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起頭來看,芍藥?!頓時皺起眉頭,“你為何會在本王的房間?”

完顏洪烈心裏一驚,難道昨晚和他翻雲覆雨的竟然是芍藥?那王妃呢?!

不等芍藥回答,門外便傳來下人的聲音,“王妃!”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楊康:“我要見到我神秘師父啦!好激動呀!!”

郭靖:“哼,我不要你見他!”

楊康:“你嫉妒?!”

郭靖癟了癟嘴,“你見了你師父後,,以後我就打不過你了!!那誰在上面!”

楊康:“......”

摸爬滾打求收藏,求評論!

可能晚上還有一章!不過是不一定的!!(∩_∩)

☆、遇襲

“師父,我們為什麽不把馬騎上了!”

楊康對着丘處機大吼着,因為下大雨的原因,更本聽不見,不僅雨大,天上雷也轟個不停,将楊康的聲音直接蓋住了。

丘處機根本聽不見楊康說什麽,只能牽着楊康,不被大風吹到,“你就省點力氣吧!這麽大的雨,你說什麽我也并不見!”

楊康只聽見丘處機嗡嗡的聲音,其他什麽都聽不見,于是又大喊。

Advertisement

“啊?什麽!師父你說什麽呢?”

丘處機:“……”

這下他們真的成聾子了,丘處機也不再理會楊康,将身上的草帽蓑衣帶正了點,繼續有條不紊的向前走着。

楊康見丘處機也聽不見,也就将小蓑衣攏緊點,和丘處機的動作如出一轍!

丘處機看着眼前濃濃的大霧,黑壓壓的雲壓了下來,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附近也沒有什麽人家,丘處機只好帶着楊康走夜路!

眼見天要黑了,大雨狂風下個不停,楊康心裏也有些害怕,緊緊的抓着自家師父的手。

丘處機走了一會就覺得不對了,這根本不是他以往走的路,丘處機停了下來,雨依舊下着,但也可以聽到對方說的話。

楊康心裏有些抖,又見丘處機不走了,心裏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師父怎麽了?”

丘處機搖搖頭,示意楊康別說話。環顧了四周,依舊看不出什麽,丘處機覺得可能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明明什麽事都沒有。

“康兒抓着師父的手,我們繼續走!”

丘處機将楊康的手抓牢,趁着天還沒全黑,盡快找個可以避雨的地方。要不然被淋了一天,丘處機是沒有事,但是楊康可受不住。現在楊康就已經快堅持不住,嘴唇發白,明顯是被凍的。

“師父,我冷!”

楊康開始發抖了,終于忍不住和丘處機抱怨了。

丘處機将自己的內力通過手傳給楊康,并引導着楊康,“康兒,你用你的玄天攻,運轉一個周天試試!”

楊康按照內功心法來,運轉了一周天,果然身體熱了起來。

“師父,沒事了,我們繼續趕路!”

經過這麽一耽擱,天已經徹底黑了,雨還在下,風也挺大的,倆人漸漸的感到體力的不支!

最糟糕的是原本丘處機就已經分辨不出原來的路了,現在天黑了,更是看不清路,可附近根本沒有避雨的地方。

丘處機煩躁地踹了踹樹,樹上的雨就這樣“唰”的一下,全落了下來!

站在樹底下的楊康:“……”

丘處機尴尬的咳了一聲,“康兒,我們繼續走吧!”

楊康白了自家有暴躁症的師父,也沒有說什麽,現在這個時候根本不适合閑聊。

原本沉悶的氣氛經過這麽一鬧,也就好了些許。

可好景不長,之前那種壓抑感,又來了!

丘處機這些年經常在江湖走,對危險的感覺還是很準的,側身拉住小楊康,将背後的劍拔了出來,防備的看着四周。

雨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小了,但是周圍壓抑的氣氛依舊還在,丘處機神經依舊緊繃着。

楊康的小臉也繃得緊緊的,緊張的看着四周。

這完完全全的脫離大漠劇情了,饒是楊康神經大條也知道了,這下楊康這的是後悔死了!

好好的待在王府不就得了,現在整個線都歪了,可能下一秒,他這個第一男配就得死了。楊康哭喪着個臉,眼珠子不住的往四周看。

四周黑漆漆的,又沒有燈光火把,可見度不過一米,更增加了楊康的恐懼。

突然,四周的樹響了起來,樹葉之間的摩擦聲,不僅是一顆樹,而是許多棵。這種情況就不正常了。

實在太黑了丘處機只能靠着耳朵聽方向,還得護着小楊康。

眼睛看不見的感覺這的好不舒服,楊康将郭靖送給他的匕首拿了出來,又往懷裏掏了掏,掏出一個和他手差不多大小的珠子。

那珠子散發着柔和的光,頓時将楊康和丘處機四周照亮了。

“我都忘了,我還有這個!”

丘處機:“......”

這玩意兒他一直帶着,要不是剛剛低頭,看到從自家的懷裏冒出微弱得光芒,他還一直就沒記得呢。

這東西是他從完顏洪熙那拿來的,當時完顏洪熙還不肯呢,楊康軟磨硬泡了好久,完顏洪熙才面為其難的給了他。

楊康當時還覺得完顏洪熙摳門呢,完全沒注意他四伯那肉疼的表情。

結果楊康拿來沒多久,玩了玩,就扔到了一旁。臨走之時楊康看到挂在他床頭的夜明珠,一把扯了下來,就放到懷裏揣着。剛剛一直趕路,楊康也沒想到那兒去。

現在這個微弱的光照亮了四周,周圍的樹葉也不響了。

楊康慢慢的擡起頭,和樹上的黑漆漆的一坨不明物體的目光碰到一塊。

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尖叫,“啊!”

那人也沒有想到楊康竟然有夜明珠,而且還看到了他,一時也有一些慌了,又被楊康的尖叫刺痛了耳膜。

和周圍的幾人對了對眼,點了點頭,立即朝着丘處機襲去。

楊康呆呆的看着四周的人,那些人重頭到腳都蒙着面,只留了兩個眼睛,顯得陰邪無比。

剛剛楊康是把那人看成什麽怪物了,因為夜明珠光太弱了,楊康眼力也沒有那麽好,只是看到兩個會發亮的眼睛,所以才尖叫起來的。

那些黑衣人以為是已經被發現了,所以立馬發起進攻。

丘處機用這全真教的劍法,但四周都是絲毫不低于他的高手,重來沒有見過的服飾,也不知哪路人馬。

漸漸的丘處機有些不支了,身上的傷口也多了起來,楊康都問到了血腥味,知道丘處機怕是不好了。

“師父,你走吧!再下去我們都得死!”

楊康雖然怕死,但是這種情況下他還是寧願丘處機能活着逃出去,畢竟沒有他,丘處機應付起來會得心應手點。

丘處機趁着空隙吼了楊康一聲,“說什麽傻話呢!啊!師父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這些人一看就是沖着他來的,也不知是哪路人馬要取他丘處機的命。只是可惜了楊康,和自己一起死在這不知名的山頭。

對方人多,丘處機一人,根本奈何不了,楊康拿着匕首,趁着大家沒有注意,從丘處機的前面飛了出去,刺向其中一個黑衣人,黑衣人沒有想到楊康竟然會刺中他,沒有防備,一時也就沒了氣息。

周圍的同夥見楊康竟然會武,砍向了楊康,丘處機俯身一擋,背後被砍了一刀。

血從丘處機的身上留到了楊康的臉上,流進楊康的心裏。

“師父!”楊康失聲的喊道,眼淚一下奪框而出!

在楊康心裏,其實一直把丘處機當作他的父親,在完顏洪烈不喜歡他的情況下,楊康在丘處機這感覺到了父親感覺。雖然丘處機會動不動的吼他,責罰他,但是丘處機還是真的把他當作孩子來教養的。

丘處機嘴角溢血,輕輕的将楊康臉色的血抹開,“康兒不哭,師父對不起你,沒有将你帶出去!”

楊康搖搖頭,眼淚珠子四處飛濺。

楊康真的很怕死,但此刻他卻覺得死沒有那麽可怕。只是想到郭靖,楊康心底還是有些難過。

不知道他死了郭靖傻子會不會難過呢?要是死了可以回現代那該多好,至少不會再這樣擔驚受怕。

楊康都閉上眼了,突然耳邊傳來破空聲,接着馬钰的聲音響了起來,“師弟,沒事吧?”

丘處機只是受了外傷,其他并未有什麽,只不過因為失血的原因,臉色蒼白,在火把的照射下更甚!

“師兄,你們怎麽來了?”

丘處機以為這次必死無疑了,還得害了楊康丢了性命,沒想到馬钰竟然趕來了。不僅馬钰,還有全真教的其他幾位師兄弟。

“等會再說,先料理完這些玩意兒,我們再好好聊聊!”

說完便加入戰局,和那些黑衣人打鬥起來。

前些日子,也就是丘處機下山去接楊康那幾日,全真教被人襲擊了。

雖然全真教人多勢衆,竟然絲毫不占便宜,又因沒有準備,死傷倒是也挺多的,但也将那些惡賊打退。

結果絲毫查不出他們的來路,馬钰怕丘處機上山的時候也遇到,便叫了教衆一起來尋找。果然不久就聽到了打鬥聲,和其他幾位快步的朝丘處機那處去。

馬钰幾人苦戰,竟然和黑衣人不分上下,馬钰一驚這黑衣人的功夫也不知屬于那一路子,竟然沒見過。江湖什麽時候有了這個幫派,他們竟然渾然不知!

全真教的人越來越多,黑衣人也漸漸不支,朝天空發了個信號,繼續和馬钰等人鬥着。

突然其中一個黑衣人,伸手摸了自己身上的雨水,用內力凝結成水珠,朝全鎮教衆人撒去,一些小道士被射中,全身奇癢無比,癱在地上四處抓着,沒一會便抓的血淋淋的。

其他幾個黑衣人見這方法有用,紛紛效仿,一時全鎮教教衆都被水珠射中,攤到在地上。

黑衣人別打邊退,退到一顆樹下,狠狠地踹了樹一腳,因之前的大雨,樹上的水珠特別多,那領頭黑衣人,用內力全射向了全鎮七子。

全真七子躲開了,那水珠濺到楊康身上,楊康頓時覺得身上有火在燒,有螞蟻在咬!

楊康用手抓着,可根本不抵用。

那黑衣人見這個空隙,一手抓着楊康就朝遠處逃去,周圍的黑衣人也立即朝四處散去。

丘處機立馬朝抓着楊康的黑衣人追去,馬钰等人緊随其後。

楊康漸漸的感覺不到癢了但是腦袋依舊昏昏沉沉的,接着便聽到丘處機好像在叫他!

“康兒!”

丘處機腳下生風,追着黑衣人不放。

黑衣人也覺得抓楊康簡直就是壞事,但是若剛剛楊康沒有發現他,現在丘處機就已經死了,所以剛剛才也将楊康抓走,現在簡直是通了馬蜂窩。

黑衣人心下着急,腳小飛快,路卻越走越偏,直直的來到一處斷崖處!

身後是馬钰丘處機幾人,前面是懸崖!

黑衣人詭異的笑了笑,“你們既然那麽看重這個小孩,有他和我陪葬,我也夠本了!”之後直接轉身從懸崖跳了下去。

丘處機痛心的叫了一聲,“康兒!”

朝黑衣人方向奔去,但卻被馬钰等人拉着,丘處機還只有在楊鐵心郭嘯天死的時候流過眼淚,這麽些年一直這麽過來,現在也漸漸的感覺到了眼眶的濕意。

其他幾人也沉默着,看着面前黑壓壓的深不見底的懸崖!

楊康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丘處機在叫他,微弱的應了一聲,“師父!”

之後便陷入黑暗,什麽也感覺不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楊康:“師父我要死了嗎?”

丘處機:“(╰_╯)#說真麽傻話呢!”

郭靖:“( `д′)你是男主怎麽可能死!!”

某老頭摸了把胡須:“你是我徒弟,怎麽會死呢!”

楊康:“想死都死不了!我想穿回現代嘛!!╮(╯▽╰)╭”

求收藏,求評論嘞!!

☆、神秘老人

“師弟…”

馬钰輕嘆一聲,楊康這孩子誰見了都喜歡,特別是已經過了而立之年還未婚師弟,簡直就是拿康兒當自己兒子養呢!

王處一等也上來勸丘處機,見過楊康的也就馬钰和他,對于師兄的感受他是知道的。

“師兄,等天亮了,我們再下山尋找康兒,康兒福大,定然會沒事的!”

王處一臉有些紅,這麽高的山,別說楊康了,就是他們掉了下去,也斷然沒有生還的可能,可…還未到最後還是有些希望的,更何況師兄那個樣子着實有些吓人

丘處機眼眶有些酸澀,心裏好像有把火,眼看自家徒弟被人害了,他卻無能為力,甚至不知道對方到底是那方人馬!

抹了把臉,将臉上的血珠雨水抹幹,從懸崖邊走到馬钰身旁,“師兄,弟子們怎麽樣了?”

先前那些人,也不知下了什麽毒,弟子都全身奇癢,動彈不了!

郝大通搖了搖頭,語氣冰冷,“不妙,弟子們奇癢無比,皮膚潰爛,如今已由沒有中毒的弟子送回全真教了!”

那幾名黑衣人也不知是何來路,按武功路數來看,和當初來全真教進攻的黑衣人應該是一路的。但武功的不是可比的,想來那些只是給他們全真教一個教訓,那為何又對師弟痛下殺手!

“師弟,你可是惹到何人?”馬钰也百思不得其解,這些黑衣人為何只對丘處機下重手?

丘處機陰沉着臉,不說話,那些人難道是沖着康兒來的?康兒一個孩子,哪來這麽大的仇恨?!

“先等天亮吧!”

衆人一時都沒說話了,既然不是出在師弟身上,那就是在楊康身上了。全真七子一字排開的坐在懸崖邊,就等着東方邊的那一抹陽光!

……

楊康此刻就感覺自己全身疼,不似上次中掌的疼,而是感覺自己的手腳筋骨全斷了,不能動彈一分。

楊康微微睜開眼,發現天已經大亮了,而他挂在一顆樹上,難怪他能活下來,多虧這棵粗壯樹了。

楊康哼笑,胸口悶疼,手腳無力。微眯了眯眼,見先前那黑衣人在自家的樹下,手腳不正常的扭着,也不知是死是活。

可這樹的高度,他根本爬不下去,何況現在全真疼痛沒有絲毫力氣。

楊康心下焦急,卻無從下手,即使不會摔死,那他也得活活餓死在樹上!

眼睛左右飄忽,看看有沒有什麽物件可以借力的。

突然眼睛一亮,在不遠處有根藤蔓,借力一躍應該可以勾到,但就怕萬一呀!

楊康心裏也沒有底,費力扶着樹幹的站起來,要不是胸骨夠結實,他可能都要肺出血了。重重揉了幾下胸,咳了幾聲,才覺得好受些。

運氣,吐氣,楊康将全真教的內功心法運行了一周天,身體慢慢有力了,不至于就這樣掉下去。心裏憋着口氣,目視不遠處的藤條,腳下用力,微微帶上了些許微薄的內力,奮力的朝前蹬去。

果然穩穩地抓着了藤蔓,楊康松了口氣,還好命大!莫不是主角光環?楊康暗搓搓的想,結果片刻未到那藤蔓“咔嚓”一聲,斷了!

“啊喲!握草!”

果然主角光環不會出現在他身上,他特麽就一男配,還是個惡毒慘死男配,不配擁有這等運氣運呀!

楊康仰身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全身骨架好像都要散架了。先前從懸崖上掉下來,他好歹昏了過去,疼也是疼了一瞬間,現在可是明确确的感覺到那骨頭摔碎的感覺。

這種感覺可真不好呀!楊康奮力翻身,胸口悶着喘不上氣,咳了好幾聲才緩過勁來。

楊康由仰躺改為趴在地上,喘了好幾口氣,這該不會要爬着走吧?!

心裏悲憤也沒法,驀然楊康眼前出現一坨白絨絨的毛,慢慢擡眼一看,竟是一頭狗?狐貍狗?

楊康瞎眼了,古代怎會有這種物種,明明是正種的雪狐!要是被狐貍知道了,定會将楊康的眼睛戳瞎!

愚蠢的人類,我豈是和狗那低等物種是一類?

已致後來楊康将雪狐帶走養,一直想培養個狐貍狗,把雪狐和土狗關在一起養,就為了得一直狐貍狗!

莫不是郭靖将雪狐救了,雪狐也就成為第一位被母狗侮辱致死的狐貍了……

雪狐拿頭拱了拱楊康,伸出舌頭咬舔舔楊康的臉,楊康嫌棄的撇開頭。也不知這玩意兒有沒有病,那髒口水弄到臉上,不得得病呀!

狐貍以為楊康和他玩呢,一直伸出舌頭要舔楊康。楊康悲憤的瞪着它,哪來的玩意兒,滾開,別碰你楊大爺!!

狐貍人性化的看了楊康一眼,好像知道楊康不喜歡它碰,便轉身走了,楊康瞪着那狐貍屁股,有些悲憤。

不曾想那狐貍又轉頭看了看楊康,一人一動物對視了,幹瞪着眼!

狐貍高傲的轉頭,繼續用屁股對着楊康,晃晃悠悠的走了。

楊康:“……”

虎落平陽被犬欺?那狐貍剛剛在嘲笑他吧!哼,別讓我抓到,不然把你皮剝了,給我當圍脖!

楊康趴在地上緩了好久,慢慢的坐了起來,真的是疼死個人。

過了一會,感覺有力氣了,楊康拖着全身是傷的身體,慢慢的走到黑衣人身旁。

要不是這個怪物,他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楊康慢慢将手伸到了黑衣人的兜帽上,他想看看黑衣人長得何樣。

手已經到了黑衣人的臉龐,馬上就要将黑巾扯下,突然那黑衣人手一動狠狠地抓住楊康的手。

楊康吓了一跳,瞅瞅身旁有沒有用的,那黑衣人只是靠着一時的意識抓着楊康,其實人還未全醒呢。

楊康抓了一塊石頭,那石頭不大,但也可以用了。

眼一閉,狠狠地将石頭敲向黑衣人,黑人抓住楊康的手,漸漸松開了。

那血濺了一臉,楊康手有點抖,推了推,見沒動靜了,輕呼一口氣。這才将黑衣人的兜帽和面巾扯下。

那黑衣人面色慘白,不像活人,左臉頰有了個印記,似鷹似鹫,好似在哪見過!

楊康探了探鼻息,還好有氣息,他是真的怕殺了人,前世一直活在法律社會,真殺了人心裏難免有些膈應。

楊康一瘸一拐的走了一段路,不遠處有個身着白衣,背着筐簍的青年人看着他,那人眉目如畫,容色昳麗,身形修長,一瞬不瞬的看着狼狽的楊小康。

青年人腳邊就是原先的雪白狐貍,被一人一狐看着,楊康心下莫名一緊。

“咳咳,稚子楊康,請問…這是何處?”楊康朝虛空拱了拱手。

虛空好笑,但是一向面癱的臉看不出來分毫。這孩子還挺懂禮?!

帶着狐貍,走到楊康身旁,握住楊康黑乎的小手。

楊康錯愕,這這,這是幹嘛?!沒有人見到第一面就抓手好嗎!

哼,就算你長得好看也不行!

虛空把着脈的手一頓,狹長的眸子眯了眯,轉身看了看不遠處躺在地上的人,心裏頓時有了計較。

伸手在楊康眼前一抹,一股香氣撲來,楊康就感覺到有些暈眩,接着眼皮越來越重,沒一會就暈了過去!

虛空毫不嫌棄的楊康将自己的衣服弄髒,一把抄過楊康扛到肩上,接着又走到黑衣人面前,踹了一腳,将黑衣人翻了過來。

見到黑衣人臉上的印記,果然!

虛空哼笑,也黑衣人抓起來,馱到肩上。那行雲流水的動作,也不知那瘦弱的身體哪來的那麽大大的力氣。

于是,虛無瘦弱的身材,肩上一左一右各馱了一人,身後跟着一只雪白狐貍,突兀的違和感呀!

走了一刻,來到一片桃花林,桃花已經落了,樹上結滿了桃眼看就要熟了!

虛空左右踏步,使上輕功腳步飛快的,沒一會就穿過那片桃林。接着又來到一片竹林,步伐又變了樣,時兒快,時而慢,左幾步,右幾步。

而身後的雪狐跟着,卻絲毫也沒有落下,依舊緊步的跟着。

竹林走了許久,才走了出去,面前是一排用竹子搭好的屋子,房屋背後是一片池塘,此時正是荷花大開的時節,好一副夏荷美景。

屋前曬着草藥,一個頭發胡須都白了可面皮依舊白嫩,鶴發童顏的老人正悠閑躺在太師椅上搖晃着,哼着小曲!

擡起眼皮瞅了瞅虛無身上的倆人,“哪裏撿來的?”

虛空低身拜了拜,臉色柔和的朝着白發老人說道:“師父!靈鹫突現!”

老人眼睛驀然睜大,有些銳利,好似想到什麽往事,嘆了口氣,不再看虛空,擺擺手,“帶進去吧!”

虛空點了點頭,将二人抗到一旁的屋子裏。

身後的雪狐看到白發老人,撒歡的蹬了蹬後腿,舌頭伸了伸,要是楊康看到,這不是二哈是啥!!

雪狐猛地撲到老人身上,在老人懷裏拱了拱,不動了!

老人驚呼,接着又笑了笑,面皮絲毫看不出皺紋,好似年輕小夥。曲起手指彈了彈狐貍的額頭,接着于摸了把雪狐毛茸茸的腦袋,揉了揉,繼續閉眼曬太陽。

昨夜那驚雷響了一宿,他都沒有睡好,趁着現在好好休息會。

狐貍打了一個哈欠,窩在主人懷裏,也眯起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楊康:“我師父出來了!猜猜是誰?”

郭靖:“我未來神秘師父的老攻!”

楊康哼笑,“這是什麽話!!”

郭靖上前摟住楊康,“我也是你的老攻!!”

楊康:“( `д′)湊開!!”

摸爬滾打求評論,求收藏吶!!

昨天沒更,周一太忙了!一天課,所以沒更!╮(╯▽╰)╭所以請各位諒解呀!

☆、虛竹子?!

六王府,正因為王爺納了側妃而忙得不可開交。

聽說這側妃美若天仙,把對王妃情深意重的六王爺迷得團團轉!

又聽說王妃對王爺心灰意冷,搬離了王妃正院,居住到牛家村搬來的小院子裏,整日吃齋念佛,不問世事。

最終如何,外人不得而知!

如今王府到處張燈結彩,充滿了喜慶的味道。

原來的芍藥也已經搖身一變成為了王府後院的第二女主人,此刻正在王妃側院裏,試着新衣服呢。

芍藥難掩喜悅,拿起這個瞧瞧,那個看看。以前的她總是羨慕王妃能得到王爺如此的寵愛,可因為王妃人心好對她又有恩,她不能對不起王妃,所以一直壓抑着對王爺的感情。

可前幾日,王妃竟然叫她去煙花之所尋一勾欄女回來,也不知王妃王爺為何鬧和別扭,想來倆人的感情應該是破裂了,王妃看王爺眼神和以前大不相同。

以前即使王妃對王爺冷冷清清的,但也不似如今。芍藥轉念一想,既然勾欄女子都可以,那她為何不可?

何況煙花女子身上不幹淨,她豈不是更合适!

于是便将事先準備好的那人拿些銀兩打發了,自己親自去了。

果然王妃見到她便不願她去,最後還是苦求了王妃,這才答應她讓她去伺候王爺。

如今王妃已經去了王府最偏僻的院子,她也不是那種落井下石的人,以後定然會和王妃好好相處的,以姐妹相稱。

只不過王爺…思及心中那人,芍藥臉有些微紅,雖然倆人發生關系了,還被王妃當場抓到,王爺當時看他眼神卻是很吓人,王爺轉身走了。

她當時心灰意冷,以為王爺肯定不願收下她,不曾想,不到半個時辰,王爺又回來了,還讓她入住側院,做了側妃。

這可是把芍藥高興壞了,雖然那王爺臉色不好,但芍藥知道以後定然會抓住王爺的心的。

王爺的狠厲她一直知道,如今竟然網開一面,想來還是憐惜她的。

芍藥拿着紅色紗衣,出神的想着完顏洪烈。

完顏洪烈踏進側妃的院子,就見到芍藥一臉春情的樣子,臉色不由得一黑,但也沒有發作了她。那天的事,随便一想他就知道怎麽回事。

開始他還忙不慌的想包惜弱道歉,之後見包惜弱完全沒有傷心痛苦之意,心下越發沉了下去。見那之前與他翻雲覆雨的女子,心想若是把她殺了,包惜弱是不是就沒有離開他的理由了?

還未等他動手,包惜弱便好似看透他一般。

“王爺既然要納側妃,也應和我說一聲!”包惜弱雍容華貴,絲毫看不出一夜未睡的痕跡。

就那樣無波無痕的看着完顏洪烈,完顏洪烈起身只着中衣欲拉包惜弱,“惜弱……你…”

包惜弱側身一躲,躲開了完顏洪烈,“王爺自重,切身會準備好納妃事宜!”

說完撇了撇裏間,轉身離去。

完顏洪烈只得抓了一片衣角,失聲呢喃:“惜弱……”

為何要這般狠?就這樣将我推向他人,好歹這麽多年的情誼,就這麽毀了?

不不,惜弱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逼我放開你?想都別想,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想去地下和楊鐵心團聚,妄想!!

完顏洪烈心裏對包惜弱的執念不是一般的深,包惜弱以為這樣就可以将完顏洪烈甩開,卻不知完顏洪烈的執念竟越來越深。

包惜弱背挺得直直的,步伐不緊不慢的走着,其實心裏也非常難過。

王爺,我包惜弱此生必然負你,願你能忘了我,尋得一好人家。

昨晚沒有把煙花之所的女子推到王爺身邊,如今看來确是對的,芍藥是個好姑娘,希望你能好好待她,而我終究還是适合待在牛家村!

包惜弱沒讓下人跟着,獨自一人來到了小院,那院子和牛家村的房子一模一樣。

慢慢的走了進去,這些東西是如此的熟悉,希望鐵哥真的如康兒所說,那她等十年二十年又有何妨?

若不是奸人所害,他們一家又何故至此!幸得康兒是個好的,想到楊康,包惜弱忍不住的擦了擦眼淚,楊康才離開不久,她就忍不住想了,拿出楊康的事物細細把看,眼裏露出的是深深的思念。

完顏洪烈一直站在門口看着,心裏不住的往下沉,楊康?包惜弱我會絕了一切讓你牽挂的東西,讓你心心念念的只有我。不再接着看下去,甩袖離開。

完顏洪烈微微一笑,走到芍藥身旁,輕聲喚道:“芍藥...”

……

丘處機順便包紮止了血,便和其他幾位師兄下山尋楊康的蹤跡。

衆人下山,按懸崖的方向,楊康應該就在不遠,可他們一到懸崖底就已經暈頭轉向了,別說找楊康了。

“師兄!這…這我們來過了吧?”

王處一摸了摸桃花的枝幹,這個是他的記號,所以認得!

這處桃花一望無際,還不是欣賞的花,而是會結果子的桃花。樹上的桃子都快熟了,找了這幾個時辰早就餓了。

王處一瞪着桃子,吞了吞口水!這桃子一看就好吃,也不知是何味道。

丘處機不用看也知道自家師弟在想什麽,拿浮塵杆怼了王處一一下,王處一瞪眼,憑什麽不讓看,我又沒真的摘了!

丘處機眼睛瞪得更大,你确定不是想吃?康兒沒找到你,不準吃!

馬钰見兩位弩拔劍張的師弟,咳了咳,既然未見到楊康的屍體,想來楊康應該是被救了,所以大家的心情難免松了些!

“大家先休息,既然未見到康兒屍體,就說明有希望!”馬钰作為掌門師兄,說話自然有分量,大家都還是聽的。

王處一和丘處機二人互相瞪了幾眼,也就作罷了。

對,現在找楊康要緊,等找到楊康了,定然要好好的打一架,現在師兄受傷了,他勝的機會可就大了,到時候就讓他叫我師兄,王處一暗暗的想着。

孫不二和馬钰成親沒幾年,對于孩子也是很喜愛的,雖昨晚匆匆一瞥楊康,但也很是得她的心意,所以還是挺着急的。

“師兄!這桃林有古怪!”走了這麽久,還在原地打轉!

馬钰點點頭,這桃林也看出來了,每棵桃樹樣子差不多,棵棵距離相等,想來是陣法了,卻不知這是何等陣法?

譚處端依在樹幹,雙手抱胸,“聽說桃花島有桃花陣!這處難道和桃花島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們先走着吧,其他在說!”馬钰先走了出去,衆人緊跟其後。

即使真的是桃花陣,他們也不知破除的辦法,還是先摸索摸索,說不定就破了呢!

又過了一時辰,馬钰等人又回到剛剛那處!

王處一這下說什麽也不幹個,“師兄這麽着也不是個辦法呀!”都已經饒了兩圈了,又回到原地,不找出破陣辦法,根本都是白費力氣。

衆人的臉色也有些不好,如今已是奇虎難下,除非找出破陣辦法,不然他們就得一直被困在這處,別說找楊康了,就連出去都成問題了。

......

楊康睜開眼,看到的是個竹屋,胸口的悶氣好了些許,就連身上的紅疹也沒了。側頭一看,就見抓了他的黑衣人全身被竹子固定住,還在昏迷中!想來也是和他一起被那白衣人救了。

楊康起身,竟就連身上的酸軟也好了許多,這人的醫術還真是不低,楊康慢慢的挪到門口。

外頭陽光明媚,昨日那藥暈他的白衣青年人,正在曬着草藥。

見楊康醒了,一向冷峻的面容,也露出笑容,“醒了?那就先去用些飯吧!”

楊康極少數的楞住了,摸了摸腦袋,這人何意?昨日就是他把我藥暈了,難道就是為了給我治傷?可以明說嘛,他又不是不答應!真是怪人!

虛空只是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