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捉魚
“有魚嗎？”蘇凡兜了一圈小蝦，轉過頭去問睿古，那家夥可是迫不及待想去看看有沒有魚了，他還記着蘇凡喜歡吃魚呢！不過看這周圍，估計也會沒什麽收獲吧！
“我看石頭縫裏好像有幾個影子，就不知道是不是了。”賀宇彎着腰湊在小土坡邊上的石頭縫上不停的摸索着。
“有魚，個頭很小。”睿古倒是眼睛很尖，彎頭那麽一瞧便知道石頭縫裏的影子是啥。
“嗯，有魚就好，等我們回去把小池子弄好，再來捉些回去。”還以為沒有魚，現在知道有個着落，雖小也是肉，這世界沒有春秋，眼看着熱季馬上過去，不多久雪季就來了，到時候他們上哪裏找吃的？他可不想過像初來乍到的那個樣子了。
“嗯，一定把山洞打造成你的小屋，各種打滾都可以。”賀宇也不扒拉那幾條魚了，踩着溪水走到蘇凡邊上，調侃起人來，也不說去幫忙兜一兜小蝦。
他正說得興起，蘇凡和睿古都不說話，突然睿古聽到水裏普通一聲，轉過頭去，就看到水面上蕩漾着一圈又一圈的水紋。
“大魚。”睿古把手裏的小蝦往賀宇手上一丢，就轉身抓魚去了，但是尋了一圈，卻又怎麽都找不到了。
“這附近大概是有洞穴吧？”不忍見睿古遭受打擊，安慰道，山壁上有洞穴并不奇怪，魚兒如果躲到洞穴裏，他們在外面再怎麽樣都是找不到的。
“我看看去。”睿古還是不放棄，折了一根樹枝，一點一點地順着山壁找。那一面背陽，牆壁上還長了一些雜草青苔，并不怎麽好找，蘇凡無奈也将手中的所有小蝦扔給賀宇，過去幫忙。
“在這兒呢。”睿古撥開一叢野草，蘇凡也湊過去看，果然，那裏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山穴，入口大約比狗洞小些，人是不好進的。
“進不去，我那小兜不适合放在這裏，晚上回去再編只籠子，明天再來。”蘇凡上大學的時候因為喜歡做植物研究，時常跑鄉下捉魚，這方法也是見一位捕魚的老者用過他才知道的。這種籠子，魚只要游進去就出不來，原理也簡單，自己做一只問題也不大。
“看還有沒有別的洞穴。”睿古說着又在崖壁上摸索了起來，果然，不多久又被他找到兩個。
既然回去後還有活，蘇凡和睿古兩人就不再繼續兜小蝦了，叫上賀宇背着簍子便往回走，路上見到能吃的野菜果子就順手采了丢背簍裏，還拔了些草喂兔子，晚上有蔬菜有水果，也還算是不錯的了。
又從山坡上扯了一些又細又柔韌的藤條，裝到背簍裏，晚上回去加工加工，明天就成了幾只捕魚籠子了。藤條上總是生活着各種各樣的蟲子，蘇凡害怕毛毛蟲，折藤條的任務交給了賀宇與睿古，他站在一邊看着兩人捋葉子的時候跟不少蟲子的親密接觸，渾身起雞皮疙瘩。
兩人折藤條的速度還是很快，他們背着藤條走在回去的路上，這會兒才太陽偏西一點，還沒有下山，正是山谷裏最舒服的時候，石頭上還散發着熱氣，穿着草鞋的腳板踩在上面，也能感覺到一些暖意。
溪水嘩啦啦地響着，聲音十分清脆，偶爾有一兩只小鳥叽叽喳喳地從頭頂低空掠過，見這些鳥沒多少肉又比較難捉，他們也沒了捉鳥的興趣。
“睿古，要不你先回去？我和小凡洗個澡再回去！”經過一道小瀑布的時候，賀宇提議。
“不是要編捕魚籠嗎？”蘇凡也想好好再泡個澡，但一想到還要編織籠子洗澡的事就扔到了腦後，畢竟晚上的光線不好，做這個又比較費時間。再者平時賀宇也不會提出這種說法，今個兒怎麽還讓睿古先回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自從上一次經過泡澡事件，賀宇今兒看見溪水也有些蠢蠢欲動。他喜歡在外面做，總想着在野外來上一回，最好能夠突破兩人的關系，但睿古一直在，這點小想法沒條件實現。
“忙了一天身上也出了很多汗，回去也是要洗的，這個地方比較合适洗澡。”賀宇笑眯眯地放下背簍，走到瀑布下去沖了個透心涼。
“……在這洗澡，回去拿水做飯……”蘇凡嘴裏不滿地嘀咕着，但還是停下了腳步。遲疑地問睿古，“睿古，你是要和我們一起洗澡呢，還是回去？”
“凡好好洗。”睿古低着頭，沒讓蘇凡看見他眼裏的癡迷。
“那你回去的時候小心點，等我回去給你做好吃的。”無奈，蘇凡拿過睿古手中的一個背簍，“東西放這吧，我兩人多，拿得輕松點。”
睿古留戀地看了眼蘇凡，提着東西回去了，蘇凡待在原地看着他一直消失在森林裏才別過頭來打量賀宇。
“小凡別怕，這水裏沒危險哦。”賀宇沒有急着給自己洗澡，而是先取出背簍裏的藤條搓洗了一番，然後攤開來放到大石頭上面去曬。見蘇凡遲遲不下來還以為他害怕了，趕緊調侃一番，同時還不忘了安慰。
“怎麽把衣服都淋濕了，一會兒穿什麽？”
“出了許多汗。”賀宇洗完藤條又脫下獸皮搓洗了起來，然後鋪開來貼在一塊幹淨的石頭上面，石頭的熱氣會很快就把獸皮烘幹的。
“把你的衣服也給我。這天氣熱死了，獸皮也不好穿啊，要是有布就好了。”賀宇赤身裸/體地走到蘇凡前邊給他脫衣服，動作很自然看不出一點停頓。
“我自己會脫。”蘇凡尴尬地後退了一步，陽光有些耀眼，打在賀宇身上晃得人眼花，他承認，賀宇不穿衣服的時候比穿衣服的時候好看一些。
“那小凡自己脫。”賀宇低聲笑了笑，聲音比剛剛沙啞了一些，只要一低頭，就可以看到他的欲/望就這麽赤/裸/裸地挺立着。
“……姐夫，青天白日的能不耍流氓不？”蘇凡忍不住紅了耳根，對于一個在文明社會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年輕人來說，尤其是對于一個處男來說，野外裸/奔畢竟還是太刺激了點，即使這裏沒有其他人。
“我先幫小凡把衣服洗了。”賀宇依舊笑眯眯的沒一點脾氣，他彎下腰把蘇凡脫下來的獸皮裙仔細搓洗，剛剛被淋濕的頭發就這樣黏在背上胸膛上，一撮一撮地打着卷兒，貼在健壯修長的身體上，平添了幾分妖冶。
蘇凡覺得自己鼻子有點熱，伸手擦了一下，擦了一手紅，他默默地背過身，把手裏的鼻血悄悄洗進溪水裏面，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陽光下這麽直觀地看見賀宇的身體。小時候一起洗澡根本不算，那時候懵懵懂懂的不懂得珍惜……
“洗好了嗎？”賀宇沒一會兒就洗完了衣服，走到蘇凡後面，一點一點地順着背脊往下摸。
“還沒。”蘇凡剛剛有些出神了，還沒來得及洗澡。
“姐夫幫小凡洗，就像小時候一樣。”賀宇說着，就把蘇凡攤平推到在溪灘上，溪水很淺，下面是顆顆圓潤的鵝卵石，蘇凡覺得自己耳朵有些進水了，腦袋也跟着有些不清楚起來，天上的鳥兒飛來飛去，這讓他覺得很不自在，總覺得它們在看戲。。
“姐夫……”蘇凡被賀宇突然的親吻□□，很快就激動了起來，但是不管是陽光還是微風，還是從他們身邊流淌而過的溪水，都讓他覺得十分羞恥，第一次就這麽交待在野外了，實在讓他心裏癢癢。
“這裏很好。”賀宇喜歡這裏，他喜歡在陽光下看着蘇凡，這麽看着，蘇凡很美。
“……”蘇凡簡直是羞澀得沒話說，只會閉着眼睛任由他來，只希望痛快點，聽說那事很疼。
“乖，聽姐夫的就好。”賀宇把蘇凡的雙腿放平，做好前戲，等到差不多的時候，便扶着他的欲/望進去了……
“我去……”蘇凡感覺到自己被填充了，那個地方一陣疼痛，吓得他差點跳起來，特/麽的，那些片子是欺騙人的吧，這麽疼，不知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
“別動。”賀宇警告地撇了他一眼，見他疼得厲害，放慢了速度，等他适應得差不多了，再次慢慢進去。
“……”蘇凡被他那麽看了一眼，頓時有點愣住，就連身後的痛楚也差點忘掉，不明白賀宇那是什麽意思？“你能不能一次性快點，好疼的。”
“哦！原來小凡喜歡粗魯的啊，那姐夫知道了，下次我們就試試吧，滿足你的喜好。”賀宇眼神暗了暗，眼前的小家夥知不知道他的聲音很好推，這話一說出來，他都忍不住了。
蘇凡還想說點什麽，但是身體越來越燥熱……
先是被動的接受，然後是主動的索取，賀宇把蘇凡壓在溪流中，一下又一下地在他的身體裏進出，溪水帶着他的頭發在水面上飄蕩，自由自在，當初那個總是拒絕自己的人已經回應了自己，他不再冷冰冰的躲起來，也不會故意加班不回家，他會用沙啞的嗓音不停地在他耳邊問：“舒服嗎？”
也許是今天的蘇凡太過放/蕩，也許是初嘗這番滋味的賀宇太過興奮，總之這一天他們在溪水裏糾纏了許久，若不是眼看太陽就要下山了，這兩人可能還沒打算回去。
“能走嗎？”這回事賀宇是清楚的，以前蘇凡姐姐還在的時候，他要得急了，對方都得歇過一個晚上才能緩過來，何況蘇凡還是一個男子。
“沒事。”蘇凡搖搖頭，這點小事他還能堅持，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做都做了。
賀宇見狀趕緊起身到邊上的石頭上拿獸皮裙給他裹上，那些衣服早已經被石頭烘得幹透了。
待到蘇凡弄好，賀宇也把所有的東西都裝到一個簍子裏自己背着，就讓蘇凡提着一個空籃子，兩個人默默地走在黃昏的溪谷裏，蘇凡走在前面，時不時要回頭去看一眼跟在後頭的睿古，每一次回頭，都能看到他對自己笑。
“笑什麽呢？小心路呀，小凡。”
賀宇嘴裏這麽說着，臉上卻也跟着蕩開了一抹笑，終究還是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呢，他以前常常躲避，就是到了這個世界也在踟躇，只覺得這個孩子的感情太深太重，他擔心自己承受不起，現在好了，他們事也做了，以後可是再也不能分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