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華越洞天

一行人靜了一下,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繼續該吃的吃,該玩的玩,把阿雲當空氣。

阿雲面上委屈:“你們知道我找到你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嗎?你們居然這樣無視我,嘤嘤嘤····”

飛丹一臉嫌棄:“打住打住,這句話本女王已經說過了,話說你為什麽變成男主的樣子?”

衆人豎起耳朵,等着小蘿莉的解釋。

“那個···那個···,我本來是打算偷偷跟過來的,結果陷入了個什麽陣,就迷路了。迷路就算了,還碰見了男主,想一想他在書裏的渣表現就想吓吓他···于是···于是,這知道這家夥這麽不經吓,我不過是在他枕頭邊扔了個人頭,他就死了···為了防止劇情崩塌,這個世界毀滅,我就扮成他了···”阿雲越往後說聲音就越小,頭低低的垂下,埋在胸口。

“我ca,原來男主是被你給活活吓死的,主角被炮灰還可以死的這麽玄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酷了,本女王又有靈感了···”飛丹一把揪住男侍的領帶,滿眼都是亮晶晶的小星星。

男侍沒有一絲表情變化,淡定的任飛丹将自己的衣服弄皺:“恐怕不行主人,夫人不會同意的。”

飛丹怒目而視:“你也知道現在我是你的主人啊,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嗚嗚嗚,都欺負我···”看着男侍堅毅(?)的臉,又想到老媽陰森森的笑意,咽了口唾沫,從理直氣壯變成了委屈的哼哼。

“夫人?那只貓還有老媽?”安筠自動代入了和一只優雅,并且帶着紫色絨毛的帽子的貓女士問好的場景,感覺好怪異。不過她沒有受到飛丹的幹擾,成功的提取到一條信息:“阿雲,你也被陣法困住過嗎?”

阿雲“咦”了一聲,難道不是我強行突破空間受到的懲罰嗎?難道你們都陷入了陣法嗎?等等,突然緊皺眉毛,這陣法好像是異次元空間的吧,忽的豁然開朗。非常自然的坐下倒茶喝水。聰明人之間交流,不需要多言。

飛丹:······?“我沒有。”

王天怡聳聳肩:“看來那個勢力只是針對我們,這樣挺好。不過,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的所作所為似乎都在他的監視之下。”

一行人熱熱鬧鬧的聊了天,阿雲在大家面前一點一點的變回了男主的模樣,抛了個媚眼,高高興興的從窗戶裏翻了出去,當她的正派卧底去了。

屋子裏還剩下的五女一男無聊的大眼瞪小眼,開始分配房間。雖然有空間這個玩意兒,但有軟乎乎的床,不睡白不睡。主系統一把撈住小蘆荟,笑眯眯的說要兩人一間給魔教省個房間。王天怡拉着媳婦的手,兩人眉目傳情。剩下飛丹和男侍一人一間。等下,他們真的不是來度假旅行的嗎?

這邊大家已分好房間,那邊阿雲也順順利利的到達了華越。衆門派相聚晚餐很是豐富,吃飽喝足的阿雲看着滿桌的美食抱着肚子直嘆可惜。是誰說的正派勤儉清廉的,看着不亞于滿漢全席的豐盛晚宴,阿雲的眼中充滿了懷疑。

說是晚宴,實則是衆門派商議如何圍剿門派救回安筠少主以及奪什麽東西的會談。阿雲豎起耳朵,宴會上衆人言語神态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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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了王天怡是造物主安筠是管理者的事情後,系統布置的任務越發的随意,說是随随便便的幫反派一統武林,并順帶查清華越的秘密就行了。系統,你确定這是一個很随意很簡單的任務嗎?

對于小蘆荟和主系統随随便便的布置的任務,我們認真負責态度端正的王天怡果斷的給大家分配好了任務,阿雲光榮的憑男主的身份混進了華越,充當一顆定時炸彈的身份,随時任命。

“小慕,對于我們營救筠筠的計劃你有什麽見解?”被點名的阿雲非常機智的回了神,把系統與王天怡的恩怨抛到一邊,清清嗓子,裝模作樣的說:“在弟子看來,根本不需要制定什麽營救計劃。”一語既出,滿座嘩然。

阿雲繼續裝逼,長袖一甩,秀發飄飄,青衣渺渺,頓時收獲了不少女弟子的芳心:“其實我有一件事隐瞞了諸位,請各位前輩見諒。”說罷着實就要跪下去。

意料之中的,一股氣流拖住阿雲的雙膝,将她浮起來,阿雲在暗嘆老家夥內力深厚的同時,借力順勢而起,佯裝嘆了口氣:“是簫慕和筠筠不孝,惹師傅擔心。其實安筠并非被魔教掠去,而是深入魔教考察地形,繪制地圖。”

安齊大喝:“簡直胡鬧,魔教行宮危險重重,豈可冒險。”

阿雲偷偷挑眉,看來安齊對自己的女兒确實上心:“今天衆門派布下陣法,将那魔教妖女和其護法困在陣中,只是不巧,一些師門弟子也不小心陷入陣中,紛紛遇難。

筠筠機智躲避,看着那魔教妖女和護法受了重傷,因此今日開戰只是抱着魔教護法匆匆見了一面,不敢逗留,恐被衆門派察覺出受傷一事。筠筠趁那妖女受傷功力大減時,跟在她們身後,簡單弄清了機關陣法。

只是魔教行宮占地廣大,且高手衆多,因此行動小心,匆匆給我用本門秘法傳信後暫時與師門斷了聯系,準備明日再返回師門。”

“那妖女在受了重傷之時,為何仍要報着魔教護法。跟随在他們身後的人又是誰?”

“對呀,說是用華越秘法傳信總要有個書信吧。”

“這正是我要與你們說的第二點,那妖女和魔教護法是魔鏡,魔教護法是那魔教妖女心尖尖上的人。她們身後跟從的是營救的屬下,為她們準備了外衫衣物遮擋打鬥的痕跡,至于書信,自然是有的。”說罷,從懷中摸出一封信,是用花根寫在衣服撕下的布上的。

一條小蛇吐着芯子纏在她的胳膊上。

安齊心下點頭,華越傳信确實是用蛇不錯,且別派不知,他這個布陣人卻是清楚地很這陣法有多厲害,饒是他見多識廣,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機緣巧合之下,才好不容易得到,所以才敢帶着衆門與魔教發生正面沖突。且簫慕和安筠的性子他十分了解,點頭算是默認了阿雲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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