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女槍的被動,補兵方便,點人也很痛,加上肖文一段時間的調教,林樂昔的對線水平總算有了質的飛躍。他補刀的同時也不忘點一點對面的ADC和走位靠前的光輝。
幾次之後,對面光輝只能慫慫的躲在草叢中,等技能CD好了丢一個E出來摸摸錢了。
大嘴這種後期英雄,加上沒有位移技能,前期日子比較難過,需要輔助更多的保護。光輝這種手長的AP,屬于混頭蹭助攻流,輸出有餘,保護不足。再加上這個光輝,明顯帶的AP符文,幾次E技能下來,藍量見空,也只能在草叢當一個眼了。
林樂昔逮着機會,利用大嘴身前殘血的小兵,一個Q下去,秒了小兵的同時,二段傷害打到了大嘴身上,一下就四分之一血,非常痛。對面的光輝慢悠悠的丢出一個盾,可惜慢了,傷害還是打了出去,光輝的藍量也徹底耗空。
林樂昔趁機在大嘴腳下放了一個E,給了減速,己方琴女很有意識的開了E加速,女槍移速本來就快,走上前連A大嘴兩下,大嘴只得丢了一個減速,拉開雙方距離。
可惜琴女正好三層被動,一個QA直接把大嘴打到殘血,見勢不對的光輝從草叢出來給了琴女一個虛弱,女槍正好一個Q打中光輝,二段Q借由光輝彈向了大嘴,對方連閃現治療都沒來得及開就被秒了。
最後光輝也只得閃現離開,女槍琴女見追不上,就回頭繼續補刀發育了。
林樂昔一頓操作,拿了一血。幾個室友都在頻道打出6666。
身後的肖文也趁機在他臉上偷了一個吻,說道:“樂樂越來越厲害了。”說着手也不規矩的往林樂昔衣服裏面攏了攏。
林樂昔還是認真的補刀,根本沒發覺身邊人的意圖。
直到他回城買裝備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都被拉扯得半褪,露出了半個肩膀,腰上那只手也在作怪,不輕不重的輕輕捏壓自己的癢癢肉。
林樂昔扭了扭肩膀,不耐煩地說:“哎呀,你別煩我,先讓我玩游戲。”
肖文又偷了一個吻,深深嘆了口氣說:“那你晚上讓嗎?”
林樂昔全心撲在游戲上,沒聽清對方說了什麽,下意識問:“讓什麽?”
肖文邪氣一笑:“你現在玩游戲,晚上換我玩你怎麽樣?”
林樂昔臉上像燒着了,但是心裏卻也不怎麽想拒絕。只支支吾吾半天不說話,一個勁吐槽肖文煩死了。
肖文明白這是對方默許了,也不再鬧他,只是用雙手将他圈得更緊。換來林樂昔用後腦勺輕輕碰了碰他側臉。
兩人這邊還在纏綿悱恻,游戲裏面隊友卻打了起來。
女槍回城買裝備的時候,輔助琴女還差點錢才出眼石,所以想貪一波兵線,沒有回家。
視野全黑的情況下,被對面來GANK的打野獅子狗,和蹲在草叢也沒回家的光輝陰了一下,倒在了下路。
正好錢歡打野螳螂也刷到了下路,打完石頭人,正趕往線上,想救琴女一命,可惜還是來晚一步,撲上去的時候琴女已經倒下。只留下螳螂一人被對面兩人圍毆。本來也能全身而退,可惜對方ADC大嘴也趕到,一個減速把他留了下來。
李楓的安妮見狀連忙一個TP也傳送到下路,對面中路辛德拉見狀也交了TP。雙方中路同時下來支援,加上正好趕上的女槍,場面瞬間變成三打四。
安妮先下來不到一秒,雖說有大招,但身上沒有暈,面對對方三人,只得急急交出大招,純打傷害,沒控到人。辛德拉下來的時候也沒顧得上攢球,直接一個大招丢給了安妮,讓安妮不敢再上前打輸出,只能指揮着小熊上去拍人。
此時螳螂一個飛撲想跑回塔下,可惜被獅子狗綁住,死在了半空中。
眼見對面幾人就要越塔,林樂昔急急在塔前放了一個E,開了大招,一個掃射。
對面光輝丢出一個Q,看着要打斷女槍大招,誰知安妮的小熊突然回來,和安妮一起擋住了這個Q。女槍開出了一個完美和完整的大招。
對面四人血條瞬間抽空,接連倒下,系統刷出一個女槍四殺。
這波團戰刺激又緊張,打贏之後林樂昔開心壞了,得意的回頭問肖文:“我帥不帥?”
肖文在心裏悶笑了聲,還是很給面子的稱贊道:“超帥,比我女槍玩得好多了。”
林樂昔笑眯了眼,湊上去親了肖文一下,甜甜地說:“愛你愛你。”
肖文的心髒仿佛被撞了一下,再次被萌住了。他差點沒忍住撲上去,最後還是用雙手捧着對方的臉,搓了搓,狠狠地問:“你怎麽這麽萌啊?”
林樂昔看肖文被他迷成這樣,心裏特別得意,仰着被搓成包子的臉甜兮兮地說:“親親。”
肖文一邊在心裏念叨我媳婦真是太可愛了,一邊狠狠的親了下去。
兩人一邊玩游戲一邊膩歪,這局下路大優勢,對方直接二十投了。游戲出來,林樂昔拒絕了幾個室友的邀請,下了線。
他假兮兮的用左手撐着腰,一步一瘸的往壁櫃挪,一邊挪還一邊用無辜的小眼神盯着肖文看。見肖文一臉我靜靜看着你裝的表情,他又生氣的把手插上了腰,說道:“我要回學校去了!”
肖文剛才被甜得要膩死的心髒又被狠狠一撞。他眯了眯眼睛,語氣十分不愉快:“你什麽意思?”
林樂昔聽見肖文語氣不愉,自己也變了臉色,故意大聲地說:“一星期了!你說好的!”
肖文氣得不行,他還以為這幾天兩人心意相通了,沒想到林樂昔還記着這一茬。再想想,說不定之前林樂昔那麽甜甜軟軟的模樣都是裝出來哄自己的。越想越來氣,肖文幾乎是用吼的:“你他媽還有利息沒還呢!”
林樂昔一聽睜大了眼,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
肖文雖說被他看得有一瞬間的心虛,但一想到之前的種種都是自己剃頭挑子一頭熱,那一點心虛就蕩然無存了。
不過這幾天他實在被林樂昔吃得死死的,就算是生氣,語氣也稍稍放低了一點,咳了一聲才說:“這星期你還的是欠我的,還有利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