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抱怨與暧昧

青年露出和善無害的笑容,開口:“這位大哥,這杯酒是我請你的,來酒吧玩,怎麽愁眉苦臉的”

蘇良端起威士忌一飲而盡,長出了口氣,因為酒精而有些惺忪的雙眼看了看青年。“這位兄弟貴姓”

青年示意調酒師再調幾杯酒,拍了拍蘇良的肩膀,笑眯眯的看着蘇良:“免貴姓張,這位大哥就喊我小張就行了。我看大哥一個人在這喝悶酒,有什麽不開心的事,不知道方不方便給兄弟我講講”

蘇良端起酒杯,示意青年幹杯。青年連忙端起酒杯,輕輕一碰,然後一飲而盡。

蘇良吐出一口酒氣,拍了拍青年的肩膀,開口:“我叫蘇良,我托個大,你叫我良哥。不瞞兄弟,我來這裏還真是來發洩的。”

不等青年接話,蘇良怒狠狠地低罵一聲“媽的!老子是來這查案子的,不是來受氣的!”随後勾住青年的肩膀,指着舞池中跳舞的白易柯和顧心聘。怨氣沖天的冷哼道“看見那對狗男女沒什麽玩意兒!一對狗男女!自己有女人陪着耍樂子,把老子留在龜殼似的屋裏。”

青年目光陡然一縮,随即便恢複了正常,看着滿嘴酒氣的蘇良,試探的問“良哥,你是幹警察的”

蘇良點點頭,怨氣十足。端起了酒杯,恨恨的開口“媽的,要不是老子快升職了,不接案子的話領導的印象不好,老子早特麽不幹回市了。”

青年轉了轉眼珠,同情般的拍了拍蘇良的肩膀“沒辦法啊!良哥,在哪都一樣!官大一級壓死人,我這也不是差不多嘛老板給了業績要求,完不成倒黴的不還是我們!”

青年端起酒杯和蘇良碰了一下,繼續說:“良哥,那你的案子怎麽樣了可別影響你升職啊!”

蘇良的拳頭捏的咔咔作響,錘了下桌子,語氣中帶着無奈,搖了搖頭“特麽的!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這特麽讓老子怎麽查最可氣的就是這一對狗男女,不陪老子查案子也就罷了,還讓老子吃了好幾天的外賣,都快特麽吃吐了。老子早就不想在這破地方待了,真特麽惹急老子,老子直接給他撂挑子不幹了!”

青年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一只手拍了拍蘇良的肩膀,一只手舉起酒杯看着蘇良“來!良哥,啥也不說了,讓那些破事兒都特麽滾蛋!今天相見就是緣分,來!我們不醉不歸!”

蘇良晃了晃有些發蒙的腦袋,舉起酒杯,舌頭都有些發木了“來!不……不醉不……不……不歸!”

……

舞池中一直留意着蘇良的白易柯看到青年的動作嘴角閃過一點弧度。他知道,小魚上鈎了!

不過僅僅片刻,他便發現穿着和蘇良身邊青年相似的另外兩個人無意識般的超自己和顧心聘靠了過來,不由得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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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過身邊的顧心聘,一把拉過來,一只胳膊環着顧心聘纖細的腰肢,另一只手将顧心聘的頭拉過來,顧心聘突然被白易柯的動作一驚,差點驚呼出來。白易柯附俯在她的耳邊輕輕開口:“有魚過來了,別說話!”

果然顧心聘用餘光看到了一左一右有兩個服裝相似的男人慢慢靠了過來,不由得有些緊張。

突然她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是緊貼着白易柯的!濃烈的男人氣息讓顧心聘雙頰變得緋紅,仿佛誘人的蜜桃,呼吸都有變得些急促,只不過在閃爍的燈光下根本看不出來,輕輕掙紮了一下,卻沒有掙開他的手

雖然自己曾經把自己年面前的男人看光光過,但是如此親近的動作卻還是沒有做過,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白易柯也覺得有些不妥,剛剛松開了點縫隙,卻被周圍的人不小心撞了一下,結果顧心聘胸前雄偉的豐滿直接貼在了白易柯的胸膛上,瞬間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不過白易柯臉上卻是沒有露出什麽反應。

看着左右不遠處那兩個人還沒有離開,白易柯不由得皺了皺眉,拉過腦子還有些發蒙的顧心聘朝着角落的廁所位置走去,看到顧心聘和白易柯離開,兩個男人交換了下眼神,跟了上去。

廁所位置的燈光稍微比舞池好那麽一點點,看着那兩個男人跟了上來,白易柯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看着面前的顧心聘,突然捧起那個精致冷豔的小臉,直接壓在牆上吻了上去,砰地一聲!顧心聘整個人被白易柯壓在牆上。還好白易柯的大手護着她的後腦勺,要不然非得撞出了大包來。

而顧心聘美眸猛然瞪大,一聲驚呼還沒發出來,誘人的粉唇便被白易柯堵住,整個人緊緊貼着面前的男人,胸前的雄偉也壓的變形,轟的一聲!顧心聘腦子裏一聲炸響,整個人都變得僵硬。

“不帶這麽欺負人的吧!我只賣藝不賣身!雖然老把你看光光了,但是也不代表你可以奪走老娘的初吻啊!”陡然回過神來,剛想推開白易柯,卻發現不遠處正在接近的兩個男人,不由得雙手一頓,不由自主的環着白易柯的脖子,兩人就仿佛熱戀中的情侶一般。

遠處的兩個男人的腳步不由一頓,看着“親熱”的一男一女,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猶豫和尴尬。

兩人目光交流,便決定回到舞池,只不過兩個人一直在靠近廁所位置的地方來回走動,不時看向廁所位置那兩個緊貼在一起的一對男女。

直到兩人都有些窒息,兩人才緩緩分開,兩人的口水拉出一條晶瑩的絲線,看的兩人尴尬異常。

兩個人互相聽着對方急促的呼吸,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顧心聘看着面前的男人,回想起這可是自己的初吻,可是自己連男朋友都沒有卻被人奪走,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氣,抓着白易柯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白易柯悶哼一聲,身體疼的一顫,卻沒有反抗,他知道剛才的舉動是自己不對,所以讓她發洩發洩。

足足咬了十多秒,顧心聘才松開貝齒,白易柯的白襯衫滲出了一絲絲血跡,紅豔的猶如玫瑰一般。

這時白易柯才發現已經沒有了那兩個人的身影。回到吧臺,卻發現蘇良一個人趴在吧臺上,面前擺着一堆酒瓶。皺了皺眉,給了小費讓服務員幫忙擡到自己的車裏。

坐上車,一直渾渾噩噩不知道說什麽的蘇良突然睜開了眼睛,眼中的精光毫不掩飾的表示他是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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