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生下我的孩子,你不配

宋子見陸言澤帶走了安知夏,便立馬上前阻止,“陸言澤。你放開她。”

“放開?這是我老婆。我為什麽要放開。”陸言澤擡眸道。“還是說,你們倆對我戴綠帽子帶上瘾了?”此時的陸言澤已在爆發的邊緣,好像不管誰再說一句都會是死路一條。

說完。陸言澤就大步走到車門的另一邊,上車。留宋子遇一個人呆在原地。

車子在滿是人流的路上疾馳。好幾次在快要撞上前面的車輛的時候,陸言澤就會來一個漂亮的剎車。或者完美的漂移。吓得安知夏雙手緊緊的抓住安全帶。

“陸言澤,你開慢點。”安知夏小聲說道。

可是陸言澤并未理會,仍然一路狂奔。

安知夏自知理虧。雖然只是一場誤會。便小心翼翼的用餘光瞅了一眼在飙車的陸言澤。

他的五官線條接近于完美,本來弧度優美的嘴唇此刻緊抿,狹長深邃的雙眼目不轉睛的盯着前方。給人一種肅殺的氛圍。

頓了頓,安知夏還是緩緩的說道:“陸言澤。我們好好談一談吧!”不想再把誤會加深了。

“談?談什麽?談你是如何出軌,還是如何懷上別人的孩子?”陸言澤緩緩的轉過頭來。死死地盯着安知夏,仿佛是要吃掉安知夏一般。車上周遭的溫度瞬間冷卻。車速更是加快。

安知夏聽到陸言澤的話,身形微微一怔。臉色煞白,心中一痛。就連胳膊上的血滲出到衣服上,也渾然不覺。只是失落的低下了頭。

向來嗅覺十分靈敏的陸言澤在聞到血腥味後,轉頭看了眼安知夏,發現她的手臂上血絲明顯,臉色蒼白。就再沒去嘲諷羞辱她,眉頭緊皺,開着車一路無言。

……

陸家。

安知夏進了家門,劉姨便急忙迎上前去,“安小姐,你這是怎麽了?”一手扶着安知夏,一手查看安知夏手臂上的傷口。

“我沒事,劉姨。”安知夏道。在這個家裏,就劉姨會像親人一樣關心她,平時和她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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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能沒事?快,坐這,我幫你重新包紮一下。”劉姨說着便去取醫藥箱了。

陸言澤見狀,一言不發,上樓去了卧室。

“完事之後上樓!”丢下這句話後就上了樓。

此時,劉姨拿着醫藥箱走了過來,幫安知夏重新包紮了傷口。

“安小姐,別怪我多嘴,其實我是看着少爺從小長大的,小時候少爺也不是像這般冷酷無情,性格暴躁的,唉,就是家裏逼得太緊了!”劉姨嘆了口氣講道。

“劉姨,我知道的。”安知夏說,“我上樓了,劉姨。”

“嗯,去吧!和少爺好好談談。”劉姨叮咛道。

安知夏上了樓,推門,只見陸言澤站在窗戶邊,抽着煙,背影有點落寞。

落寞?怎麽可能?一定是她看錯了。

陸言澤聽見推門聲,轉身,安知夏碰上陸言澤冷冽的眼神,不禁在心裏自嘲道,他還是之前那樣無情。搖了搖頭,說道:“陸言澤,我們……”

“安知夏,當初是誰死皮賴臉的要嫁給我,現在又是誰給我戴綠帽子?”

“不,我和宋子遇不是你想的那樣。”安知夏解釋。

“不是,那是怎樣?都住在一起了,你還要我怎麽想?”陸言澤捏掉煙頭說道。

“陸言澤!你能不能講點道理,你不能就憑你所看見的那一幕就這樣污蔑我!”安知夏有些生氣的說,“而且孩子真的是你的,無論你願不願意,我都要生下來。”

“生下我的孩子,你不配!”陸言澤一步一步的逼近安知夏,一直逼到了牆角。安知夏只覺背後的牆冰冷無比。

“還有,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還不一定,可能是你那青梅竹馬的宋子遇的吧!”陸言澤冰冷的手指撫上安知夏還沒顯懷的肚子,語氣中盡是不屑。

安知夏聽陸言澤這樣說,頓時紅了眼,“陸言澤,你混蛋!”

順手想要推開陸言澤的限制,可是女人的力道終是不及男人。

“我混蛋?安知夏,你太不要臉了,還好意思說我?”

陸言澤摸着安知夏的肚子,無情地說道,“你說,這孩子要是沒了,宋子遇是該多傷心。”這聲音宛如暗夜的魔鬼,如毒嗜血。安知夏一驚,使勁全身力氣,一把推開陸言澤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

“看來,你還是不願相信我。”安知夏心中一痛。“是,我是給你戴了綠帽子,我是喜歡宋子遇,怎麽樣,你滿意了吧?”安知夏自知無法辯解,破罐子破摔,大聲吼道。

“安知夏!”陸言澤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再說一遍!”

安知夏紅着眼,也失去了理智,把自己結婚後的委屈全部抛了出來:“我知道,你不願意和我結婚,因為爺爺的關系,你還有點厭惡我。”

“可是我一直在做一個妻子的本分,本來以為有了這個孩子,我們的婚姻關系會有所緩解,看來,宋子遇說得對,你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注定走不到一起。”女人的聲音中已經有點哽咽。

陸言澤有些慌神,看見安知夏的眼淚,只覺得渾身不舒服。

自覺女人如衣服,她們的死活并不關自己的事,可是,為什麽安知夏這個女人的眼淚總是能觸動他的心房。剛想軟聲去安慰一下她,只聽安知夏說道:“陸言澤,我們離婚吧!”

安知夏說完這句話,只覺被抽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癱坐在床上。

陸言澤一聽安知夏這樣說,只覺得自己剛才是有病才會有那樣的想法,不禁冷聲道:“離婚,好啊,既然你提出來了,那就離吧!省得我去傷神了。”

安知夏見他答應了,淚水更是像關不住的閘門,淚流不止。

陸言澤被安知夏的這句話徹底激怒,雖然嘴上說着要離婚,可說完又有些後悔。上前将安知夏壓在身下,掐住她的下颚說:“想要離婚,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完便起身,摔門而去。

不久,就聽見樓下起車發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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