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的時候,他已經疼得滿頭都是汗了,也不知道怎麽會撞得那麽厲害,就那麽一瞬間,感覺整個背都分成了上下兩個。

看着躺在上面的西衍,西決漫不經心的走了過去,懶洋洋的說道:“這是怎麽着了?閃到腰了吧!讓你別老把那些嫩模往辦公室裏帶!”

西衍疼得要死,聽着這個禽獸趁機報複他,冷聲說道:“今天是我老婆在我辦公室。”

本來是想乖乖的說完這句話的,但是話語一出,東駿就笑了噴出來,西衍瞪了他一眼,他收斂了一些,但是還是忍不住。

西決哦的應了一句,半晌才說道:“這兒疼嗎?”

“西決你個老不死的,你別使勁按!”西衍一聲冷哼之後罵道。

誰知西決朝上面移了一點點,又按了一下,輕聲說道:“這兒呢?”

“還好。”

“嗯,想想還是你老婆厲害,來一次就能把你折騰成這樣,老婆這麽好,以後別在外面找那些女人,說實話的,你帶着那些個都不如你老婆,說身材,說臉蛋,都比不上!”西決就像一個老人家一樣的口氣說着,東駿笑得快喘不上氣來了。

西衍疼得要死,哪有心情和他鬥嘴,還被他冷嘲熱諷,有朝一日,西決一定有死在他手裏的時候。

西決大概的給西衍檢查了一下,他按着西衍,手指忽然間在西衍的背上一擰,咯噔的響了一聲,雖然接上了,但是還是要去醫院拍個片子看一下。

西衍能夠站起來了,跟着西決和東駿一起來到了醫院,而此時的顧霆和簡安剛好從休息區回病房,顧霆的身體還很虛弱,簡安攙扶着他,走到病房的門口,簡安說她不進去了。

顧霆卻一把拉住了她,說道:“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什麽都還沒有問出口,只見顧霆忽然間就吻了上來,他放開她進屋的時候,簡安就那麽愣在了那兒。

緩緩的轉身,卻看得一臉盛怒的西衍就站在她的身後,不知道看她和顧霆看了多久......

025 一生遇一個對的人多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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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衍看着他的目光由盛怒到最後的冷寂,似乎只是用了一瞬間。

簡安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不是你想的那...樣。”

話還沒有說完。西衍已經轉過了身子走過了拐角。簡安急忙追了過去。

“西衍。你聽我說。”簡安追得快,追到了拐角的地方才追到西衍,她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西衍停住了腳步。身上的氣息驟然冰冷,他抿着唇。棱角分明的臉頰在怒氣中顯得更加的堅硬。

“我只是來探病。”簡安看着他眼中結成冰的眸子。忽然覺得說什麽都是無力的,在西衍的心中。顧霆就是一個心結,而她偏偏還撞上了這樣的槍口。

可是這句話不說還好,剛說出話西衍就邁步離去。看着他的背影。她出口喊道:“西衍....”

可是自始至終,西衍沒有問她一句話,沒有說一個字。她那比不解釋還糟糕的解釋話語,沒有得到一個字的回應。

不知為何。她忽然覺得有力氣去争吵也是一件好事。

至少還願意跟你吵啊!

看着西衍走上了樓梯,消失在了拐角。簡安站在原地低垂着頭抿了抿唇,坐在了一旁的休息椅子上。

西衍和她吵過無數次。每一次都是西衍走了,但是她的心中從不曾覺得對不起他。因為她知道,他總會回來的。

西衍剛走到樓上。東駿看到了西衍的身影,才對着西決喊道:“在這兒呢?在這兒。”

西衍這才從門裏探出一個頭,冷冷的看了西衍一眼說道:“還以為卡在什麽角落裏來走不上來了呢,一轉眼就不見了。”

西衍的臉色很難看,一句話都沒有說。

“先去這邊拍個片子看一下。”

西決話落,東駿扶着西衍朝放射科走去。

走在回廊裏,西衍頻頻回頭,卻依舊沒有看到簡安跟上來的身影。

東駿看西衍頻頻往後看,微微皺眉,身後有誰嗎?

還是說剛才西衍去見誰了?

而坐在樓下的簡安,正準備走的時候卻看到了韓憶被兩個人攙扶着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放射科還在樓上呢,不是這樓。”韓憶身邊的一個女人溫聲說道,正是此時,韓憶擡頭也看到了站在外面的簡安,本來快要關上的電梯門又緩緩的打開了來。

她瞪着簡安,簡安也看着她。

她們是死對頭,所有的人都知道,也都清楚,她身後的那個女人應該是她現在的經紀人,和簡安有過幾面之緣,但是從沒有說過話,看到是簡安,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了。

簡安看着穿着拖鞋的韓憶,似乎是腳受傷了。

西衍會追着她來醫院嗎?不會吧,大概是韓憶受傷了跟着來的吧,想到此處,她的心中冷了幾分,看來像是這樣的自作多情以後還是少有的好。

簡安的心中說實在的,很不是滋味。

剛才和韓憶出去之後,她不想再提及這件事情,沒有想到,韓憶剛剛受傷,西衍就跟着到醫院來了,說到底,他的心中還是有別人的。

想到這裏的時候,簡安笑了。

她忽然覺得自己傻了,西衍的心中一直有別人,難道她不知道嗎?為何現在才有這樣後知後覺得想法?

還是說,這幾日的溫存就以為是真愛了。

簡安自嘲,轉身迅速的走下了樓梯,她一個人忽然不想回西沉,就打車直接去到了老宅那邊。

簡安回去的時候沈靖柔正在花房內修剪花葉,看到花房外面的簡安,她臉上露出了笑意,對她招了招手。

她看到沈靖柔的動作,緩緩的走進了花房之內。

“阿衍呢?沒和你一起回來嗎?”沈靖柔帶着白色的手套,一直手拿着噴霧一直手拿着剪刀,溫和的問道。

簡安看着她,緩緩的走了過去,接過她手中的噴霧,回道:“沒有,他忙,我就一個人過來了。”

“這都幾點了,有什麽忙的。”沈靖柔雖然沒有停下手中的活,但是卻聽出了簡安話語中淡淡的那一抹失落。

簡安輕笑着:“這不是這幾天都沒有去公司嗎,堆積了些工作,我就先回來一趟,他忙完早的話他回過來的,估計晚了就不過來了。”

她說得若無其事,但是沈靖柔卻微微蹙眉,這中午都還好好的兩個人,怎麽到下午就成這樣了?真是年輕愛折騰。

“嗯,也好,這幾天你沒事也回來陪陪我們,簡單前些日子都和我說好幾天沒有見到你了。”

聽到提起了女兒,簡安的臉上露出了笑意,斂去了剛才存在臉上的那股淡淡的愁緒。

沈靖柔修剪黃了的枝葉,簡安在後面噴一些營養液,雖然是婆媳,但是更似母女。

沈靖柔第一次見她的那一天,她做了一個夢,夢中的人鮮血淋漓的躺在她的面前,直至全身都冰涼,雨一直下,直至把那些鮮血都沖走了,沖得幹幹淨淨,只剩下那慘白的身軀。

她的夢中滿目瘡痍,卻被忽然響起的門鈴驚醒。那天的記憶很深刻,她起床之後屋內窗簾還沒有被拉開來,透着淺白色的窗簾,能夠看得到外面的陽光明媚,正巧窗口的白楊樹枝葉茂盛,擋住了刺眼的光。

她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穿着拖鞋就走了出來,一陣撲鼻的香味襲來,還沒有洗漱就進了廚房,看着簡單做的蔥花雞蛋餅,還有熬的百合粥。

那天開門的是大咪,聽見陌生的聲音和簡單說話的時候她揚聲問道:“寶貝,是誰來了嗎?”

那一天,簡單的心中是什麽樣的心情她不知道,大抵還是有血緣關系的緣故,她都不曾問沈靖柔是誰就請進來了。

當時的她沒有聽到簡單的回答,快速的就走了出去了,所以,她和沈靖柔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剛起床,頭沒梳臉沒洗,蓬頭垢面的模樣,還穿着乳白色的睡衣。

因為當時走出去的太快,女兒看着她的模樣,深深的蹙眉,站在簡單身後的沈靖柔也是,簡安深深的記着沈靖柔當時的動作,她擡頭看了看時間。

自己當時也順着牆上的鐘表看過去,已經快十點多了。

當時的氣氛有些尴尬,好在簡單開口說道:“您請坐,我去給您倒水。”

沈靖柔笑着點點頭,似乎是很喜歡簡單,還沒有等她說話,沈靖柔就開口說道:“我是沈靖柔,西衍的母親。”

那個時候在沈靖柔的心裏是她們的第一次見面,可是簡安卻不是第一次見她,也不是第一次見面,在被遺忘的時光內,她們見過很多次。

坐下之後,沈靖柔開門見山的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麽找你吧,本來打算去醫院看你的,去了醫生才說你已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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