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章節

有點安心。然而“啪嗒”——随着青年指尖的撥動,火苗竄起來,點燃了尖嘴蠟燭的白芯。陛下整個人僵住了。

蠟燭不斷地淌着淚珠,火苗上翻,傾斜地燃燒着燭身,蠟燭的長度在不斷縮短着。陛下忍不住張開腿,本能地害怕被燒到,然而橘色火苗卻如火車向着甬道開去。灼熱逼近臀洞,陛下的肌肉緊了緊。

“呼——”

青年俯下身像吹生日蠟燭那樣吹滅了火苗。

“放松一點,被吸進去了。”

雷諾捏住冷硬的蠟芯,緩慢地往外拔。凹凸的珠淚按摩腸道,整根拔出的瞬間,穴肉發出輕微的啵噠聲。陛下的眉心微蹙,緊縮的腹肌放松下來,然而很快又因為疼痛重新緊繃。

雷諾拉起陛下的頭發讓陛下不得不俯身跟着,再被甩到床上。陛下結痂的唇又重新從齒印中流出星點的血跡。

皮帶的長久禁锢讓陛下的手臂有些發麻,雷諾将陛下的手臂向後扳折,換種方式束縛。【打碼】摩擦床鋪稍微緩解了陛下的饑渴,然而來自身後的手臂卻粗暴地将他托起,濕漉漉的穴洞無需擴張便可以被直接插入,不過卻仍舊十分緊致有彈性。新一輪的沖撞開始。

清晨,天還未亮,便有仆人敲門。

因為陛下軍人的習性,讓仆人習慣了早早送來早餐。

雷諾在敲門聲中醒來,在陛下冰冷的注視中,惺忪着睡眼想了想,便将潤滑液倒在大腿上,再從一邊的衣櫃裏拿出一件綢白的睡衣,松垮垮套在身上,起身去開門。

高大的華門吱呀一聲,端着餐盤的仆人便看到修美的少年軟弱無力地靠在打開尺寬的門邊,松散的衣襟露出白皙精美的胸膛,露出叉襟的大腿上流下暧昧的液體,仆從慌亂地低下頭。

“這是陛下吩咐準備的早餐……”

“交給我好了。”雷諾的身上還分散着和陛下纏鬥留下的青紫,顯然很容易讓人誤會。走廊的下臺階處站着兩個魁梧的士兵,雷諾勾了勾唇,随意優雅中便滲出令人晃神的清魅。被秀美的手掌托過木盤,不知所措的仆從局促道:“是否還有什麽吩咐?需要小奴服侍嗎?”

“不必了。”

金色鉚釘的紅漆門重新關上,響起咔噠的上鎖聲。

運動過度讓雷諾輕易吃下兩人份的早餐,而可憐的陛下只被允許喝一杯蜂蜜水——雷諾可不想讓對方恢複體力。

手臂被反捆在身後,陛下的手臂無法挪動半分。腰部酸脹,然而陛下站起來時姿勢還是英挺筆直。

“本王要如廁。”

雷諾把手肘支在吧臺上沒什麽反應,陛下便徑自邁着步伐向一邊的廁所走去。

想要鎖門的陛下怕引起對方的警惕,便放棄了用行動不便的手完成這項任務。陛下背靠着洗手臺,用唯一能動的手指抽出嵌在大理石中僅一寸寬的抽屜。和白色大理石同色的白色抽屜上擺放着一把漆黑的匕首,陛下試圖用匕首割手腕上的繩子,汗水從陛下的眉心滾落,順着高挺的鼻梁滑下。

陛下猛地發現黑發青年不知何時無聲無息地靠在門口,沒有開門聲,甚至連呼吸聲都不曾洩露。

陛下想裝作什麽都沒發生地借着轉身将匕首藏起來,門和洗手臺之間的交錯,使得青年所處的位置是陛下的右側方,陛下的動作又很小,對方并不一定能猜到。然而青年示意地瞟了瞟鏡子後,陛下便些微地僵了僵。鏡子裏清晰地倒映着陛下的背後,只要對比一下匕首和洗手臺的高度,就知道不能指望洗手臺幫他遮擋什麽。

雷諾把玩着漆黑的匕首,手指掃過銀色的刀刃。

冰涼的刀刃貼上陛下的胸膛,刺激得乳頭硬挺起來。

雷諾伸手挑開陛下黏在臉側的鬓發,似在溫存。匕首平滑堅硬的表面卻殘忍地碾壓着乳粒,刀鋒險險地貼着陛下的皮膚擦過。

來自刀身的撫摸還在陛下的身上蔓延。

刀背在陛下的乳溝、腹溝和股溝中厮磨,刀刃癢癢地刮過敏感的【打碼】,被體溫傳染的硬邦邦的金屬貼在脖頸上,輕輕滑行。雷諾的呼吸不輕不重地随着手中的動作落在陛下的耳垂、頸側。最殘忍的愛撫。

大理石般伫立的陛下胸膛的起伏慢慢變得急促。

不再顧及刀刃劃破皮膚,陛下忍耐着腰部的不适擡腿踢向青年。小腿被對方的手臂勾住,青年輕柔地舔舐着肌肉飽滿的線條,陛下的身子忍不住一顫。然而溫柔只是昙花一現的錯覺,轉眼陛下便從鏡子中看到拉高的大腿被迫展露出羞恥的紅豔入口,而站在背後注視着這一切的青年冷靜得那麽殘忍。

手指粗魯地掰開穴肉,露出可憐的內壁,沒有溫柔前戲的直接玩弄。

冷靜地貫穿,粗暴地啃噬,大力地揉按。

猶如要撕裂般地占有。偏偏很有技巧性地持續碾壓性敏感區,精美的外表又讓人覺得他極富挑逗性。

陛下被強烈的撞擊刺激得彎下腰,就這樣,被這個男人,從早到晚地侵犯着。

得不到愛撫的【打碼】已經開始麻木,直腸變得更加敏感。身體正在為了獲得釋放而拼命張開觸角去汲取身後的男人帶來的快樂。濕潤的水汽浮上陛下狹長的眼角,努力維持冷靜的男人眼中沉浮着迷惘。

再一次被雷諾以跪趴式壓在床邊的沖撞中,陛下的【打碼】顫抖着吐出白濁,這些白色體液濺到蜜色的腹肌、白色的床單以及陛下帶着血痂的唇,在直腸的抽搐抖動中,這場長久的肉搏,驕傲的陛下終于打輸了第一戰。

雷諾依靠在窗邊看着皇宮一隅,他現在在大約15米的高樓。樓下有棵樹,約7、8米,十分粗壯。斯比亞皇宮的圍牆在大樹4米遠處繞過,圍牆比樹矮上幾分,不超過6米。帶着三角錐的鐵刺從磚紅的圍牆上刺出,以20cm的間隙均勻散布着。

雷諾緩慢地解決着手中的晚餐,黃昏的夕陽灑落,在室內的白色大理石上鍍金。些微光輝爬上雪白的床鋪,偷偷貼在男人粗長卻細膩的腳底。被束縛的男人側睡在床上,眉頭因不适微皺着,強健的身體漫布着被淩虐的痕跡,而床單則被黏膩的汗水和【打碼】液攪亂。

彎刃匕首反射出一星寒光,雷諾靜默着注視着對方殘留着啃噬痕跡的脖頸,放空的眼神讓人猜不透他是想要尋找致命的血管還是僅僅只是發呆。

整整三天。

混亂地□,只允許攝取液體食物,即使是暴風國王,也到極限了吧。

男人的睫毛并不長,但是十分整齊,眼睑下還散布着淡淡的淤青。幹淨又清潔的半長發因為汗水和睡姿變得黏着缭亂,帶着傷口的薄唇緊閉,男人的呼吸清淺綿長。

不管怎麽說,殺一個精疲力竭毫無防備的人,都不符合雷諾的美學。

更何況這個人被他抱了三天。

重新站起身,雷諾不再看床上的男人,而是用匕首割一邊的窗簾。将細條的窗簾拼接了大約5米的長度,再将它纏在腰上。打開窗戶的瞬間,傍晚的草木香氣蒸籠而起,雷諾爬上窗臺,微微側臉,卻沒有看床上的男人。

“總有一天,”青年柔軟的發絲在晚風中向後翻飛,“我會堂堂正正地站在你面前,割下你的頭顱。”

獵豹捕食般一躍,只聽得一陣枝葉晃動的巨響。

忽視劃傷皮膚的枝桠,雷諾瞄準可以承受重力和沖擊力的粗樹枝,用力拉住。樹幹顫動着,粗糙的樹皮磨破掌心。雷諾抱住樹幹爬了上去。不用擔心被巡邏的士兵發現,因為已經和大臣打好招呼了,接下去只要不顧一切地跳上城牆就好了。不過為了避免被鐵刺紮穿,必須稍微往下跳。

借助向前延伸的樹幹,距離應該不成問題。

這一跳比從15米高空跳下還要危險,至少之前砸在地上的話大不了摔死,現在這個高度很可能是殘廢着挺屍。選擇好樹幹,雷諾小心挪向前,一邊感受着樹枝的承受力。樹枝可能繃斷,起跳的時候必須毫不猶豫。

正面撞牆帶來的反向作用力讓雷諾無法摳住牆頭,好在慌亂中也抓住了鐵刺的粗杆。手臂不可避免被磚牆的菱角頂痛,雷諾掙紮着爬上牆頭,然後解下腰間的布帶,在鐵刺上系牢,因為把自己的身體綁得像粽子會影響行動,雷諾最後帶上的布帶不到5米,加上估算的誤差,布帶離地面還有2米,不過還在承受範圍內。如果布帶不斷裂的話,應該能安全着陸。

這一邊,雷諾冒險着逃跑。而另一邊,當青年矯捷的身影消失在窗臺後,床上的男人睜開了眼睛:

“等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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