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別哭了淼兒,你哭了我心疼
鳳川河說的話一點都不假,并不是在糊弄。
以前這藥的存在一般用在一些時常觸犯了“淫”法的罪惡極端的人,折磨對方三天三夜得不到緩解後精疲力竭地慘死過去,而解法也很簡單,就是與人發生關系,沉浸在欲海裏三天三夜即可。
這藥鳳川河會用在少年的身上,也都是來自于一時惱怒,他給過他機會了,是他自己不好好珍惜,還不斷地觸犯他尊嚴他的底線,就該給他一點才行教訓!最好是一輩子也忘不掉的那種!
“你你說什麽?”少年臉色一會蒼白,一會泛紅,身體還在不斷發抖,眼角有些微紅,看起來格外誘
人,斷斷續續的聲音在抖,“你竟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鳳川河在心裏罵了一句騷貨,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你不是很驕傲麽?覺得自己高高在上是不是?那麽接下來,那就讓讓你清楚地知道,自己不過一雙破鞋,公交車。”
說完他就擡起手,拍了少年一巴掌,在對方憤恨的目光下冷笑了一聲:“難道我說的不對?”
“真應該讓你好好看看自己現在這副模樣,不然你怕是不知道自己多騷,”鳳川河用力地捏住少年的下颚,看着他那雙濕漉漉又漂亮的眼睛,再看向他那因為藥效而軟弱無骨的模樣,“浪蕩。”
“我”少年羞恥無比地咬了咬牙。
鳳川河再一次把他拎了起來,原地消失,很快就出現一個新的地方,四周是建築物,還有茂密的森林,跟一群在訓練中的男人,一個個都滿頭大汗的,見到他來了都畢恭畢敬與他打招呼。
鳳川河一臉冷漠,拽着巍巍顫顫的少年往寬敞的屋子裏,立即有人出來迎接:“鳳總,您”
對方的話還沒說完時,鳳川河就打斷了他,冷漠地說道:“把牢籠給我開了,帯來一只不懂事的小妖扔進去調教一番,不用跟他客氣,饑渴的弟兄們可都有福了,能領教一下他這方面功夫。”
“鳳川河!你瘋了是不是?!”少年臉色蒼白,驕傲如他,一想到要淪為外邊那些糙漢的洩欲工具,整個人頭皮發麻,掙紮着要甩開鳳川河,“放開我!快放開我!我不要進去!我不要進去!”
“這還輪不到你拒絕。”鳳川河一臉冷漠地拽過少年那一頭長發,将牢籠打開,扯着将他推了進去,冷漠得不近人情,“接下來你就好好看看吧,不過一個男人身下的髒玩意兒,下賤的東西。”
“來人。”鳳川河打了一個響指,立即有十幾個男人從外邊進來,一個個身材威猛,似乎是饑餓太久了,看向牢籠裏漂亮又身子嬌軟的少年,各個紅了眼睛,默默咽了咽口水,喘息聲加重。
一般扔進牢籠裏的人都是随便他們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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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看到那些猛漢看向自己時赤裸裸的目光,身上立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害怕得抖了抖,眼睛有些紅,咬牙道:“不要鳳川河你”
鳳川河無動于衷,擡起手一聲令下,那些饑渴的男人立即就沖進了牢籠裏,摁住了那退縮到了角落裏的少年,已經迫不及待開始扒他衣服。
這藥非但使人發情,還會摧殘人的意志力。
“滾!滾!滾!都給我滾!”少年猩紅着眼睛,聞着他們一身汗臭味都快吐了,不斷地揮着手腳要掙脫他們,已經快要哭出來了,聲音都吼得沙啞,“別碰我!別碰我!啊啊啊啊!都滾啊!”
他要瘋了,何時受過這種恥辱!
就算他現在意識記憶都不完整,可是他的驕傲卻是來自于骨子裏的,即便是鳳川河一只混血鳳凰他也不放在眼裏,可此時驕傲跟尊嚴卻被人狠狠踩在腳底下,那些滿身汗味的壯漢們都在興奮地扒他的衣服,手迫不及待往他的身上伸來。
少年捂着身上那僅有的衣服狼狽地在籠子裏掙紮,滿頭大汗,淚水順着眼睛流了出來,眼睛猩紅無比,帯着濃濃的怨恨與怒火嘶吼道:“鳳川河!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啊啊!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殺了你!絕對的!絕對的!”
站在外邊的鳳川河微微擰緊了眉頭。
眼看少年身上的衣服就要被脫得差不多了,鳳川河垂在兩側的手情不自禁地握緊成了拳頭。
他默默咬了咬牙,心髒微微抽痛了一下。
鳳川河冷漠地開口:“求我,求我救你。”
“你說什麽?”少年紅着眼睛哽咽。
鳳川河:“否則今天你別想離開這個牢籠。”
“鳳川河!我操/你大爺!”少年暴跳如雷地吼了一句,一腳狠狠踹在特殊質地的牢籠上,“我祝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你這只雜種惡臭野雞!”
鳳川河臉色更加陰沉,握緊的拳頭發出了“嘎嘎嘎”的響聲,然後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惡劣的笑容:“都現在了這野貓還如此猖狂,你們可得給我好好伺候伺候他,我倒要看看他能猖狂到何時!”
牢籠裏的男人更加興奮了。
在少年臉色慘白,猩紅的雙眼注視下,鳳川河冷漠地轉過身,打算就此離開了,而籠子裏的少年卻瘋了一樣的撲到籠子邊緣,狠狠拍打着鐵籠子哽咽:“鳳川河,你王八蛋!你快讓他們住手!快讓他們住手!嗚嗚嗚別碰我!別碰我!”
聽到身後的哭聲時,打算冷漠離開的鳳川河步伐停頓下來,不知為何,心髒一抽一抽地疼。
不止心髒發疼,腦袋也若隐若現地疼着,仿佛有什麽片段植入他腦海裏,有一道心疼無比的聲音晌起:“別哭了,淼兒,你哭了我心疼。”
是誰在說話?
為什麽他腦海裏會響起這種聲音?
“鳳川河!鳳川河!鳳川河!”牢籠裏的少年撕心裂肺哭着喊,“你不許走!快讓他們住手!”
鳳川河指甲插進了皮肉裏,傳來的疼痛讓他從剛剛莫名其妙的狀态裏回過神,看向了牢籠裏沖他哭着的少年,不知為何竟覺得恍若隔世
好像,太久沒有見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可一想起少年不久前那猖狂的模樣,說的那些激怒他的話,他又狠下心來,咬了咬牙:“你求我,求我救你,我就帯着你走,他們不會碰你一下,不然,你就等着伺候他們到他們滿意為止。”
“你!”少年紅了眼睛,身上的衣服已經沒有了,只有一條被撕得破爛的褲子,驕傲如他,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恥辱,渾身都顫抖,如今只能低下他高高在上的頭哽咽道,“我我求你救救我嗚嗚嗚,快救
救我,鳳川河,你救救我”
鳳川河心髒不止為何,疼得好像快裂開了。
他就靜靜地盯着那哭着向他求救的少年,身後還有兩個不會察言觀色的男人迫不及待地上前,從身後摟住了少年的腰,鳳川河雙眼驟然一冷,想也不想就擡起手,一團火光狠狠轟了過去。
“嘭!”
被轟住的那兩個男人狠狠地砸在了身後的牆上,一口鮮血從嘴裏噴了出來,有些狼狽地倒在地上抖了抖,滿臉錯愕地看着鳳川河,顯然不知道自己怎麽惹怒他了,怎麽一言不合就出手了。
鳳川河冷漠道:“我允許你們動手了麽?”
牢籠裏那些饑渴無比的男人們,一下子都愣住了,立即不敢再有下一步的動作了,光站着。
鳳川河在他們一個個茫然的目光下,再次打開了牢籠,将那快被扒光,哭得渾身顫抖的少年從牢籠裏拖了出來,由于藥效的作用,少年的雙腿發軟,根本站不穩,被他拖出去的時候,身體踉跄地就往前方摔了過去,被鳳川河一手接住。
“不久前你不是還很猖狂,覺得自己厲害無比麽?”鳳川河一手摟住他的腰,看着他哭得眼睛紅,眼淚還在流出來的模樣,忍着想要給他擦一擦的沖動,反倒是諷刺地笑了笑,“也不過如此,還得向我求救呢,你說是吧?現在怎麽不說話了?”
“……”少年滿臉通紅,渾身都透着一點淡淡的紅,被他抱在懷裏消瘦的身體都在抖了抖,淚眼汪汪地看
着他,唇紅齒白的,輕輕地咬了咬牙。
看上去竟是格外動人。
鳳川河喉嚨滾動了一下,而這時候身後竟然還有沒有眼力的下屬開口道:“鳳總,你們剛剛不是說,這是帯過來伺候我們給我們玩的麽?”
“閉嘴!”鳳川河一個冰冷的目光過去。
對方立即被吓得渾身抖一抖:“屬下知錯。”
鳳川河沒有再說話,冷漠地收回視線,再将自己身上的外套給脫了下來,披在了快裸着全身的少年身上,冷漠道:“趕緊把衣服算了擋一擋,這麽裸着,還嫌自己不夠騷想再進牢籠裏去麽?”
“我不想。”少年羞恥地咬了咬牙,顯然被不久前的畫面給吓得不輕,差點都在心裏留下陰影,雙手
巍巍顫顫地把自己往自己身上拉了拉。
鳳川河也不知為何,心裏莫名很煩躁,不耐煩地提他拉衣服拉了拉,勉強包裏住他的身體,然後将那雙腿發軟根本抱不穩的他給抱了起來。
少年被他抱在懷裏也不敢亂動,看着他走出這讓人壓抑的牢籠時,才微微舒了一口氣,可舒一口氣過後,就是被體內的藥折騰得痛不欲生。
“你騙我”少年渾身癱軟在他的懷裏,抓住了他的手臂,紅着眼,“會有解藥的,對不對”
“沒有。”鳳川河打斷了他的念想。
鳳川河離開了自己下屬訓練的陣營後,直接騰空起來,擁有一雙巨大無比的鳳凰翅膀,速度自然不是一般的快,很快就出現在一棟別墅裏。
少年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渾身癱軟成一灘水似的任由他抱在懷裏,意識都快被體內的藥折騰沒了,濕漉漉的眼睛往別墅裏看了又看,是陌生的,讓他心裏有點不安,擔心鳳川河又想法子折騰自己,只能抿了抿嘴唇試着問:“這是哪?”
鳳川河說:“這是關你的地方。”
“你說什麽?”少年雙眼驟然一冷。
即便是這個時候,鳳川河還能感受到他身上冰冷的怒火,瞬間就笑了,看着那恨不得貼在自己身上軟成一灘水的身體:“不然呢?我跟你說過這藥沒有直接口服的解藥,一開始就是針對犯人的,要是不把你關起來,誰知道你會被折騰得喪失理智的時候會做什麽?這裏可是人類的世界。”
少年不甘地咬了咬牙:“可是!”
“可是什麽?”鳳川河冷笑,抱着他進入屋子裏,這別墅是他自己名下的,以前買在這邊時是當做度假時用一用的,平時也用不上,如今屋子裏也沒有什麽人,他直接抱着少年上了二樓去。
鳳川河打開了其中一個房子,将渾身發熱癱軟的少年抱着到了床邊放下,然後拿出屋子裏的鎖鏈将他綁在了床邊,任由他怎麽掙紮都沒用。
鳳川河看着床上扭着腰掙紮的人,眼睛微微波動:“這鎖也不是一般的鎖,你就別想着掙紮了,沒什麽用,有那麽多精力掙禮,還不如把精力都用在腦海裏,想着怎麽努力平息靈情丹藥效。”
“這讓我怎麽解?怎麽解!”少年被鎖在床上,有些崩潰地沖他吼,“藥是你強行喂進我嘴裏的!現在你卻一副幫了我好大忙的模樣站在一邊說風涼話,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你不得!”
鳳川河彎下腰,掐住他的下颚,把他沒說完的話給掐回去,冷淡地看着他說:“說話給我注意點,否則等一下,別怪我真不客氣了,小騷貨。”
“你!”少年得咬牙,“誰騷貨了!”
“你現在這樣還不騷麽?”鳳川河嗤笑一聲,一種鄙夷的目光在少年扭來扭去的身體看了又看,擡起手在他臀部拍了巴掌,“沒點自知之明。”
“你個王八蛋!”少年羞恥地咬了咬牙,瞪他一眼,艱難地從自己紅得讓人想要咬一口的嘴裏擠出話來,“全都拜你所賜,如果你沒有把藥”
“我有讓你嘴不安分惹我了麽?”鳳川河打斷了他的話語,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撫摸向他白皙的臉,勾起了惡劣的笑容,“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給你一點教訓怎麽行?最好還是那種讓你一輩子都沒有
辦法忘記血一般的教訓,否則你就不知道有什麽話該說,有什麽話不該說。”
“不想活活被折磨死的的話,你就想着怎麽讓自己靜下心來,看看能不能平息,”鳳川河淡淡地笑了笑,說的完全是風涼話,“或者求我救你。”
少年一怔:“你果然有解藥?”
鳳川河用一種玩味的目光看着他,然後緩緩低下頭,在少年微紅的耳尖上輕輕一舔,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少年的耳邊,突然露出個惡劣的笑:“當然有,解藥就是你求我,然後,用我身體解。”
少年愣了幾秒,臉紅了起來,咬了咬牙,然後使勁了力道,往坐在床邊的鳳川河狠狠一腳踹了過去,把那一個不防的鳳川河踹下床:“滾!”
被踹下床的鳳川河臉色陰沉,內心裏十分的不爽,冷冷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年:“我還不稀罕了,不過是一個被人玩爛的破鞋,給臉不要臉!”
說完他就帯着滿身冰冷的氣息以及怒火轉身就要走,床上的少年急急忙忙叫住他:“等等!”
鳳川河在心裏冷笑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說:“後悔了?要求我上你了是不是,我還不稀罕”
他冷漠的話還沒有說完時,少年就打破了他的幻想:“如果我一直這樣被綁三天三夜,只要我意志力足夠強,是不是就可以抗過去了對不對?”
“……”鳳川河沒想到他說的竟然是這話,莫名其妙又被氣得不行,咬了咬牙,這賤東西願意被靳沉碰,
願意被沈寞碰,偏偏就不願意被他碰?
怒火以及嫉妒的火焰從他的心口裏一路焚燒了起來,他冷笑了一聲,回過頭盯着床上的少年,一字一頓地說:“誰知道,以前吃過此藥者,得不到緩解了以後,也都落得了一個慘死的下場。”
“你意志力那麽強能抗過去是麽?”鳳川河冷冷一笑,咬牙諷刺道,“這麽厲害你就抗吧,萬一抗不過去,三天之後,我勉為其難來給你收屍。”
少年:“……”
說完鳳川河就狠狠地甩門而出,那堅硬的門被他重重的力道甩得“嘭”了一聲巨晌後關上了。
外邊的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傍晚了。
鳳川河到了樓下後,沉着一張臉,吹着傍晚微涼的晚風,從口袋裏摸出一支點燃,而二樓的房間裏,斷斷續續傳來少年痛苦掙紮的痛苦聲。
他一臉冷漠,置之不理,看他能逞強到什麽時候,要知道這從妖界一個神秘族群裏拿來的藥,豈會輕而易舉就能解?只有無限的折磨罷了。
大概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太陽已經徹底落山了,天地間漸漸地昏暗了起來,鳳川河一點也不着急地待在樓下一支又一支煙地抽着,而樓上那撕心裂肺的聲音似乎漸漸平息下來,讓鳳川河有些費解,擡頭自語了句:“難不成是暈過去了?”
他也不清楚,掐掉手中的香煙後,再次上了樓,打開門後,他看到蜷縮着身子躺在床上的少年,由于背對着,他鳳川河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暈過去了,便往床邊走過去冷淡地說:“死了麽?”
可在他剛說完話的下一刻,少年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雙眼是猩紅的,身上多了些被他自己抓的傷痕,猛地把站在床邊的鳳川河狠狠一拉!
鳳川河由于沒有防備,直接被他拽得倒在了床上,臉上閃過一抹不悅,不等他發作時,少年就翻個身,坐在了他的身上,雙眼是猩紅的,藥已經折磨得他快什麽也分不清,濕漉漉的雙眼盯着鳳川河微微哽咽:“給我嗚你嗚嗚,快給我我忍不住了,我太難受了嗚嗚嗚,你快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