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有孩子了
聽到秋收豐收的消息,魏殊然極為高興的說道,“桑齊再加兩個菜上來,朕要和江丞相好好的喝一杯。”
“是,老奴這就去。”桑齊說道。
桑齊知道江言和魏殊然都愛吃魚,所以添菜的時候做了兩道魚上來。
一個是紅燒桂花魚,一個是清蒸臘魚,這兩個菜做的一點腥味都沒有,以前魏殊然還挺愛吃,所以桑齊就把魚放到他跟前。
魏殊然剛是拿起筷子,還沒去夾魚,突然一股難聞的腥氣撲面而來,魏殊然只感覺肚子裏瞬間翻江倒海,難受的要命,不停的幹嘔起來。
魏殊然的反應實在是有些大,把江言吓了一跳,江言趕緊上前輕輕拍魏殊然的後背,有些焦急的問道,“皇上你這是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魏殊然朝江言擺擺手,過了好半天才說道,“桑齊,你弄了條什麽魚過來,這味道也太難聞了。”
桑齊委屈的要命,這兩條魚明明做得很好,哪裏有什麽難聞的腥味啊。
“皇上,老奴這就把魚撤下去。”桑齊說道。
江言突然意識到什麽,他說道,“等等。皇上,你是聞到魚腥的味道才幹嘔不止嗎?”
“是,這個魚做的太腥了,我看禦膳房的那些廚師,應該都給朕換了才對,這都弄些什麽來糊弄朕。”
魏殊然那氣鼓鼓的模樣,讓江岩剛才緊繃的臉,瞬間變得柔和了很多。他說道,“桑齊,把這個魚撤下去吧,做一些皇上愛吃的菜上來。
“回江丞相最近皇上喜歡吃酸的,禦膳房裏腌的酸黃瓜,都快要被皇上吃沒了,老奴想着那酸黃瓜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就不敢給皇上吃。”桑齊說道。
“無妨無妨,你讓禦膳房那邊做酸黃瓜的時候不要那麽鹹,稍微清淡一些,現在就去拿一碟子過來。”江言吩咐道。
桑齊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江言,要給魏殊然吃酸黃瓜,但還是按照姜妍的吩咐去禦膳房拿了一小碟過來。
剛才還幹嘔,胃裏翻江倒海的魏舒然在吃了一根酸黃瓜之後舒服多了,他砸巴砸巴嘴說道,“朕這兩天是怎麽回事,胃老是不舒服不說,還愛吃酸黃瓜。以前我可不愛吃酸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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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會兒叫太醫院的顏太醫過來看看。”江言說道。
“不至于吧?魏殊然沒當回事兒的說道。
“還是看一看微臣才能放心。”
魏殊然見江言如此執着,也就不再說什麽,等吃了午飯,魏殊然躺在冬暖閣的軟榻上,吃着杏幹蜜餞讓顏太醫把脈。
顏太醫又問了一些關于魏殊然最近飲食的事情。
他在把脈的時候,表情頗為奇怪,給魏殊然把過左手脈,又把右手脈,弄得氣氛頗為緊張。
江言終于忍不住問道,“顏太醫皇上是不是有了。”
顏太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說道,“原來江丞相知道此事。”
“你們到底這是在說什麽?我怎麽有點聽不懂呢?”魏殊然狐疑的看向兩人問道。
江言知道魏殊然臉皮薄,他朝顏太醫擺擺手說道“顏太醫,你先在外面等我一會兒,我還有話跟你說。”
“是微臣在冬暖閣外等丞相。”
“江丞相到底是怎麽回事。”魏殊然眉頭緊皺奇怪的問道。
他心裏有些打鼓,難道他又中毒了,不對啊,他一直把那串試毒的碧玺帶在手上,也沒任何異常啊。
“皇上,你肚子裏懷了孩子,以後飲食方面,微臣會叮囑禦膳房那邊注意的。”江言拉着魏殊然的手很是溫柔的說道。
“什麽我一個男人怎麽可能懷孩子,那這個孩子是誰的?”魏殊然一臉莫名其妙,感覺江言怕是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當然是微臣的。”江言說道。
“不對不對。”
江岩一聽魏書然說不對,臉色立馬變得極為難看,他問道,“不是微臣的,那是誰的。難道皇上背着微臣還跟別的男人有染。”
“我是說我一個男人怎麽可能懷孩子。”
魏殊然整個人都要瘋了,他可是男人,他從哪裏生孩子啊。
江言見魏殊然糾結的竟然是這個,他笑道,“皇上忘了你胳膊上有合歡印,至于孩子的出生,皇上就更不要擔心了,顏太醫的醫術非常厲害,等孩子足月的時候,顏太醫會幫皇上肚子上割一道口子,然後把孩子拿出來。而且顏太醫手裏有非常好的療傷藥,就算肚子上割了一道口子,以後也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魏殊然真想錘爆江言的腦袋,現在是留不留疤的事嗎?先是他一個男人為什麽要生孩子這個事好不好。
江言見魏殊然一臉的便秘,繼續說道,“皇上,顏太醫醫術極為高超,等你生孩子的時候,絕對一絲痛都沒有,睡覺醒來,孩子就出生了。”
魏殊然無語望天心裏感嘆道,沒想到大魏國居然還有剖腹産,等等,他關注點好像有點偏,現在是不疼不痛的是嗎?
江言說了這麽,魏殊然還是一臉糾結極為不情願,他心裏也有那麽一點點低落,難道魏殊然就這麽排斥給他生孩子嗎?他難道不喜歡他嗎?
“江丞相,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我不想要肚子裏這個孩子,我一個男人為什麽要生孩子呢。”魏殊然面露難堪的說道。
江言心中怒火直竄腦門,如果不是眼前這個男人是他愛極的人,他絕對會一掌把他給劈死,剛傷害他兒子,那真是不要命了。
可就算怒火中的江言,還是非常顧及魏殊然的感受,他過了片刻說道,“皇上不是一直在愁太子的人選嗎?現在你肚子裏懷了微臣的孩子,以後這個孩子就是魏國的太子。你在也不用愁有大臣逼迫你早些誕下皇嗣了。”
自從魏殊然遣散後宮,只要上朝沒什麽大事,那些操心的大臣,都會讓魏殊然趕緊選秀,招新人進宮,好為皇家開枝散葉。
魏殊然說道,“那我大魏國以後不就是你江家的。這跟你江家謀朝篡位有什麽不同?”
江言聽魏殊然如此說,氣的差點沒當場暈死過去,但他還是耐着性子說道,“當然不同,微臣如果起兵謀反,讓皇上讓位,那是名正言順的謀朝篡位,但皇上立微臣的兒子為太子,那就不是謀朝篡位,因為太子身上也有一半皇上的血脈。皇上總不能說,太子身上必須一點外姓人的血脈都不能有吧。”
魏殊然一想也是,總不能近親結婚吧。
江言見魏殊然不在糾結這個問題,他沒好氣的說道,“皇上現在是有身孕的人,以後做什麽可要顧忌着點。今天下午的騎射課我們也不上了,皇上安胎才是最為重要的。”
“你以後再敢跟朕提什麽安胎,就別再上朕的龍床。魏淑然咬牙道。
面對魏殊然的無理取鬧,江言并不生氣,只要他能乖乖的把孩子生下來,讓他做什麽都行。
作者有話要說:孩子都有了,這個文也要接近尾聲了,完結倒計時中,後面會補兩人甜蜜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