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白玉霜二不二

無悔再一次醒來已經是兩天後了,醒來後看了屋子周圍沒有白玉霖的身影,但看見了冒着熱氣的浴桶,嘴角微動了幾下,真的感覺到了渾身的黏膩,所以就撩開被子打算去沐浴,就在腳剛剛挨到地的時候,無悔就痛的額頭冒汗了,自己的雙腿當初被摔斷,又被毒氣所侵,雖然被解了毒,但是好像身上的毒素都跑到了雙腿上,依舊是沒有知覺。

後來白玉霖則是說道“既然不知疼痛,那就刺激的它知道疼痛”所以就在自己的腳底穴位上刺入幾根冰針,雖然痛但好歹走了知覺,現在也能走幾步路了。

他現在自稱是無悔,沒有說自己是宇文輝,不知道為什麽,他感覺自己配不上這個名字了,已經被主子棄了,就說明沒有資格了。

無悔摸了摸凸起的肚子說道“爹爹一定不能放棄你,不能做一個無用的爹爹,你說是嗎?”肚裏的孩子似是回應他似的,在無悔撫摸的手掌下動了動,以示回應,無悔微微揚起了嘴角,繼續挪動身體,直到浴桶邊上。

而門外的白玉霖則是滿意的笑了笑,離開原地打算吃飯去,與對面來的兩人擦肩而過,只是聽見了“哥,小輝輝的事情依舊毫無頭緒,我們該怎麽辦?你就回我一句吧!你這樣我害怕,都幾個月了”

白玉霖從來都不關心外人的事情,所以兩個餘光都沒有賞給慕容澈他們,當然無悔除外!!

在錯身走過去之後,白玉霖還是聽見了剛剛那個炸毛的家夥,在和慕容澈說自己的白發,還真是事多。

雖然無悔雙腿疼痛不已,還有身孕,也沒有坐輪椅,只是用一只木棍支撐身體,不是白玉霖故意的,而是無悔不要。

看着無悔艱難的走着路子,刀子嘴又說道“哼!就你這樣還打算做什麽?連自己都顧不到,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快點!”說完不等無悔回話就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讓無悔自己慢慢的走到馬車上,剛剛艱難的坐到馬車上,就聽到白玉霖吩咐道“快點駕車!”

無悔安撫了一下隐隐作痛的肚子,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駕車離去,但是速度不快,那也錯過了與慕容澈相對而過的馬車,真的只是需要兩人一轉頭就可以面對面,可還是錯過了,相背而馳,一南一北。

馬車再慢也是走着的,來到了屬于紅血教的地盤,“風城”二字铿锵有力的刻在城門之上,無悔一直以為這是邪教的地方,即使有人居住恐怕也是人心惶惶,但是眼中看到的風城的人們呢!确實其樂融融,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就連街邊小販們的吆喝聲都是一個比一個響亮,完全沒有一點屬于邪教底盤的感覺。

或許白玉霖也是奇怪為什麽是這樣?但依舊是不以為然的鄙視道“沒想到這紅血教還是治理有方的,沒一個人是害怕邪教的,哼!”說完放下簾子,接着又傳來帶有生氣的聲音道“直接去這風城最大的客棧”。

無悔也只是無奈的笑了一下,繼續走着,問過路邊攤販,這風城的最大客棧就是紅血教開的,名叫“紅血來”客棧,呃!這名字……

到了紅血來客棧,就有小二來招呼,白玉霖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下馬車就進去了客棧,絲毫沒良心的去管行走不便的無悔,無悔似乎是習以為常的,把缰繩遞給小二,然後慢慢的柱着木拐進去客棧,只是在無悔進入客棧之後,為無悔牽馬的店小二,迅速的離開了客棧,去往紅血教山的方向了。

夜晚就在無悔要睡覺的時候,僅剩一成內力的無悔憑借直覺,感覺到了屋內有人。

‘敢問深夜來訪有何貴幹?’無悔慢慢的掠過坐着人的桌子,坐在了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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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來人沒有立刻回答無悔,慢慢的飲啜了一口剛剛倒的茶水,無悔也不急,等着他說話。

‘你的命可真的很大啊,當初的蛇窟都沒有死掉,這次的無底涯也依舊沒有死掉,為什麽,為什麽?’那人越說越激動憤恨,‘咣的一聲’,手中的茶杯被捏碎了,瞬間有血從指間流了出來,昏暗的夜晚也能感覺到那人火氣。

無悔無法分心回答他那瘋狂的問題,因為無悔此刻在全力安撫疼痛不已的肚子,蒼白的臉龐,顫抖的身體,都在提示着無悔的疼痛,只不過無悔的忍痛感在昏暗的晚上,都不能讓別人察覺到無悔的異常情況!

就在那人聽不到無悔的回答,想要向前遏制住無悔的衣領時,快速的閃開,堪堪躲過隔着窗紙飛過來的銀針。

“無名小人,卑鄙無恥”氣轟轟的對着窗外吼道。

“在下的确無名,但是說道小人一詞,我想用到你的身上更為合适啊!紅血教教主,竟然是個心理陰暗極端的一個人!”白玉霖慢悠悠的走了進來,繞過那人,衣角随意的小弧度的揮灑了一下,就直接走到紮有銀針的地方,取下取下銀針,重新包好,就坐在了無悔的旁邊!

“你是怎麽知道是我的,算你識相,不錯,我就是人們口中的邪教紅血教教主,白玉霜,你是誰?”白玉霜很傲慢的說道,然後又鄙視的問到白玉霖!

白玉霖沒有說話,只是無悔着實吃驚不小啊,兩人都是白玉,那是不是說明兩人的關系是…,怪不得白玉霖說是要尋找一個人,難道就是白玉霜?

白玉霖還是沒有回答白玉霜白癡問題,因為他探到了無悔的脈搏,大人孩子都是十分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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