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人口失蹤案4

“診室不用這麽多人, 留兩個男生幫忙就成,女生都這邊來吧。我?看你?們累得夠嗆,去那邊房間吹吹空調, 我?們還有西瓜,雪糕……”

何舒然頓時雙眼一亮, “謝謝哥哥。”

秦明月:這種時候嘴巴倒是挺甜的。

雖說有輪換, 但這一路下來, 秦明月也是累得慌。能有個地方?空調吃點西瓜,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江森言, 你?要跟我?們一起?嗎?”秦明月發出了邀請。

其實?江森言跟何舒然關系不好, 她不應該留下對方?才是。

只不過秦明月對章林更加不熟悉,還是跟江森言一起?自在?些。

也省得何舒然使喚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讓人難受。

江森言自然是舉雙手?贊成。

其他兩個男生見秦明月都這麽說了,只能同意。

至少祁藺陽完全?沒有意見, 因?為他對江森言十分不喜。

情敵嘛,怎麽可能喜歡。

哪怕就是何舒然, 也沒有提出異議。

時鹿想跟江森言多處處, 那是好事?兒呀。

說不定時候兩人就看對眼在?一起?了,她也能去除一個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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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最好鎖死。

一派和諧之?下, 秦明月、江森言、何舒然,去了休息室喝水吹空調休息。

而?祁藺陽跟章林帶着周文去診室那邊幫忙。

“就前面了,往右邊一拐就到。”

矮個男人一邊走?在?前面, 一邊指引。

掏出鑰匙,打?開門, 然後引着三人進去。

何舒然最急切,走?最前頭, 秦明月故意走?在?最後面,觀察四周。

此?時她已經可以确定,原主不是在?爬山時意外死亡的。

真正讓原主死亡的原因?,暫且未明。

矮個男人進屋打?開了空調,然後轉身對三人道,“那邊有飲水機,我?出去拿點雪糕跟西瓜,你?們現?在?這兒休息一下。我?馬上回來。”

“真是太麻煩你?了,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要不然多不好意思。”

秦明月開口,她想多看看這個療養院的情況。

然而?矮個男人卻是拒絕了,“不用不用,就一個西瓜還有幾根雪糕而?已,能有多重。我?看你?臉上都是汗,還是在?屋裏好好休息。”

話音落下,也不等他們再說些什麽,立刻關門退了出去。

“這醫生還怪客氣的。”何舒然随口說道。

江森言是大少爺,見過殷勤的人不知凡幾,根本沒把這放在?心上。

療養院的冷氣很足,屋子很快涼了下來。

何舒然發出舒服的喟嘆,“這種天氣就是要待在?空調房裏吹空調才對。”

說完何舒然看了下手?機,“這都有一會兒了,那大哥怎麽還不來?”

秦明月一直站在?窗口位置觀察四周,只見整個療養院分外寂靜。

“阿鹿,你?在?看什麽呢?”

江森言把何舒然無?視了個徹底,走?到秦明月的身邊好奇地問。

秦明月沒回頭,“在?看療養院,怎麽空空蕩蕩的,什麽人都沒有。你?以前去過療養院嗎?我?沒見過,所以感覺有點奇怪。”

秦明月這問題,還真問對了人。

他們五人之?中,除了江森言,還真沒有見過療養院。

也就是江森言家裏有錢,某個長輩在?療養院休養,他每天都會去探望對方?,還真是熟悉無?比。

“你?這麽一說,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我?見過的療養院雖然建在?清靜環境好的地方?,但也沒這麽冷清的。

療養院嘛,怎麽也得有人住着才是,怎麽這大門還是關着的不說,連個療養的病人都沒有。這的确很奇怪。難道說生意不好,瀕臨破産?

不過想想這景點大部分旅游設施都廢棄了,倒也是合理。可能也确實?要倒閉了。”

就跟他家的公司一樣。江森言心裏默默說道。

聞言,秦明月眉頭微皺,“不單單是這種,我?這心裏砰砰跳,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

秦明月看了下手?機,計算時間,“那醫生都出去十分鐘了,哪怕是繞了整個療養院,也應該拿到了東西才對。”

秦明月越說,心中的不安愈發加劇。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江森言你?打?電話給?班長她們。哪怕是做個檢查,這會兒應該也有結果了。”

畫面回轉。

十分鐘之?前。

矮個男人出門時,順帶把門給?帶上了。

緊接着便去了另外一個辦公室。

也就是眼鏡男的診療室。

“趙醫生,周文的情況怎麽樣了?要是咱們處理不了的話,咱們還得開車把他們送縣城醫院去。”

眼鏡男趙陸回答,“不算什麽大事?兒,我?已經看過了。”

“你?們現?在?這裏等等,我?去藥房拿點藥。”說罷,趙陸也不等三人有什麽回答,便徑直出去,順便還帶上了門。

屋裏的祁藺陽皺眉,“這醫生怎麽回事?兒,你?的傷明顯就是傷筋動骨,去看醫院拍片子打?石膏那是常規操作,怎麽在?他眼中看來竟然一點兒也沒事?兒?”

祁藺陽對這裏醫生的醫術已經産生了懷疑,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真的醫生,根本沒有行醫執照。

“十有八九是個庸醫。班長,等人回來,咱們直接請他們送我?們去現?縣城吧。周哥這個傷勢可耽誤不得。”章林也是滿臉不愉。

周文可是說了,會給?一筆錢做報酬,蚊子再小也是肉。他可一點兒都不嫌棄。

作為傷患的周文,心裏也着急得很。

“章林說得對,我?這腿得去正規的醫院。”萬一沒及時治療,腿瘸了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

現?在?沒有生命威脅,周文開始擔心起?自己會不會落下殘疾的事?情。

“嗯,等人來了咱們就跟他們說。”

療養院地下監控室。

“頭兒,已經把他們都留在?屋子裏,現?在?怎麽辦?”

矮個男人見到趙陸過來,立刻起?身說道。

趙陸點點頭,“最近大老板說要一個RH陰性的□□的事?兒,你?們是知道的。可這RH陰性的□□哪裏是那麽好找的。

那個富豪那麽有錢,少不了渠道,也依然沒找到合适的□□,我?們更加不容易。”

雖說他以前醫院也見過這類血型的患者,但十分稀少。

“頭兒,要不要驗一驗他們的血型?要是走?狗屎運,裏頭就有一個呢?那咱們豈不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矮個男人眼饞那筆錢,想着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單生意做成。

趙陸的另外一個手?下叫老韓,老韓非常贊同矮個男人老鄭的提議。

“我?覺得老鄭這提議不錯,要是其中真有一個,錯過了,遭天譴吶!”

趙陸點燃一支煙抽了一口,緩緩吐出煙圈,然後才開口,“驗是肯定要驗的。你?們放藥吧,免得他們起?疑。”

老鄭得令,立刻按下了一個控制按鈕。

“這六個人,也算是大生意了。”

趙陸卻搖頭,“六個人目标太大了,會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

趙陸跟群裏其他人有生意往來,六個不是做生意,是作死。

“先給?他們驗一下血好了,如果有熊貓血,那就留下那個熊貓血的人就行。別節外生枝。”

老韓點頭,“老大說得對,咱們确實?得悠着點兒。先前老大不是說了,有個下線被抓了?要是那人吐了口,難免不會扯到咱們身上。或許幹完這一票,咱們就得換地方?了。”

他們這一團夥能嚣張這麽些年,當然是有原因?的。

一則他們平日裏小心謹慎,跟那些群裏俱樂部的人合作。再者,就是他們上頭有人。

一旦有了風吹草動,他們會提前知曉,直接換地方?隐姓埋名。

方?便得很。

只是最近風頭緊,他們的确需要小心行事?。

“老鄭,你?也別那麽貪心,只要咱們找到這個熊貓血,一個頂一百個,要什麽沒有?”

老鄭臉色讪讪,有些不自然,“我?這不是想要大家多賺點嘛。”

“那也得有命花才是。”趙陸咬着煙說道。

“行行行,就我?貪心,就我?財迷心竅行了吧。”

都是幹這髒活的,誰又比誰高貴。

反正在?老鄭心裏,他們都是一路貨色。

秦明月這邊。

她已經走?到門邊,扭動了門把手?。

結果一扭沒扭動。

“這怎麽打?不開?”秦明月一邊說,一邊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然而?,還是紋絲不動。

秦明月皺眉,心說總不可能門壞了。

江森言聞言,立刻走?過去,“我?來試試。”

江森言沒有上去就開門,而?是研究了一下門鎖。

“這好像不是普通的門鎖,指紋鎖?”

江森言曾經家裏很有錢,了解得也多。

“指紋鎖?你?确定?”秦明月很詫異,“那是只有指定的人才能打?開?”

如果這樣的話,那豈不是他們自己根本無?法離開,只能等那矮個男人過來替他們開門?

這不對吧。

如果是這樣的門鎖,完全?可以不用鎖門。

不,或許對方?就是故意的!

秦明月猛然想到。

一切越來越不對勁了!

“先前不是打?了電話,我?們趕緊打?電話問問。”何舒然也被秦明月這邊的動靜吸引,在?邊上出主意。

“我?沒記住電話。”江森言懊惱不已。

“我?也沒有,先打?個電話給?班長,讓班長給?他們打?電話來開門。這裏的醫生是怎麽回事?兒,不是說去拿西瓜跟雪糕了嗎?這麽這麽久還不來?”

何舒然剛才喝了飲水機裏的水,常溫的水,溫乎乎的,一點兒都不爽。

她一直癱在?沙發上,就等着人送西瓜雪糕過來。

結果人去了這麽久不說,竟然門還打?不開。

“我?記下了電話,我?直接打?過去問問。”一路上,秦明月對外界格外關注,自然也記住了那串電話號碼。

當下便撥了過去。

結果電話無?人接聽。

“沒人接。”

秦明月心中起?了不好的預感。

立刻走?到窗戶邊要拉開窗戶,他們現?在?所在?的樓層是二樓,用衣服接繩子,下去沒什麽問題。

“艹!打?不開!”

秦明月下意識罵道。

惹得江森言訝異地擡頭看她,似乎沒想到平日裏極為溫柔沉默的女神也會爆粗口罵人。

秦明月顯然也意識到自己崩人設了,但她此?時已經顧不上這些。

方?才發生的種種,讓她覺得再不跑出去,怕是要完。

秦明月轉頭就拿起?屋子裏的椅子,“哐哐哐”往玻璃上砸。

那舉動那神情,就跟發瘋了似的。

看得江森言跟何舒然是目瞪口呆。以為自己眼前出現?了幻覺。

“時鹿,你?瘋了嗎?幹嘛砸窗戶!”片刻後何舒然回過神來,失聲驚叫!

“你?神經病發作了?你?砸人家窗戶幹什麽,小心人家報警抓你?!”何舒然罵道。

江森言一開始也很驚訝,但靈光一閃,忽然想明白了時鹿為何如此?。

因?為門打?不開,時鹿想出去。

既然門出不去,那就砸窗戶,如此?簡單。

“阿鹿,我?是男人,我?力氣大,我?來幫你?!”對于江森言來說,砸扇窗戶而?已。

他家雖然破産了,但賠點窗戶的錢還是有的,要是打?官司還有他家親戚幫忙呢。

不叫事?兒。

秦明月砸了一小會兒,窗戶卻是完好無?損。

“如果是普通的窗戶,我?這麽砸肯定是碎了,這窗戶怕是特制的。”

又尋思男人力氣确實?比自己大點兒,于是把椅子遞給?了江森言。

“你?來試試。如果連窗戶都砸不開,我?們可能要有麻煩了。”

此?時此?刻,秦明月已經懷疑原主八成就是在?這療養院中喪的命。

如此?現?在?沒能逃脫,等待她的或許是原主的遭遇。

“用你?最大的力氣。”

何舒然見江森言不去阻止時鹿發瘋,而?是助纣為虐,選擇幫助時鹿,險些破口大罵。

“江森言,時鹿瘋了你?也跟着發瘋不成?果然是一對,要瘋一起?瘋!我?可告訴你?們,我?這事?兒我?一點兒都沒幹,到時候可別連累我?!”

何舒然擔心醫生報警,把他們抓進警局。

到時候事?情一鬧大,她以後還要不要做人?

為了擺脫嫌疑,何舒然甚至打?開手?機開始錄像。

一邊錄一邊還在?言語,說什麽她已經極力勸阻,結果這兩個人發瘋非要砸,不關她的事?情雲雲。

秦明月對身後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興趣知道。她只希望江森言能夠砸開窗戶。

這樣她就能從這個房間離開,逃離療養院。

然而?,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江森言不想讓女神看輕,直接使出了最強一擊,可玻璃還是完好無?損。

至此?,江森言也皺起?了眉頭。

“這事?兒不太對。問什麽那個醫生把我?們引進了這個房間,還把門鎖了,而?房間裏的窗戶也根本打?不開。這個絕對有問題。”

秦明月贊許般地點了點頭,“你?也發現?問題了,他們怕是故意引我?們進這個屋子的,其目的就是為了把我?們困住。至于後面會發生什麽,就要看他們的真正目的了。”

“如果我?們運氣不好,可能就出不去了。”秦明月殘酷地說道。

這一次有隊友,但秦明月卻覺得事?情比單打?獨鬥更加難弄。

一個人想做什麽就能做什麽,沒人指手?畫腳。

而?這次五個人,拖後腿的就有好幾個。着實?難辦。

不過秦明月轉念一想,她這本來就是在?噩夢世?界中,說不定大家夥全?都活着,只有時鹿一個人倒了黴。

再者,這一切都是假的。

把這些人抛下也合情合理。

只是……

只是她現?在?連這個房間都離不開。

秦明月又手?機搜索對策,結果竟然沒有網絡。

打?電話給?110,也是無?法接通。

秦明月頓時心中一個咯噔,暗道壞了!

這種情況,她不是沒有遇見過。

當初張武在?他的老巢附近,也使用了信號幹擾器。

只不過這一回,他們用的幹擾器等級高了不少。她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發覺。

還是大意了啊!

可是誰又能想到,一個在?村民口中正兒八經的療養院會是個這麽危險的地方?。

“阿鹿,打?不開,怎麽辦?”一番劇烈活動之?下,江森言的額頭已經隐隐見了汗。

秦明月已經在?四處尋找其他出口。

所有的玻璃都是一樣的,根本砸不開。

衛生間壓根就沒有窗戶,空調是挂機,沒有通風管道。

媽的,這房間是專門設計出來困人的吧!

秦明月心中罵道。

要說秦明月還真罵錯,這房間可不就是專門用來困住像他們這樣的人麽。

如果有誤入進來的,一個人無?權無?勢家裏親人又不怎麽聯系也不知道他在?哪兒,可不就是眼鏡男趙陸他們的最佳獵物。

人消失不見了,最多也就是報個失蹤而?已。

無?知無?覺的,根本聯系不到他們身上。

這一次雖說秦明月他們人多,但眼鏡男接到了那個高額的任務,為了完成任務,顧不上那麽多,直接對秦明月他們下了手?。

如果是往常,見到這麽多人,他們都會十分友好地滿足對方?需求,然後把人送走?。

根本不會像這次這麽喪心病狂。

六個人的隊伍也敢下手?。

一旦有了萬一,的确是後患無?窮。

秦明月搜索了一圈,額頭冒汗,手?心也是潮濕的。

媽的,這次難道要完?

“怎麽有股子香味?”秦明月霍然擡頭,望向四周。

江森言聽見秦明月的話,立刻聳動鼻子深深吸了兩口氣。

“什麽香味?我?沒有聞到。”

秦明月也不覺得奇怪,畢竟她的五感是經過魂力加成的,比普通人确實?好上了許多。

“是有香味,而?且先前沒有這味道。”秦明月于是十分肯定。

邊上的何舒然簡直要瘋了,“時鹿,我?看你?是得了精神病吧,你?要是神經病,就趕緊去醫院看病。哪裏有什麽香味不香味的,現?在?屋子裏只有我?們的汗臭味兒!”

何舒然一邊說,一邊還聞了聞自己的肩膀,一臉嫌棄。

随即又想起?嫌棄的是自己,立刻收回了嫌棄的表情。

監控室中。

“頭兒,我?帶去休息室的那幾個,似乎發現?了不對勁。剛才一直拿着椅子砸窗戶。”

老韓只是轉身拿冰啤酒的功夫,回來就發現?一男一女正在?瘋狂砸窗戶。

起?初老韓還詫異得緊,可後來就想到應該是他們發現?了問題。

“娘的,這一次這幾個人怎麽這麽快就發現?問題了?往常一點事?兒都沒有!”老韓罵道。

老鄭翻了個白眼,“還不是你?偷懶沒有給?人帶西瓜跟雪糕上去。你?要是帶了這兩樣,吃飽喝足吹着冷氣,我?保管他們待上半個小時都不想出去。”

老韓被老鄭的話堵了個正着,差點把手?上的啤酒瓶子甩到老鄭身上。

這能怪他嗎?

天氣這麽熱,這會兒到了大中午,都快四十度了,他進屋吹吹空調怎麽了?

憑什麽老鄭能進屋吹空調,他不能?

老鄭與老韓兩個,平日裏關系并不好,這會兒互相嗆聲也實?屬正常。

邊上的眼鏡男趙陸聽得極為不耐煩。“行了行了,別逼逼。藥已經放了,不礙事?。”

“那邊三個男的離得近,已經都倒下,人事?不知了。這邊兩女一男,距離遠點兒,他們出不去,最多等個一兩分鐘而?已。有什麽好争的。”

“咱們這房間可是專門弄的,你?看他們能把這窗戶砸開嗎?他們就是發現?咱們這個療養院有問題又能如何?還不是咱們手?心裏的螞蟻,想怎麽捏死就怎麽捏死。”

眼鏡男這話,讓老鄭跟老韓心中大定。

頭兒說得對。

人是跑不了的,就是知道了那又怎樣。

“頭兒,既然這幾個人發現?了,咱們要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這些人……”

老鄭一邊說,一邊做了個手?起?刀落的手?勢。

表情也是一臉的兇狠。

按照老鄭內心的真實?想法,貨源當然是越多越好。

這可是整整六個人呢。

能賣不少錢,不,可以說是天文數字。

老鄭最近交了個女朋友,他有點想定下來了,想着做完這一票,就金盆洗手?結婚生子,老婆孩子熱炕頭,過好日子去。

不得不說,老鄭想得可真夠美的。

此?時,秦明月等人所在?的房間內。

何舒然已經開始嚷嚷都有點暈。

秦明月四處搜尋,已經發現?何舒然附近有一個細小的管道孔洞。

越是靠近那裏,香味越是濃重。

她心中愈發肯定,拿出就是源頭。

再結合變态們的心理,這房間裏絕對有監控。

背着背包的秦明月立刻開始找死角,她不知道的監控具體安裝在?哪處,只能躲在?鋪着桌布的長桌底下。

“江森言,你?快過來。”

秦明月轉頭看見江森言還在?遠處發愣,趕緊把人拉了過來。

“怎麽人跑到桌子底下了?”老韓一頭霧水,心說這次進來的這幾個人,是不是有什麽毛病。

眼鏡男才不在?乎人在?哪裏,只要在?屋子裏,就跑不了。

眼鏡男一直盯着屏幕,片刻之?後,他指着屏幕說道。

“成了,藥效已經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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