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BOBO

陳越午休一覺醒來的時候被趙嬸告之趙子敬已經走了,心裏有些憤憤然,明明說好一起送他的,結果竟然不叫醒自己一個人悄悄的走了。

趙嬸看着她撅着嘴的表情,被逗笑,“子敬不是看你睡的香嗎,這才沒有叫你的,誰知道把你叫醒之後有什麽後果。”她還記得剛來的時候每天早上叫陳越起床,她的起床氣大着呢,好幾次都拽着被子死活不願意起來。

“哎呀趙嬸你取笑人家。”陳越撒着嬌,挽着趙嬸的胳膊一晃一晃的。

“好了好了,再晃下去,趙嬸的胳膊就要散了。他參加不了這次特訓就回軍校了,正常都是有假期的,下次放假回來不就是可以陪你了嗎。”只不過下次放假是什麽時候就不知道了,畢竟他的隊伍屬性特殊,不按正常的程序走是很正常的。

“對呀,下次子敬哥回來我得好好的教訓他,哼。”

結果這一等,趙子敬沒等來,倒是等來了溫嘉微。

這天,陳越報了寒假學習班,迷上了攝影,天天背着一個相機滿城市的跑,還纏着陳爺爺給她買了整套的攝像裝備,就差沒有給她改一個暗房了。

下午她在房間裏學習着修圖軟件,都是英文的專有名詞,害得她這個英文專業的學生還要查字典背單詞。

正暗自咒罵着開發軟件為什麽不是中國人的時候,趙嬸上來對她說溫家小少爺來了,讓她下去。

“他來都來了,幹嘛非得我下去啊,不去。”陳越趴在桌子面前說,有段時間沒來她家了,幹嘛一來自己還得屁颠屁颠的招待他啊,“趙嬸,給他冷茶,不,隔夜茶。”

“怎麽,就這麽恨我讓我吃壞肚子?”溫嘉微調侃的聲音出現在房間的門口拐角。

陳越瞪那方向一眼,繼續盯着面前滿是英文的電腦屏幕。

溫嘉微擺擺手讓趙嬸先去忙,自己搬了凳子坐到陳越的身旁,看着她皺着眉頭的樣子,順便趴在了她的桌子上。

看他自然之極的動作,陳越這才移開目光分到他臉上,“有什麽事嗎?”只看了一眼,立刻移開望向窗外。

“我想了想啊,”溫嘉微還是趴在桌子上看着她,陳越被他的半句話吊的很高,遲遲不見他說話邊看向他。逮住她的目光,溫嘉微勝利的笑了,他現在可以保證陳越的心意了。

“我想了想,并不放心這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所以我決定親自接受你照顧你,然後和你結婚生孩子。”

這算是,另類的表白了吧?溫嘉微美滋滋的想。

可是陳越一口氣沒上來,臉色震驚地看他,“你說什麽?”聲音一字一頓,讓溫嘉微立刻坐直身體,現在他不能保證陳越的心意了。

“我說,以後我要和你結婚,讓你成為我的老婆。所以你現在不能和別人走的太近,因為我才是你的未婚夫,男朋友。”宣誓是的說,末了還加了一句,“你是我的所有物。”

當然,重點在‘你’和‘我的’之上。

“溫嘉微,你發燒了吧?”

這麽溫馨的告白時刻,難道她不是應該點頭羞澀的同意,或者抱一下親一下嗎?請原諒他的無知,這些注意還是他請教國外的朋友的。他從來都沒有交過女朋友好嗎,除了小時候害他失控推了她的那個,當然,恩恩,青春少年的小悸動。

看着她說着毫無意義的話,有些嫣紅的嘴唇,溫嘉微忽然想起了之前在國外的時候看過的片子,恩,無意中瞥見宿舍同學看的,他就路過瞄了一眼,不到1秒。俯身蓋住那片嫣紅,有時間說些無意義的話,還不如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陳越吃驚的看着蓋住自己的巨大臉龐,想到溫嘉微的睫毛真好看,不算很長,但是很翹,像是精心處理過似的。思想回旋的時候,已經被迫張口,吞入一條滑滑的溫熱的軟舌。

腰部被占據,肩膀被占據,就連頭部,也被占據。思想混沌間,好奇溫嘉微怎麽有三只手啊,不然自己怎麽動都不能動。

終于,眼睛閉上了,脖子摟住了,身體靠近了,親吻,真實了。

陳越是被自己憋的清醒的,她輕微躲着溫嘉微追過來的舌,趴在他的右肩上喘着氣,聽到溫嘉微的低笑聲,有些氣惱的捶捶他的背,“我這是第一次,經驗不足。”

溫嘉微幫她順氣扶着她的背,然後趴在她的耳邊,“我也是第一次,怎麽就這麽的...,恩...耐人尋味。”

“你肯定演練過。”陳越不服氣的反駁,腦海裏浮現剛才的畫面,臉色又開始紅起來。

“對,在我弄清了對你的情誼之後,腦海裏演練了好多遍這樣的情景。在客廳的沙發上,餐廳的餐桌旁,書房的辦公椅上,還有,卧室的床上。”說着,還舔了一下她的耳朵。

陳越正被他說的面紅耳赤,他說一句,停頓一下,好像讓她腦補他話中的畫面一樣。猛然間想起自己怎麽和他這樣了呀,推開他的身體向後退去。

溫嘉微抱的緊,在她有一點點的不正常時就已經反應過來,所以陳越幾乎沒有力氣的一推,他絲毫沒有移動。只是放在她背處的他的手,更加的緊了。

“你做什麽呀?”

陳越紅着臉說,那聲音帶着一點點嬌嬌的味道。

“難道我剛才說的不夠明顯嗎?那我再換種說法,陳越,寶寶,我喜歡上你了,我要和你交往。這樣,夠簡單了吧。”

心裏的委屈一點點的擴大,順着胸腔,到嘴角,到鼻尖,到眼角。

陳越停止掙紮,就那樣軟軟的被他輕環着,趴在他肩旁。

溫嘉微今年二十三歲了,個子超過她很多,肩膀也比小時候寬厚了,長成了一個棱角分明的大人的模樣。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大人模樣,卻抱着她說喜歡她。他怎麽可以這樣,小時候說讨厭她不想看到她,可是現在卻抱着她說喜歡她要交往。

他怎麽可以這樣?

顫抖的唇,酸酸的鼻,澀澀的眼,都在告訴她,她不允許!

可是為什麽,卻是說不出口呢。

“怎麽了?”溫嘉微見她靜止了動作,沒有絲毫好友說的‘正常女生’都會有的反應。

“你那時候說讨厭死我了,再也不要看到我了。”陳越沒有擡頭,聲音透過他的衣服傳到空氣中,分散的很慢。說完這些話,那些擁擠在心中的悶氣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出口似的,集體奔向眼睛,化成溫熱的淚,往外冒。

呃,這個時候該說什麽?道歉?以吻封口?沉默?

“那時候不懂事。”

憋了半天,想出這麽個理由。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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