第38章 NAN 38 原來愛都在

NAN 38 原來愛都在

【內外夾攻之DOUBLE】

碎月流光,點亮你的模樣,漫天的星鬥,托起你的榮光,涓涓細流的心情,讓人拂去白日的炙熱,漸漸安眠沉醉。而你的目光,溫文如玉,印出的如同泉水一樣清澈的我的樣貌。夜未央,夢未央,這份纏綿相思,愁斷腸。

當在你的景色裏出現了那個合适的人,你會怎樣?

消失的舊故裏,光陰的歲月中,坐定之後的死心塌地,昔日閨閣外之的秋千揚起的微笑,終于化成一抹紅塵鬧。

而今,時過境遷,鬥轉星移,再見面,情何矣?

身為底比斯的八大主神之一的奈芙蒂斯緩緩走近奧西裏斯,在他的身後現出全身。

“你不需要躲藏,也不需要覺得難堪。” 奈芙蒂斯這位令奧西裏斯初識情窦的女子,輕聲開口道。

“您恐怕認錯人了,”奧西裏斯此時回到蕭天行的身體之中,早已看不出半點當年的樣貌。而棋局一直還未進行下去,奈芙蒂斯凍隔的時空,令荷魯斯之眼也無法動作,這是死者與重生之神的力量,她覆蓋了整個生命最關鍵的地方。

“是嗎?我這次是認錯了?那你覺得以前我也是認錯人了嗎?” 奈芙蒂斯微微嘆息,仿佛對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耿耿于懷,但難以割舍的不是錯誤本身,而是對方的想法,這個念頭糾纏了無數的歲月,一直都得不到應有的答案,或許因為對方的溫柔,這根深蒂固地糾結久久無法釋懷。

“或許您一直都有認人不清的錯覺。”奧西裏斯沒有回頭,微微皺眉,但還是開口。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當初到底是因為可憐我,還是覺得我的某個瞬間是曾令你心動的女子?” 奈芙蒂斯一直無法探嗅他們兄弟的內心,不管怎樣的努力,這份心境跟感悟都難以匹敵。

事情發生的時候,是那麽的順其自然,似乎周圍的所有都不堪一擊,然而,沖動的勇敢所帶來的惡果終于難以隐瞞,阿努比斯的降生,仿佛是對自己不忠的罪孽的提醒一般。而之後成為近千年的戰争,兄弟厮殺的根源。

對于女子的人生之中,僅僅存在兩種感情,一個稱之為靜水流深,一個稱之為怦然心動。換句話來講,便是長情跟短情的差距,又或者像是同一條直線,只是表達方式的不同,一個讓你看不清起源,發展跟結果,從遙遠的曾經經過你的眼前,又伸出至看不見端末的盡頭一樣,而另一個,則是于兩端不見首尾,但是面前的直線卻清晰顯示出最原本的模樣,那是一連串的細小的墨跡,這便是本态的體現。但是,不管是哪種感情的認知,細膩還是粗淺,最終的都是自我成長的表現。而自我的認知,變成了視力的考驗,關于愛情,我們都無法看清他的全貌,這丘比特的樣貌,好奇只會令我們成為第二個愛神之妻,那裏沒有甜蜜,只有冰冷的運作。

在這份迷茫之中,賽特跟奧西裏斯占據了奈芙蒂斯全部的感情,這是愛屋及烏的表現,同時也讓曾經年輕的奈芙蒂斯陷入兩難的困境。

而今,就算事過千百年,但是,問題卻依舊沒有得到解決。這份羁絆如影随形,每一次的相遇,都不禁讓人想起那個夜晚,而他們二人又似乎是同時入魔了一般。佳期如夢,美人依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窕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輾轉難寐。這仿佛是人生道路上必經的一個站點,而他們剛好是一同期望看到此處風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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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奈芙蒂斯看來,這份默契,像是少女情懷的一個小小樂趣,想換來的無非是真心的相視一笑罷了。

但是,随着年月的增長,心情的返樸,木亂的再次牽動這最初的悸動,當初為之回避的問題,奈芙蒂斯此刻,想要得到答案。

“如果你不願我提及你的名諱,那麽我可以選擇漠視這場東方之地的新神重生,” 奈芙蒂斯一直擔任主神殿堂的要職,早已習慣了單刀直入式的話語。

奧西裏斯聽到新神重生四個字眼的同時,加之聯想到自己身上的惡魔契約,考慮到她不會因為這些原因就斷定自己有突破神職權限的想法吧,這場誤會究竟什麽時候才可以終結?不過,當務之急,自己只能硬着頭皮應下。

見一直沒有回應與拒絕,奈芙蒂斯輕咬了嘴唇,像是下定決心一樣問道,“你們兄弟二人,一直像是相反的兩個存在一般,我試圖将你們融合,好減緩為之帶來的各自的痛苦,但是,卻是适得其反,激化了這場矛盾,雖然它必然會發生,但是不想我卻成為這場背離與隔閡的關鍵。”

奧西裏斯微微側目,這是他們第一次就這些個過往開始一段自白。

“你們二人是天神之子,但是繼承了截然相反的力量,一個人越是朝向光明,另一人便離黑暗越來越近。所有的一切,開始于那場遇見,當我同我的丈夫一起出現在你管理的地域的時候,我就已經預見了你的一次重生。但是,即便我與你誕下阿努比斯這個孩子,命運卻依舊沒有絲毫的改變。” 奈芙蒂斯像是想起他們初見時的快樂,不禁嘴角挂上一抹溫暖。

奧西裏斯微微一怔,不知為何,心跳動的不聽使喚。

“現在看來,我應該省去這段敘述,因為不管我怎麽說,事情已經發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你們二人最終沒有融合,迄今為止依舊無法見面,若見則殺的慣性法則,還是運行着。同時,我也不祈求這份遲來的預見會讓你對我有所改觀,畢竟這份獨白在你看來可能僅僅是我自添花錦的美化罷了。” 自從他們兄弟二人反目以來,奈芙蒂斯已經習慣将自己化生一個惡毒之人,并且說服自己的同時也在說服他人,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消清自己的罪惡感一樣。

“好了,不說那麽多舊事重提的話,也不再耽誤你的正經事情,最後,我只想問一句,你明明知道當初那是一場正大光明的謀殺,為什麽還要将計就計就落入圈套?” 奈芙蒂斯微啓的雙唇輕輕顫抖,一經想起奧西裏斯重生之時,受到的傷痛,心又痛惜起來。

奧西裏斯背對着奈芙蒂斯,不知該說什麽,仿佛這個弱智的把柄一旦被人揪住,稍有動作就會牽出他隐藏最深的原因。

“是因為對我們都失望了嗎?”長時間的沉默之後,一陣眩暈,奈芙蒂斯幾乎無法站直自己的身體,說出自己的猜測。

“不是。”奧西裏斯感受到奈芙蒂斯幾乎崩潰的情緒,急忙否認。

得到奧西裏斯的回應,雀躍的心令奈芙蒂斯忍住了追問,只有安靜的等待。

而時間,在靜止的時候,顯得特別的漫長。

“因為,愛你。”這個秘密一直藏于心底,奧西裏斯仿佛今日才可以拿出來讓它見見陽光,以及自己曾經朝思暮想之人,這是成年之殇。

然而,不同于奧西裏斯這個早已熟爛的話語,一本正經的模樣深入人心,而今敞開心扉的話語,仿佛樂章上的休止符,顯得格格不入,奈芙蒂斯眨巴下眼睛,恍然大悟一樣,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看錯了,想錯了,或者自己一直以來都是錯的,一個外援,自己一直是一個呆錯片場的外援。

“我看你們比較忙,還是先告退了,對了,如果看到我的丈夫,記得替我向他問聲好。”片刻的空白之後,奈芙蒂斯幾乎逃一樣的迅速奔回神殿,這消息仿佛是初春之後的第一縷陽光,将早已皚皚的白雪融化。

而奧西裏斯突然鬧起了別扭,十分後悔自己的不淡定,竟然不小心說出來了。心情也變得抑郁起來,灰蒙蒙地,目光陰霾地盯着對面的荷魯斯,仿佛這個兒子是罪魁禍首一般。

之前壓抑住能力,是因為懼怕再見奈芙蒂斯,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既然自己強行的躲避沒有什麽效果,那麽,只好自己趕緊拿到權杖,去做自己的事情。

于是,随着奈芙蒂斯的離去而逐漸剝離的結界,奧西裏斯随後生成一個加強,而本人便離開了座位,開始大模大樣的直接前往安放權杖之地。

當奧西裏斯進入最後的法寶之屋的時候,不禁詫異,為什麽那幫小子沒在這裏。不過,剛好,借機趕緊收入。

法老的寶藏之屋沒有過多的暗格跟機關,物件都是陳列狀态顯示。走過第一個回廊,經過一個3平方米的小型隔間,再往裏便是。

正對着隔間的牆壁上,塗抹着各種壁畫,一個開啓的棺木引起了奧西裏斯的注意。看來荷魯斯之眼已經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那個棋局是欲将自己捆綁的之用。幸好,奈芙蒂斯及時現身,不然,還顧及她的不便所帶來的自我束縛,必将帶領自己再一次投入死亡的懷抱。

奧西裏斯将屋內所有的物件統計了一番,卻唯獨不見荷魯斯之眼的真身,思念不好,忽然想起幽玄開始的閃爍模糊的言語,斷定,此物定在幽玄身上。

不能讓他再知道真相了,奧西裏斯快速将法杖收入囊中,撤離現場,回到對弈之地。

幽玄保持原來的動作,奧西裏斯定睛一瞅,見其懷中确為荷魯斯之眼的真身,并且未受時空凍結之法,正在進化出全貌,看來,之前一直是胎生之跡象,所以才無法察覺,而今觸及本系法力,才得以成長。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荷魯斯之眼快将完成進化之時,奧西裏斯一個金色彈粉,将此物定格,而幽玄雙眼滾動,吃掉的真相,因手中的荷魯斯之眼的停止生長而出現了斷片。

将真正的恐懼的根源消除之後,奧西裏斯握住荷魯斯之眼,道,“為了不觸發大力神的記憶,看來只有這樣将就用了。”

在奧西裏斯的背包之中,由此失而複得的寶物又多了一件,這次行程,可謂大豐收。

眼見着冰雪都快融化的十二位困住的女神。從表象上,根本看不出哪裏有布魯克說得魚。

“我怎麽覺得咱麽特別的傻”,羅格偏頭環視了一下各位,蹊跷道。

布魯克挨個瞅着面前的各位班友,出聲道,“怎麽只有這次,我想同意你的觀點。”

“你是說,我們中了套,絕B地讓自己陷入麻煩之中嗎?”黑桃A有些氣憤。

“女士們,面對為了你們劈荊斬月的戰士們,我覺得你們可以獎勵一下。”羅格突然調轉話題,顯然這個時候不是互相猜忌的良機,但是此語一出,本事玩笑之舉,這句話本身的暧昧就無法令人裝聾作啞。

“算了,可能就是這樣,事情就這麽發生到現在這個樣子,如果早些知道,你我還會令自己受困,擺脫,都是想着順便掙點外快消磨時間,怎麽白天是懶惰的理由嗎?”凱絲無視羅格的打岔,繼續剛才的話題。

“有什麽好猜測的,咱們六個人都被困住了,看到這個難度,你以為他們兩人的日子會好過些?”布魯克有些吃味,癟癟嘴。

而事實上,奧西裏斯正重新回到藏寶之室,準備挑選一件可以代替幽玄手中的荷魯斯之眼的法器,忙得不亦樂乎。此刻,根本忘記了他們四人的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

HELLO,大家好,男男作品《瞬錯一隔》,《內外夾攻》,《逐心BL》,《浮華祭往笑嫣然》,《祭祀影》,《浮華祭》,《較量》,好啦。亂七八糟,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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