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桐回來摸了幾下幽安的腰背後,開口:“快洗吧,小心生病了。”

“嗯……”

浴室裏,又傳出水流的聲響。

幫幽安洗完,郁桐順道也洗好,他扶着幽安到床上躺好,拿出吹風機吹幹他的頭發後,又找來膏藥,貼在他的腳踝。等一切弄完,郁桐就去洗兩人淋濕的衣服。如果放着不管,在這種潮濕的天氣,衣服會發黴。

幽安側躺在床上面對窗戶,聽着窗外的雨聲,想着等會要怎麽開口。郁桐都知道了,知道了他的一切。從剛才來看,一切還是和從前一樣,沒有什麽不同。難道郁桐是在可憐他同情他?是這樣嗎?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幽安聽見了腳步聲,他下意識閉上眼。他聽着郁桐進來,在床前站了一會,接着房門輕輕關上。郁桐躺到他身邊,随後便沒動靜了。

昏黃的光線淡淡地散在室內,窗外的雨敲擊着玻璃,弄出聲響。

即使閉着眼,幽安也能感到郁桐的視線,郁桐就那樣一直看着他,幽安漸漸感到各種不自在。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于他忍不住睜開雙眼。一睜開,郁桐迎面吻了上來,柔柔的一吻落在唇上。

郁桐的吻伴随着吮咬流連在幽安的肩頸,他的雙手也在幽安身上滑動,溫柔的撫摸讓幽安放松了身體。親到幽安胸前,郁桐張口含住其中一粒挺立的乳`頭,用舌頭纏弄,用嘴吮`吸,直到把乳`頭弄到腫脹紅潤。另一邊經過刺激,也挺立起來。

幽安頭微揚,胸膛挺起,迎向郁桐的嘴,想要更多。他的雙手插進郁桐發中,鼻間發出細微呻吟。郁桐環抱着幽安的腰背,直到把兩個乳`頭弄得又大又紅才放開。

幽安移動身體,他張開雙腿,讓郁桐趴伏到他腿間。郁桐在幽安雪白的大腿內側,留下點點紅印後,張口含住勃`起的陰`莖,挪動頭部,吸弄着對方。手下也不停,揉`捏着幽安鼓脹的卵丸。幽安揚起頸項,受傷的腳背不由摩挲着郁桐的背,下一刻,又被郁桐壓了回去。

郁桐繼續吮`吸着幽安的性`器,他雙手上移,捏住幽安腫紅的乳`頭玩弄,一聲聲誘人的喘息從幽安口中溢出,他挺動着腰,配合郁桐的吸弄。

片刻,郁桐停止撫弄,他讓兩個人面對面躺着,然後将幽安的性`器夾在兩腿間,抱住幽安的腰挺動起來。性`器摩擦着兩腿間的嫩肉,不多時便被蹭紅。郁桐的性`器蹭着幽安的腹部,幽安伸手握住,給他揉弄。

郁桐兩只手抓着幽安的臀`部,一下下按向自己,通紅的陰`莖夾在他緊閉的雙腿中,幽安感受着細膩的感觸,斷斷續續發出膩人的喘吟聲。接着,幽安抓着郁桐的頭發按向胸膛,郁桐張口含住一粒,繼續舔咬着腫紅的乳`頭。

兩個人互相撫慰着對方,淫靡的水聲在房間裏響着。良久,雙雙達到了高`潮。

“我都知道了。”

近在咫尺的距離,郁桐盯着幽安的雙眼,黯淡光線下,他看到幽安眼中某些東西在垂死般掙紮。郁桐撫上他的臉,摸了摸微濕的光滑皮膚,輕聲:“但我想聽你親口說。”

“我……”幽安開口,喉嚨還殘留着微微的沙啞,他還是說不出來。

“別害怕,”郁桐的指尖滑過那雙紅潤的唇,“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離開你。”

幽安沉默了好長時間,郁桐耐心地等待着,終于他開口:“我沒見過我爸爸,從有記憶起,我就只有媽媽和哥哥。”他頓了頓,“後來,媽媽死了,是哥哥誤殺的。再後來,哥哥離開了,只有我一個人,我一直在等着哥哥回來。”

“等你……哥哥回來?”

“嗯,他去外面了,雖然這些年查無音訊,但是逢年過節他會給我發短信。他都很好,但我還是很想他。”

郁桐看着幽安半天沒說話,眼中帶着驚訝和憂慮。

“怎麽了?”

“沒事,你繼續。”

“關于你的……父親,我不知道該怎麽說,我哥哥是因為他才染上毒瘾的。”

得知真相的郁桐心中劇震,怪不得那天幽安反應那麽大。轉念一想,那他豈不是算得上“仇人”兒子了,那這樣……他不由抱緊幽安。

這次換幽安問他怎麽了,郁桐望着幽安,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你害怕我離開你,但現在我知道他對你們做過什麽,倒換成是我害怕你離開了。”

“我不會離開你,你一直都是我的,與其他人無關。”幽安低聲。

郁桐埋進幽安的發間,聞着熟悉的沐浴幽香,這是他的幽安,是他一個人的。

很久,郁桐說道:“我當年還小,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忙些什麽,有時候十天半月見不到人影,一回來他就打罵我媽……和我。”

“他現在又來找你麻煩?”

“這些年他和大伯都有聯系,應該是從大伯口中知道我有大筆錢。”

“等你高考完,我們就去外地,遠離他。”現在那個人肯定還會用其他手段來對郁桐,他一定要帶走郁桐,不讓他受到傷害。

“好啊。”郁桐摸了摸幽安的肩膀,遲疑了一下,道:“幽安,你對林青言了解多少?”

幽安有些漫不經心,“對他做過的事情有印象,其他不知道。”

“你哥哥失足落水那件事,還記得多少?”

“失足落水?”

“對,你當時也在場,還記得嗎?”

幽安的神情仿佛定住了,他出神地盯着某個地方,腦海裏出現了尖銳的警笛聲,然後是冰冷的河水……以及呼喊……還有……還有……

幽安緊緊閉上眼,他頭痛欲裂,渾身開始劇烈顫抖。他看見有個人站在河邊,無動于衷地望着冰河中掙紮的人,然後……

“幽安!”

他猛然睜開眼,有些恍惚地看着一臉擔憂的郁桐。他捧着郁桐的臉,吻了下去,大力吸`吮着對方的嘴唇,想要以此來安撫自己。

郁桐拍撫着幽安緊繃的背脊,糾纏的唇舌間漸漸有了一絲血腥味。幽安放開郁桐的唇,兩個人的嘴唇變得像鮮血一樣紅。

幽安輕輕靠着郁桐的肩膀,慢慢道:“我不記得了。”

郁桐用手梳理着幽安柔滑的頭發,“不記得就算了,好好休息。”

“郁桐……你愛我嗎?”

“愛。”

“只愛我一個人?”

“當然了。”

“我會記得。”

“你也愛我嗎?”

“是的。”我也愛你。

[二十八]

溪城接連三天都在下雨,一點休停的跡象也沒有。

在城郊的一所廢棄柴房裏,有四個人圍坐在一張破桌前,其上散落着一些牌。

墨綠的厚苔藓從牆角蔓延到石灰脫落的斑駁牆壁上,牆角淩亂地丢放着各色玻璃酒瓶,地上滿是煙頭。屋頂破了個洞,淅淅瀝瀝的雨落下來,潮濕的黴味隐隐傳來。綠色的藤蔓從灰瓦上垂下,在風雨中搖曳。房梁上蛛網集結,蜘蛛網吹得來回擺動,蜘蛛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四人中戴着眼鏡的阿淩道:“老大,我們查到跟郁桐在一起那個小子是本市著名企業家的兒子,叫林青言。不過他爸在幾年前死了,現在就他一個,但是給他留下大筆遺産。你看……”

郁鳴吸了口煙,說道:“抓他目标太大,我看還是從郁桐這邊下手,他們關系不錯,綁了郁桐可以威脅他。”

“老大,哪有綁架自己親兒子的。”阿淩頓了頓,道:“就綁林青言,我們只要錢,不傷人,跟郁桐說清楚。”

另一個光頭,阿炎問:“他們會報警嗎?”

阿淩挑了挑眉,“我們要的又不多,這點錢他們還是給得起。這些有頭有臉的,肯定給錢息事寧人,不會把這種醜聞傳出去。”

最後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阿力,詢問:“老大,你看靠譜嗎?”

郁鳴按熄煙頭,“我們不傷人命,只要錢。”

阿炎懷疑,“老大,你上次也這麽說,結果左萍還不是被你弄死了。”

郁鳴狠狠道:“上次那婆娘不知好歹,我一激動,她就怕得要死,結果踩空摔死了。”

阿淩拍了郁鳴的肩膀,“老大,這次可要悠着點,兄弟們不想和你坐牢。”

郁鳴信誓旦旦,“你們放心,幹完這票,我們分了趕緊走。”

阿力打開四瓶酒,遞給其他三個人,“行,就這麽幹!”

“幹杯!”

下晚習後,雨難得停了。這幾天晚上,出現的都是林青言的人格,郁桐有種能體會到幽安不舍的奇妙感。白天的時間已被幽安完全占據,可能再過不久,林青言就會完全消失。不知道為什麽,郁桐有種淡淡的惆悵。

在校門口分手告別,郁桐看着林青言上了出租車,才往家走。

到達城東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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