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就這樣?

寧秀秀看到越荀準備的東西, 感覺跟做夢一樣。

一大盆熱水,旁邊放了一個小的搪瓷洗臉盆,上面搭着毛巾,一邊凳子上放着越荀所說的洗發膏,香皂, 牙刷牙膏。

越荀原來有給過寧秀秀一塊香皂, 那個時候她心情不太好, 也不想用越荀送的東西就放在了家裏沒動。

沒想到越荀竟然又弄來了香皂,還有其他這些東西, 據說只有縣城裏的供銷社才有的賣。

“這是我在縣城的時候買的。都已經買了,不退貨, 你就安心用吧。有點黑,點上燈。你先洗着, 水不夠的話叫我。”越荀跟寧秀秀說了句就出去了。給幾個小的洗澡有洗漱用品的獎勵, 越荀攢了不少了, 專門給寧秀秀留了一套。老婆來了當然要洗的香噴噴的了。

越荀出去後,寧秀秀臉有些發熱,關了門, 開始洗澡。

這些用品聽着神奇用起來更神奇了。

洗發膏用在頭發上, 讓頭發特別的順滑,竟然可以用梳子一下子梳開了,還帶着很好聞的香味兒, 香皂也很香, 和洗發膏是一個味道, 不知道是什麽香味兒,聞着特別舒服,用在皮膚上滑滑的,還有一點涼涼的感覺,用完身子清爽,感覺皮膚都嫩了不少。

牙膏帶着清香味兒,刷過之後感覺整個人都清新了很多。

整個人從裏到外都散發着香味兒一樣,這是以前只用過皂角,和普通的牙膏的寧秀秀從未有過的體驗。

這些東西要多貴啊!

寧秀秀感覺神奇的同時,又擔憂起來,吃都要吃不飽了,怎麽還買這些東西呢?要是能換成糧食就好了。

寧秀秀洗完,開了門準備将澡盆裏的水給倒掉的,越荀聽到動靜過來幫着寧秀秀将那一盆水倒在了院子裏的一道排水溝裏。

越荀是在院子裏洗澡的,用準備做櫃子的木頭圍了下,用儲物格灑水給自己來了個淋浴,打了香皂搓了搓,好好的洗了一回。

小院子在隊上的人看起來已經很好了,然而,對越荀來說還有很多需要優化的地方,比如洗澡的地方,上廁所的地方,還需要忙活一陣子。

小院子裏的門窗都安裝上了,只是衣櫃糧櫃桌椅還需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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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櫃沒講究,就是一個長方體的箱子,放在床頭,按把鎖,糧食櫃帶個腳,放地上,上面開個蓋子,存放一些吃的用的雜物。

木頭不多了,越荀也沒準備這個時候打個現代化風格的家具,衣物糧食都不多,他還有儲物格放東西,這些随便弄下可以放東西就行。

這些寧寶豐已經給他将材料弄好了,他只要再處理下就能安裝上使用。

這也是他後面幾天空餘時間要做的事。

越荀将水倒了後,外面天色徹底黑了下來,天上星星點點。

其餘人也都洗過澡了,毛蛋兒已經睡着了,狗蛋兒還在說話,越荀喊了一聲,讓他們快睡覺,這才沒了聲音。

越荀将東西都放好了,寧秀秀已經進房間去了。

剛才越荀點的油燈,被寧秀秀在進了房間之後給吹滅了。

寧秀秀有些緊張,她上到了炕上躺下一動不動。

越荀在外面檢查了大門,廚房門四處看了下,回到了上房将門關上,往他和寧秀秀的房間走。

打開門,黑乎乎的,連窗戶都關了個嚴實,外面的月光也照不進來。

害羞了嗎?

越荀嘴角翹了翹,也沒點燈,将房門插上,脫了身上的衣服,到了土炕上,聞了聞,朝着玫瑰花香的味兒散發的方向去,那是越荀特意從獎勵裏給寧秀秀挑選的。

和寧秀秀身上少女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玫瑰花的味道和之前越荀聞到的不太一樣了,就像是暖香中加入了一點冷香,很好聞。

寧秀秀聽到越荀脫衣服的聲音,呼吸就幾乎停滞了,緊張的身體微微發抖。

嫂子跟她說,男人關了燈都一樣,頭一次閉着眼忍忍,疼一下就沒事了,以後都習慣了。

寧秀秀跟自己打着心理建設,還是緊張,随着一只手伸過來将她抱住,她更緊張了。

男人熱燙的懷抱,讓她臉更熱,身體更抖。

沒有汗臭味兒,竹子的清香味兒在鼻端,清新好聞,和想象中一點也不一樣。

越荀前世是工作狂,也沒談過戀愛,感覺到寧秀秀的緊張,拍了拍她,手摸到她還有些潮濕的頭發,就多摸了一會兒,将頭發上的水都給吸走了。

“秀秀,別緊張。”越荀低低的說了句,将寧秀秀按在了懷裏繼續摸她的頭發。

寧秀秀臉貼在越荀身上,不敢動,只發抖,她不知道越荀下一步要做什麽,閉上眼睛等待。

越荀将寧秀秀的頭發摸幹了,手下剛才潮濕的頭發變得順滑,讓人愛不釋手。

懷裏的人像是被點了穴道,身體僵硬又顫抖。

越荀心裏有些好笑,又莫名的疼惜。

想一想,寧秀秀即使看着淡定,會看孩子,會做衣服,能上工幹活,她也只有十八歲,若是在前世也才高中畢業要去上大學的年齡。

越荀摸到了寧秀秀的臉,将她的臉捧了起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秀秀,我們是夫妻,你知道夫妻要做什麽嗎?”越荀低低的問。

寧秀秀臉熱到感覺要爆炸了,越荀這是在問什麽呢!

“我教教你。”越荀說了句,湊過去精準的吻到了寧秀秀的唇上。

柔軟溫熱的唇,帶着不可言說的味道從接觸的部位傳來,越荀忍不住多嘗了一些,将寧秀秀的唇瓣含在嘴裏咂摸味道,舌尖慢慢從寧秀秀的牙齒到牙龈再探入到口腔。

寧秀秀感覺有什麽在口腔中炸開,這個男人在親她的嘴!

沒等唇上的感覺适應,越荀的手探索在寧秀秀的身上,她的身上瘦的很,只有兩個地方不咯手,柔柔軟軟好摸的很,越荀就在那兩個地方反複摩挲,就像是加熱,寧秀秀溫度越來越高,身體還在發顫。

寧秀秀哪裏知道兩人親密原來是要這樣的親密,只感覺整個人就像是在被蒸烤電擊一樣。

“秀秀,放松,你這樣,讓我感覺在強迫你。”越荀帶着微微的喘息松開了寧秀秀,感覺到她依舊僵硬的身體,有些好笑的将她的胳膊揉了揉,背拍了拍。

越荀雖然心裏有想法,卻也不想太急,兩人這才剛剛在一起,親密循序漸進,才有樂趣。

只是一方主動,另一方卻在害怕,像個小僵屍一樣,沒一點互動,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我,我……”寧秀秀說不出話。

越荀也不逼寧秀秀,繼續去吻她,去摸她,讓她放松。

越荀嘗到了寧秀秀的味道後,沒有再繼續。

“睡覺吧。”越荀拍了拍寧秀秀,依舊将她抱在懷裏。

寧秀秀顫顫巍巍的,有些懵,這就好了嗎?

應該是吧?

寧秀秀在越荀的懷裏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多久才慢慢睡着了。

同樣的夜晚,同一片天空下,三隊打麥場附近,一個高大的男子在月色中走入一片隐蔽的麥稭稈堆,躺在了上面看星星。

沒一會兒,黑暗中一個相對嬌小的身影移動過去,到了麥稭稈堆上,那嬌小的身影,壓住了麥稭稈堆上的人,像是蛇一樣纏繞住,兩人的影子糅合在了一起,麥稭稈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向強,我好想你,你怎麽一走這麽久……你不用擔心被發現,沒人知道的,只要你來,你想怎麽樣都行……我只想讓你高興……”女人的聲音低低的發出,膩歪的很。

男人沒說話只發出粗重的喘息聲,好不憐惜的将女人狠狠的掐住。

這男人正是石向強。

自從和王改菊一夜之後,石向強立刻回到了縣裏上班。

那一夜對他來說是恥辱,是需要忘記的。

他一連幾個星期休假的時候都沒回來,這次分糧才回來。

他本來沒想跟王改菊再有什麽關系的,可是回到家後,母親又在耳邊絮叨個不停,要給他重新說親,哪個哪個姑娘,多麽的清白,多麽的好。

石向強從家裏出來清靜,不出意外的,那個女人,跟狗一樣,随時注意他的去向,只是一小會,她就纏了過來。

有了一次,第二次,幾乎沒有什麽掙紮,他将這個女人當成了發洩工具一樣。

如這個女人說的,她的确有本事讓他在那一刻忘掉很多事情,心裏只想着一件事。

***

第二天早上,越荀起來還要去衛生所那邊,他簡單的做了點早飯,一衆人吃了,寧秀秀在家看孩子,越葶,越邱城,越芹芹幾個人去上工,要開始夏種了。

寧秀秀看到越荀臉就微微發熱,沒敢和他的目光對視,在越荀要走時,才想起之前想要交給他的東西。

“這雙鞋你試試。”寧秀秀拿了一雙布鞋出來給越荀。

越荀拿到鞋子,再看看自己腳下破爛的快成涼鞋的鞋子,嘴角露出笑,将腳洗了洗,美滋滋的換上了新鞋子。

“謝謝。”越荀試了試,挺舒服的,說了句,在寧秀秀的臉上親了下。

寧秀秀捂住了臉忙向周圍看了看,只有毛蛋兒留着口水看着兩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我走了。”越荀看着害羞的寧秀秀,覺得特別可愛,若不是還要去“上班”,他想要多逗她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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