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嚴冬沉覺得自己在拍戲過程中學會了很多東西,尤其是拍古裝劇的時候,雖然古裝的衣服穿起來麻煩,頭飾也重的讓人擡不起頭,但是在拍戲過程當中學會的東西卻是現代劇裏很難接觸到的,比如說,騎馬。

別說是騎馬,嚴冬沉從小到大真馬都沒有見過一匹。

童譯北摸着小馬駒的頭也很高興:“我之前拍戲的時候騎過馬,但是那場戲過後緊接着就有秀要走,我經紀人怕我出事所以不讓我騎,最後還是用的替身。”

在一旁站着的小永一聽這話立馬警覺了起來,心慌慌地說:“北哥,要不這馬——”

“我最近又沒秀要走,騎馬就算出了什麽問題也不會影響工作,就不用用替身了。”

“多不吉利。”嚴冬沉道,“小永又不會只顧着你工作的事情,萬一摔出了問題怎麽辦,你遭罪的時候小永也跟着心疼啊!”

小永在一旁連連點頭,表示自己雖然最笨,但是嚴冬沉說的話完完全全就是他心裏所想的。

然而嚴冬沉還有下一句話,她說:“到時候你就看我騎好了,我可以把騎馬的感受都告訴你,四舍五入你算是騎過馬的人了!”

童譯北眯着眼睛看她,一副假裝生了氣的模樣說:“好啊,你現在都敢戲弄我了!”說着便不肯放過地用手上的紙扇去打嚴冬沉的手,嚴冬沉怎麽可能會乖乖就範,立馬躲在了小永的身後,學着兆嫔娘娘在宮裏跟皇上說話時的模樣,規規矩矩地給人行禮,嘴上還念了一句:“皇上息怒啊。”

童譯北無奈,手指虛點着嚴冬沉,無奈地笑:“我真想知道你這趟請假是幹什麽去了,回來以後倒是越發調皮。”

嚴冬沉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只覺得回來以後的這段時間尤其的開心,心情愉悅了自然壓力也小了,身體健康吃嘛嘛香,就連睡覺的時間都提前了許多。

阿霖見到這樣的嚴冬沉簡直不要太高興,每天都樂呵呵地湊在嚴冬沉的身邊講她最近聽來的八卦,什麽哪個女明星又嫁給了哪個富商,哪個位高權貴的人又潛規則了某某人,當然也有信息匮的時候,沒有八卦講的時候阿霖就跟給嚴冬沉念念有趣的娛樂頭條,前幾條念的還挺順利,可後面說着說着就說到了常子旭。

阿霖見過常子旭,也知道常子旭跟嚴冬沉的關系匪淺,可剛剛許多消息她都是看着娛樂八卦新聞念給嚴冬沉聽的,有關常子旭的那條新聞剛開了口就覺出了不對勁,可‘常子旭’三個字已經念了出來,想要裝作什麽都沒有說過也是不太可能,阿霖有些不安,解釋道:“這是八卦新聞,冬沉姐你也知道,十個裏面有七個都是胡說的,你別總信。”

嚴冬沉問她:“是說常子旭和季榕雯?”

阿霖點了點頭,看嚴冬沉好像并不是很開心的樣子,連忙安慰道:“也許就是一個炒作,子旭哥也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說是這樣說,但是據嚴冬沉的了解,這個十有□□是真的,當初唐日瞳還給自己打過電話抱怨過此事,說常子旭自從做了季榕雯的情兒以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原本天天在群裏活躍的不得了,現在安靜的就跟沒他這個人似的;以往動不動就會嚷嚷着許久不見,想約着大家一起吃頓飯,現在都這麽長時間沒見也沒有看見他出來說說話。

“人真的是會變的,我認識常子旭這麽多年頭,頭一次見她這樣,為了個女人就這樣,要是他跟季榕雯徹底結了婚,指不定又會變成什麽樣子呢!”

唐日瞳是真的很氣憤,氣憤到說想要跟常子旭絕交。

當然,嚴冬沉知道唐日瞳也就是說說而已。

正回想着的時候,第八場戲的布景工作已經完成。

“好了,兆嫔,來拍第八場戲!”導演喊道。

這場戲是兆嫔和嫡福晉的戲,當然,準确的來說,是嫡福晉和貼身的丫鬟的戲,嫡福晉因為長期忍受着府邸裏側福晉們的欺壓,每天郁郁寡歡,而嚴冬沉所飾演的陪伴在嫡福晉身側的丫鬟此時便生出了騎馬的主意,然而馬是騎成了,可嫡福晉最後卻是蹊跷地被摔下了馬。

那馬是府裏下人準備的,一共兩匹,一匹是嫡福晉騎,一匹則是她的貼身丫鬟騎,兩匹馬毛色一樣,個頭也一樣,聽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馬,但是性格卻是各不相同,丫鬟略懂馬術,自稱騎着性格比較暴躁的馬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最後也不知怎麽的,等騎上馬讓馬飛奔起來以後才知道,丫鬟騎的馬哪裏是性格暴躁的馬,那不好駕馭的馬分明是嫡福晉的身下——

這場戲沒什麽臺詞,難點在于騎馬。

雖然嚴冬沉和陶玉茗都為了這場戲專門學了皮毛馬術,但是真正的要到了演戲的時候難免緊張,當然,最緊張的還是陶玉茗,陶玉茗緊張的已經喝了第二杯水了,孔至晴連忙喊着化妝師其給陶玉茗補補妝。

“你說我騎馬的時候不會發生意外吧?”

陶玉茗原本就沒有想過要自己親身去拍這場戲,可是嚴冬沉好奇騎馬的感覺于是決定親自騎馬,後面還要拍一場童譯北騎馬的戲份,童譯北很早之前要拍騎馬就沒有拍上,心心念念了許久終于有了再拍騎馬的機會,自然是不肯放過的要親自上,于是三個要騎馬的人只有陶玉茗不肯騎馬。

陶玉茗擔心的很多,怕摔了身體之後的戲份會受到影響,而且還痛苦的不得了,摔到了臉就更可怕了。

她是怎麽想就覺得怎麽危險,于是當時拒絕的特別幹脆。

本來演員提出要用替身的要求也不過分,但是替身都找好了以後,看嚴冬沉學騎馬的陶玉茗忽然又心生羨慕,也動了學騎馬的念頭,之後便順理成章地親自上了騎馬的戲份。

“別怕,不會有問題的。”嚴冬沉在開拍的前一秒安撫着陶玉茗。

随着‘Action’的聲音落下,陶玉茗就操控着馬準備開始向前跑,她的目的是要在前面的安全地帶摔下,那裏早已經做好了完備的安全措施,然而不知是馬的問題還是人的問題,陶玉茗身下的那匹馬只顧着往前走根本不懂得跑,而嚴冬沉這邊的馬卻是一夾馬肚子就飛奔起來,飛奔起來原本也不是件恐怖的事情,只要控制得當不會出現任何問題,可那馬卻好像是知道要拍的戲份一樣,在跑出一段距離之後就瘋狂甩着背上的人,意圖将人甩在地上去,無論嚴冬沉如何用馬術師教的方法控制都毫不起作用,最後随着‘砰’的一聲,嚴冬沉直接從馬上被生生摔了下來,而摔下去的地方沒有任何安全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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