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今天能一次性請到你們兩個,真是意料之外,對了,可以說說你們是怎麽認識的嗎?”主持人問道。

“在劇組。”尹流赫言簡意赅。

“對,以前我只單方面知道有個他,他不認識我。”蘇櫻歌回答。

“感覺在《夏日绮戀》裏的合作怎樣?”主持人問。

“很好啊,尹流赫他是個很風趣的人。”

“很風趣?”主持人很驚訝,“以前可沒有別的明星這麽說過他,都是說他工作很認真,對自己和別人的要求都很嚴格。”

“當然,對工作的要求真的很嚴肅認真,但是跟這樣的人共事也是很輕松和愉快的,因為不會拖泥帶水。”蘇櫻歌點點頭。

“對你的評價很高呢,”主持人轉頭看着尹流赫,“那麽,你是怎麽看待蘇櫻歌的呢?”

“她是個很認真,很可愛的女孩子。”想了一下,他說道。

“是嗎?”主持人挑挑眉,“可是我聽別人說蘇櫻歌平時都是很冷靜很溫和的啊,你說她可愛?”

晚香玉

“是的,很可愛,很幹淨,像水一樣,有時候清澈見底,有時候深不可測,能夠緩緩地流動,也能激起驚濤駭浪,跟她共事以來,已經見過很多個不同的她,我很欣賞她。”

“哇,評價這麽高!”主持人做出驚嘆的樣子,“既然兩人對對方的評價都這麽高,那麽可以問一個冒昧的問題嗎?蘇櫻歌,如果沒有蕭總,你會選擇尹流赫嗎?”

“這個嘛,沒想過,”她偏頭狀似思考,“不過我覺得可能性很大吧!”

尹流赫轉頭看向蘇櫻歌,黝黑的眼裏有閃亮的光澤,像是暗夜燃燒的磷火,那裏有她看不懂的熾熱的感情。

蘇櫻歌微微笑着,也看着他,眼裏平靜溫和,靜谧如四月飄下的櫻花,有着淡淡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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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主持人問了一些拍片中的搞笑事情,還有兩人的喜好等等問題,兩人都一一作答,節目錄了将近一個小時,終于結束了。

坐車到了尹流赫家,兩人分別做了幾個菜,擺上餐桌。

“下午做什麽去了?”尹流赫邊吃邊問。

“董芷蘭拉着我認了一個大哥,趙明傑。”蘇櫻歌夾了一塊魚放在尹流赫碗裏,她已經很了解他的喜好了。

“趙明傑?”他咬着魚,“認個大哥也沒什麽壞處,不過要是自己的自己的大哥和別人那邊的大哥掐架,你夾在中間倒是難做的很。”

“你認過大哥嗎?”

“沒有。”

“那大姐?幹爹?幹媽?”她終于驚奇了。

“我需要認別人嗎?我自己都有幾個幹妹妹,幹弟弟了。”尹流赫用筷子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那倒也是,你都是天皇巨星了,用得着認誰啊。”蘇櫻歌想明白了,低頭吃飯。

“繼續努力,你以後也會成為天後的。”見蘇櫻歌低着頭,以為她因為自己現在不是一線明星而心裏不是滋味,遂安慰道。

“對了,這些天外國有幾個導演找我拍電影,但是國內找我拍電視劇的也不少,我不知道答應哪個。”她看着桌前的菜,停下了筷子。

“言情小天後嫣夢的另一部作品《青城蓮》要開拍了,你應該也收到了演女主角的邀請吧?”

“對,收到了,聽說是古裝戲,還沒看過劇本。”夾了一筷子青菜放碗裏,她随口道。

“我看過了,嫣夢是有實力的,考慮下這部作品怎麽樣?”他擡頭看她。

“我回去看看劇本吧。”

“好。”

“為什麽讓我演這部電視劇?”蘇櫻歌心下奇怪。

“因為我已經答應他們出演男主角了!”

“好啊你,原來已經下了套了就等着我跳了!”蘇櫻歌哂笑。

“怎麽,不願意嗎?”

“好吧,好歹你這個合作對象比較熟,而且我個人也比較欣賞,要是遇上個喜歡耍大牌的真的很難纏。”

“就這麽說定了,明天你去簽約。”

兩人吃完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勤奮的尹流赫看了一會兒新聞便去看劇本了,蘇櫻歌一個人看着也覺得頗沒勁,一個人在房裏溜達,最後跑到陽臺上看上次他們買的魚,拿起旁邊的餌料撒着。

“別撒太多了,會撐死的。”尹流赫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哦,”蘇櫻歌乖乖的放下餌料,看着魚兒自由自在的在水中搖擺兩下尾巴,如海棠在晨風裏舒展花瓣,陽光下的花瓣脈絡清晰。

陽光透過窗前的法國吊蘭濃密的葉子的縫隙,射下幾縷在水裏,明暗光線帶着一絲絲迷幻,透明的玻璃魚缸下是尹流赫後來買來的五花石,有大有小,色彩斑斓的五花石像是京劇的臉譜,給靜谧的魚缸帶來一絲色彩的生機。

看了一會兒,蘇櫻歌跑去那邊,“我感覺這魚怎麽沒怎麽長大啊,是不是你餓着它們了?”

“你以為這是你家養的鯉魚啊?”尹流赫翻了個白眼。

“尹流赫啊,即使有兩條魚,我還是覺得你家裏太冷清了。”她轉了轉,偌大的公寓,五房一廳,雖是暖色調的裝修,卻依然顯得空曠冷清。

“是啊,少個什麽呢?”

“少個可愛的狗狗?”蘇櫻歌想起今天下午看到的雲秀莀的吉娃娃。

“是少個女主人!”尹流赫收起了劇本,起身靜靜的看着他,那樣的目光如三生石邊靜靜流淌的忘川水。

“那就找一個呗。”

“可是,喜歡我的人我不喜歡,我喜歡的人已經名花有主了,你說怎麽辦?”他認真地說,目光熾熱。

蘇櫻歌被他看得臉上一熱,趕緊扭過頭站起身到後面的書架上翻書,找到一本服裝設計的書,她過來坐在柔軟的羊毛毯子上翻看着。

尹流赫繼續看着劇本,或許是今天太累了,蘇櫻歌沒看多久便歪在羊毛毯子上睡着了,黑色的卷發半遮住白皙的臉蛋,露出殷紅的小口,櫻桃一般。

尹流赫轉頭,無奈地嘆了口氣,不知道大晚上孤身呆在一個男人家裏是很容易發生危險的嗎?尤其是在這娛樂圈,因為寂寞,男明星和女明星之間經常是這樣,今晚做了,明天早上起來又是各趕各的通告,什麽的稀拉平常。

到底是說你單純呢?還是說你對我太過信任?

尹流赫把她抱到客房的床上,給她蓋好被子,似是睡覺極不安穩,她抱着被子又翻了個身,尹流赫吻在她的額頭上,丫頭,為什麽你選擇的不是我?我也可以把你捧得更紅。

你和他,根本沒有感情對不對?不然的話,他為什麽只給你個女朋友名分,房子不給你買,車子不給你買,甚至到現在,都一個月沒有來看你了。從來見你們打電話就是今晚要去哪個宴會,今晚要出席哪個場合,說完就挂了,沒有一句情話,更沒有一點溫存。

他只是需要一個女伴,你只是需要娛樂圈的人緣。

多可憐,然而我,也可憐!

月亮漸漸升上了半空,一陣冷風從窗戶裏吹了進來,尹流赫起身去關窗,窗臺上放着盆栽的晚香玉,晚香玉也稱月下香,更俗一點的名稱叫夜來香。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不知怎的,他突然就想起了這句詩。窗臺上的晚香玉,是蘇櫻歌上次來的時候買的,上海靠近海邊,又有蘇州河,到了夜晚總是夜露深重,潔白的晚香玉上起了一層晶瑩的水珠,冰清玉潔。

鼻尖是沁人心脾的幽香,雖然對于蘇櫻歌和自己一樣喜歡晚香玉心裏有種淡淡的欣喜,但實際上,尹流赫心中最愛的晚香玉并不是這種,是最普通的晚香玉,開在院子的角落,黃綠色的花朵,一點都不漂亮。

然而蘇櫻歌買來的是Albino,它是晚香玉的一種,芽變形成的單瓣品種,花純白色,買來的時候她抱怨,花店裏的晚香玉怎麽都是這種,不是Albino,就是Mexicanearlybloomi。

他笑笑,說花很漂亮。其實,幾年過去了,他一直記得窗外黃綠色的晚香玉,深夜裏,晚香玉的香氣越發濃郁,他摘下幾朵,從耗子洞裏塞給她,過了一會兒,她找了一張廢紙畫了一幅畫,畫上是一個英俊的小王子,手裏捧着一束晚香玉。

她說,你肯定長得跟他一樣吧。

他遞了一張紙條過去:我不是王子。

遞過來的紙條上有斑駁的淚痕:我也不是公主。

他捏着那張紙條,心裏湧起難言的心痛,只覺得月色清寒,今夜格外的冷。

然後,她又遞了一張廢紙過來:落難王子,如果有一天複仇公主報了仇成了惡毒醜陋的巫婆,你還願意娶她嗎?

他拽着那張廢紙,用力寫下三個字:我願意。

過了很久,回過來的紙條濕的不成樣子,也不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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