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準離開

陸以墨繼續動作,臉上是那極具魅力的笑容,笑意卻不達眼底。

夏淺一步步後退。她已經忘了自己要跟他談什麽以及談話的初衷。只想遠遠地逃開不再被眼前的污濁侵蝕。胃裏翻江倒海的感覺讓她的頭渾渾噩噩的,她不能看見這樣的場景,孩子。孩子會難過的。

“站住!誰準你離開了?你聽不懂話是不是,我說了。沒我允許你不準離開這個房間!不然我讓你在意的人都不得好死!”

在意的人這三個字陸以墨說的特別重。

陸以墨的聲音猶如地獄修羅。夏淺搖頭,她之前怎麽會有以為可以和他開誠布公的好好談談。兩人都放下以往的偏見,就看在兩個人同床共枕三年的份上,不再帶着刺。收起一點點防備好好的談一談呢?

夏淺轉身跑向門口。手剛碰到把手就被陸以墨給拽了回去,天旋地轉間她被壓在了床上,陸以墨壓制住她的身體邪氣地笑道:“怎麽了。想跑?別忘了誰才是你的男人,我不讓你走。你就哪裏也別想去!好好學學曼婷在床上的功夫!不然以後躺在床上跟死魚一樣在讓宋青把你給丢了,我可沒有宋青的大度。別人用過的女人還能不計前嫌的撿回來繼續用!”

什麽?!

夏淺如遭雷擊,她怎麽也沒想到陸以墨會這麽做。故意将她拉入泥沼羞辱欺侮!

她不要跟他玩這樣淫靡的游戲,可是那個叫曼婷的妖嬈女子已經鎮定自若地脫下衣服走過來。

這個女人夏淺是認識的。之前就是她讓陸以墨在他們新婚之夜跑到他的床上,這件事情還是沐塵雪告訴她的。

當時沐塵雪想的肯定是讓夏淺她去抓奸在床吧。可是沒想到夏淺那麽膽小,她根本不敢去找陸以墨對峙,只能自己在角落默默地哭泣。

聞見她身上熏人的香氣和陸以墨身上的酒味,夏淺只覺得肮髒欲嘔,死命地掙紮起來。

“我不要,你放開我!你要花天酒地幹什麽都好,我不會再拉上你了!不要拉上我!我讨厭你這樣的人,我讨厭你!離我遠一點!”

“是嗎?那正好,我也一樣!”陸以墨把夏淺拉起來推到旁邊的地上,“不玩兒也行,那就看着,跟我的女人學學怎麽讓男人開心,否則你怕是連命都要丢在這裏了!”

陸以墨不再看她,轉而覆上黃曼婷嬌軟的身子,唇也落在她的敏感處,女人立即像妖媚的蛇妖一樣纏上他的體魄,回應着他的吻,毫不克制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這樣的場景沖擊得夏淺幾乎無法呼吸,她看着床上兩人愈發深入的糾纏,羞恥感再一次湧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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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惡心,她真的快要吐了!

夏淺再也控制不了喉間湧動的酸意,轉身跑進房間的洗手間,趴在馬桶邊真的吐了起來。

今天晚上好不容易才忍着惡心吃下去的飯菜又被她吐得一幹二淨,胃裏空空如也,連膽汁都快吐出來。

夏淺看着眼淚倏倏地往下掉,聽到陸以墨在外面低沉地朝她吼道:“滾出去,今晚別再讓我見到你!”

夏淺撐起最後一絲力氣,踉跄地起身跑出去,把不屬于她的春色旖旎關在房間裏。

“陸少……”多餘的人終于走了,黃曼婷仰起頭使盡渾身解數繼續誘或身前的男人,卻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熱情随着那個夏淺的離開而瞬間熄滅。

“滾!”陸以墨坐直身子,看都不看床上姿态撩人的女人一眼,淡然卻比剛才狠戾百倍地下令,“聽到沒有,你也給我滾出去!”

黃曼婷怔了怔,如果是七年前剛遇上陸以墨,她也許會像夏淺一樣淚眼婆娑,可是如今她只扯出一個苦笑。

混跡歡場多年,這點察言觀色的本領還是有的,男人不在乎你,再多的眼淚也等于零,而一旦入了心,只要一滴淚就能攪亂他的整片心湖。

陸家大少在乎的顯然是剛剛跑出去的小丫頭,她這個留下來的不過是別人感情世界裏的道具!

外人都傳,陸大少娶了夏家大小姐只是為了欺負她厭惡她,甚至就連喜歡了陸以墨那麽多年的沐塵雪都這麽以為,可是她知道,陸以墨是愛夏淺的,只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

沐塵雪的費盡心機都比不上夏淺的一颦一笑。

曾經做過他的女人又怎麽樣?他好像已經用他的方式幫她脫離迎來送往的日子了,他從沒給過女人承諾,對于自制而不濫情的他來說,這樣便已是仁至義盡了。

是她自個兒對他存了不該有的念想,才會在這麽多年後他又點她出場的時候以為他終究是對她有所不同的,可現在才知道他是不同了,不過不是因為她。

黃曼婷收拾好自己穿好衣物,又揚起一個自信迷人的笑容,戲演完了,她這個演員該退場了。

她沒有沐塵雪那麽不自量力,她清楚的知道一個男人如果不愛你,那你所做的一切對于他來說都只不過是跳梁小醜。

黃曼婷走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床上臉色冰涼的陸以墨,陸大少什麽時候才能真正的正視自己的心呢。

她看向夏淺剛才跑出去的方向,這種事情外人怎麽說都沒用,看來夏家大小姐要受很多苦了,不過……夏家大小姐還真是一個癡情的人。

她們那樣的人才有資格癡情,而她不過是風月場上一朵左右逢源的花罷了。

黃曼婷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沒有剛才的狼狽,自信而又優雅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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