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以為這個特異點會在這停止的5秒後就被修正,畢竟白金之星可是能夠直接把魔神柱佛勞洛斯打炸,用5秒讓頂級從者奧茲曼迪亞斯靈基差點崩潰——

但是當承太郎說出“時間,再次開始流動”之後,明明已經被白金之星打到肉身潰爛的奈落竟然還能站立着說話!

“是我低估你們了,竟然能直接找到這兒來……”他狠厲地伸出尖銳的爪子,最猛勝也一擁而上向着我和承太郎飛來,企圖使用針刺攻擊,“神樂,殺掉那個男人,把藤丸帶走!”

“是你想得太美了吧!”

“噗——”

一只帶着尖銳指甲的手從背後将奈落當胸貫穿,他甚至都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個字,那只手就露出了它從奈落胸膛中掏出來的東西——

那是一顆心髒!

“竟然當着我的面把小丫頭帶走,你把我卡茲當成什麽了。”紫發妖冶的柱之男冷冷地收回手,而奈落踉跄着向前幾步,擡頭時仍不敢置信:“你是怎——”

卡茲掂量着手上的心髒,冷笑道:“怎麽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你身後?我能化作這顆星球上的任何生物,為何我不能就做一只潛伏在樹冠頂上的鳥呢?”

他漸漸收緊五指:“就讓我捏爆你的這顆肮髒的心髒吧!”

瑪修也從藏身之地趕緊跑出來,持着雪花之盾守護在我身前:“抱歉,我們來晚了,前輩!”

“沒事,瑪修,你們已經來得很快了!”我從地上抱起小湯圓,依托着禦神木向後退,“卡茲大人,速戰速決!”

聽到我的聲音之後,卡茲立刻準備用力捏爆手上的心髒,沒想到奈落哈哈大笑了起來,而一旁的神樂卻神色大變。

“捏吧,捏啊!”他嘶聲叫道,“那根本不是我的心髒!”

神樂說:“那是我的。”

……哦豁!

這就有些尴尬了。

卡茲感覺自己現在捏也不是,不捏也不是,到最後他只能滿懷着一名好奇的究極生物所應有的求知欲,問:“……為什麽她的心髒會長在你的身體裏?”

奈落說:“因為她本來就是從我身上被分出去的。”

卡茲問:“呃,你是她的媽媽?”

瑪修驚奇:“什麽,把前輩抓走的妖怪是個女的?!”

承太郎說:“哦,那這我可沒看出來,你長得可太陽剛了。”

奈落說:“我是妖怪!妖怪啊!妖怪本來就能分裂來融合去的,不要用你們人類的固定思維來思考啊!!!”

卡茲說:“可是本究極生物也不能生一個女的出來啊。”

他随手把心髒抛給了神樂,神樂本能地接住了她的心髒,臉上仍然帶着難以置信的表情,似乎是從來沒想過這麽輕松就能取回自己的心髒重獲自由。奈落周身再一次彌漫出瘴氣,承太郎迅速捂住了口鼻,而卡茲大喝一聲:“你以為同樣的招數我會中兩次嗎?太天真了!看我的——”

“秘技!神砂岚——!”

我本以為卡茲會學着瓦姆烏的樣子轉動小臂模拟電風扇扇葉,但他竟然張開了他巨大無比的兩隊翅膀,開始狂野地扇動起來。

如果說瓦姆烏是模拟電風扇扇葉制造風,那卡茲就是模拟兩把巨大的扇子制造風,區區的瘴氣在他的強勁氣流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非常輕松地就被吹跑了。但即使這樣我也想吐槽:“你這秘技除了都能扇風之外,和神砂岚根本不像吧!你不要抄襲瓦姆烏好嗎?就算他對你一直忠心耿耿,我也會幫他讨回知識産權的公道的!”

卡茲邊撲閃邊說:“瓦姆烏不會計較這些的!”

我說:“我也是他的禦主,我來計較一下!”

卡茲說:“你又不是迪X尼,計較這麽多幹什麽——嘿,你這家夥還能長觸手?你知道上一個長觸手攻擊我的人怎麽樣了嗎?”

我說:“他被做成了沙拉!”

奈落:?

神樂在得到自己的心髒之後縮在旁邊緩了一會兒,她觀望着卡茲、承太郎和奈落的戰場,思忖了半天,我看到她拿出一片羽毛打算直接溜掉。

這給我帶來了無盡的困惑,瑪修拿着盾上前去猛砸企圖過來蟄我的最猛勝,我趁機大聲叫住飛上天的神樂:“神樂姐姐,你不留下來幫忙嗎?”

神樂差點挂到樹枝上:“幫什麽忙,你還指望我幫你嗎?”

“不是,我是說你不留下來幫一幫奈落?”

神樂對着我露出一個微笑,然後說了一句非常經典的話:

“我是風——”

卡茲立刻接道:“你的下一句話是!‘我是風,自由的風!’”

神樂:“——我是瘋了才會去幫奈落,再見,我溜了。”

卡茲的“學JOJO說話”再一次大失敗!

“你沒有那個天賦就不要學老頭子說話了,而且他那股欠揍的勁兒你也很難學的來。”承太郎一邊指揮白金之星扭斷奈落觸手的時候一邊這麽說,我竟然從他平板無波的語調中聽出了一絲憐憫。

卡茲很生氣!他把這股氣全都撒在了奈落身上,這家夥甚至在自己的手掌上表達了蜜蜂的基因,密密麻麻地生出一大片蜜蜂刺往奈落身上紮:“哼,你現在叫誰都沒有用!你叫神樂都沒用!你以為你有一張漂亮的小臉蛋,就可以迷倒立香了是嗎?你也想當究極生物是不是?竟然放瘴氣,你以為你用了瘴氣我就拿你沒轍了嗎?!”

卡嬷嬷紮的奈紫薇半邊身子都麻痹了,他狼狽地也從背後展開一雙蝙蝠的薄膜飛翼,向後滑翔了一大段躲出了承太郎和卡茲的攻擊範圍。我不禁搖頭感慨:“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卡茲:禁止泥塑!!!

見勢不妙,奈落也不戀戰,振翅就溜。不過他在溜走前還沒忘了回頭對我放狠話,雖然被打得非常狼狽,但奈落的臉還是美的,他沖我笑了一笑,陰陰地說:“我們還會再見面的,立香。”

我說:“山不轉水轉,水不轉人轉。山水有相逢,你不來找我我也會來找你,請拿着聖杯等我,拜拜。”

我覺得自己扯的這一段告別詞就高大上很多!

奈落歪歪扭扭地跑了,卡茲飛上天本來還打算追,但是奈落留下了一大群最猛勝圍在我周圍嗡嗡嗡,他不得不回過頭和承太郎一起解決掉這些煩人的昆蟲。

“油炸。”

“我覺得燒烤比較不錯。”

“一半油炸一半燒烤。”

“行,瑪修你拿點油來,我刷一下。”

我們直接在禦神木下頭支起了燒烤架,卡茲用他的大翅膀一撲就撲下來一堆最猛勝,然後承太郎削了幾根樹枝做串串,把最猛勝串好之後就支在火上烤。瑪修離開村莊時留了一個心眼兒,帶了一些必備的調料。現在我們就美滋滋地坐在禦神木下面,看卡茲烤最猛勝肉串兒。

小湯圓剛才一直坐在禦神木下頭,盯着樹上那個被箭固定住的白發獸耳少年發呆,聞到烤最猛勝串串的香氣之後,它猶猶豫豫地蹭過來,挨在我旁邊坐下,黑溜溜玻璃一樣的眼睛盯着串串猛看。

瑪修往串串上撒了鹽,卡茲見火候差不多了,就拿起一串嘎嘣嘎嘣嚼起來,邊吃邊說:“唔,味道還行。小丫頭,瑪修,你們吃嗎?”

我婉拒:“我不吃野味。”

卡茲:你這也不算婉拒了吧!

承太郎也一點也沒有吃的意思,他擡頭看了一眼那個獸耳少年,叫出了白金之星:“你盯着一點樹上的那個家夥,我怕他一會兒醒了攻擊我們。”

我歡快地向白金之星打招呼:“食堂潑辣醬!你好呀,你要來點最猛勝串串嗎?”

白金之星說:“歐拉。”

我立刻看向翻譯器承太郎,承太郎臉上的表情微妙地變了一下,然後說:“替身不需要吃東西。”

“哦……好吧。”我低頭去看小湯圓,“湯圓小可愛,你要來點最猛勝串串嗎?”

小湯圓咽了一口唾沫,矜持地說:“嘤。”

瑪修有點緊張:“前輩,狗狗能吃這種東西嗎?會不會對它的腸胃不好?”

承太郎說:“沒關系,我以前有一個同伴叫伊奇,它也是只狗,吃咖啡味口香糖吃得可起勁了。”

于是我幫小湯圓拿了一串,小湯圓是一只很優雅的小狗,它把最猛勝串串拖到了獸耳少年下方,一只一只地先把最猛勝從簽子上叼下來,然後再小口小口地咀嚼。

香味袅袅地上升,萦繞在獸耳少年周圍。

他的獸耳動了一下。

“唔,說起來我還沒注意過小湯圓是男孩還是女孩呢。”我突然想起來這件非常重要的事,“寶貝,你是小公狗還是小母狗啊?”

小湯圓咀嚼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它擡起頭,警惕地豎起耳朵,“嗚嗚”地叫了兩聲。

我看向卡茲:“卡茲大人你能聽懂嗎?”

卡茲用大拇指抹掉嘴角的油花:“這是只小公狗,看屁股就能看出來——你為什麽覺得我能聽懂狗話?”

我說:“究極生物必然有着常人難以企及的長處和特殊才能,比如能和狗說話。”

卡茲說:“你為什麽不問問臭屁小鬼承太郎?他都能聽懂‘歐拉歐拉’是什麽意思。”

于是我雙眼亮晶晶地看向人中伊奇承太郎。

承太郎:“……呃。”

他極具壓迫感的眼神掃向了吃完了一串最猛勝正舔爪子的小湯圓,小湯圓毫不畏懼地跟他對視,然後我們就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從禦神木上傳來——

“你們在吃什麽,最猛勝嗎?”

那個獸耳少年醒了。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卡茲手裏的最後一串最猛勝,舔了一下口中的兩枚小尖牙。

小湯圓突然噠噠噠噠地走到卡茲身邊,實際上是個愛狗人士的卡茲順手就把最猛勝遞給了它,小湯圓挑釁一般地叼了一口最猛勝,盯着獸耳少年嘎吱嘎吱地吃了下去。

獸耳少年:“……殺生丸你個臭不要臉的竟然堕落成這樣了,你弟弟孤苦伶仃風吹日曬雪打雨淋地被釘在這根木頭上,你竟然變成小狗賴在人類身邊蹭最猛勝串串吃,你身為大妖怪的尊嚴和矜持全沒了!我唾棄你,我鄙視你,我要讓全國的狗子都知道你瞎吃燒烤最猛勝然後因為鹽分攝入過多掉毛!!!”

小湯圓開口說:“你這個談戀愛結果遇上詐騙的家夥沒資格這麽說我。”

獸耳少年炸毛:“你怎麽知道的!——不對,我沒有遇到詐騙!……不對,我好像确實遇到了詐騙……殺生丸你掉毛!!!”

小湯圓說:“我不掉毛。”

“你吃了最猛勝就掉毛!你鐵定掉毛!你噗嚕噗嚕掉毛!到時候根本沒有小母狗會喜歡你!”

小湯圓說:“你談戀愛被詐騙。”

獸耳少年:“你掉毛!你掉毛!你掉毛!嗚嗚嗚嗚嗚嗚給我也吃一口啊我餓了好長時間了!!!”

……

我呆滞地看向卡茲:“哦,我好像能聽懂狗語。”

承太郎說:“……不,其實是你撿回來的狗開口說話了。”

我雙目含淚:“真的嗎,小湯圓你竟然花了短短幾天就學會說話了嗎?你比那些只會‘握手’和‘坐下’的狗子聰明太多了,媽媽真為你驕傲!”

犬夜叉:等一下,“只會坐下”是在內涵誰啊!!!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