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死的痛快些

她猛的想起了宋明哲所說的那些話,在這間病房裏呆過的人中,只有你是最安靜的。

一股濃濃的不安感從他的心裏冒了出來。

“好了,我逗你玩的呢,采薇是真的回家了,她是回去結婚哦,這麽大的大喜事,你可千萬別板着臉了,來笑一笑,不就是打掃古堡嗎,雖然大了些,但是大家一起動手還是會快些吧。”

她膽大包天的伸出冰冷的手蹭了蹭她那微熱的右臉。

她勾着唇角笑了,待她在這古堡裏轉了一圈之後她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古堡共有七層,加上兩個地下室,一切就是九層,每一層裏面光是房間就有四五十個,這還不包括那些客廳一類的休閑場所……

那近三米高的門……那四米多高的牆,那黑晶石印星的地板一路往前蔓延看不見盡頭。

再看看從七樓垂下來的水晶吊燈,那每一顆水晶都極其精致,裏面的花紋更是千奇百怪堪稱古典。

轉了一圈回來就已經花了近七個小時,還好她是坐在輪椅裏面,要不然,她還不得累死。

她坐着電梯上了六樓,随着管家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走過,最終停在了最外面的一間房間裏。

他沉聲再三警告道:“所有的屋子于小姐都可以進去打掃,唯獨這一間不用。”

于灼華有些好奇的看着那間屋子覺得有些奇怪,會不會像那個童話裏面說的,他殺一個老婆就藏在這裏面?

這麽一想于灼華覺得自己這段時間估計是被喬季南那個神經病給虐得也快成為神經病了!

她咳了兩聲點了點頭:“好。”

給她三天的時間打掃這麽大的古堡,這不是在玩她嗎?真的不是在玩她嗎?

于灼華看見了這些房間之後就開始幹活了,織箐推着她的輪椅,她的手裏提着一個吸塵器,兩個人滿房間的溜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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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動作倒也還算快。

唯一令于灼華覺得詫異的是,這麽大的一個古堡啊,那些空蕩蕩的房間裏面竟然沒有落灰。

打掃了一下午,終于将七六五三層樓的房間給處理了,至于那些個客廳之類的大的地方,于灼華沒有動。

正坐在陽臺上曬着落日餘晖的喬季南掀了掀眼皮,看了眼于灼華那一聲邋遢的樣子皺了皺眉:“我是讓你打掃古堡,不是讓你用自己去打掃古堡。”

于灼華低頭看了眼身上不知道從哪裏蹭出來的蜘蛛網臉色白了白:“對不起。”

于灼華匆匆退了下去,她又接着開始打掃,時間一點一點的晃了過去,坐在餐桌前看報紙的喬季南将一份報紙從頭看到尾也沒有見于灼華下來,他皺着眉閃過一絲不悅。

“她人呢?”

大管家掃了眼毫無動靜的電梯方向回道:“先生,于小姐還在打掃。”

他猛的将手中的餐刀扔到了桌面上,那刀子發出了清脆的聲響,他擡步大步走了上去。

聽着那極其細微的吸塵器發出的聲音他順利的找到了人,她還在打掃六樓。

昏暗不明的光線下她正靠着牆面高高的舉着吸塵器吸着四米高的牆面上那些蜘蛛網,那小巧玲珑的身段在這樣幽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誘人。

她站在那輪椅上微微搖晃着整個人都開始東倒西歪的搖晃着,随着砰的一聲細響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沒有落地之後的疼痛感,她落入了一個人的懷裏。

喬季南眸光冰冷的看着她:“想不到于家大小姐竟然這麽蠢。”

她臉色微微白了白,小聲喃喃道:“這麽大的房子……三天如果只用白天的話是打掃不完的。”

喬季南打橫抱着她下了三樓直直的朝着卧室走了進去,目标,浴室。

“我……”

“閉嘴!”喬季南有些微的潔癖,他已經一秒種也不能忍了,他抱着懷裏的人沖到了那個小浴池子裏面将人順手往裏面一扔。

砰,巨大的水花在浴池子裏面響起,這是從後山引直來的溫泉水,帶着微微的溫熱,讓人很舒服,但是這樣的舒服對于她來說,就未必舒服了。

她燙傷的傷口處泛着疼,她在水裏喝了好幾口水才浮出了水面,長及腰的頭發有些狼狽的粘在身上,她趴着浴池子的邊緣就要手腳并用的爬出來。

喬季南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

想起那一次巨大的疼痛她的臉色刷的一下白了,她哆嗦着唇角忐忑的道:“我……我就先先回去睡了。”

喬季南大手一伸将單着一條腿準備開跳的人拽了回來,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那目光裏飽含冷漠與傲氣。

“于灼華,你倒是越來越能耐了啊,嗯?”嗯字的音拉得極長,顯示着他的不滿,聽得于灼華渾身一顫,她往後縮了縮,整個人顯得楚楚可憐。

“我……我只想給我父親打個電話。”她嗫嚅着唇角,顯得格外的不安,淺白色的衣服被水濕透,把她那小巧玲珑的身段勾勒得若隐若現。

喬季南扯着唇角露出一抹冷笑,他将人按進了懷裏,兩個人的身體瞬間貼合無疑,于灼華有些驚恐的看着喬季南。

“就是這樣的表情,讓我很愉悅。”他的手撫上于灼華蒼白而驚懼的臉。

于灼華有些慌亂的往後退,只是腰間環着一只大手,那手間強大的肌肉讓她逃無所逃。

“你……你可以帶別的女人回來,為什麽一定要是我!喬季南,你有沒有想過,我是無辜的,你們之間的恩怨情仇我什麽都不知道!”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喬劍鋒的未婚妻,有這一點就足夠了。”他的手從她纖細嫩白的脖子上緩緩朝下滑了下去。

她伸出一只手緊緊的握着喬季南的手:“這很重要!就算你恨我,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理由?喬季南,就算是死,你也應該讓我死得痛快一些。”

喬季南的眸子瞬間暴怒,他扯了她的衣,聲音冷冽如同冬季裏的寒風:“你想死?于灼華,直到我折磨膩了的那一天,直到她醒過來,直到我大仇得報,或許我會給你一個成全,但是現在你想死?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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