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帝國的Omega

夏之花一直都知道,omega的身體很敏感,尤其alpha與他的契合度高的時候。

但是他沒有想到,會……這麽的敏感,整個身體仿佛都變成了一汪春水,他癱軟在床上,男人略帶薄繭的手劃過之處,星星之火便燃燃燒起。他只能随着對方的動作起舞,明明已經緊咬住下唇,但是那呻|吟卻怎麽也堵不住。

到最後,夏之花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在幹什麽了,他漂亮的鳳眼因為淚水而抹上了一抹水色,他可憐兮兮的望着身上的男人,結結巴巴的求饒道:“嗚……不要了…我好累……我要睡……覺……混蛋……嗚嗚…。”

“再來一次。”男人把他整個人抱在懷裏,身體相|連的地方因為這個姿勢進入的更|深,讓青年發出一聲似難過又似愉悅的喘息聲,他誘哄着,“再來一次我們就一起去睡覺好不好?”

腦袋裏暈成一團漿糊的青年向施|虐者讨要肯定,“真的?”

“真的。”男人俯身親了親他的嘴角。

……

…………

□□愉,破了保持已久的處|男身的夏之花如同一條鹹魚一樣躺在床上,{天哪天哪!!爸爸你兒子我被人上了,我被一個男人上了。}他劃重點。

系統冷漠臉,{哦!}

{最不可思議的是……}夏之花捂臉,{我竟然覺得挺舒服的,我覺得我之前一定是個假性|冷淡}

系統,{……}

夏之花,{我覺得我可以和他再來一發嘿嘿嘿。}

{……}對方不想和你說并想你扔了一排省略號。

夏之花的**一向不強烈,這得益于他有一個熱愛家暴的父親和一個軟弱的母親,雖然在他十三歲那年因為一場意外,致始他的母親最終下定決心離婚,但是長期處于暴力的威脅下,讓夏之花對于男人有一種天然的警惕心理。

而之後與母親一同生活的日子,女人那柔弱的肩膀為當時還稚嫩的他撐起一片藍天,夏之花那小小的腦子裏對于母親是如此的崇拜,正因為太過崇拜,哪怕之後遇到別的女人,也讓他不敢伸出一絲一毫的念想,會讓他有一種亵渎對方的感覺。

等到了青春期,男生們躁動不已的時令,夏之花卻茫然的發現他無法對任何一個人産生性|沖動。

單身了二十三年的夏之花魔法師,性|欲淡薄,就連五指姑娘都用的少。現在一下子被這狂風暴雨般的性|愛洗禮,讓他莫名的産生一種疑惑,他之前,為什麽會是個性|冷淡,明明是辣麽舒服_(:з」∠)_。

系統如果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狠狠的打他兩拳,這不是廢話嗎?

omega的身體本來就是承受的一方,再加上這個身體的信息素與文森特是百分之百契合了,那快感,絕對是別人的數十倍。要是換成他自己的,非得被艹壞了。

得了性|愛滋潤的夏之花就像一朵得到了養料的向日葵,整個人樂呵的不得了。

雖然腰酸腿疼,但是舒服啊!

他在心裏默默的記下啥時候再來一發,就整理好表情,委屈着眉眼跑到樓下對正在做中餐的文森特開始哭唧唧,“文森特你這個大混蛋,我就沒見過像你這樣沒有風度的alpha的,你對一個omega動手算什麽本事,有本事你去單挑別的alpha啊!混蛋,變态,神經病……”

文森特,“……呵呵!再逼逼我就繼續艹了。”

夏之花,“……”我擦!下床之後就翻臉不認人。

文森特,“逃跑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夏之花瞬間秒慫。

中餐吃的是竹米粥,淡綠色的粥香氣宜人,配上幾盤清淡爽口的小菜,讓人胃口大開。昨晚大失體力的夏之花一口氣就喝了一大碗,等吃了個半飽,他忍不住嘀咕起來,“怎麽都沒肉?”

文森特淡定的将嘴裏的粥咽下去,說了一句,“對身體不好。”

夏之花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他呆呆的想着吃肉為什麽會身體不好?現在科技發達,糖尿病高血壓肥胖症早就消失不見了,等過了好一會,他臉色漲紅的将手裏的銀制調羹往男人的臉上甩去,“不要臉。”

一個3s強者,怎麽會被這東西打到?

只見文森特右手一抓,便将調羹的把柄抓住,就連上面沾的米粥都沒有碰到他的手。文森特将調羹放回青年的碗裏,他督了他一眼,仿佛在說:給我老實點。

夏之花摸了摸還疼着的屁股,決定暫時不去挑戰對方的脾氣。

二人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起點。

系統心裏急的不得了,{夏之花,攻略,錢錢錢。}

夏之花醉生夢死的躺在柔軟的沙發上看着最新的虛拟電影,文森特又出門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他說:{我也沒辦法啊!你也看到了,我現在被困在這兒出不去了。}

大門的鎖現在換成了一把巨大而又古老的鑰匙鎖,沒有網絡的接入,就連系統也沒辦法打開,更別提夏之花這個弱雞了。

系統無奈的嘆一口氣,{看來只有等你出去了。}

{出去?}夏之花來了精神,{我什麽時候能出去?}

{……}

{喂喂喂!!爸爸接話啊!夏之花呼叫系統爸爸!}

系統又遁了。

出去的那一天,來的比夏之花想象的更晚,他深刻的記得那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六月的春風拂過,出了別墅的大門,外面是一大片古老的參天大樹,萬物蔥茏、枝繁葉茂。

遠處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大海,海天相接,巨大的拍打到海邊的的岩石上,不知名的白色小鳥在聚在一起,相互依蹭。

夏之花被文森特摟住腰,他順從的跟着他進入了豪華的星艦,星艦很大,夏之花坐在軟皮沙發上,手裏捧着一杯機器侍者遞給他的鮮榨果汁,果汁是鮮豔的橙色,喝起來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好。

夏之花躊躇了一會,俯在文森特的耳邊偷偷的問道:“我們這是去哪兒?”

他的那一句‘我們’讓文森特很受用,男人贊賞似的摸摸他的頭,“身為一個負責任的alpha,我睡了你,當然要為你負責。”

夏之花焉了吧唧的撇了他一眼,“你不負責也無所謂。”

“嘿!寶貝。”文森特輕笑一聲,他一把将豔麗的青年抱進自己的懷裏,他們額頭相抵,他說:“你知道被alpha标記的omega遇到發情期如果沒有對方會怎麽樣嗎?他們會被自己的情|欲給憋死的,只能服下抑制劑勉強壓下去。”

說到這裏,他突然停下,不懷好意的笑了兩聲道:“親愛的,到時候你的發情期到了,你會像一條小母|貓一樣的在地上打滾求我上你的。”

“滾。”因為他粗俗的話語而羞紅了臉的青年翻個身要從他的身上下來,卻被男人按住腰死死的固定住,男人将頭擱在他的脖頸處,張開嘴在上面吸出一個又一個紅色的的吻痕。

已經被調|教的十分敏感的身子,就算這樣小小的動作,也足夠讓他激動起來。

星艦的休息室裏只有他們兩個人類,卻有一大堆拟人的機器人,它們直直的看着一個方向,沒有主人的指令便如同一個玩偶一樣待在原處。

它們明明沒有思維,但是夏之花卻總有一種被他人窺視的羞恥感。

“你硬了。”男人的一只手伸到他的下面,在褲子外面不停的揉搓着,夏之花激動的從嘴裏發出壓抑的喘息,他推拒着,“不…不要在這兒……求你……”

文森特挑挑眉,手下一個用力捏了一下,驚的青發出一聲尖叫,他說:“你看!你明明就很喜歡。”

“不!”巨大的羞恥感将他掩埋,夏之花伸手抱住男人的頸部,他将頭擱在他的肩膀處,細微的仿佛幼崽的嗚咽,“求你,我們去房間,不要在這兒。”

文森特一愣,他将青年的頭撥開,看見他臉上的淚珠不停的往下掉,眸子裏滿是驚慌,心裏不由一窒,他滿含歉意的琢吻着青年白皙嫩滑的臉蛋,将那苦澀的淚水全都吃到嘴裏,“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這麽害怕,你放心,休息室裏的門在進來時就被我反鎖了,沒人能進來。”

自認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夏之花膽大包天,一口咬到男人的肩膀上,在上面留下兩排顯眼的牙印。

文森特好脾氣的摸摸他的頭,“好了好了,現在不氣了吧!”

“誰說我不生氣的?”夏之花如同一只炸毛的貓,氣呼呼道:“我現在可生氣了,你要賠償我?”

文森特沒法子,誰叫他寵着他呢?他問夏之花想要什麽?

夏之花猶豫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後氣焰嚣張的的說把條件先留下來,等以後他有了要求再讨用。

只要青年不提離開他,他算是對他百依百順。

都到這一步了,之前的事二人也沒心情再繼續。

夏之花打了個哈欠躺在柔軟的沙發上好好的睡了一覺,再醒來時,已經到了下午。

文森特遞給他一杯果汁,“先喝着墊一下,馬上就要到水藍星了,等到了地方,我再帶你去吃好吃的。”

夏之花氣鼓鼓的抱起杯子,心想文森特真是可惡,竟然将他囚|禁在一個荒島上将近一年的時光,如果不是他有系統,只要想走,随時都可以自殺脫身,他非得瘋了不可。

等下了星艦,夏之花才明白,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讓他要瘋的事。

帝國最高行政區的薩悉尼行宮,一大堆人臉上挂着标準的八顆牙笑容,對他說——午安!皇後殿下。

皇後個屁!老子是男的。

文森特你跟我說清楚,你做了皇帝,你把我可愛的埃爾文弄到哪兒去了?

{呼叫系統,呼叫系統,求問埃爾文。}

{呵呵!現在想起來了。}

{…………}

{放心,他還沒死。}

{那就好。}夏之花松了一口氣,{他現在在哪兒?}

{監|獄。}

{…………}

{接下來,你努力,做個小間|諜,幫埃爾文奪回王位,我相信他的愛慕值一定會爆的。}

{爸爸!求你再愛我一次。}

{兒子,你浪的時候怎麽不考慮爸爸我的心情。}

{……}

友誼的小船終于還是翻了。

想到救埃爾文,夏之花不由的就想到今天文森特答應完成自己一個條件。只是這件事要怎麽說出口,還要細細的斟酌。

他這邊前腳剛剛與文森特分開,後腳就遇到了許久不見的夏寧。

一年不見,男孩的身高挺拔了許多,他朝他笑了笑,眼裏溫暖的如三月的陽光,“哥哥,歡迎你回來,我好想你。”他說着就要給夏之花一個擁抱。

吓的青年趕緊後退一步,他警惕的看着他,“你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夏寧臉上的笑容差點崩不住了,他委屈道:“哥哥,你這是怎麽了?我知道我之前與文森特有過婚約讓你不喜歡我,可是現在他要娶的人是你,我知道,我配不上他,你們才是天生一對,我由衷的祝福你們,只要他能幸福,我就覺得很幸福。”

周圍的beta侍女侍衛門聽的感動極了,真是一個癡情的好人兒啊!

夏之花抽抽嘴角,我擦!這話咋這麽酸呢?

一段時間不見,敵方越發強大。

“行了,別演了。”他現在有文森特撐腰,狐假虎威用的不要太順手,“你是什麽人我還不清楚嗎?滾遠點,別礙我的眼。”

“哥哥。”夏寧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踉跄的往前走一步,只見夏寧一個腿軟,眼看着摔倒在青年身上,青年一個閃身,任由他摔到地上。

“好疼。”夏寧摸着頭上流血的傷口,擺出自己最漂亮的側臉,可憐巴巴的瞅着不遠處不知為何去而複返的文森特,他嬌憨道:“文森特,我好疼。”

夏之花,“……”

我擦!原來在這兒等這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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