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玩大了

“阿彌陀佛,你總算醒了啊!”

林真那時候渾然不覺得事情會有任何的不妥,她沒心沒肺的笑谑着說道:

“大傻瓜啊!大傻瓜!你爸爸何等精明之人,竟然會生下你這樣一個傻兒子。你不知道高原雪山的冬天來得比江南更早一些嗎?在廈門的10月下旬,當然還是涼爽的秋季。在香格裏拉這邊,已經開始初雪了。你沒有防寒服,沒有防潮墊,沒有帳篷睡袋,沒有雨衣,也沒有馬。眼看着天快黑的時候還不趕緊找個營地去投宿,你這分明就是在找死!”

這時候她的手上還沒有停下來。

手腳麻利地繼續扒着對方的褲子。裏外三層的長褲、秋褲、和小內內,全都濕透,不脫光的話也是個導致風濕病後遺症的隐患啊。

其實,廖凡既然醒來,林真就該閃開,讓他縮在毛毯下面自己去搞定剩下的工序。

可是林真比較傻一些,恰逢這時候,她剛剛取得了重大成就帶來的幸福感還未完全退潮,她一時有些忘形,在桑拿幹蒸房一樣酷熱的暖室裏頭,免不了有點頭腦過熱,她沒有意識到應該在第一時間乖乖地閃開。

此外,還有一個不那麽明顯的原因影響了她。她自诩自個兒算是小凡同學的半個媽媽。媽媽拾掇bb,原本是一件坦然坦蕩的事情。

她沒有及時停手,在廖凡蘇醒過後,依舊還是順着剛才的操作慣性,執拗着繼續脫下了廖凡君所穿的最後一層小內內。

然後她就被吓了好大一跳。

小凡同學的那裏那裏,已然雄起,露出一副十分猙獰的毒蛇兇相。

原來,廖凡蘇醒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忽如其來的一個抽搐,那時候,他就已經按捺不住地昂然挺拔起來了。

這是因為十七歲的處_男特別敏感。

林真是跨騎在他的腰肢上面的,她的豐腴大腿,和肥肥軟軟的那裏那裏某個重要地盤,和他發生了極度親密的接觸。

廖凡還沒有來得及睜開眼睛,就已經感知到了正在自己身上發生的咄咄怪事兒。

十七歲處_男的敏感性,就好比十倍放大鏡和擴音器,把這一項原本屬于最輕量級的**接觸,楞給放大成了汶川大地震那麽誇張的超級劇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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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髒遽然縮緊,繼而狂跳不已。

林真第一次處理這種狀況,燒火的時候一味追求最大最猛的效果,實際上火力輸出得有點過大,室內的空氣變得灼熱而幹燥,廖凡的鼻血流了出來。流鼻血在99.99%的情況下是作為開玩笑話來說的,但廖凡這一次被林真玩成了貨真價實的鼻血灑落一地。

與此同時,他的那裏那裏,失去控制,勢不可擋地彈了起來,像一只受到了極度驚吓之後喪失了全部理智,一時忘情挺身直立起來的瘋狂鴨子,顫顫巍巍,直端端豎在那裏,一動不動,唯有鴨脖子激烈顫動不已。

很多年以後林真才會懂得:原來,只有從來不曾撸管的正宗處_男,遭遇他的第一次時,才能夠産生如此強烈的震顫感。不是處_男的,又或者[lol]玩多之後的假處_男,雖然也會敏感激越而起,卻再也不會發出如此神經質的長時間震顫反應。

前世1990年剛滿21歲的林真當然不會懂得這些。

她上半年在廈門出事的時候,只有20歲。這年六一兒童節,她在紮西大叔家裏慶祝了21歲的生日。廖凡首次出現的這晚,已經是深秋。林真剛剛21歲出頭。

當時她只覺得害怕。她相信自己這一次玩大了,捅了別人家的馬蜂窩。

廖凡爸爸的那個那個根本就不是這樣紙的!40歲爸爸的那東西怎地還不如17歲的未成年兒子大呢?她甚至開始懷疑這個孩紙到底是不是我家廖叔叔親生的。倘若當真不是親生的,那麽……其實那倒不是件壞事兒,那敢情好……嘿嘿!忍不住就有點口水滴答的想法。

這樣一種略蕩漾的大膽遐想,只持續了一瞬間,立即被殘酷的現實所摧毀。一個意外的打擊忽然襲來,這份打擊的力度竟是如此之大,立即便把一切yy妄想殘忍摧毀,摧毀得一點渣都不剩。

“滾開!”

廖凡直挺挺的僵在那裏好一會兒之後,他的嘴裏終于發出了低沉的咆哮聲。

那聲音聽上去,百般兇狠,千般無情,萬般惡毒。

廖凡這時候畢竟只有十七歲,在剛剛蘇醒的時候,顯然是被精氣逆沖了腦門兒,一時恍神,沒能夠在第一時間做出任何的反應來。

稍後,他的強大理智終于壓倒了下身本能反應,他怒不可遏,低吼出滾開兩個字來。

換着別人的話,也許會像個班主任老師似的,滔滔不絕地數落對方一大通大道理。

廖凡顯然不是個話多的家夥。

他只喊出那兩個字來,然後便用力咬緊了薄薄的雙唇,不再吭聲。

雖然只有兩個字,卻足以令任何人聞之心寒。

那是一種來自于寒冰地獄的森冷無情腔調,那兩個字裏滲透了敵意、仇視,還有無窮無盡的鄙視之情。

林真就算再笨,也立刻聽懂了對方的立場和态度。

她楞了楞。

眼淚花忍不住又在眼圈兒裏頭閃動。不過,還好。她背對着他,也不怕被他看了笑話。

這時候林真知道應該抽身離開他了。

這時候她傻不楞登地又幹出了一件本能驅動的大傻事兒來。

林真在起身離開之前,眼瞅着廖凡的小內內已被褪開來了,正在可憐巴巴地抖抖索索,好像一副小可憐兒的樣子。(她當時不知道那是極_品處_男獨有的敏感反射。)于是,忍不住手欠,順手又幫了他一把,把小內內替他拉了回去,把那個正在瑟瑟發抖的小可憐兒,重新給蒙住了。

林真側身倒在一邊,打了半個滾兒,爬起身來,冷冰冰地回敬道:

“你自己來。趕緊把濕褲子脫光,烤幹之後再穿回去。然後……給我滾!”

說完之後,覺得還不解氣,又道:“有多遠滾多遠,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這姓廖的小畜生。”

林真心裏那個氣啊!氣得簡直想要發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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