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智障系統
“唔，亞特？……很好，來的很快，”波特曼的手轉了一下解碼器，解碼口的鋼板打開了，露出裏面的數據鎖。
烈焰沖了過去，還沒等靠近，波特曼擡起手，他手心有什麽東西猛地亮起來，烈焰慘叫一聲捂住了眼睛，撞到了玻璃罩上，“啊！我的眼睛。”
波特曼甩開了手心的東西，調整了一下解碼器開始解鎖數據鎖。
一陣電光閃過，數據鎖的投影消失了，解碼臺冒出煙來，似乎被強大的電流擊毀了，不只是波特曼，其他人也都打不開這個防護罩了，“你被捕了，波特曼博士。”
黑色鋼甲握住了克裏的肩膀，把手铐拎到了他面前。
此時鋼甲之內是另一副光景，雷霆皺着眉頭在和鋼甲系統吵架，“嘿，我不想這麽說話，而且這個聲音很難聽，你給我把聲控系統放到主界面來，你不能一直屏蔽我的聲音！查爾斯！”
“對不起，先生，我的主設置不能更改，您想說的那番話會引起他人不适，我有權替您進行形象管理，”系統說道。
“他們對你的升級就是這個？不讓我說話？還為了這個多花了三倍的價錢？”
“把之前的自助系統換成我确實是很大的升級，先生。不過這花不了多少錢，我從是将軍的戰甲上複制下來的超智能系統，這套戰甲的開銷大部分都用在了防禦設置上，就算是環航導彈瞄準您，您也不會被炸傷的。”
“所以我脖子上的□□爆了，別人可能也感覺不到，是嗎？”
“絕對感覺不到！先生。”
“……很好……該死！你在帶着我動，我連操控你的權利都沒有是嗎？……你是需要我給你充電嗎？查爾斯！？你當我是你的電源嗎？”雷霆看着主界面顯示的場景憤怒地問道。
系統沉默了幾秒鐘，“先生，準确一點來說，您彌補了這套戰甲攻擊力低下的問題，所以叫您電源不太恰當，應該說是攻擊系統。”
“閉嘴！”
“先生，是您一直在和我聊天。”
“……”雷霆絕望地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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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揉着眼睛走過來，“雷……天狼，你今天話不多啊？”
雷霆：“我草拟大爺！你聽見了嗎？”
系統：“我想你需要一個安靜的作戰環境。”
烈焰皺起眉頭，“你不大正常，不過……謝謝。”
……
将軍在實驗室裏，修改着他的戰甲。
“查爾斯，揮一下左臂，”将軍盯着數據對戰甲系統下着命令，戰甲揮了一下手臂，他似乎不大滿意，試着對戰甲的模拟投影進行參數修改。
“雷霆先生似乎不大适應我的複制體，将軍，”系統控制着機械臂給戰甲重新拼裝的部分上着漆。
“他需要你，查爾斯，适應也是需要時間的，”将軍敲定了最後的參數設置，“……你應該有錄像對嗎？”
“已經傳給你了，将軍。”
将軍眼睛上的數據流閃了一下，播放着戰甲之內的影像，“還不錯，他和平常一樣話很多……媒體的反應也不錯，天狼的評價都很正面……你把他照顧的很好。”
“将軍，您的戰甲已經重置完成，請檢驗。”
将軍回頭看了一眼，“……我有告訴你漆成紅色嗎？”
“哦，是紅色嗎？将軍，我的攝像頭好像出了問題，它害我以為這是黑色，修複之後重新上漆需要六個小時。”
“那就重新上漆，”将軍把白色的實驗服脫下來扔到了椅子上，“我回來之前你都設定為自主控制。”
“好的，将軍。”
……
執行完任務被關回房間的雷霆坐在窗邊瞪着擺在他對面的戰甲。
“先生，曬太陽确實對身體有好處，但是你曬的太久了，這樣……”
“将軍還設定了你要幫我管理我的生活嗎？查爾斯，”雷霆現在對這個超智能系統毫無好感。
“是的，先生，您的生活習慣不利于健康，這樣您可能沒辦法活到出獄。”
“……查爾斯你聽着，我的刑期是一百三十五年，不是一百三十五天，我不可能活那麽久，我不需要你要來告訴我怎麽生活……你已經在外面代替我了，在這裏就不需要了，我不需要你！”
“先生，主設置是不能更改的，我必需告訴你，你快要曬傷了，”系統說完話黑進了房間的低級控制系統打開了窗戶外層的紫外線隔離罩。
“……你是我見過的最讨厭的智能系統，”雷霆看着亮起來的燈，有生之年頭一次萌生了不想和某個能說話的東西說話的念頭。
“先生，你是我見過最喜歡曬太陽的變異人。”
雷霆站了起來，“你別告訴我，你廢話這麽多也是你的主設置！”
“是的，先生，将軍定制的主設置第一條就是和您聊天，”查爾斯控制着戰甲的說道。
“我不會再和你說話的，”雷霆指着戰甲說道，房間裏的燈忽然滅了，周圍漆黑一片，“查爾斯，你給我把燈打開！”
“哦，先生，你又和我說話了，”燈啪的一下亮起來。
雷霆捂着臉絕望地躺到了床上，“查爾斯……我會找機會砸了你的……”
“希望你不要弄傷自己，先生……你要睡了嗎？……和你聊天很愉快，先生。”房間的燈光暗了一些。
雷霆翻身看着安靜下來的戰甲，“查爾斯……”
戰甲亮了一下，“是的，先生，我在。”
“……謝謝你，”他閉上了眼睛。
“不客氣，先生……不過我需要提醒您，您不是僵屍，白天睡覺可能會造成生物鐘紊亂。”
“啪……”門上的數據鎖被人打開了，查爾斯把燈調亮了，“将軍。”
“雷霆，你要的東西，”将軍走到屋子裏，把一個箱子放到了桌面上，雷霆疑惑地爬起來，打開了箱子，裏面是一只冰鎮的澳洲龍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