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田文昌死了?

剛才等了這麽久這家夥都不走,等我剛離開墓園就看到黑衣男子從裏面也出來了。

已經碰過面了,在跟下去實在不妥,我只好坐車回家。

剛才奇怪的黑衣男子口中所說的魔法書肯定就是這本牛皮封面的書了,之前也不是沒想過看看這本書寫了什麽,但這本書很奇怪,前面幾頁一片空白,後來便是奇怪的符號和莫雨晗的日記內容的符號一樣。

我不死心的再次打開,和上次還是一樣,在我看來全是鬼畫符。

既然看不懂所幸将這本牛皮書拿開,就在我剛把書合上的時候,書上的一個圖案閃了閃。

我碰到什麽開關了

我一愣,連忙找回那一頁,仔細一看這個圖案有些眼熟。

眼前的圖案再次閃了閃,像是在提醒我什麽。

我盯着眼前的圖案越看越覺得眼熟但始終記不清楚在哪看到過。

這種奇怪的符號我也僅僅在莫雨晗的日記本和這本牛皮書上看到過,可日記本上只有符號可沒什麽圖案。

等等,我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這個圖案正是我在地窖裏發現的魔法陣,當時雖然大部分注意都在突然出現的畫面和魔法書上,但當時還是挺驚訝的,多看過幾眼,現在突然想起來那個魔法陣和這個圖案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如果不是我記錯的話,可以肯定的就是那個魔法陣就是這個圖案,當時的畫面也看得出,有人通過這個圖案繪制而成的魔法陣召喚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黑影。

我把魔法書合上,想到這本魔法書的詭異之處,不免打了個冷顫。

這本書看起來有很多可能是浮士德的鑰匙,現在還牽扯到一個明顯知道很多事情的黑衣男子。

越來越複雜了,我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抵不過困意來襲,閉上眼睛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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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悅耳的鈴聲在屋子裏響起,被吵醒的我看了一眼,居然是楚怡打來的電話。

“楚怡這麽早給我打電話有什麽事嗎”

“安然,快看群裏,大家都說你殺了田文昌。”

聞言我愣了愣,“田文昌死了”

“……死了,他朋友叫他去上學的時候發現他慘死在家。”

“班裏說我殺了他”

楚怡嗯了一聲,我一陣無語,每次死人都覺得是我幹的,我這麽像殺人犯

挂了電話我看了看群裏,決定去田文昌家裏看看。

至于那群成天叫嚣着我殺人的人,我嗤笑一聲,不做理會。

剛出門沒多久,迎面走來一道身影,原來是楊陽,他顯得有些遲疑的喊了我一聲,“……安然。”

“我要去田文昌家裏看看,你先去學校吧。”

楊陽沒有動,站着猶豫了一會才小心翼翼的問我,“田文昌……是不是你殺的”

我笑了笑,“你也被班裏那群人洗腦了當然不是。”

他松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那群人說的就跟親眼目睹似的,田文昌死的也太……算了不說了,午飯都吃不下了,你要去他家裏幹什麽”

“我懷疑這件事跟浮士德有關,想去現場看看。”

“我跟着去看看吧。”

楊陽追上我的腳步,田文昌是死在家裏的,到了門口,警察隔開了人群,醫院的醫生擡着兩副擔架出來。

一個擔架上還有人形,另一個擔架上平癟着。看樣子另一個擔架裏的沒放東西

怪異的是,每個進去的人出來好像都很避諱這個擔架。

擡擔架的人碰到救護車的車門,撞了一下,白布劃下一些,我視力不錯,那擔架上的東西露出一只手臂,既然有皮膚看樣子應該是個人啊,雖然皮膚皺了些。

蒙着白布看不清擔架上的田文昌,看樣子上進不去了,我和楊陽對視一眼,退出人群。

“除了田文昌還有人死了”

楊陽搖搖頭,“田文昌那死黨在群裏說他來找田文昌的時候,他父母都在客廳,等他進了田文昌的房間,還看着他躺在床上,等他猛地拉開被子才發現田文昌全身的皮膚都不見了,田文昌身體冰涼,呼吸脈搏停止,已經死了。”

“皮膚怎麽了”

楊陽看了看四周,才低下聲接着說,“據說很像是被剝皮了……”

我頓時反應過來,剛才那個擔架上擡着的恐怕就是田文昌的皮膚了,難怪衆人的表情這麽奇怪。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在我們聊天的時候,田文昌的死黨又在群裏發了些消息。

“我進去的時候他身上的皮膚都像是被人剝下來了,等我确認他完全沒呼吸後,一轉頭就看到他房間門上貼着什麽時候,邊緣卷了起來,等我過去……就明白田文昌的皮膚去哪了。”

“那張皮好像是從背後分開,然後完整的弄下來的……到底是誰……是誰幹的出這種事”

我把手機給楊陽看了看記錄,“剛才我看到擔架晃了一下露出的皮膚,皮膚緊致還有點彈性,這張人皮應該剝下來不久,就是不知道是死了才被剝皮還是活着的時候……”

楊陽臉色變了變,擺了擺手示意我別說了。

“根據那人的說法,應該是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為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和肌肉,最終如同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田文昌的體型不算瘦,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層脂肪,如果真有人這麽幹了,肯定會用什麽東西把脂肪刮掉……”我不顧楊陽的臉色,接着自顧自的說着。

還不等我說完,楊陽已經跑到街角扶着牆把早點吐了個一幹二淨。

“你……嘔……別說了,太惡心了。”

我摸了摸鼻子,掏出紙巾遞給他,“我們先去學校吧。”

等楊陽緩過來,我們趕到教室,拉開門大家看到我都愣了愣,教室裏出現短暫的寂靜,沒有一個人說話或者發出什麽聲音。

我淡定的走了進去,擋在我前面的人,害怕的退了幾步讓開。

直到楊陽我們兩坐下都沒人說話,楚怡拉了拉我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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