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大內學生會
我一向喜歡溫順的動物,軟軟的毛發,萌萌的大眼睛。
第一次見到她,和萌這個字一點也不沾邊,冰冰冷冷的,成天臭着一張臉,靠近一步就會被凍成冰,真是讨厭的人啊。
我默默地看着她被擠到人群中,手中的書散落一地,呵,正式開學第一天新書就弄髒了,真是夠笨得呵。我想看着她失态,很遺憾沒有,她蹲在地上,冷得像一塊冰,平靜的将書一本一本的撿起來,有幫忙的學生,蹲在地上默默的幫她撿,她沒有忘記說聲謝謝。
透過人群,我看到了到了她的眼睛,像一輪寒月,冰冰冷冷的向我照過來,看笑話被人抓到了,你會怎麽做?我的身體先做出反應,笑着揚揚手,走開了。
幾天後,我在學生會看到了她,依舊冷冰冰的,清高的想讓人撕去她的外殼,一顆一顆拔掉她身上的尖刺,那個時候我不懂這意味着什麽,現在我懂了,是征服欲。
很自然的,我從她眼中看到了一點吃驚,真的只有一點點,一閃即逝,快的讓人難以捕捉,很幸運,我捕捉到了。我想看她生氣,這很幼稚,但不得不承認,這很有趣,所以我把它安柏在我身邊當我的助理。
很遺憾,我沒能撼動她的冰山地位,在學生會,大家私下幹脆不叫她的名字,而是以冰山代之。我聳聳肩,很遺憾,像我這麽火熱的人,都沒能将她烤化了,還應該再調教。诶(⊙o⊙)為什麽要用這樣一個詞?
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很認真的人,做事有條不絮的,真不愧是處女座。我什麽時候知道的她的生日的,誰知道呢?反正我是挑了一份禮物給她。
顏聖翼是我的弟弟,長得還算過得去,從小挺受女生喜歡的,別看年紀小,卻是萬花叢中過,片花不沾身,送女生禮物什麽的,再擅長不過了。我向他打聽現在的女生喜歡什麽,他的表情很古怪,問我為什麽好不容易見一面卻問我這些問題?
我只當沒聽見,我們很熟嗎?雖然有一半的血緣關系,雖然現在他的母親是我父親的正房太太,可我姓初名彤,父親親自起的名字,只要我不同意,他仍然只能性顏,和他母親一樣。
雖然談話很不愉快,可并不耽誤我送禮物。冰山生日時,我惡趣味的看着她手心裏躺着一直毛茸茸的小貓。
她的嘴張了又張,最後說:“我不喜歡貓,而且學校禁止養寵物。”
我也不喜歡,我說,可它很像你,冰冷又傲嬌。我成功的看到她臉上的冰層一點一點裂開,表情很奇怪,像哭又像笑,我難得心情好的評價了一句“真可愛。”不知道是說她,還是說她手中的團子。
有了團子,我很橡皮臉的粘着她,就像我那個便宜弟弟喜歡粘着我一樣。她住在四人間,好學生住的那種,可是還是沒有辦法養貓。別的學生會會員多少會依靠自身的職務某個便利,比如分到更好的房間,那個傻子卻沒有。
沒辦法,為了小貓我只能給她找一個單人間(你信麽),畢竟很少有室友會認同自己的房間有別人的寵物。我說是分給學生會會長的房子,可自己不住,又交着錢,怪浪費的就讓給她住,出乎意料的是我沒有多費口舌,她信了。是啊,我說什麽她都信的,我怎麽會忘?
高三下半學期是個緊張的時期,我像其他學生會會長一樣将職位讓了出去。王天怡的表現我看在眼裏,沒有人比她更合适了。我将會長一位讓給她,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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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所有人都這麽想,最起碼我那不省心的弟弟不贊成。
高三的晚自習很晚,可王小貓愣是等我等到下晚自習,我出教室,看到她孤零零的身影,縮成一團,就像一只小貓。“貓沒了。”她擡起頭,眼睛裏亮晶晶的,哭了。
貓是誰害死的,我很清楚,令人打開那間房的,動我的人的貓,只有他敢,也只有他能,更何況,他還留了紙條。也許我早該察覺了,自從我開始頻繁的關注王天怡,顏聖翼這小子就開始針對她,只是她從來都不說。
她還是當了會長,我認為權力可以保護她,畢竟顏聖翼只是副會長,無法對會長有什麽幹涉,更何況我狠狠的警告了他,不許動我的人。他的眼裏有複雜的情緒,我不想懂,所以不去猜。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他說過我的東西他不會動,他說過我是他最敬愛的姐姐,可笑,真可笑。我怎麽忘了,他也是初家的種,怎麽可能是那麽簡單的人?
王天怡18歲生日那天,我回國去找她,她已面目全非了。我在破舊的巷子裏找到了瑟瑟發抖的她,她身上沒有一片好的地方,青紫的痕跡讓人心驚膽顫。她不在是高高在上的冰山,她哭泣着,卻不發出一點聲音,她不再是冰山了,可我一點都不高興,一點都不。
我恨自己,恨自己的自傲大意,我恨自己來的太晚,讓她白白被那些人糟蹋。我恨自己恨的發瘋,我不敢想象發生了什麽,我的心因為她死掉了,為什麽不讓我死?好在她還活着,好在在她活着的時候,我知道了我愛她。
查這件事的人告訴我,顏聖翼和沈冰是因為王天怡是要害一個叫安筠的女人才給她下藥讓人糟蹋她的。我冷笑,顏聖翼,難道你懦夫到害一個人還要以另一個女人為借口嗎?
沈冰是嗎?那就變成腎病吧,一輩子都別想碰女人,一輩子都要在男人身下過活。
我一直都知道的,顏聖翼對我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她是父親的孩子,我不和他計較,可他動了王天怡,就該受到應有的懲罰。他喜歡躲到女人後面,喜歡用安家丫頭做擋箭牌,那就一輩子做安家的狗吧,根本不配讓她親自動手。
為什麽和沈冰一起吃飯,王天怡眨眨眼:“因為他說我會見到學姐。”
“對不起,學姐給我的位子,我沒做好。”她啜泣着,仿佛做了有為天道的事。
我能說什麽,只能把她摟在懷裏,不要再分開。
顏聖翼找過我,明明不到20歲,卻給人蒼老的感覺。“為什麽,你讓安家把我像狗一樣對待,我不介意,也因為則樣做的人是你,可是為什麽,你把我扔給安家,把我和你的唯一一點聯系都扯開?那個女人哪裏比我好?”
我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你是狗,他是人,憑這點就夠了。
沒有人能打擾到她了,我摟着她,感受我的心在她心裏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