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謝天華走後,醫生給我換了新的掉瓶,我看了眼沒有血色的手,閉上眼睛想謝天華的話。
他沒有提昨晚的事,也沒有說怎麽處理張姨和謝隽利用的那些慈善機構,只是讓我好好跟着謝晏,下個月去學校上學。
那是一所他贊助的國外藝術學院,這幾年聲名大鵲,出了些有天賦的藝術家。
要不說謝隽蠢呢!洗個錢都洗不幹淨,還去污染學校,謝天華和謝晏手段比他高級多了,開個拍賣行,倒騰藝術品,一來二去錢就幹淨了,風險還小。
不過謝隽是當官的,要名聲,慈善家的名字說出去确實能愚人。
整了一下謝隽,按理說我應該開心,但二次食物中毒确實不好受,胃裏難受得很,新來的阿姨煮的粥不好喝。
我能下床就去趴在謝晏書房門口哭,讓他幫我救張姨。他剛開始不理我,我就把衣服脫了跪在門口,晚上發了低燒,第二天他把我鎖床上。砸手铐的時候我把手腕砸傷了,他捏着我的手腕上的淤紫,像要捏碎我的骨頭。
“言言乖,哥哥等兩天再來收拾你,先好好養養身體。”謝晏笑得冷靜,話裏涼絲絲的冷厲撲面而來。
他眼底陰沉,無聲的怒火壓抑在空氣裏,我看出來他想抽死我的心,怯怯地用另一只手去扒他的腰帶。
我眼裏含着淚用嘴去扯他的褲子,淚珠子掉在他半勃的性器上,我眼睜睜看它又長大一些,哭得更厲害了。不是假的,他真的捏得我好痛。
我一邊舔他的肉棒一邊罵他,不就是整了一下謝隽,順便讓他走哪兒都要帶着我嘛,有必要這樣冷暴力我嗎?
謝隽哪兒又不是多大的事,依謝家大公子的手段,半天就能搞定,至于我,最多暗戳戳動點手腳,又不敢明目張膽做什麽。
我心裏酸澀,撩起眼皮埋怨他,嘴裏重重地啜了一口蘑菇頭,故意不把他的寶貝往喉嚨裏吞,側着頭去舔他陰莖上暴起的青筋,鼻子不通濃濃的灼熱的氣全噴在他的會陰敏感處。
他捏我手腕的手改為捏我後頸,手指重重地掐着那點肉,不往裏推往外扯,疼得我又擡頭看了他一眼,眼裏淚汪汪的,看不清楚人,只瞧見他勾起了一側的嘴角。
“給我惹了那麽多事,今晚先給言言松松皮,免得你自恃聰明,不把哥哥往眼裏放。”
這是他第一次誇我,如果不是他的手在我脖子上收緊,我定要搖尾巴叫兩聲給他聽,最好能博他歡心,摸摸我的耳朵。
我從來不把謝晏放在眼裏,我只把他藏了一層又一層,好好的放在心裏。
謝晏的猙獰兇器從我嘴裏滑出一些又加倍捅了進去,幹嘔聲都被淹沒在了被迫收緊的喉嚨和一陣陣上湧的快感裏。
我在瀕臨高潮的窒息裏被謝晏扇了一巴掌,挺立的性器不像謝晏的雄偉,清秀圓潤地吐着透明的黏液,他的手堵住我的馬眼,指腹不停在上面摩擦。
我更加賣力地給他深喉,吼口放開任粗長炙熱的欲望在我嘴裏馳騁,我用唇舌來接納它,虔誠,癡迷,依戀,像侍奉最高貴的神明。
謝晏一直堵着不讓我射,大股腥膻味的精液充斥我的口腔鼻頭,我含着不敢吐也不敢咽,嗚嗚張着嘴等謝晏的命令。
我臉上全是他的精液,嘴裏還含着一些,他捏着我的性器,我的尊嚴,甚至是我的生死和歸屬。
“含着,不準咽。”發洩過後,謝晏的心情明顯好了一些。
他修長漂亮的手指在我的龜頭上反複摩擦,時不時用指尖去戳弄一下,撩得我那處直吐黏液,他又狠狠一掐,把我痛得軟了再繼續玩。
我嘴裏有東西,說不了話,抱着他的胳膊嗚咽地求他,他微微一笑,拿起我的手放在上面,命令我,“言言,這次你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