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027
“這些都是你的賬號？”負責的那個工作人員都愣住了。
“啊, 是的。”蕭小小誠實的說道：“我就是想要嘗試些不同的類型，所以才多注冊了些。”
“那密碼呢？都能記起來不。”工作人員問道。
“能啊, 密碼都一樣的。”蕭小小說着, 就拿出手機登陸了其中一個賬號，認認真真的輸入密碼‘Aa11223344’，還真的就登上去了。
因為有些網站需要在密碼中至少包含大小寫字母和數字中的兩種，所以她才會設置成這個樣子, 既好記又符合要求。
那工作人員是徹底服氣了，只好就讓她随便點開了一個視頻，想看看裏面是什麽內容。
“老鐵們，咱們今天去山上探索山洞！”視頻裏就出現了一個嘹亮的聲音，看得出來拍攝的人正在大步的往前走, 地面是坑坑窪窪的土路，随着鏡頭的緩緩上移，赫然就出現了一個瀕臨坍塌的破舊小土窯…
“不好意思啊, 那時候剛剛拍視頻，還沒什麽經驗。”蕭小小就解釋一句。
她本身就是成了精的植物, 所以對人類社會肯定是不太了解的, 早期視頻全靠模仿，顯得滑稽可笑些也比較正常。
只是沒有想到, 參加一個綜藝居然還要翻老歷史, 查之前的社交記錄，看來當一個明星還真是很不容易啊。
當群演那會兒，她就總聽說某某明星被挖出黑歷史, 人氣一落千丈，某某某又被爆料出和前好友的合照什麽的，被人們發現整容的痕跡。
娛樂圈賣的就是人設，很怕這類的發生，所以再有新藝人進來的時候，首先就要進行歷史的審查。
只是不知道，她在‘慢手’上的這些賬號，影不影響參加綜藝啊？
“…咱們看下一個賬號吧。”有些頭疼的按了一下眉心，結果那工作人員就無奈的說道。
“那視頻删不删？”蕭小小又問。
“算了吧，沒怎麽露過臉，你以後別再更新了就行。”
蕭小小聽了這話才放心下來：“那我就只打開那些，裏面有露臉視頻的賬號了啊。”
還別說，她這記憶力是真的強，每個賬號更新了什麽視頻，裏面有什麽內容，她居然都記得清清楚楚，篩篩選選一陣子後，挑出來十多個賬號：“這些都是露過臉的。”
說着又打開一個視頻，一張十級美顏的蛇精臉就出現在了鏡頭裏面。
“…”工作人員無語片刻，忍耐力也是十分好了：“所有視頻都是美顏過的嗎？”
“嗯，是啊，這樣符合審美。”蕭小小點頭，一臉很懂行的樣子。
然後就在所有選手都忙着清除視頻都時候，她一個挺悠閑的坐在那裏，得到了特別的‘優待’：所有視頻賬號都可以保留，完全不用删掉。
“為什麽她就不用删？不公平啊。”有人不服氣的問道。
負責的工作人員面無表情舉起手機，展示了一下裏面的蛇精臉：“人家知道自己的肖像權很重要，看看這保護措施多嚴密！多麽滴水不漏！這任誰都認不出真人啊，删什麽删。”
衆人：“…(＠_＠;)”
佩服佩服，自愧不如。
那都美顏成那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葫蘆娃裏面的蛇精出來了呢。
關鍵是蕭小小還覺得特別理所當然，完全沒有發現問題出現在哪裏，而是發自內心的困惑：都堅持這麽長時間了，這些賬號為什麽火不了呢？
那能火才有了鬼…
負責她的那個工作人員忍着笑，就把她的手機拿出去了，說是為了保證選手不受外界幹擾，要替她們暫時保存手機，一直到錄制完成的那天才可以拿回去。”
蕭小小倒還好，她一天中刷手機的時間并不長，大多也只是上某寶轉悠轉悠，然後去粉絲群打個卡，去‘慢手’拍個視頻什麽的，除此之外就沒有了，不像別的年輕人那樣二十四小時都抱着。
結果其他選手卻都不樂意了，一直嘟嘟囔囔的抱怨，被一個工作人員警告一句：”不想參加錄制的都可以棄權！”
這才消停了些。
卸了妝，交了手機，第三個要求就是統一着裝，沒有經過允許外面不可以穿私服，否則會被扣總分。
拿來的衣服摞在一起，按照尺碼排隊上前領取，并不是什麽好看的樣式，而是跟高中校服差不多的那種，上下兩件運動衣，褲腿和袖子上有藍白的條紋，松松垮垮的，壓根不顯身材。
一幫子年輕漂亮的女孩兒們穿上後，簡直就像是變了人似的，跟校園裏學生差不多，顯得樸素極了。
然後都沒等大家郁悶呢，第四個要求就接着來了，要求所有選手的頭發都必須梳起來，在後頭紮成利落的馬尾辮子，有劉海的用卡子別上去，短頭發的将兩側頭發別在耳後。
這樣一來，臉型的缺陷就完全暴露了出來，沒有化妝品的勾勒，五官又不夠深刻，沒辦法吸引更多的注意力，再加上衣服太平庸，連身材的特點都不允許展現，有些女孩子直接就哭了起來，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自己出現在鏡頭裏面。
脾氣大些的，直接過去質問工作人員，得到的答複還是那一句：“不想參加錄制的可以棄權。”
雖然這樣的做法有些殘酷，但效果也是立竿見影的，九十個人的隊伍裏面，立刻就有人脫穎而出，能襯得起這樣的打扮，那當真是美人無疑了。
而就在被美人們比下去，相貌略平凡一些的這幫人裏面，也同樣有兩種類型的存在，蕭小小明顯就是第一類。
論長相，她其實并不屬于絕美的那種，臉型偏圓，眼睛大大的，顯得活潑可愛又機靈，馬尾辮子紮起來後，發際線的地方還有一圈短短的茸發，就跟平常的學生沒什麽兩樣，即便是混在人群中，看一眼都分辨不出誰是誰。
但只要是鏡頭一對準了她，你就會立刻發現這長相的可愛之處，雖不甚出衆，但很有觀衆緣，屬于越看越讨喜的那類，又會因為那種蓬勃向上的自信氣質，而漸漸就會喜歡上這個人。
其實能夠入選的姑娘們，哪個相貌又能差了？即使是有些缺點，但也比普通人強上很多，只是氣質這塊兒，卻拉開了差距。
估計也是因為平常看慣了自己光鮮亮麗的樣子，好些個姑娘哭喪着臉，發自內心的覺得自己醜哭了，內心又是惶恐又是焦急，就連形體的要求都忘記了，畏畏縮縮的佝偻着個腰，看着都不精神，又怎麽會讓觀衆喜歡？
就這麽排着隊前往操場，攝像機掃到她們的時候，因為達不到上鏡要求，直接就移開了，無形之中少了很多曝光率。
蕭小小站在隊伍的擡頭位置，本來她的個子也不算太低，一米六多一點的樣子，在南方差不多是姑娘們的普遍身高了。
結果到了這裏才發現，選手們一個個都是大長腿，個子都是一米七往上，身材比例超好，倒顯得她成了個小矮人了。
早知道成精的時候，就稍微往高變一下了，她就暗戳戳的想着，但是身高這個問題，還真不是她能控制的，因為人參的體型本身就不大，還要勻一些來做胳膊和腿，再高些，身材就瘦的像個竹杆子，太過奇怪。
就這麽整整齊齊來到指定位置站下，主席臺上就響起了話筒的嗡鳴聲，總導演于一穿了一身教導主任的打扮，帶着大大的黑框眼鏡，嚴嚴肅肅的掃視着臺下的選手們。
竟然真的跟上學的時候差不多，而且還隐約有種害怕的感覺，這是怎麽一回事呢？
仿佛又回到了學生時代，冗長的課間演講，各班級衛生狀況的評比，關于不穿校服現象的嚴重批評…
再加上身上這身樸素的校服，女孩子們都有些恍惚，一時之間竟然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裏，又或者是穿越回到了十年前，開始重新上學了？
這到底是什麽鬼選秀節目啊？明明說好了是要選愛豆的啊！
“安靜一下，臺下同學安靜一下！現在正式開始入學演講，我們有請尋藝公司的董事長孫昌林先生，熱烈的掌聲響起來！”
說啥來啥，只看見上面的總導演說完這些話之後，就有一個十分富态的中年男人走上主席臺，調整了一下話筒的位置，順手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來一篇演講稿…
臺下的選手們又是一陣無語，但有攝像機在旁邊拍着，也不好抱怨些什麽，只好裝作認真的樣子，連小動作也不敢有。
漫長的二十分鐘過後，大家站得腳都麻了，導演這才重新上來，重新接過了話筒，比起那衛董事長先生一通華麗詞藻堆積的發言，他這一番的講話就顯得有用了些，主要就是再次強調了一下選秀的規則，還有一些需要大家注意的地方。
綜藝錄制的時常總共有兩個月，在這兩個月裏，除了每十天一次的舞臺比賽之外，選手們都需要待在這裏，不允許用手機，也不允許和外界聯系，并且分配固定的宿舍，不能随意的更換寝室。
因為這拍攝場地原本就是一所學校，所以各種教學設施就非常齊全，足夠完成各種需求。
最後，于導演就特地強調了一下：“選手們注意，你們來這裏之前，都已經簽過了合約，可能有的人沒留意，所以我跟你們再次說一下，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因為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将在鏡頭之下被展示。”
最後一句話，他說得意味深長。
演講之後，緊接着就舉行了升旗儀式，反正一切都在模拟着學校生活，就差每個人胸前飄揚着紅領巾了。
蕭小小因為在第一排，所以一舉一動都在鏡頭之下，就連腦袋上掉了片樹葉子都不敢去摘下來，一直就那麽筆直的站着忍耐，可把她給累壞了。
但對于這種上學的感覺，她還是蠻新奇的，內心非常歡喜。
說起來的話，她其實并沒有上過幾年學，倒不是她自己不願意上，而是因為收養她的那對老夫妻年紀實在太大了，沒有什麽賺錢的能力，所以出不起鎮上上學的住宿費用。
靠着資助勉強上了兩年後，她就又回到了家裏，幫着老夫妻進山采些蘑菇木耳什麽的山貨，賣了之後維持家用，一直都忙忙碌碌的。
後來老夫妻都逝去了，她出來闖蕩的時候，這才把從小學到高中的教材買全，自己學習了這些知識，雖然精怪大多都很聰明，掌握人類課程的速度非常快，但她心中也是有遺憾的。
遺憾不能體會到那種大家都十分回憶的校園生活。
現在終于有這種機會了，雖然只是綜藝設置的一個環節，但她還是非常高興，一直認認真真的傾聽着各種演講，絲毫沒有任何不耐煩的意思。
估計也是這種神情實在太真誠了，明顯和其他人的表現不大一樣，攝像師就将機器悄悄調轉了過來，給她拍了好幾個特寫。
接下來，不出意外的環節就來了：軍訓…
從節目組一開始的這個尿性，許多選手其實已經猜出來要有這個項目了，現在聽到正式的宣布，卻還是忍不住在心裏默默罵娘。
誰又能想到，在經歷過初中軍訓，高中軍訓，大學軍訓的摧殘之後，有生之年還要再進行一次軍訓呢？
好在因為時間的原因，這次軍訓的時間只有兩天，忍一忍還是能熬過來的，大家心裏這才松了口氣。
領好了軍訓服裝之後，按照個頭大小繼續排隊後，九十個人就分成了三個班級，分別是A班，B班，還有C班，但到了節目後期，人越淘汰越少的時候，就會合并成一個班級了。
畢竟是将來是要上舞臺的備選愛豆，所以節目組還是留了些情，給女孩子們一人發了管防曬霜，并且承諾，進行軍訓的時候會盡量選擇陽光照不到的地方，這才開始正式的訓練了起來。
蕭小小被分到了C班，不出意外她又站在了第一排，跟着教官的指令一直在向左轉右轉，然後長時間的站軍姿。
她倒也并不覺得多累，甚至連太陽曬過來都好覺得舒服，畢竟是植物嘛，人參雖然喜陰，但還是要有必要的陽光。
但是別的女孩子就都有些受不了，她們平時又不敢多吃飯，身體素質不怎麽好，接連有人倒了下來，被緊急送到醫務室。
而從始至終，幾臺攝像機一直都在旁邊拍攝，攝影師們不斷的調整角度，尋找好的素材。
雖然這軍訓的時間看着很久，但其實成片播出來後，這些片段都未必會占據一分鐘的時間。
很快就到了中午的吃飯時間，蕭小小抽不出空回空間做飯，就跟着大家來到了食堂，裏頭飯菜的種類倒是很齊全，應有盡有的，大米飯和肉菜都有供應。
本來累了一上午，都應該好好吃飯的，結果姑娘們卻全都擁到了素菜的窗口，選擇了那種一丁點兒油水炒青菜和炒蘑菇，就連主食米飯都不吃，一人只拿了一個水煮蛋，小心翼翼的剝掉蛋黃的部分，只吃脂肪含量少的蛋白。
蕭小小在一旁看着都驚呆了，大家的意志力真的都太強了，不怪身材這麽好，真的好佩服啊。
這麽想着，她就果斷走到了一旁的肉菜窗口，把盤子遞了進去：“阿姨，紅燒肉替我裝滿，謝謝謝謝。”
凡是參與綜藝錄制的選手們，食宿的費用全都是免費的，在這種情況下，看到了肉菜不吃，那多可惜啊？而且看大家這個樣子，肉菜估計最後都會剩下，與其浪費掉，還不如她多解決些。
本着珍惜食物的原則，她索性連蔬菜都不要了，又拿來兩個盤子，去旁邊的窗口要了兩只黃澄澄的炸雞腿，一把子烤得焦酥的肥瘦相間羊肉串，這才打了滿滿一碗米飯，心滿意足的全端回了座位上。
不遠處的一張餐桌前，節目組的攝像師正把機器對準幾個女孩兒，進行現場采訪。
因為上午的軍訓環節并沒有什麽有趣的畫面，所以現在就必須抓緊捕捉一些場景，不然後期的節目制作難度就會增大。
而那幾個受訪的姑娘，正是娛樂圈裏一家著名經濟公司的練習生團體，名字叫做yuki組合，聽說是幾個女孩兒的名字縮寫。
她們的長相都很不錯，即使是素顏穿着軍訓服，也依舊非常漂亮，海選的時候排名就很靠前，是第一批被選中的。
正中間的那個女孩子就更是耀眼，名字叫做周景熙，是yuki的隊長兼主唱，雖然年紀只有二十一二歲，她的長相卻是偏美豔大氣的那種類型，上妝之後站在舞臺上，無論是誰都會用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而且大概率過目不忘。
面對着怼得很近的攝像機，周景熙絲毫沒有怯場，動作很優雅的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蘑菇之後，她才漫不經心的擡頭，表情有一絲驚詫，捂住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是在拍我嗎？不好意思，太丢人了，我今天太餓了，吃了好多，內心的罪惡感超強烈。”
但其實呢？她盤子裏也就只有些蘑菇青菜而已，喂貓都不夠，多什麽多啊。
但‘吃貨’但人設還是要繼續下去，畢竟娛樂圈的女明星都這樣，誰也不會把自己每天都節食的現狀說出去對不對？
每個人都在營造一種，’雖然我很能吃，但我就是不胖‘的錯覺出來，仿佛是有什麽特異功能似的。
為了進一步驗證實，周景熙還特地看向同伴：“我剛剛拿了好多東西對吧？結果因為太狼吞虎咽了，一會兒就都吃光了，怎麽辦？我還想再要一些雞腿。”
“好啦，你不要再吃了，我可不想我們的隊長變成一只小豬。”隊員們就配合的調笑起來。
“你說誰是小豬？”周景熙嗔怒的瞪起眼睛，幾個姑娘放下筷子打鬧了起來，畫面看起來分外養眼。
而就在攝像機畫面的背景裏，距離不算太遠的另一張餐桌前，蕭小小一個人占了三張餐盤，裏面堆起來的全都是肉菜，滿臉幸福，吃得像個豬一樣…
對比了兩個鏡頭的精彩程度之後，攝影師毫不猶豫的扛着攝像機走過去了，留下了只表演到一半的yuki成員。
蕭小小這邊兒卻毫無察覺，正吃着呢，才感覺前頭的陽光被堵住，有個挺大的陰影映照在地上。
她就莫名其妙的擡起頭，嘴角還有一滴來不及擦掉的湯汁。
“這位選手，你叫什麽名字啊？”攝像師扛着機器，饒有興趣的提問。
“我叫蕭小小，是楊陽陽工作室的藝人。”蕭小小急忙回答，快速拿起紙巾挽救形象。
楊陽陽工作室就是之前蔣勳領她去的那個公司，估計那個滿頭羊毛卷的男人是叫楊陽陽吧，她也不大清楚。
“這裏的飯菜很好吃嗎？我看你吃得很有食欲啊。”攝影師又笑着問道。
“是啊是啊。”蕭小小先前還有些緊張，不過一說起吃來，她的興致立刻就上來了：“這個紅燒肉的味道真的超好，羊肉串也不錯，肉質一級棒！還有還有，雞腿腌漬的很入味，只不過稍稍有些鹹，下料應該稍少一些，不然會壓住食材的本味。”
這麽說着，她還忍不住又吃了一串羊肉串，樣子那叫一個津津有味，隔着鏡頭都能把人饞哭的那種。
綜藝嘛，就是需要有這種有趣的人活躍氣氛，不一會兒就又有幾個攝像機過來，多方位拍攝她吃飯的鏡頭，感覺就跟在錄吃播似的。
蕭小小受寵若驚，吃得更加兢兢業業，連雞骨頭上面的小脆骨都能嘎吱嘎吱給嚼了，然後再把那吃完的羊肉串簽子整整齊齊碼放在盤子邊兒上，方便待會兒食堂阿姨過來收拾，表現的十分有素質了。
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蕭小小也沒指望着這些鏡頭會被剪進綜藝裏面去，畢竟節目的時長有限，最後還是會進行篩選。
結果等到一天的軍訓完成後，攝像師也都下班了，她剛剛準備回到宿舍裏面去，走到半路卻被攔住了。
“你是蕭小小嗎？停一下，我們有話說。”有人從後頭趕了上來。
正好這地方是一個挺偏僻的角落，也并沒有攝像機跟随，蕭小小站下後，看着幾個抱着胳膊，冷着臉狠盯她的姑娘，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節目設置模拟在校場景就算了，怎麽有些人還當真了，正兒八經的搞起了校園淩霸來？怎麽的，這架勢是要搶錢嘛。
說起來，這些人她也是認識的，不就是那個實力挺強悍的yuki組合嗎？聽說中間那個周景熙還是這次選拔賽的冠軍預報人選。
“是啊，找我什麽事兒啊？”蕭小小就問道。
“沒什麽事兒，就是想提醒你注意一些，今天在食堂，你是故意搶鏡吧？這種把戲我們見多了，選拔是用實力說話的，你這種旁門左道的方法，真的很可笑，你以為是大胃王選拔嗎？吃那麽多，多半是有暴食症吧？也不怕撐死了！”
yuki組合的姑娘一開口，果然充滿火藥味，而且咄咄逼人。
“我不是暴食症，也撐不死。”蕭小小皺了下眉，什麽暴食症不暴食症的，這不是在侮辱她的實力嗎？她是真真正正喜歡美食的。
“還在裝糊塗是吧？跟個傻×似的…”其中一個姑娘一抱胳膊，居然公開說起了髒話。
蕭小小都驚呆了，這麽猛的嗎？居然都不怕被錄到。”
“不要說髒話，要文明，咱們現在是在拍攝綜藝呢。”蕭小小好心提醒了她們一句。
“你是不是傻？”其中一個姑娘噗的一下笑了：“攝影師都下班了，誰來錄像啊？！拍綜藝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要記錄，那都是有劇本的，現在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我們參與過很多次了，不比你個土×懂得多？”
這麽說着，她們也不耐煩了起來，轉頭看了一眼中間的周景熙，征求意見：“怎麽辦，要教訓一下她嗎？”
從一開始，這個隊長周景熙就沒怎麽說過話，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才是這個團的中心領導者，估計幾個人幹什麽事兒，都要經過她的允許。
這在娛樂圈裏也比較常見，因為出道當練習生的時間早，所以很多團員都是從十幾歲開始就一起長大，裏面年紀最大那個一般都會當隊長，照顧年紀小的那些，差不多就是類似于大姐姐的存在了，通常會有很大的話語權。
果然這個時候，周景熙才終于發話了。
美麗的面龐上出現鄙夷的神情，估計也是被經紀公司當寶貝捧久了，她就像個公主似的，高貴冷豔的哼了一聲：“不要理會這些跳梁小醜，她待不了多久，十天後的比賽就會被踢出去。”
不理會就不理會嘛，那你們特地過來堵人幹什麽？蕭小小實在理解不了這些姑娘的腦回路，所以決定以牙還牙。
不緊不慢的笑了一下，她就說道：“我怎麽吃都不胖，天生易瘦體質，體重還比你輕兩斤。”
這倒不是她瞎編，最開始量體重的時候她都看見了，這個周景熙有一百零三斤，身高也不算太高，一米六七。
這個體重，按照她們這些練習生的官方要求來說，是偏高了。
到底是年紀輕，這周景熙被戳到了痛處，立刻就怒了：“你是不是有病？長得跟乞丐一樣，簡直×××××”
居然也在罵髒話。
蕭小小：“我怎麽吃都不胖，天生易瘦體質，體重還比你輕兩斤。”
周景熙：“我TM×××××！！！”
蕭小小：“我怎麽吃都不胖，天生易瘦體質，體重還比你輕兩斤。”
反正翻來覆去就這麽一句話，卻把個周景熙和她的隊友氣得是火冒三丈，簡直把髒話罵了個遍，馬上都要跳腳了。
場面就分外的有趣起來。
與此同時，國內最大的視頻網站上，‘三好愛豆’的現場直播正在進行中，在線觀衆突破一千萬，都在現場關注着這場沖突，一條條彈幕飛速劃過。
而在現場看不見的地方裏，一個自動捕捉人影的隐藏攝像頭正閃着紅光，無聲的工作着。
作者有話要說： 碼了一天，還是先把這章發了吧，淩晨那更估計是不行了，我今天不知道怎麽了，手速奇慢無比，感覺像開了慢動作，好崩潰…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粉淡花瘦 20瓶；average 10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