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卧槽!竟然是他!

穆丞相府的兩輛的馬車,一路晃晃悠悠的回了丞相府,穆雲熙坐在馬車上,心髒砰砰狂跳,手在忍不住的微微顫抖,這一晚上過的也太刺激了!吓得他的小心髒一會跳一會停的!

穆雲熙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下來琢磨着:剛剛在宮門口,布日古德的話是什麽意思?穆丞相和自己都已經拒絕了嫁去北狄,就連文安帝也拒絕了賜婚,事已至此,那個傻大個兒還能怎麽樣?還是說,布日古德這是被拒絕了,心理不平衡,跑來吓唬他的?

穆雲熙想了一路也沒想明白,他覺得腦子裏亂糟糟的,自從來到這本書裏,自己就諸事不順,難道這就是書裏所謂的炮灰命!注定走到哪都是特麽的炮灰?

真是夠了!

穆雲熙忿忿的想着,馬車很快就停在了丞相府門前。

杜氏母女跟穆昭垣打了招呼,然後連正眼看都沒看穆雲熙一眼,母女倆就風姿搖曳的回了自己的院子。而穆雲熙和穆昭垣一起走進書房中。

“熙兒,你可知今日北狄二王子為何突然跟陛下請求賜婚?你與他可認識?”穆昭垣望向穆雲熙,面露不解的問。

“兒子不知。兒子是在外出時發病暈倒,車夫怕擔事情,就将我丢在了野外,後來被進王都朝貢路過那處的北狄二王子所救,在客棧修養了幾日,兒子身體好些了,便随他們一起回了使臣驿館。随後,戰王殿下發現了兒子,兒子就被戰王殿下帶出來了。”穆雲熙對穆昭垣實話實說。

穆昭垣聽了小兒子的話,隐約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随即陷入了沉思。

少頃後,穆昭垣又道:“熙兒,賜婚之事,今日雖然被暫且壓下了,但為父總是覺得不安,那北狄人狼子野心,可是這麽好就能被打發的?近日,你就留在府中好好休養,就不要随便出去走動了,咱們需得小心一些!還有,杜氏那邊,父親日前已經警告過她們了,想來最近她們也會安分一些,你以後也盡量躲着他們一些,不要跟她們發生正面沖突,以免杜氏借題發揮!父親在府裏還好,還能護着你,就怕父親不在,那杜氏心狠手辣,定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熙兒,你自己多多當心!”

“是,父親,兒子知道了。”穆昭垣這話,和自己想的一樣。此時正是多事之秋,自己這炮灰體質,還是少出門的好。

穆雲熙想的挺好,但樹欲靜而風不止,他卻不知道一場處心積慮的大陰謀正在等着他。

穆丞相府這幾日很安靜,穆雲熙吃吃睡睡,過的頗為惬意。就連從前經常作妖折騰他的杜氏母女,最近貌似真的聽了穆丞相的警告,竟然一次都沒去找過穆雲熙麻煩。

前兩日,穆雲熙小厮閑聊說,北狄二王子布日古德和使臣們,拿着合約國書和豐厚的回禮離開了王都,返回北狄了。聽說阿古德走了,穆雲熙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這下不用在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如果天天要提防那個變态,他都要快崩潰了!

自然戰王府也聽說了這個消息,蕭銘珏心情不錯,微微的勾了勾唇角,似乎露出了一個愉悅的笑容!随即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又微微皺起了眉頭。

蕭銘珏回想那日,在大殿上自己是不是閑的,幹嘛要給穆雲熙解圍?賜婚就賜婚呗,關自己什麽事?為什麽一想起那個北狄人要娶小野貓,自己就忍不住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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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銘珏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

大概是自己最近太閑了,對!一定是這樣!得找點事做做。

于是,隔天大清早天還沒亮,戰王殿下就騎馬,一騎絕塵的跑去軍營練兵了。

蕭銘珏治軍嚴謹,練兵狠厲,衆将士一見戰王殿下來了,心裏是又高興又緊張,這戰王一來,恐怕他們又沒舒坦日子過了。

蕭銘珏一身铠甲,手握金刀,英姿飒爽的騎在汗血寶馬之上,一路狂奔進了軍營。

“衆将士聽令,整合軍隊,開始操練!”

衆将士:……

衆将士齊聲答“是”,然後立馬收拾行裝,套上铠甲,開始操練起來!

———————

皇宮中,禦書房。

“皇上,欽天監齊正史求見陛下!”大太監德海,對着正批閱奏折的文安帝道。

“哦?欽天監正史?是有何事?宣!”文安帝合上折子放在了禦案上。

大太監德海躬身退出去,将欽天監正史帶了進來。

“臣欽天監正史齊舟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齊舟雙膝跪地磕頭行禮道。

文安帝擡了擡手,讓齊舟平身,随後看向欽天監正史齊舟問道 “齊愛卿所為何事?可是天象有異?”

“回皇上,臣昨夜夜觀天象,見一小星璀璨,紫微星暗淡,後又貪狼西移,恐與王室有損,還望陛下早做定奪。”正史答曰。

文安帝:“哦?如此…齊正史可算出此小星是為何人?”

正史齊舟道:“據臣推算,此人生辰應為大蕭二十九年九月初三未時生人。”

“二十九年九月初三未時……”文安帝想了想,随即吩咐大太監德海:“德海,去查查誰是此時辰生人。”

“回皇上,據奴才所知,穆丞相府的小公子好像就是二十九年九月初三未時的生辰,至于其他人,奴才還真是不清楚,皇上容老奴再去查一查。”

“穆丞相府?”文安帝沉思片刻,對正史齊舟說道:“無妨!齊舟,你只說怎麽做便可。”

“回皇上,只需将此人送去城外定國寺修行一年,令其抄經千遍即可。”齊舟回道。

“只修行便可?”文安帝問。

齊舟:“回皇上,是!只修行便可!”

“罷了,傳令下去,穆丞相府小公子殿前失儀,德行有失,将其送往定國寺帶發修行一年,并令其抄經千遍,為國祈福!修行期間,不得外出寺院,任何人不得探望。”文安帝下了旨意,擺擺手讓欽天監正史退下。

穆丞相府,衆人皆跪在院子裏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诏曰:穆丞相府小公子穆雲熙,殿前失儀,德行有失,令将其送往定國寺帶發修行一年,并抄經千遍,為國祈福!修行期間,不得外出寺院,任何人不得探望。欽此!”宣旨太監:“穆小公子,接旨吧!”

穆雲熙叩首道:“臣接旨,謝主隆恩!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宣旨太監收了車馬費,起身回宮複命去了。

“唉!熙兒,實在是委屈你了,竟遭此無妄之災。”穆昭垣一臉愁容的說道。

穆雲熙安慰穆丞相說:“父親,兒子覺得這樣甚好,兒子并不覺得委屈。寺中清淨,省的旁人打擾,那裏于兒子養病也不失為一個好地方!父親不必過于擔憂!”

杜氏聽完穆昭垣父子倆的對話,瞪了穆雲熙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 “老爺,您可不能這麽說話。雲熙大殿上公然拒絕賜婚,皇上只是讓雲熙去定國寺為國祈福,已經是天大的恩典了。”

丞相夫人杜氏一副幸災樂禍的嘴臉,看的穆昭垣心裏一陣厭惡。穆昭垣真是後悔,後悔自己當初怎麽答應就娶了杜氏這個毒婦回來,害了梓眉,也害了熙兒。

杜羞月也在一旁煽風點火的說:“爹,你看!我早就說過,穆雲熙就是個災星,早晚連累咱們丞相府!”

“你給我閉嘴,一個女孩家滿嘴胡言,熙兒他是你弟弟,你哪裏有個當姐姐的樣子!”穆昭垣怒道。

“我可沒有這麽個好弟弟,只要他別連累我就好!”穆羞月一臉不屑道。

“你!你!你這個逆女,再胡說我就讓人把你送到莊子裏,讓你自生自滅算了!省的在府中看的我心煩!”穆昭垣徹底火了,揚手就要打穆羞月。

杜氏一把推開穆昭垣,連忙将女兒護在了身後,大聲朝着穆昭垣喊道:“好,你送啊!把我們母女都送走,你和你這個病鬼兒子好好過吧!”杜氏也氣急了,也顧不上給穆丞相留臉面了,當着一衆下人的面說道:“穆昭垣,當年要不是我們杜家,你一個窮酸狀元郎能坐穩這丞相的位置?你現在本事大了是吧?你可是真是知道知恩圖報啊!”

“好!好!你們說的都對!是我自己窩囊!”穆昭垣不想再看見杜氏母女醜惡的嘴臉,轉身拂袖而去。

正院中的一層鬧劇,吵得穆雲熙有些頭疼,穆雲熙回院子裏,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第二天就去了定國寺修行。

穆雲熙在丞相府裏沒有心腹下人,所以這次只随便帶了一個小厮就去了城外的定國寺了。

定國寺離王都不算很遠,做馬車也就一日的路程,穆雲熙黎明出發,行到定國寺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了。

這定國寺還是算不錯,知道穆雲熙是來帶發修行為國祈福的,還給穆雲熙單獨辟了一個院子。穆雲熙每日只需抄經修行,不必和寺內其他弟子一樣去做其他課業,素齋也是由小厮端進院子裏,所以穆雲熙基本上就根本不用出門,正好,穆雲熙也不想出去。

在這裏,穆雲熙與其說是修行,其實更像是軟禁。

穆雲熙覺得,在這定國寺,修行也好,軟禁也罷,至少不用擔心杜氏母女的算計,更不用擔心某戰王要了自己的小命。

穆雲熙就這樣每日抄經,平平靜靜的過了五日。

這天夜裏,穆雲熙像往常一樣,伏在案上抄寫今日最後一篇經文。

忽然,穆雲熙聞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奇異香味兒,不一會兒,穆雲熙便頭腦開始發沉,四肢無力,他甩了甩頭,想喊小厮進來,可還沒來得及開口,穆雲熙就眼前一黑徹底沒了意識。

穆雲熙再次又意識時,是被搖晃醒的。他發現自己躺在一輛馬車的卧榻上,車廂裏的布置還較為舒适,桌上還擺着點心和吃食。

馬車行進的很快,卧榻上雖然鋪了厚厚的軟墊和絨毯,但是行進還是比較颠簸,穆雲熙被颠的有些難受,便想要坐起來喝點水。

穆雲熙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随後一擡頭便看見了對面坐着一個熟悉的人。

穆雲熙大驚:卧槽! 竟然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小姐姐準備要和晉江申請簽約了,如果過不了,可能以後就不會再更新了,小姐姐或許就要去別的網站上連載了,希望,明天能一切順利吧!

小天使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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