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給你個洩憤的機會,張嘴把我吃了

接着,是铿锵有力的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

我一個激靈探過去,入眼便是一身綠色的軍裝。在往上。肩膀上的一顆金星。在晨光中熠熠生輝。

少将!我心跳都漏了一拍,也是這一身綠色提醒了我,差點忘記伊墨是個軍人這件事。

我又羞又急。雙手在下面掐着伊墨的腰,讓他趕緊起來。

這家夥卻是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扭頭。看了來人一眼,皺了皺眉。這才不急不慢的起身,還順手将我扣在身側。

我擰眉不滿的瞪他:你是故意的!

他亦回給我一個奸詐的眼神:別想逃!

然後,轉頭看向來人。剛還一副痞相的樣子迅速變成了正經臉。甚至有點不茍言笑的嚴肅,好像剛才都是我的幻覺。

伊墨叫了聲,“叔!”

來人點點頭。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目光在我和伊墨身上來回掃了一下。最終定格在他的頭上,“怎麽樣?”一開口。嗓音如同低音炮一般的醇厚有力,甚至是。動聽,一點都不像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我偷偷的打量了下男人的五官。十分立體,看樣子怎麽也有五十多歲了。渾身散發着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這感覺,怎麽這麽熟悉。

“小事。”

伊墨回答的言簡意駭,我有點不适應的瞥了他一眼,這,是我認識的伊墨嗎?印象中,他從來都是沒個正經,說話最能扯,怎麽這會兒卻完全變了一個人。

男人點點頭,似乎也對他的态度習以為常,“別大意,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我都聽瑞瑞說了,警衛也不帶,這不是胡鬧嗎?要是讓你伯父知道了……”

伊墨挑了下眉,“我伯父不知道吧?”

“還不知道,我也是剛下飛機,聽瑞瑞說的,就先來看看你。”

“那就好!”

“嗯!”男人應了聲,瞟了我一眼,“你小子可比那兩個靠譜,還瞞着家裏呢,要不我去跟你伯父讨這杯喜酒喝?”這話說的略帶調侃的意味。

“叔,這麽坑晚輩你好意思嗎?”伊墨扯了扯唇,不滿的情緒盡顯。

男人玩味的笑了笑,“剛還覺的你靠譜,看來是還沒成功呢,人家還什麽都不知道吧。”

“成沒成功先不提,反正跑不掉了,很抱歉,比瑞瑞先當爹。”伊墨十分自豪的一本正經。

“哈哈!”男人失笑出聲,“介紹下吧。”

伊墨将我往懷裏摟了下,“我媳婦兒,陸心悠。”說着又對我道:“心悠,這是上官叔叔,上官瑞的父親,上官瑞你見過的。”

我微微愣了下,随即反應過來他說的上官瑞是誰,也顧不得糾結伊墨的稱呼了,忙打招呼,“叔叔!”

心道,怪不得剛才覺得有熟悉的感覺,這父子倆真像。

“好,好,不錯,我比你伯父強……”男人頻頻點頭,還要在說什麽就被伊墨打斷,“我沒事,再養幾天就能出院,今天正好外面下雪,就不耽誤您江邊散步了。”

男人怔了怔,“你小子,嫌我打擾了你的好事是真的。”說着起身,“行,那我就識趣點,改天去我那吃飯。”

話落,人已經出了病房。

我的臉火辣辣的,整個人都因為他臨走時候的那句話不好了。這,堂堂一個少将,怎麽這麽不着調呢,還調侃小輩。

“你想什麽呢?”還沒回過神,就見伊墨一張臉放大在眼前,又挂上了那副邪邪的樣子,“當着我的面,想別的男人,你皮癢癢了。”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看來還真是。”他說着再次把我壓在身下,“給你兩個選擇,一,配合我的懲罰,二,我自由發揮。”

我瞪着他,這貨是故意的,“你別在這為你的下半身找借口。”

“看來,你選擇後者。”伊墨伸手來解我的衣服扣子,下身已經抵着我的*磨蹭。

“你給我起開。”我是真有點生氣了,這貨不管不顧的,我可不陪他一起瘋,“你是抽風了是不是?”先不說他的傷,就說這是醫院,我可不想剛才的畫面再上演一次,那我幹脆找個地縫鑽進去得了。

“箭在弦上你讓我怎麽收?”見我真的不高興了,他的動作停了下來,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真生氣了?”

我瞪着他,不說話。

“那給你個洩憤的機會,張嘴把我吃了。”

我暈,我一個法醫,跟他又不知道滾了多少次床單了,當然知道他說的吃是什麽意思。臉頰燥的估計都能攤雞蛋了。

“吃你個大頭鬼。”

“大麽?”他涼涼的問了句,然後又自答,“唔,是挺大,當初在W國的時候,那些外國兵都嫉妒我比他們大。”

我差點沒被口水給噎着,這人怎麽就這麽……我真是無法形容了。剛才的一本正經呢,都哪去了。

我還真是頭一次見男人變臉比翻書還快的,他要是學唱臉譜去,絕對能把師傅拍在沙灘上。

“心悠——”見我不說話,他再次俯下身,染上情欲的黑眸望着我,溫柔中藏着一抹倨傲冷冽,“媳婦兒!”

我渾身一顫,這種眼神,是我從沒見過的,說不出來的感覺,像是兩個極端的碰撞,致命蠱惑。讓我有了瞬間的迷離感,氤氲升騰。

但,也只是一瞬間。我暗罵自己沒出息,連忙別過頭,“誰是你媳婦兒。”

“你。”他語氣堅定。

“我不是。”我說。

“你就是。”

“我怎麽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成了你媳婦兒了?”我咬了咬唇,不是我矯情,主要是我心裏很不踏實。

說也奇怪,我們算是生死都經歷了的,在心裏也認定了他,可我就是不落底,空落落的。這個男人,明明就在我眼前,我觸手可及,但卻沒有一點真實感。

是因為開始的不對,還是發展的太快,又或者是這段時間以來所發生的事情,很多還是問號,讓我如此的,沒有安全感。

我和他之間,好像少了很多東西,比如,了解。

是了,我對他根本不了解,尤其是剛剛那個少将出現之後。我聽得出來,他們都話裏有話。而且,這個少将對伊墨的态度,除了長輩對待晚輩的親密外,還有着我說不出來的東西。

而他對我,了如指掌。這就好像一個人走在沙漠裏,完全迷失了方向,根本不知道前方是哪裏。

“你必須是。”他說,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情緒,一翻身,将我摟在懷裏,“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就該清楚,我不會拿這個開玩笑。”

“軍人麽?”我垂了下眼眸。

“嗯。”他點點頭,“你該知道,軍人一言九鼎,我娶你,是軍婚。”

軍婚,能結不能離。

“可我們還沒有結婚。”

“這次回去我會打報告。”他說:“其實,如果四年前沒有出現意外,你現在已經是我名正言順的媳婦兒了。”

我不置可否,好一會兒,低聲道:“為什麽,當年丢下一句話,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難道不知道,一別四年,會出現多少的事情。

我其實心裏面一直都記着那句話,只是不願意承認。因為,我會覺得自己很傻很可笑。

他沉吟了幾秒,眯了眯眼睛,“這個,以後再告訴你。”

我咬了咬下唇,沒再追問。我想,或許是因為特別的任務吧,畢竟,他是直屬特戰隊的隊長。

這幾天,伊墨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若不是親眼所見我打死都不會信。鬼門關走一圈的人才這麽幾天就活蹦亂跳。

可随之而來的就是他的精神也越來越旺盛,雖然我抵死不從,但也少不了被他天天纏着吃豆腐。

什麽情話渾話,也是張口就來,我是打不得罵不得。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他又貼着我磨蹭。只是動作,比往常要粗暴,大手伸進衣服裏揉捏,似乎要把我揉碎一般,卻不會疼,反而更刺激我的感官神經。這家夥的調情技巧是越來越熟練,越來越高超了。

“唔!”我無力的捶打他的肩膀,提出抗議,他卻毫不理會,低頭就來吻我,“今晚,給我吧。”他啞着嗓子說:“你也動情了!”

我皺了皺眉,說實話,我也不是沒經歷過,人體的本能的确早已被挑起,但,我還是有理智的。

知道這麽推拒根本沒用,于是不作聲,他以為我是答應了。勾唇一笑,将舌頭探了過來。我抓住時機,張口就将他的舌頭咬住,其實頗有點惡作劇的意思,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突然這麽幼稚了。

他悶哼一聲,不滿的看着我。

我松口,“告訴你了,不許胡鬧。”

他挑了下眉,猛地捏住我的下巴,我痛的剛要驚叫,卻被他盡數堵在了口中,下一秒,舌頭被他強硬的吸吮住,那力道,仿佛要把我舌頭給生生扯掉一般。舌根一陣發麻。

我發出“唔……唔”的痛苦聲,用眼神示意他快點放開。

他卻跟鐵了心似的,吸着我的舌頭一頓連咬帶啃的,好一會兒,才放開我。

那雙眼幽深的鎖着我,“還敢不敢了?”

我舌頭麻的根本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他又道:“這只是一點小小的懲罰,下次再犯,就讓你給我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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