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原來女配才是大boss

顧月笙不知道林清夏生日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而林清夏在那之後也沒有任何的舉動,所有的人就像是集體失憶一樣,繼續按部就班的生活着。

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麽,還是那不過是顧月笙一個人的記憶而已?

有些頭痛的從習題集中爬出來,顧月笙撐着下巴,另一手無聊的玩弄着橡皮,到處看了一會兒後,看向身邊正在做着作業的祁茗。

有些奇怪的顧月笙仿佛可以看到祁茗側臉上的小絨毛,迎着窗戶的光亮,祁茗仿佛整個人都是亮亮的,清晰的勾勒處臉的輪廓。

顧月笙悄悄在心裏評價着其實祁茗的鼻子挺挺的,嘴巴小小的有點薄,淡淡的沒有過多的血色,這樣子的人是不是薄情呢?

祁茗有注意到身邊散發的熾熱的目光,不動神色的看過去,就看到顧月笙手裏轉動着橡皮,眼睛看着自己卻像是沒有焦距的出神。

祁茗傾身到顧月笙的面前,雙手撐在顧月笙兩旁。從顧月笙的眼睛中可以清晰的看到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的自己,祁茗看着輕輕的笑了一下,但是似乎快成功了,就足夠了。

“學姐,你是在偷看我嗎?”祁茗貼着顧月笙的臉說。

熱氣的噴灑和耳邊清晰的聲音讓顧月笙迅速回神,強撐着神色變化,顧月笙絲毫不後退的看着祁茗的眼睛說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看你了?”

“兩只眼睛啊,你的瞳孔中倒映的難道不是我的身影嗎?但是我的眼睛裏全部,全部都是你呢!學姐。”祁茗笑着滿是深情的說。

祁茗身後的光仿佛為她加持了技能一樣,顧月笙居然覺得自己有一絲不平靜,不敢再看下去的顧月笙,将頭撇過一邊。

耳邊瞬間傳來祁茗的笑聲,伴着調戲:“學姐,這是任我欺淩嗎?”

說完祁茗就在顧月笙的側臉上吧唧一口。

顧月笙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只想遠離逃開越遠越好,慌張的掙開祁茗的禁锢,便向着門外跑去。

碰的一聲門被關上,卻擋不住祁茗有些得意的笑聲透過牆壁傳來。

顧月笙手扶在自己的心房上,感受着心髒有力的搏動,靠着房門不斷的喘氣,她想或許這具身體和她的前身一樣有心髒病,所以跑一會兒就感覺到累。

“顧月笙。”

顧月笙忽然聽到有人叫自己,平靜下氣息,有些迷茫的看過去,看到在樓梯口站着的林清夏。

“你還好嗎?”林清夏手裏提着電腦包,另一手扶着樓梯說道。

今天林清夏有些特別的穿着一身白色小洋裙,大波浪卷的頭發也被收拾在腦後,前面有些發絲垂落,奇異的和諧感,整個人仿佛都變了。

顧月笙有些奇怪的多看了幾眼,便又聽到林清夏的聲音。

“你怎麽了?”

顧月笙這才回答道:“我沒事,只是做作業有點悶,出來透透氣。”

許是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麽來,林清夏沒有在糾結這個話題,而是問道:“去兜風嗎?”

說實話,這麽久以來顧月笙還沒有認真的看過這個世界,不是在學校就是在那個小小的出租屋,或者在這個大別墅,想着這個進化的過程,顧月笙又莫名的笑了起來,其實說來自己更像是一個小白臉。

林清夏并沒有等顧月笙的回答,便下樓了,向着車庫走去。

顧月笙不經意的一瞥,才發現林清夏已經不見了,便連忙追下去。

跑到門口的時候,林清夏已經坐在一輛黃色的不知名的敞篷車中,正看着顧月笙。

“過來。”

顧月笙也不在多說,打開副駕的門便坐了上去。顧月笙再次平複着自己的呼吸,等待着車子的啓動。

然而車子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快速行駛,顧月笙有些疑惑的看向林清夏問道:“還要等誰嗎?”

林清夏沒有答話,而是側身靠近顧月笙,聞着越來越近的薰衣草的香味,顧月笙又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只聽見嗒的一聲,林清夏便回到她的位子上了,手上操縱者方向盤,看着前方說:“你總是不系安全帶。”

顧月笙一陣臉紅,不自然的看向窗外。

兜風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美好,城市的周圍還是大片的房子,樹木山峰看了一大片,這些還是生前看到過的那樣子。而且因為工業發展,郊區有些工廠,有難聞的氣味。

她想或許林清夏也很少開車出來吧,所以帶她走上這麽一條路,心情莫名的有些郁悶。

車子再次駛回市區,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停了車。

林清夏先下車了,顧月笙只好在後面跟上,不一會兒就來到一個門口滿是藤曼的地方,不等顧月笙多想,林清夏已經走進去了。

裏面沒有很多的人,但是燈光很暗,隐約可以看出是一個酒吧的樣子,但是酒吧怎麽會這麽少的人,顧月笙在心裏默默的想着,腳步卻是不自主的跟着林清夏前進。

随着林清夏進了一個包廂,裏面還是沒有人,她本來以為林清夏是約了朋友來這裏的,結果什麽也沒有,是在之後來嗎?

服務生進來問想要些什麽,林清夏自顧自的說完,沒有問顧月笙,便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

顧月笙很識趣的沒有說話,她似乎隐約知道了什麽,所以她靠着林清夏坐下。

或許是為了生日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吧,雖然她還是摸不着頭腦,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僅僅從林清夏身上的傷來說,像是被打了一樣。

那會是誰打的呢?

服務生把酒端進來之後,調好音頻,便出去了。

包廂裏響起有些輕緩的音樂,不斷跳動的燈光,五顏六色的打在牆壁上上,大屏幕上播放着同類型的MV,一個男的一個女的在不斷的說着什麽。

林清夏拿起酒瓶,為兩人都倒了一杯紅酒,端起酒杯看着顧月笙的眼睛便一口喝了下去。

在顧月笙考慮自己到底要不要喝酒的時候,林清夏已經再次端起一杯酒了喝了下去,有些許的酒滑過嘴角,紅的讓人發燙。

顧月笙有些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的,按住林清夏倒酒的手說:“喝酒傷身。”

林清夏笑得有些溫柔的說:“陪我喝或者看着我喝。”

便推開顧月笙的手,繼續倒酒,繼續看着顧月笙的眼睛,仰頭把酒一地不剩的喝完。

顧月笙看着那個笑容,莫名的有些心痛,林清夏不該是這樣的,她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冷漠的看着一切的。

顧月笙也不知道自己這種有些中二的思想是那裏來的,或許這就是一個喜歡看小說的人自己的臆想吧,總是喜歡把強勢的人無限的放大。

看着林清夏不斷的灌酒,看着酒瓶一次一次被拿起,顧月笙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渴。

在林清夏有些訝異的目光中搶過林清夏手裏的酒杯一口氣喝下,然而酒量不是說來就來了,顧月笙不住的咳嗽,酒也沒有喝進去多少。

林清夏笑了笑,便繼續拿起另一個杯子倒酒喝酒。

顧月笙聽到笑聲瞬間臉紅,随後不知道是心有不甘之類的和林清夏拼起酒來。

許久,許久,久到顧月笙已經忘記自己在什麽地方了,她的頭昏昏沉沉的,有些無力的靠在沙發上。

“林清夏呢?”

“我在這。”

顧月笙瞬間感覺有什麽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一個熱源在不斷的貼近自己,但是視野裏明明什麽都沒有。

有手指在顧月笙的臉上滑動,讓個顧月笙想要逃離,卻是無力的逃離,無力掙紮,只能任由它肆意的動作。

在顧月笙徹底意識模糊的時候,她仿佛看到了祁茗的臉,伸手想要去夠,卻被人握住。

是你嗎?

身體在不斷的發熱,顧月笙有些軟蹋蹋的用手撥弄這自己的衣服。旁邊的人似乎感覺到了顧月笙的想法,幫顧月笙脫下衣服,瞬間顧月笙覺得自己涼快了不少。

但是這些都不夠,身體又在迅速的回溫,移動着找冰涼的東西,纏上去。

這樣子忽冷忽熱的交替着,顧月笙覺得自己仿佛經過了一個世紀,睡過了威尼斯的小船,睡過了二戰的夕陽,睡過了沒落的王朝。

眼睛仿佛被黏上一樣掙不開,腦袋也是生疼的,手撫上自己的腦袋按動着,單手撐着身體坐起來。

蓋在身軀上的小薄毯滑落,露出不着一物的潔白的身軀,那上面青紫的痕跡仿佛在昭示什麽。

等顧月笙适應過來掙開眼時,看到的是空蕩的房間和打開的房門,有些奇怪林清夏去拿了,身體卻是更快的尋找水源,喝酒太多的後果就是頭痛加口渴并且想要上廁所。

起身感覺到身體的冰涼,不自覺一看,卻是讓她站在原地愣住了。

心裏不斷詢問着自己“昨天發生了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猜啊,你們猜啊!

~( ̄▽ ̄~)~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