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暗殺
顏太醫給王新把脈的時候,額頭上緊張的全是汗,王新的生死可關系這大魏國的安穩與否。
“皇上,丞相大人,王新的小命撿回來了。”顏太醫跪在地上欣喜的說道。
“好,小命救回來就好,那朕先回去睡覺了。”魏殊然很是嘚瑟的說道。
刑部劉尚書圍觀裏整個過程,在魏殊然轉身走出大牢的時候,劉尚書帶着一群人呼啦啦跪下一片。
“吾皇乃真龍天子,吾皇天佑我大魏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劉尚書大聲說道。
随着劉尚書的聲音,所有人都高呼萬歲。
以後誰如果敢說魏殊然不是真龍天子,他們這些人是第一個不同意的。
王新都快要死的人,喝了皇帝的一滴血竟然就奇跡般的活了過來,他不是真龍天子誰是。
江言把魏殊然送到刑部大牢外面,說道,“皇上微臣就不送你回去了,此事必須快刀斬亂麻,以防夜長夢多,今天夜裏微臣必須布置好一切。”
“朕知道,江丞相去忙吧。”魏殊然說道。
與此同時王太後也沒閑着,她連夜聯系她在朝中的擁護者,讓他們明天務必逼着魏殊然下罪己诏,甚至她還通知了淮陽王魏越修,讓他準備好兵力,随時準備入宮清君側。
魏殊然回到寝殿,一時半會也沒睡着,翻看了一圈任務,見沒什麽可接的,躺在龍床是翻來翻去一直沒睡。
心裏一會想着板到王太後的事,一會又想起江言,一會又想起原著劇情後面安若熙幫着魏國老百姓脫離苦海,過上好日子的事。
他這心裏亂成一團麻,那是越想越睡不着。
就在魏殊然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時候,只聽寝殿的門嘎吱一聲,被推開。
魏殊然還以為是桑齊,問道,“桑齊,你一把年紀不早早去休息,還跟着熬什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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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殊然問了話,卻沒聽到桑齊的回應聲,他心下奇怪,剛要去床幔,突然聽到江言壓低的聲音,“是我。”
“這麽晚江丞相怎麽偷偷跑來了。”
江言掀開床幔說道,“微臣想皇上了啊,沒有皇上,微臣睡覺都不香。”
“江丞相咱能不能要點臉,大晚上的趕緊睡覺。”魏殊然拽了拽被子說道。
“時間還早,不着急。”江言壓低聲音笑道。
“這個點外面可不是桑齊值夜,你給我老實點,萬一讓小太監們聽見奇怪的聲音傳出去,朕還要不要臉面了。”魏殊然沒不好氣的說道。
以前江言過來的時候,魏殊然都會讓桑齊在外面候着,反正桑齊早就不知道把他腦補成什麽樣子了,在出什麽醜,他也是無所謂的。
但在其他小太監跟前,魏殊然還是要他的帝王威嚴的。
“我知道有個地方,皇上怎麽叫都不會被人發現的。”說着江言用被子把魏殊然一卷,也不知道他按了哪裏的機關,龍床突然一個傾斜,兩人猶如坐滑梯一般就滑落到一個黑漆漆的暗室裏。
魏殊然還沒來得及驚叫一聲,就被江言吻住。
江言總是有本事把魏殊然腦子裏所有煩惱趕走,這一吻魏殊然腦海中瞬間空白,什麽都無法思考。
密室裏一場雲雨之後,魏殊然終于疲憊的睡過去。江言卻是沒睡,他稍微清理了一下魏殊然的身體,就聽到密室外傳來有節奏的敲擊聲。
江言換了一身衣衫,走出密室,只見龍床下躺着兩個一身黑衣的男人。
兩人嘴角帶着一絲鮮血,早已經氣絕身亡。
“回丞相,果然如丞相所料,王太後已經忍不住派了暗衛過來刺殺皇上。”林劍說道。
在說話的時候,林劍眼目悄悄往龍床的密室方向看了一眼,心想怎麽就江言出來,皇上呢?
“把人處理了,順便把這裏打掃幹淨,用龍涎香好好熏一下,死了人真是晦氣啊。”江言嘀咕道。
林劍眉頭微皺,這偌大的皇宮裏哪裏沒死過人,江言是不是太龜毛了一點,還要用龍涎香熏屋子,是不是太奢侈了。
有人刺殺皇帝這麽大的事情,桑齊不會在睡覺。
他聞訊趕來,正好聽到江言吩咐林劍熏屋子。
“丞相大人,讓老奴來吧。”桑齊也悄悄看了一眼龍床見皇帝不在,他心裏嘀咕,江丞相果然心裏是有皇上的,他把人藏起來,肯定是為了防止皇上受到驚吓。
皇上如果看到兩個人死在他寝殿內,怕是要把寝殿拆了重建。
“趕緊收拾,我還等着睡呢,眼看着就要上早朝了。”江言說道。
一會早朝上他還有一戰。
桑齊速度倒是很快,沒一會就把寝殿內收拾妥當,江言把人攆出去,這才把魏殊然從密室內抱出來。
等魏殊然被桑齊叫醒的時候,一睜眼就看到自己好端端的躺在龍床,身邊也沒有江言。
如果不是看到身旁有人睡過的跡象,身上還有那麽一點點不爽,他真懷疑昨天晚上的一切是夢。
“主人,你的穩固江山任務可以接了。”207極為好心的提醒道。
魏殊然本想去看看任務,但今天他起的稍微有點晚,也就沒着急看任務,而是趕緊起床收拾一下先去上朝。
昨天晚上江言來的那麽晚,今天又是一早就走了,他前後能睡兩個時辰頂天了,魏殊然坐在龍椅上,悄悄偷看江言,見他精神還不錯,心想這厮身體素質可真杠啊,他昨天沒睡好,現在一直困的打哈欠。
“皇上臣有本奏。”言官賈文瀚上前一步說道。
“說。”魏殊然一看到賈文瀚那是一點好心情都沒有,他就是王太後養的一只狗,沒事都要狂犬兩句,現在有古城縣瘟疫的事,他昨天沒撈着說話,今天可不得好好叫一叫。
“皇上,微臣聽說,你把古城縣的天賜石碑給打碎了,以微臣之見,皇上如此做實在是魯莽了一些,皇上應該寫罪己诏昭告天下,重新在立一塊石碑好好供奉起來。”賈文瀚說道。
“就這些?”魏殊然眨眨眼看向賈文瀚問道。
賈文瀚有些不明白魏殊然為什麽如此問,下意識應了一聲,“是。”
“賈大人你是不是忘記了一個最重要的事?那塊破石碑碎不碎的有什麽要緊的,難道現在大家不應該是拼盡一切本事,先救古城縣的老百姓嗎?你們一個個想要朕寫什麽罪己诏,依朕看你們這些人應該一人一份罪己書才對。”魏殊然沒好氣的說道。
“皇上,只要你下了罪己诏,上蒼收到皇上真心悔過的誠意,古城縣的瘟疫自然而然也就消失了。”賈文瀚說道。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賈文瀚自己都不信,但他還以為魏殊然是以前那個腦子不怎麽正常的,就拿這個去忽悠魏殊然,想趕緊完成王太後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