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認清自己

“與我無關?”陸以墨氣得握住她的肩頭狠狠一搖,“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完全與我無關!反正我用過的女人宋青也那麽喜歡。那麽我不如再多用幾次!”

說完陸以墨就不顧夏淺反抗傾身吻住她。利用身體的優勢把纖弱的她困在局促的空間裏。想要用糾纏來瓦解夏淺的冰冷和抗拒。

就算她因為自己傷痕累累學會了封閉保護自己,他也要讓她的防備因他而崩塌。

陸以墨習慣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習慣了一帆風順沒有意外的人生,習慣了他不要的東西也沒有人敢撿!

夏淺已經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意外。他不要她。也不讓別人占據她的身和心!

她身上本就只有一條單薄勉強蔽體,在他的火熱糾纏中也很快離開了身體。。

陸以墨的手和唇都像有一種魔力,激起她身體的反應。用這種方式宣誓所有權,并不是多麽高明的手段。在別人身上他是不屑用的。

可是對夏淺。他能怎麽辦呢?

夏淺開始掙紮的很激烈,慢慢卻平靜下來,像個木偶任他為所欲為。

然後她的眼淚順着腮邊流進嘴角。陸以墨也嘗到了。

她的眼淚是苦的。

夏淺沒有大哭,只是任由陸以墨在她身上動作。她知道的她反抗不了。陸以墨從來就沒有給過她說不的權利。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還不如就這樣吧……至少不那麽用力的反抗的話。傷的還會沒那麽重。

夏淺終于放棄努力,主動伸出手。想先為陸以墨扣上下面的扣子,指尖往下一滑碰到了他滾燙的胸膛。這個觸碰像是點燃了他壓在心頭多時的火焰。夏淺只感到一陣暈眩,下一秒已經被大力地摁在牆上。嘴唇被另外兩片柔軟給堵住。

陸以墨急切得有些粗魯,夏淺破天荒的主動讓他一把扯開身上的襯衣,三兩下就褪下來揉了揉扔向一邊。

這些天,這個女人不停地在他眼下晃動,一雙手冰涼得沒有溫度還總是碰到他的喉結。他不知道她用了什麽香水或者洗發精,有一種很熟悉的幽香飄入鼻端,刺激得他理性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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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墨揉着她,邪氣地一笑,在她唇邊喘息道:“你是故意的是不是?穿成這樣,故意反抗就是想要我上你,對吧?”

夏淺的嘴唇被他咬得又疼又麻,羞憤地喊道:“你放開我!”

本來她的迎合就是要讓陸以墨放開她,現在反倒是被陸以墨這樣的侮辱。

“這不是你的目的嗎?憑什麽讓我放開!”陸以墨緊緊地扣着夏淺,就像把她釘在牆上一樣,動彈不得。

他們對彼此都太熟悉了,在一起生活的三年時間裏,陸以墨足夠了解夏淺的身體

“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怎麽對你?”

陸以墨魅惑的在夏淺的耳邊開口,夏淺站着,渾身癱軟的沒有力氣,身體全部的重量都依偎在陸以墨的身上。夏淺的柔軟壓着陸以墨堅硬的胸膛,讓陸以墨惡趣味的更加想逗弄她。

想到夏淺也在宋青身下這樣婉轉低吟,陸以墨的聲音就好像是深潭裏最寒冷的冰。

“你這是強暴!”她咬着下唇,覺得對他說這樣一番話好像真的很可笑,衣冠楚楚的陸總裁在家裏竟然是個對妻子用強的男人。

陸以墨喘息深重,笑得卻很輕蔑,“你忘了我們的關系?當初你不是求着我上你嗎?”

“不穿黑色蕾絲的了?其實我喜歡極了,你那次穿成那樣坐在我的辦公上……”

“別說了,別說了!”夏淺哭起來,雙手錘打着他的肩頭,卻根本撼動不了他半分,“過去是我的錯,全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愛你,不該成為你的妻子!你想要怎麽懲罰我都可以,但是求求你,孩子是無辜的。”

不提到孩子還好,一提到孩子陸以墨的更加怒火中燒。

她的話語并沒有讓陸以墨心軟而放開她,反而夏淺被陸以墨拽住雙臂扭到身後,再重重地摁到牆上。

“你以為這樣就夠了?比起我和她失去的,還遠遠不夠!”

好久沒有聽他提起那個她,夏淺一震,痛苦地閉上眼,任他在身後為所欲為,只是咬緊牙不再吭聲。

對于陸以墨來說沐清盈是個寶而她還不如野地裏的一株雜草。

可是他忘了,夏淺如他心心念念潔白純潔的沐清盈一樣,都只是一個同樣年輕的女孩子罷了。

陸以墨不習慣她沉默的挑釁,卻感到新奇和挑戰,放慢了速度折磨着她的身體,卻見夏淺還是拼命忍耐。

那個總是順着他,配合他,讨好他的夏淺到哪兒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淺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被碾碎在冰冷的牆上,陸以墨終于停止動作,放開了扭住她手臂的手。

夏淺破敗的縮在角落,狼狽不已,陸以墨卻淡定的用紙巾清理幹淨自己,穿好衣褲冷冷地看着她滑坐在牆角,衣不遮體,小臉卻躲在長發後面讓他看不真切。

“今天是你招惹我的,但不要以為以後你還可以坦坦蕩蕩的當陸夫人!你現在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心裏應該比我還清楚!陪我睡了三年,也沒讓我愛上你,現在也一樣,所以你所有的算計都給我收起來!還有,要記住從此以後要是為了保住你肚子裏的賤種就記得取悅我,趁我對你的身子還感興趣!”

最後幾個字他說得很慢,卻像鋒利無比的刀刃割在夏淺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上,輕而易舉地就讓她聽到心在滴血的聲音。

是啊,她怎麽能忘記,他從來不愛她,跟她的親密是錯誤、是強求,總之不是他的心甘情願,于是她懷孕了也被他一直否認,這個可憐的孩子也被他稱作是賤種。她不能讓陸以墨知道這個孩子是他的,他願意懷疑是誰的就是誰的,否則就是妄想用更深的羁絆來困住他的人生。

那麽她的人生呢?他怎麽好像從來沒有在意過?

“你放心,這一回,我不會那麽傻了!”夏淺的聲音空空洞洞,帶了幾分自嘲。

陸以墨沉默了一瞬,空間裏剛剛還火熱旖旎的溫度也降至了冰點,最終,他冷哼了一聲“很好!”就轉身開門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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