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這是一本年代文小說,書中男主叫章逸,章逸勤勞能幹,是個品德兼優的實誠孩子。
書中反派倒買倒賣還兼職做些小生意,在這個年代這些事是禁止的,所以反派被別人發現舉報後反倒誣陷男主反手将男主章逸送進去勞改了一段時日。
此時書中女主的大哥正好在勞改單位上班,知道章逸是被陷害再加上章逸這人品行不錯,所以女主大哥和章逸成了好友,這大哥在勞改單位上班的時候也時不時的幫助章逸。
就這樣,章逸和女主有了認識的機會,等章逸從勞改處放了出來後,女主和章逸就這麽慢慢的處對象處了起來。
只是後來到了八十年代後,個體戶開始興起。辦理個體戶執照後,反派不到幾年的時間就将生意做到了全國,女主爸爸同樣也放棄了在工廠上班的‘好工作’,自己做生意成了富豪。
就在這時,反派在生意場上又坑慘了女主的爸爸。
這時候女主和章逸決定不再沉默,新仇加上舊恨,兩人聯合起來打敗了反派。
齊念念腦子裏唰唰幾下就看完了整本書,讓她很介意的是,書中的‘齊念念’,也就是原主根本就是一個路人甲。
書中的原主是嬌嬌女,後來恢複高考後在大學裏面偶然遇見了相貌出衆的章逸,從此對章逸死纏亂打,後來甚至用齊爸爸銀行行長的身份去陷害女主,結果顯而易見,一個炮灰敢作死那就只能讓你死了。
所以書中原主就是一個炮灰而已,還是連累齊爸爸齊媽媽一起作死的炮灰。
太無語了,齊念念一邊幫馮嬸種秧苗一邊為原主也就是現在的自己不值,自己作為穿越過來的人物,為什麽就不能讓她穿成女主呢?反正是讓她扶貧,她穿成女主照樣也可以扶貧啊,可惡!
得知自己不是穿成女主後,齊念念馬上沒了辛苦工作的勁頭。
‘撕’~齊念念手指痛了起來,那種灼燒感讓她疼得腦門上都直冒汗。
這是手上那玫瑰印記在提醒她不能對扶貧對象偷懶。
“我去你大……”想罵髒話的齊念念住嘴了,萬一又把那缺德的扶貧系統引來了可怎麽辦。
“诶唷,馮嬸,這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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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來的知青,腦子有問題”馮嬸得意的笑着“突然跑過來幫我插秧,你說這是不是缺心眼”
兩個婦人在那裏嘻嘻哈哈的嘲諷着齊念念,努力幹活的齊念念氣得偷偷哭了起來,一方面是因為剛剛手上印記燒得疼,另一方面是為自己不值。
自己好不容易助人為樂了一回,好不容易被迫善良了一回,結果還幫了一個白眼狼。
這算哪門子扶貧?齊念念一邊偷偷流淚一邊給這個馮嬸插秧,氣得整個小臉膨脹得像個發面饅頭。
‘砰!’齊念念整個人栽倒在了田地裏。
“哎呀不好了!快來人啊!”那邊正和人聊天的馮嬸聽見響聲瞧了過來,只看見躺在污泥裏的齊念念。
“這是怎麽回事?中暑了?”聽見響聲的人們都圍了過來,把暈過去倒在地裏的齊念念扶上了路邊。
“這小姑娘臉上怎麽了?”
衆人議論紛紛,原來齊念念臉上又紅又腫,整個臉快速膨脹了起來。
“她的臉還在腫!”衆人以為是什麽傳染病,馬上躲開了。
陳隊長正幹完活歇息就聽見了這個消息,馬上帶着人将齊念念擡到了大隊裏的人力三輪車上頭。
章逸在前頭拼命踩着三輪車往赤腳大夫那裏去。
“小逸!”陳隊長騎着那輛破舊的單車趕上來了“去縣衛生院,這可不是小事,耽誤了可不得了”
大隊裏那赤腳大夫不靠譜,陳隊長第一次看見齊念念這個情況,一時之間不敢大意,人家好好的一個女娃娃才來這裏兩天不到就出了事,他陳隊長心裏故意不去。
幾個人先去公社找到了開卡車的大富,大富聽了二話不說打了報告後開卡車送這幾個人去了縣衛生院。
“賀醫生,這病人看着是不是呼吸性堿中毒?”
“不像”賀醫生邊瞧病人的狀況邊做記錄“倒像是免疫變/态反應”
章逸幾個人聽得雲裏霧裏的,只是有些擔心小姑娘的生命安全“醫生,她不會有事吧?”
“已經輸液了,所幸她這個不算嚴重,幾個小時症狀就會消退”醫生開始給他們講這個病的具體情況。
“聽說沒,剛剛于豐公社送過來一個知青,竟然得了免疫變/态反應”
“這是什麽病?”辦公室的人有的醫學知識不是那麽清楚,陡然聽到這個詞還覺得新鮮。
“這個病又叫做癬,打個比方,比如咱們吃米飯,有些人有癬就不能吃,一吃就會身上瘙癢,伴有發悶等症狀,還有的直接臉腫嘴巴腫”
“這世界上還有不能吃米飯的人?太慘了”辦公室裏另外兩個年輕人不可置信,大米是多珍貴的東西啊,他們想吃還吃不到呢。
“不止米飯,有的人連水果都不能碰,還有的只要聞到氣味都會犯病…”
三個工作人員七嘴八舌的讨論了起來。
“時郕,賀醫生的筆和病歷本又沒了,讓你送新的過去”一個做清潔的路過這裏探頭對辦公室裏面一直安靜待着沒說話的男人喊道,賀醫生就這點不好,寫字大費墨水。
合上書本,起身在櫃子裏開封了一摞嶄新的病歷本,随即從旁邊的盒子裏拿了一支筆出門了。
“切,這小子天天看書看書,還以為自己能當醫生不成?”辦公室裏一共四個職位,兩個女人兩個男人,現在瞧不起時郕的正是另一個小子。
“不過他确實努力,賀醫生也很喜歡他,聽說還想讓他做自己的女婿呢”兩個女人話裏盡是可惜,這麽英俊有力的男人要是能和自己處對象該多好啊。
“賀醫生”低沉卻不粗豪的聲音響起。
賀醫生接過病歷本和筆繼續和章逸他們說着話“得癬的例子其實不算少見,咱們縣醫院沒條件,也查不出她這症狀是什麽原因引起的,這個只能等她醒來問她自己了”
癬?時郕回頭看看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女生,臉上腫得像豬頭。時郕對癬很熟悉,他小時候那親姐姐就是得桃花癬死的。
躺在病床上的齊念念雖然睜不開眼但是人已經有了些許意識,對醫生口中的癬這個字很是鄙視,什麽癬癬癬的,說話太難聽了,不就是過敏嗎!只是齊念念想不通原主這身體到底是對什麽過敏,是秧苗?還是汗水?
對了!齊念念想起自己過敏前的反應,當時她很生氣,氣得哭了,然後就臉部發脹暈了過去,難道自己是對‘生氣’過敏?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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