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證據

“越荀, 你敢打我,我讓人抓你去勞教!”石向強捂住了臉看到是越荀捏着拳頭來了, 罵了句,話出口, 就又被越荀打了上去。

雖然可以用別的辦法懲罰石向強, 可是不親手打他一頓, 越荀心裏憋着一股火氣散發不出去!

石向強比越荀還稍微高一點, 力量卻沒有越荀大, 更沒什麽技巧, 打起來後, 完全是被吊打的。

對待石向強不能像王改菊那樣了,王改菊不認字,石向強可是認的。

越荀真的想将人弄死得了, 省的再日防夜防的。

不過殺人這事兒,一來奶爸系統對他有約束,不會讓他殺人的, 更不會讓他購買殺人手段, 二來,搞的不好被人發現, 他也跑不了了,他可是有一大家子的。

搞一個人, 不一定要弄死了, 有的比弄死還慘。

越荀将人打了一通, 在腦袋裏想了想, 不如讓別人來管教石向強。

“越荀,你別,會出事的……”石向強被打的慘叫聲都小了,寧秀秀看的害怕,拉住越荀叫了一聲,越荀才停手。

“石向強,這裏是我家,你來我家挑釁,我不打你我打誰?我越荀行的端做的正,貧下中農沒什麽好挑的,你別找事!你要搞我,我先弄死你,也賺了一個。”越荀推開了石向強說,冷哼了一聲說。

“越荀,算你狠!有你哭的時候!”石向強擦了下嘴角的血後退了一步。

他不像上次越荀勒他脖子時,那麽怕越荀,不過越荀放的狠話,還是将他吓住了。

越荀真的有膽子弄死他的!

這也是他不敢自己舉報,撺掇王改菊舉報的原因。

“走着瞧,還不滾?是不是還想挨打?”越荀揚了揚拳頭說。

石向強哼了一聲,打不過只能先走,想別的辦法整越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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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我們先回去!”越荀拉住一臉驚恐的寧秀秀進院子,将門關上。

“爸和二叔那邊,只是被關了起來,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沒定下來。舉報的是人王改菊,有信,和合照,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從哪裏找來的。你先不用擔心,這件事我來解決。”越荀進了院子對寧秀秀說。

“你看過我爸,是真的嗎?你別瞞我。”寧秀秀看着越荀問。

“不是真的,是他們在陷害。三隊那邊,要選典型除了王改菊還能是誰?信是石向強僞造的。不管是真的假的,都不會有事的!”越荀想了下沒給寧秀秀說實話,怕她把不住露餡了。

寧秀秀不知道越荀哪裏來的自信,看着越荀點了點頭。

“秀秀,這件事解決起來,需要一點時間,我現在要出去一趟,把叫大姐和毛丫回來陪你。要是誰來問你,你都說不知道。”越荀對寧秀秀叮囑了下。

“對了,給爸和二叔加點好運,希望這事能順利解決。再給我加點好運,讓我能處理的順暢一點。”越荀要走時回轉身又對寧秀秀說了句。

負能量能積攢好運,每個人每日都會産生或多或少的負能量,之前幾個小的也有一些,只是很少,積攢了這麽久,再加上李致軍的,已經積攢了好幾次好運了。

寧秀秀聽越荀這麽說自然不會吝啬。

越荀離開後路上簡單的看了下從寧家拿出來的信。

都是一個叫寧寶慶的人寄來的,會詢問一些情況,還會提到寄了什麽東西回來。

看上去好像是寧寶慶很早就去上學了,而且還被當時的學校選送公費留學,只是後來戰争,學校都垮了,生活沒着落,家裏被鬼子給糟蹋的過不下去了,早就不是地主,也沒錢了,他回不來了,在那邊自己打工養活自己,找到了工作和愛人,就留下來,聯系到了寧寶豐他們,不時會有信件來往,不過,一年也沒一次,多是報平安寄一點東西。

郵寄信到國外是需要國際郵票的,寧寶豐他們也弄不到,一般都是寧寶慶那邊寄信的時候附帶一張,他們才能再寄過去的。

看那信上說的,情況的确是真的。

這事要是沒人舉報,誰能知道呢?寧家連寧秀秀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石向強是怎麽知道的。

這件事在這個年代絕對不能承認,否則後續将會有一連串的麻煩事。

戰争年代很多事根本說不清楚,那時候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想要騙過整個國家是不可能的,可是騙騙公社這些人,還是有些手段的。

越荀想了想,先在小全那邊買了個這個時代的電話,以及電話線,放在了儲物格,然後直接去了公社那邊。

大隊上的人已經報給了公社,公社要向縣裏的人确認這件事的,越荀之前将電話線讓小全給弄斷了,這會兒去公社那邊偷聽了下,那些人正急的很,不知道電話哪裏出的毛病。

沒有太先進的工具,要檢修花會花一些時間的。

越荀讓小全查看了慶豐縣那邊的電話號碼,找了個地方,将購買的電話在小全的指導下安裝上去了,調整的號碼對應的正是慶豐縣裏辦公室的電話。

越荀連接好,等了一會兒,電話就響了起來。

“同志您好。請問,剛才我問的慶豐縣地主寧家的事查的怎麽樣了?是不是真的?地主寧有財是不是有三個兒子,一個在國外,兩個逃跑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慶豐縣距離這邊有幾百公裏遠,寧寶豐他們就是想不要有人再認識了,這才跑這麽遠的。

“哦,查清楚了。是這樣的,寧有財是有三個兒子,這三個當初都死了,被鬼子殺的。你們這些人,都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還來查,有什麽意思?不要浪費國家的資源!”越荀壓粗了聲音說。

“哦,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想求證下,看看我們縣裏那兩個人是不是逃跑的地主兒子。”電話那頭說。

“凡是要講證據。不能誣陷了好人。”越荀說。

那邊說了幾句兩邊就挂斷了電話。

越荀挂斷了電話,讓小全将之前斷的電話線修好了,不過通往慶豐縣那邊的暫時還是接到他接電話的地方,這種事交給了小全,他只用付能量就行。

做完這些,天色已經不早了,越荀去了衛生所那邊呆到了下工,回去吃了下午飯。

“王改菊那個死女人,看我不撕爛她的嘴!”越葶知道是王改菊舉報的,要去找王改菊打架,被越荀勸了下來。

“今天晚了,改天再打。我們現在先低調一點。”越荀對越葶說。

晚上等大家都洗漱睡下了,越荀又要出去一趟。

“你不用等我,我出去辦點事。”越荀跟寧秀秀說。

“別做危險的事。要是爸的事,解決不了,你也別讓自己有什麽危險。”寧秀秀抓住了越荀的衣服。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越荀抱了抱寧秀秀。

越荀出門沒走正門,翻了牆出去。牆頭上有仙人掌,墊了東西才沒被紮到。

越荀先去了大隊上看守寧寶豐他們的房間,那邊門上了鎖,沒人看着,寧寶豐和寧寶根在窗口那邊靠着勉強休息,越荀開了窗戶小心的拍了下寧寶豐的肩膀。

寧寶豐睡的淺,驚醒看到外面有人,吓了一跳。

越荀沒說話,只是塞給了寧寶豐一點吃的,最後塞給了他一個紙條。

“天亮了看。”越荀壓低了聲音說了句。

寧寶豐拿着東西呆愣,沒想到這個女婿竟然偷偷來看他們。

越荀也不多說,關了窗戶走人了。

寧寶豐他們在這裏住了這麽多年,別人也有問過他們的來歷,他們說的是一個全村是寧姓的村子,整個村子的人死的差不多了,那一片地方早就散了,想要查人根本查不到,還是很穩妥的。

只是有了這麽多證據,讓寧寶豐他們絕望了。

這會兒越荀對他們要說的就是堅持自己原來的說辭,千萬要抗住別承認了。

越荀摸到了大隊辦公室放寧寶豐他們證據的地方,找到了放東西的文件袋,讓小全稍微修改了下。

離開大隊這邊,越荀沒有回家,到了大路上從儲物格裏弄出了一輛自行車騎,騎着往縣裏的方向去,半路看到了一輛運煤車,搭了一會兒順風車,花了兩個多小時到了縣裏。

這個時候會宵禁,大晚上是不允許人出來的,越荀也沒想着要去住宿,他來是有別的事的。

村裏都搞的這麽厲害,城市更厲害了,他也去舉報石向強,向石向強所在的工廠舉報他,不管真的假的,撿了罪名就舉報,讓他明天就回縣城接受檢查。

石向強所在的工廠,越荀知道,趕去那邊,到了職工宿舍,讓小全掃描了下,找到了石向強的宿舍,爬牆上去,從窗戶進了房間。

有路燈傳來的亮光,房間裏還能看到一些東西,單身宿舍,髒亂的讓人不忍直視,一股酒味兒,黴味兒。

“按照石向強的筆記寫日記,內容就寫……”越荀找到了石向強房間裏的一個本子,跟小全吩咐了幾句讓它來弄。

越荀也沒閑着,拿了筆将他房間裏一些東西稍微塗鴉了下,越雲雲踩到橫幅都被罵了,要是塗抹了小紅書肯定也罪名不小。

“再來幾封情書吧……對了,再畫幾張東西,不穿衣服的……”越荀跟小全說。

要是房間裏有照相機,越荀還想給他弄幾張豔照,不過女方不好弄,就讓石向強自己YY吧。

工廠這邊的領導有幾個女的,小全這邊掃描了下也都清楚了。

整個過程花了大概半個小時不到,将一些“隐私”的,都藏在了被褥底下,櫃子底下,顯得隐秘一點。

越荀出了房間讓小全寫了一封舉報信,将石向強各種“罪行”揭露了出來。

将舉報性塞到了廠長辦公室那邊的信箱裏,越荀趕緊離開了。

或許是有好運在身,一系列動作,都沒被人發現。

只是回去時,沒有那麽幸運,沒碰到順風車,花了四個多小時才回到了家。

回到越家,天已經快亮了,能隐約看到些東西,越荀身上的夾衣濕透了,全身都是汗,怕天亮了被人看到,只能先爬牆進越家院子。

越荀不想打擾他們睡覺,準備去系統空間田那邊洗個澡的,腳踩到了院子上,就聽到了動靜,寧秀秀從房間裏披着衣服出來了。

“你怎麽這麽早起來?”越荀走過去說。

“我睡不着。你,你可回來了!”寧秀秀快步走過去拉住了越荀,眼看着要哭了。

“傻瓜,你熬一夜啊!”越荀摸了摸寧秀秀的頭發說。

累了一夜,有寧秀秀這句話,讓他感覺都沒白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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