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你配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開心不?以為只能撿漏,結果是全包?】

【我猜他現在肯定有一種中了大獎的感覺。】

闫歌眼神掃過無上狂刀的發紅的眼睛,勾起唇,“有事?”

無上狂刀按住自己的刀,“将你手中的玉佩給我,我不殺你。”

闫歌輕笑出聲。

無上狂刀有一瞬間讓闫歌的笑容晃了神,但很快又清醒過來。他低頭不看闫歌,手掌按上刀刃,鮮血流了出來。

【卧槽?他在幹嘛?】

【興奮得瘋了嗎?】

手上的痛感不斷刺激着他的神經,他擡起頭,直視闫歌。雖然仍能感覺到那種吸引,但手中傳來的痛感時刻在提醒着他,他的真正目的。“魅術,對我沒用。”

【?】

【這人,太大臉了吧?】

【我昙華大大的美貌還不夠?】

【要是真沒用,用得着又割手又低頭嗎?虛僞!】

魅術?闫歌勾唇,将魅惑技能打開,對着無上狂刀輕哼一聲。

這一聲像是撓到了無上狂刀的心裏,闫歌本就精致的容顏似乎愈發精致起來,他低垂的眼角,他嘴角蔑視的弧度,他眼神中透露出的高傲和不屑,這些都讓他看上去像高在九天的神,又像跌落九天的仙,高貴的帶出一絲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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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得動人心魄。無上狂刀怔怔的看着他,按在刀刃上的手忍不住松開了,疼痛遠去,他就愈發願意沉浸在這種虛幻的美中。

“砰!”闫歌随手拿過一個茶杯朝地上扔去。

茶杯打在地上,碎片劃過無上狂刀的額角,鮮血順着額頭流了下來。

嘴唇嘗到了鐵鏽的味道,無上狂刀猛地驚醒,摸上自己的額頭,“你幹了什麽?”

闫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抿一口,“我只是在告訴你,什麽才是魅術。”說着他看向無上狂刀,眼角微勾,帶出神秘的笑意,“我不背鍋。”

【啊啊啊啊!】

【今天也在沉迷于昙華大大的眉毛呢!】

無上狂刀握緊手中的刀,不再看闫歌,“交出手中的玉佩。”

闫歌笑了,将玉佩從桌上一塊一塊拿起,放入手中,“想要?自己來——”

話還沒說完,無上狂刀已經出手,大刀帶着呼嘯的狂風,猛然劈下。

“拿。”闫歌坐着不動,把話說完,又加了一句,“實力是弱了些,怪不得這麽慫。”

無上狂刀大叫一聲,将所有的內力都送到刀上,刀氣四射而出,在柱子、窗戶上留下深深的刀痕。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劍客無雙說他,打不過,他忍!其他人說他,要耐下心,他忍!而今,玉佩就要到手,這弱小的敵人,有什麽資格嘲諷他!

刀氣四射,就要将闫歌劈于刀下!

闫歌出掌,白皙修長的手與黑黝黝閃着冷光的大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無上狂刀嘿了一聲,想象着等會兒這只手在他刀下斷裂的畫面,心中詭異地升起一股激動。

“铮——”兩者相遇,一道冰冷地內力沿着大刀直直地灌入他的經脈中。剛剛那只白皙的手掌順着黝黑的大刀直直向上,印在了他的胸膛上。

無上狂刀看向闫歌,闫歌對他輕輕一笑。

“轟!”他被打飛了出去,撞在了牆上。

怎麽會?無上狂刀握緊手中的刀,瞪眼欲裂。

【以為是個青銅,結果撞上了王者。】

【啧啧啧,太慘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運氣不好,不然還真能讓他茍成神,其實練出刀氣也挺難的。】

“我一直想知道,”腳步聲在耳邊響起,離他越來越近,直到白色暗花的袍子出現在他的眼前,“你們為什麽都認為我很弱?”

因為……他心髒一疼,眼前一暗,失去了意識。

【因為你美。】

【你美你說得對。】

一掌永絕後患,闫歌收回手,另一只手把玩着3塊豬豬玉佩,“冷無。”

冷無悄無聲息地跪在他身後,“屬下在。”

“放出消息,說風流浪子手上也有一塊玉佩。”闫歌勾起唇,“他怎麽做的,你也怎麽做。”

“是。”

“再催一催他,盡快将手上的所有玉佩送出去。記住,是所有。”

“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等,主播讓一面讓風流浪子将所有的玉佩送出去,一面放出消息說他手上有一塊玉佩?】

【可憐的風流浪子。】

【昙華大大又皮了。】

【昙華大大:竟敢算計到我身上,也讓你嘗嘗自食其果的滋味。】

沉默了一會兒,闫歌開口問道,“劍客無雙,現在在哪兒?”

“燕山山腰。”

燕山山腰嗎?闫歌勾起唇。

……

“師父,真好玩。”小桑閃着一雙亮晶晶地大眼睛。

“看你的戲。”風流浪子敲了敲他的頭,如今他已經送出去5塊,整個燕城的江湖已經被他攪亂了。這種棋手落子的感覺……風流浪子虛握了一下手,竟意外地上瘾。

他感慨完感覺有些口幹,正想喝茶,眼神瞟到桌子,愣住了。

“師父?”小桑感覺到一旁風流浪子的情緒突然變了,疑惑地回過頭。

“戲不好看?”風流浪子笑着蒙住她的臉。

“哼,師父壞!”小桑在他懷裏笑嘻嘻的拱來拱去,撒着嬌。

風流浪子看着桌子上用酒水寫着一行字——盡快将所有的玉佩送出——收斂了笑容,剛剛飄起來的心也沉沉的落了下去。

他算什麽棋手,頂多是一顆高級一點的棋子罷了。

“師父,小桑要生氣了!”小桑發現怎麽拱都躲不開風流浪子捂在他眼睛上的手,幹脆不動了,氣鼓鼓地說着狠話。

“你想怎麽生氣?”風流浪子邊說邊用袖子将桌上的字跡擦幹。

“就是——”小桑一下子卡殼了,想着捂在眼睛上的手,幹脆揚了揚頭,一口咬上風流浪子的手,含糊不清地說,“就是這樣。”

風流浪子笑着将手松開,捏了捏她的臉蛋,“壞蛋。”

“哼!”小桑将頭轉向窗外,假裝不理他了。

風流浪子任她去了,在心中思索着下一個下手對象是誰。

“師父師父!”小桑焦急的聲音響起,“快看窗外,我們被人包圍了。”

風流浪子朝窗外看去,臉色一下子很精彩,這場面,怎麽那麽眼熟?

“風流浪子,你的故事我們已經聽說書人說了。”窗外有聲音傳來。

聽到這句話,風流浪子心中一慌,他算計其他玩家的事情被人發現了?

“你可真是走運,睡覺都有乞丐給你送玉佩。怎麽着?交出來吧?”窗外聲音再次響起。

風流浪子心中松了口氣,既然不是身份暴露,那這個消息是誰放出去的呢?他腦中閃過一張戴着金色火焰面具,有着金色雙眼的臉。

果然,他就知道沒有這樣容易。風流浪子在心中嘆了口氣,抱起小桑,輕聲說道,“抱緊了。”

“嗯!”小桑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懷中狠狠地點了點頭。

風流浪子走到窗前,對着燕河招了招手。

“什麽情況!”

圍在客棧外面的人,只見燕河的水從一旁兇猛地沖了過來,他們紛紛避開。

“漲水了!決堤了!”客棧中響起一陣吼聲,在客棧中吃飯的人紛紛沖了出去。

風流浪子抱住小桑,從客棧三樓一躍而來,跳入淹到客棧二樓的水中,一個泡都沒冒,直接消失不見了。

小桑死死咬住唇,在風流浪子抱着她跳河的時候,都忍住沒叫出聲來。兩人一起沉入水中的時候,她只是抱住風流浪子的脖子,眼淚默默地流。爹爹娘娘,小桑回不去了,小桑要死了……

“想什麽呢”風流浪子敲了敲她的頭。

嗯?她沒死?小桑眼神一亮,好奇地看向四周。她和師父是在一個泡泡裏,旁邊還有魚游來游去。

“師父!”小桑驚訝地大叫道。

風流浪子吐出一口血,“小桑抱緊。”

“是。”知道現在不是看小魚的時候,師父好像還受了傷,小桑收起笑容,靠在風流浪子懷中。

風流浪子一躍,躍出水底,躍到了岸上。

這是一片竹林,周圍沒有人。

風流浪子松了口氣,若是有人,這裏隔上次他遇見張玉羽的山洞不遠,他應該不會不救他吧?

“師兄,我們真的要争玉佩嗎?”遠處有馬聲和人聲傳來。

風流浪子摸着胸前的四塊玉佩,摸了摸小桑的頭,“小桑,我要交給你一件事情。”

“是讓小桑去騙人嗎?”小桑眼中閃着興奮地光。

風流浪子敲了敲她的頭,“這叫交換!”

小桑癟了癟嘴。

一刻過後。

江流玉玉握着手中的玉佩,“師兄,我不是在做夢吧?”他們竟然用三匹馬換了三塊玉佩!這可是密庫的鑰匙啊,又不是大白菜!

“收起其中一塊,把另外兩塊拿出去送人。”瀚海星辰一雙眸子如星海般幽深。

“師兄!”

“聽話!”

“那你也要告訴我怎麽送嘛。”

……

風流浪子抱着小桑只坐了一匹馬朝着山寨的方向奔去,讓另外兩匹朝着兩個不同的方向奔去。

“師父,這樣可以嗎?”小桑在他懷中小聲地說道。

“當然不可以。”

“啊?”

風流浪子看向前面攔住的人,笑了起來,“我把玉佩給你,你把路讓開如何?”

燕山。

闫歌看着高聳的燕山勾起唇。

“你是昙華?”

“他和劍客無雙是一夥的!”

“他身上一定有玉佩!”

“就算沒有,抓了威脅劍客無雙也好。”

身旁陸陸續續有聲音響起,闫歌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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