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難道整個秘密就藏在大王妃的寝宮之中
按理說,大慈大悲的大王妃的寝宮自然是不會成為府裏的禁地的,而進去裏面的丫鬟又都跟變了一個人一樣,這就不能不懷疑裏面藏着不可告人的勾當了。
還有李荩宣一直說大王妃那大慈大悲的樣子,讓人感覺到非常的反感和惡心,那就更進一步證明了,他是知道一些的。
這裏面究竟藏着一個什麽秘密
武媚的好奇心本來就很重,現在又涉及到了自己,所以她覺得自己更有義務要去查個水落石出。
她反複地想着自己來這裏後發生的每一件事。
最後,還有一件事情,讓她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那就是放風筝。
李荩宣為何要帶着她去放風筝
而大王妃似乎也曾跟他說了一句,風筝放多了會對身體不好。
這是什麽意思
為何一向嚣張跋扈的李荩宣對大王妃做的一切都袖手旁觀
他跟大王妃之間究竟還有着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有的一團都在困擾着她,折磨得她一夜沒有合眼。
所以,第二天李荩宣來看她的時候,她只有頂着一雙熊貓眼,眼睛裏不滿了血絲。
“你沒有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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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荩宣皺了皺眉頭,說道:“按理說,你應該睡得很香才是。”
武媚用很吓人的眼睛,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覺得我一定要像豬一樣地睡着,才會開心麽”
李荩宣笑了笑,剎那間将武媚心中所有的不愉快都吹幹淨了。
媽的,他的笑真他媽的邪門,讓人無法拒絕啊。
“本王只是覺得你昨天出門去玩應該玩得非常開心啊,怎麽會變得這麽郁郁寡歡,甚至徹夜難眠了”
提起昨天的事情,她就生氣,那個什麽狗屁該死的慕容家的大公子,真他媽的惡心,要不是自己武功太花拳繡腿,她一定狠狠地一巴掌扇飛了他。
不對,應該一腳把他踹成太監,嗯,讓蛋蛋飛。
“昨天玩得開心不開心,你怎麽知道的你又不是姑娘我肚子裏的蛔蟲。”
她躺在床上懶懶地犯了一個身,繼續說道:“我昨天回來怎麽沒有看見你,你跑到哪裏去風流快活去了”
李荩宣在床邊坐了下來,将一雙腳搭在了床沿上,漫不經心地說道:“太子爺回京了,昨天本王去宮裏了。”
太子爺
武媚的腦海中又禁不住浮現起了那張可愛的娃娃臉,真的好可愛,要是有這樣一個可愛的弟弟,那該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
唉,正太就是好,乖巧可愛易推倒……
可惜啊,她不是禦姐,對這樣的正太沒有興趣,她不想搞姐弟戀。
“太子爺回京了管你什麽事情啊”
她故意諷刺的語氣說着,很想氣氣他。
李荩宣說道:“是啊,本來是不管我什麽事情的,但是我那個王兄非要我參加迎接太子的宴席,所以沒有辦法。”
武媚很鄙視地笑了笑,說道:“你不會拒絕啊”
李荩宣搖搖頭,說道:“這個是不能拒絕的,呵呵呵。”
武媚看了一眼笑得很古怪的他,哆嗦了一下,笑得那麽……銷魂……還不如不笑……
“诶,我問你一個很隐私的問題啊,你必須要據實回答,一個字都不帶隐瞞的。”
武媚說着,用腳尖輕輕捅捅李荩宣,以示意他集中注意力,這個問題很重要。
“嗯什麽問題說來聽聽。”
“你是不是喜歡啊”
“是什麽”
“就是暴力加虐待,準确地說,就是你跟女人上床尋歡做愛的時候,喜歡對女生進行肉體上的折磨,更準确一點的說,就是對女生進行拳打腳踢,掐捏咬打踹,甚至用鞭子抽,用鉗子夾等等等。”
李荩宣皺了皺眉頭,說道:“難道本王在你的心中就是這個樣子的”
武媚眨眨眼睛,做了個很慵懶的動作,說道:“不錯,因為你兩次對我強暴未遂,可都是将我打成了重傷。”
李荩宣趕緊站了起來,說道:“以後,也許你會明白的,其實,本王很溫柔。”
“很溫柔……”
武媚重複着這麽一句話,然後還是禁不住渾身哆嗦了一下。
“你若是溫柔,這世上怕是已經找不到溫柔的人了,告訴我吧,你那麽做是不是因為大王妃在逼迫你”
李荩宣站了起來将袖子拂了拂,說道:“不要胡思亂想,大王妃怎麽可能會威脅到本王”
他雖然那麽說,但是心中卻是充滿了失落,若不是因為自己是那個啥,大王妃也不會如此對待自己。
“我才沒胡思亂想,你這麽強勢的人,竟然會對大王妃束手無策,任由她在你的面前更加的嚣張跋扈,你說,那算什麽呢”
武媚似乎一下子來了興趣,坐了起來,非常好奇地問着。
李荩宣趕緊擺擺手,說道:“你先睡覺吧,本王還有要事需要急着處理。”
說着,他趕緊快步地離開,剛好與進來送藥的明月打了一個正面,明月簡直就是沒有看見他,神情木然地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躺在床上的武媚這時才覺得,面前的這個明月目光真的是越來越呆滞了。
用一句在當時應該算是很時尚的話來說,就是很行屍走肉。
難道她變成了這個樣子,是跟大王妃有關
根據小雪的說辭,這個明月以前不是這樣的,是很歡樂青春的一個女孩子,只是到了大王妃手裏之後,就慢慢蛻變成了現在這樣的冰山美人了。
武媚知道這個藥是必須要喝的,如果不喝,大王妃馬上就會端着另外一碗過來,并且會親自監督着自己喝下去。
這樣一來就是沒完沒了,并且還是會非常傷感情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思重了,武媚喝着的時候,突然嗆到了,最後一口藥噴了出來。
小雪趕緊過來幫忙着擦拭了一下。
明月也不說話,只是木呆呆地走了,好像她的眼中就只有大王妃一樣,別的人在她的眼中那就不是人,而是大樹。
李荩宣站在門口,就那樣滿臉罩着寒霜地看着明月,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