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發生意外
顧心聘說了這些話,那些人還是不信,白易柯一個淡淡的眼神飄過去,在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請專家團過來。”
藍企的專家團,聞名遐迩,白易柯此話一出,果然是再也沒有一個人說話了。
很快,專家團的人就到了,幾十個人輪番上陣,很快就得出的了結果。
為首的人走到白易柯面前,“白先生,這尊瓷瓶卻是是贗品,不過着制作的人也算是高手,唯一的瑕疵就是那印章,時間留下的痕跡,怎麽做舊,都是難以還原的。”
白易柯點點頭,看向顧心聘,眼神中帶着贊賞。
擱下手中的茶杯,他姿态優雅的起身,看向顧心聘。
“跟我來!”
白易柯說完,便帶着往外走,那專家團也乖乖跟在兩人後面。
顧心聘很是好奇,頂層除卻一個辦公室,什麽都沒有,他要帶她去哪裏
最後,看着白易柯隔空舉起手掌對着空白的牆壁,天衣無縫的牆壁上,居然自動滑開一個門。
顧心聘張着嘴,驚嘆不已。
這位白先生,果然是財大氣粗的主兒啊!
一踏進裏面,顧心聘差點沒驚得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
她出自鑒寶世家,家中藏寶數量也算是非常之大了,只是對着白易柯這一屋子的,小巫見大巫都算不上。
只是,當顧心聘看向牆壁上的畫作時,就立刻皺起了眉頭,走過去細細端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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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白易柯也走了過去。
“怎麽樣”
顧心聘搖搖頭,指着面前那副花鳥圖。
“這幅畫,算是大半個贗品了,也只有最底下那層紙是真的。”
白易柯了然點點頭,這種古畫造假的方法他也是聽過的。
“拿去讓他們看看。”
他話畢,立刻有工作人員上來,小心翼翼将那副畫取下來去給專家團的人鑒定。
專家團的所有人之中,有資格進入這間藏寶室的,也只有那麽幾個,幾乎都是上了年紀的小老頭。
那副畫被展開在桌面山個,桌下大燈打開,幾個小老頭動作十分一致的拿出眼睛放大鏡,仔仔細細地觀察起來。
一邊看還一邊自言自語,顧心聘耐心地等着,直到半個小時之後,小老頭才收起眼睛,嘴角上的白胡子一翹一翹的。
“這畫是贗品,做的也算費了幾分功夫,是取了原畫底層那張紙,照着原畫臨摹的,技術也算高,只是做舊不好,痕跡很明顯,是假的。”
顧心聘微笑着點點頭,對着年紀很大的老前輩微微颔首致敬。
然後,她在整個藏寶室裏轉了一圈,顧心聘接連找出了好幾個贗品。
白易柯全程百分百信任,直接讓人取下拿走。
而且最終,專家團的和顧心聘意見一致,那些被顧心聘找出來的,确實都是贗品。
經此,白易柯看顧心聘的目光,更加不同了。
顧心聘走到一處古董架子,這上面都不是特別珍貴的東西,都是小件器物,什麽都有,大多是民間搜集來的,收藏價值也是頗高。
她正把玩着一個玉壺,這玉壺與其他不同,十分精致,觸手潤滑,可見保存良好,不同其他古董,因保存不當,大多留下了很多不好的痕跡,甚至損壞。
白易柯就在她身邊,見她看着那玉壺,十分喜愛的樣子,臉色也柔了幾分。
剛剛她是鑒寶大師,神情動作都十分嚴肅,可骨子裏依然是個女孩兒,看到這種精致美麗的東西,依然會情不自禁的喜愛。
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愛的表情,展露在面容姣好的顧心聘臉上,帶着幾分小孩子的天真無邪,任是白易柯,也盯着看了半分鐘。
“你好像很喜歡這個。”
顧心聘将玉壺放回去,表情有幾分沉痛,沉沉一嘆。
“看着是不錯,只是讓我想起了我爸爸在的時候,他給我做過一個小玉壺,看到這個的時候,總忍不住想到我爸爸,就多看了幾眼。”
白易柯了然的點頭。
父親無故失蹤,作為子女,她總是最傷心難過的那個。
猛然想到調查被偷盜的盒子的時候,她說的那番話,他忽然之間明白了,為什麽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會入行做了古董鑒定這種男人都會厭煩的枯燥無味的工作。
他心中不免對她多了幾分憐惜的感覺。
腦子裏正組織着不着痕跡安慰的話語,還沒開口,忽然聽到對面顧心聘深深的,帶着驚恐的呼吸聲。
他擡眼,正看到顧心聘撲過來的身體。
眸子微微睜大,他下意識伸出雙手要接住,卻被顧心聘義無反顧的力道猛地撲到在地。
後背猛地和堅硬地面碰撞在一起,十分疼痛,眼睛微微眯起來。
而下一秒,他猛地睜大眸子,看着那把沉重的鐵劍重重砸下來,落在顧心聘的後背上。
猛然間,他明白了,顧心聘忽然朝他撲過來的原因。
後背被沉重的東西猛地一激,劍柄剛好砸在她的後腦勺上。
顧心聘悶哼一聲,兩眼一黑,身體一軟,趴在白易柯身上,暈了過去。
白易柯一把拿起那把古董鐵劍扔開,抱着懷中昏迷的顧心聘,碰了碰她的臉頰。
“顧心聘”
周圍的人全部圍過來,有人打了急救電話,有人在慌忙地找急救箱。
白易柯抱着懷中軟軟的身體,感覺心底沉沉的,有些難過,像是氧氣不足而呼吸困難時,心口那種悶悶的喘不過氣的感覺。
救護車很快到達了藍企大樓的樓下,醫護人員用車子将顧心聘拉上車。
白易柯想也不想,就跟着坐上了車子,一把關上車門。
被落下保镖和助理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猛然反應過來。
白先生居然跟着救護車走了
所有人瞬間全部行動,坐上車子,追着救護車而去。
于是,這一天的街道上,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奇異的一幕,十幾輛轎車追着救護車一路疾馳。
醫院裏,顧心聘被緊急送進了急救室,而不過幾分鐘,醫生滿臉無奈地走出來。
看到門口的白易柯,摘掉手套拍拍他的肩膀,白易柯忍了忍,沒揮開他的手。
“你是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