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日子仿佛又回歸了平靜。
自從那次說開以後，談辛發現李念的情緒都穩定了很多，藥也不怎麽碰了。
談辛就自作主張地把藥收起來，放在了自己那一側的床頭櫃裏。李念有幾次半夜想偷偷摸摸爬起來偷吃都被他抓了個正着。他私下觀察了幾次，便發現并不是說這個藥有多有效果，而是李念對這個藥依賴性太強了。他便開始控制着不讓他多吃，剛開始的時候李念不免要沖着他鬧脾氣，為了哄他就把裏面的藥偷偷換成了形狀顏色都差不多的維生素片。這樣下來幾次，看着李念情緒慢慢地穩定下來，他才終于漸漸地放下心來。
談辛早上照常出門上班，吃完早飯出門前忍不住又折回房間看了一眼還在床上睡着的人。
房間裏冷氣開得很足，晚上睡覺的時候李念總喜歡緊緊地貼着他。他走了之後就會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個春卷，整個人嚴嚴實實地縮在裏面，只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
談辛看了一會就忍不住俯身下去輕輕碰了碰他的嘴唇，本想親一下就走的，床上那人還是被他驚動了，但還是沒有清醒，只迷迷糊糊地伸出舌頭像只小奶貓一樣輕輕舔了他一下，然後又不動了。
談辛被他無意識地這一下舔得整個人都心浮氣躁，但又舍不得吵醒他，只好又親了親人的眼皮、鼻尖，直把人親得眉頭都輕輕皺起，才終于戀戀不舍地出了門。
李念起床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昨天談辛鬧他鬧得兇，他下床的時候兩條腿都是軟的。他去隔壁的衣帽間随便拿了一件純棉的家居服套在身上，穿着拖鞋就往樓下走，到樓下的時候才發現客廳的電視開着，正放着一個綜藝，而裏面的主人公此時正翹着腳坐在沙發裏，許是聽到他下樓的動靜，迅速把頭轉了過來，兩道熱切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
李念被他那熱切的目光看得有些尴尬，好在這時候阿姨見他下來了，大概是知道談奕不怎麽喜歡他，便親昵地拉着他的手腕讓他坐在餐桌下，給他盛了一碗炖得粉糯的排骨粥出來。粥是從一大早就用專門的小砂鍋炖的，因為炖的時間長，裏面的排骨都炖得軟糯糯的，李念用勺子喝了第一口就滿足得眯了眯眼。
家裏的阿姨現在是怎麽看李念怎麽喜歡。小夥子人不僅長得俊，而且吃飯還不挑，關鍵是人還有禮貌。怪不得自家老板這麽喜歡他。
兩人正随意閑聊着呢，就看到有人磨磨蹭蹭地朝他們這邊走過來，拉開李念正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那阿姨見談奕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便自覺退進了廚房。
“你……”
“你……”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談奕笑了下，然後尴尬得撓了撓鼻子，突然站起來向他鞠了一個躬。
“對不起。”
李念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吓了一大跳，勺子都掉到了桌上。廚房裏的阿姨本就支棱着耳朵時刻注意着外面，聽到聲響急忙從裏面沖了出來，見只是勺子不小心掉了才輕輕呼了一口氣，從廚房裏又拿出一個幹淨的勺子遞給他這才又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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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兩人反而更尴尬了。
“…其實你不用道歉，你本來就沒什麽錯……”
“不對，”談奕看着他的眼睛繼續誠懇地說道：“可能站在我自己的立場是沒有什麽錯，但還是不可避免地對你造成了傷害，這一聲對不起還是該對你講的。”
談奕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但他還是明白自己當初的做法可能硬生生地讓兩人就這麽白白浪費了四年之久，他哥生氣也是應該的。想到此他整個人都恹恹的，又自責地說了一遍：“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不是的，”李念把勺子放回碗裏，輕聲道：“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你，相反我反而很感激你。”
談奕聽了他的話驚訝地擡起頭來，就聽那人彎了彎眼睛，一臉誠懇地說道：“如果沒有你，我那一年多的校園生活也不會這麽快樂。謝謝你。”
談奕被他說得整個人都不好意思了起來，“哎，這有什麽好謝的，舉手之勞而已。”
“對你來說可能是舉手之勞，但對于我來說卻意義非凡。”
“哎打住打住，再說下去我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李念笑了笑，談奕果然還是跟很多年前一樣，不管人前有多光彩，但本質依然沒有任何改變。
談奕感嘆了一句：“哎說起來，那時候我還經常偷偷吃你的醋來着。”
李念驚訝得挑了挑眉，談奕忙解釋道：“不是我那個啥，就是你懂的，從小我就愛粘着我哥，然後看到他對你這麽好，就好像最心愛的玩具被搶走了一樣……”他覺得越解釋越尴尬，而且還顯得自己很小氣一樣，連忙轉移話題道：“當初我說李茜姐跟我哥出國是騙你的，我哥其實這四年裏一直沒談過戀愛……”
“我知道，”李念眨了眨眼睛，“他跟我說過了。”
“呃……”談奕怎麽都沒想到他那平時高高在上的親哥在別人面前是這麽一副沒出息的樣子，于是為了讨好未來的“嫂子”，幹脆把親哥賣到底：“那他肯定沒跟你說過他錢包裏一直放着你的一張照片，就是我們一起去美國那時候拍的，你一個人站在自由女神像前面那張。”
李念難以置信地微微瞪大了眼睛，談奕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不知道，于是心裏更得意了。他算是明白了，要讓他哥原諒自己，就算請出二人的父母也沒用，關鍵就在于眼前的這個人。他神神秘秘地繼續說道：“那你肯定還不知道他書房的架子上還放着一顆桃核，下面用羊脂玉托着，上面還蓋着一個小玻璃罩子。”
他進去書房唯一的一次就是那天跟談辛坦白了事實真相，那時候他哪裏會有心情注意到架子上放了什麽東西。
桃核……
李念心裏微微一動，腦海中突然閃過某一幕。
不可能…應該不可能……
李念幾乎能聽到自己心髒劇烈跳動的聲音，他定了定神，試探地繼續問道：“然後呢？”
“然後我這不是看到了嗎，那一小塊羊脂玉我清楚來歷，那可是從拍賣會上正兒八經地拍來的，你沒見過那個成色那個品質，啧啧啧，結果呢？竟然轉眼就被他切割成了這麽一小塊東西，上面還挖了個凹槽，我看到那個桃核眼睛亮了亮，我以為好歹是啥寶貝古董，結果我一問我哥，他說這就是一顆普通桃核，還是超市裏50塊一個的那種。但他寶貝得緊，我還想多看一會，就被他搶了過去，要知道……”
談奕還在繼續吧啦吧啦自顧自地說着，但李念已經漸漸地聽不清他在講什麽了，他現在滿腦子裏都是桃核、桃子、50塊……
腦海中深藏着的記憶像電影慢鏡頭一樣緩慢而又格外清晰地一祯祯回放着——
“愣着幹嘛，去洗幾個嘗嘗。”
“這…這好貴的吧。”
他坐在那人身邊期待地問：“怎麽樣？甜不甜呀？”
談辛就在那時候第一次親了他，親完還壓着嗓子低聲說道：“還是你比較甜。”
…… ……
李念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感受，他只覺得此刻腦海中都空白一片，過電般的酥麻從腳底一路上升到頭頂，弄得他整個人都暈暈乎乎地，像飄在雲端一樣，随即又後知後覺地湧出一股喜悅瞬間浸透了自己的四肢百骸。
談奕講了一會兒才發現對面那個人似乎有些不對勁，連忙停下來緊張地問道：“李念？李念？”要說他談奕這輩子除了他哥可真沒怕過什麽人，可眼下他這名單上毫無意外地又多了一個名字。他現在簡直怕死李念了，怕他被自己惹得不高興轉身就去向他哥告狀。雖然談奕覺得自己有點小人之心了，但還是防着點好……
“沒事沒事……”李念漸漸回過神來，但整個人還是暈乎乎地，站起身的時候還甚至差點碰翻了桌上的粥……
談奕就在原地看着人一副夢游的樣子飄飄然地上了樓，他摸了摸下巴，頭一次覺得自己真機智，這次看他哥還接不接自己電話。他得意地笑了一聲，掏出墨鏡戴在自己臉上，剛想出門又折回來往廚房裏吼了一聲：“王姨，給我也盛碗排骨粥，放保溫盒裏我帶去片場喝！”
李念就這麽一路輕飄飄地飄到了書房，然後飄到書架前，果然就看到了那顆桃核。
他雖然不懂玉的好壞，但看那玉渾身通透，沒有一絲雜質，摸在手裏細膩溫潤，他就知道這塊玉的價格絕對不會低到哪裏去。
那塊玉表面沒有任何雕刻的花紋，只在最上面挖出了一個圓潤的小凹槽，而那小凹槽上面正放着那一顆其貌不揚、價值50元的桃核。
桃核為了長久地保存下來明顯表面做過了處理，他小心翼翼地掀開那個小玻璃罩子，把桃核拿出來放在手心裏。他看着這顆普通的桃核，只覺得此刻手心裏熱烘烘地，連帶着燒得他整顆心都燙了起來。
李念之前一直覺得在這一段關系裏，自己對于談辛來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不是說談辛對他不好，而是正因為談辛對他好得不得了，他才會更清楚明白自己在這段關系裏的定位。
談辛的世界這麽大，他在裏面扮演的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角色；而自己的世界又這麽小，裏面只容得下一個談辛，就已經把他的小世界填充得滿滿當當的了。
所以他從來不覺得自己這樣想有什麽不對，或者說他也從來不會強人所求地要求談辛也做到他這樣。
直到今天看到這一顆小小的桃核，他才清楚明白很多事情并不僅僅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談辛回家的時候總覺得李念哪裏有些不對勁，不是說他情緒低落什麽，相反他的情緒反而帶着一絲不易察覺地小亢奮，而且黏他黏得緊，就跟條小尾巴一樣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連他上廁所的時候都恨不得鑽進來的那種，吃晚飯的時候扒幾口就眨巴着眼睛偷偷看他一眼，被他發現了還沖他一個勁地傻乎乎地笑。
二人吃完晚飯談辛剛在沙發上坐下來，那人就黏糊糊地靠過來自覺地坐在他腿上，像個小八爪魚一樣軟趴趴地挂在他的身上。
談辛往果盤裏剝了顆葡萄塞進他嘴裏，那人用舌頭把葡萄卷進嘴裏，舌尖還故意在他手指上打了個小圈。談辛眼神暗了暗，暧昧地摸着他的肚子，湊過去低聲揶揄：“今天這裏不漲了？”
李念被他這句話說得整個人一下子又軟了下來，但想到那個小桃核，又漸漸地有了底氣。
他往下抓住那人作怪的手，老老實實回答：“漲的，今天吃飯的時候我總覺得這裏好像有東西頂着我。”他話說完還帶着談辛的手往他肚臍那裏輕輕戳了戳，仿佛要向他證明什麽似的。戳完還嫌不夠似地，湊上去讨好地親了親他的嘴唇，然後在他耳邊小聲地打着商量：“所以你今晚別弄我了，好不好？”
李念呼吸之間吹出的熱氣就這樣細細地噴在談辛耳邊，吹得他整個頭皮發麻。要不是他了解李念，簡直都快懷疑這一套套的都不知從哪兒特意學來的，不然怎麽迷得他七葷八素的，偏偏當事人猶不自知，還眨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無辜地瞧着他。
看着這雙清澈的小鹿眼，談辛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施虐欲，眼底深處暗得不行。李念一看到這個熟悉的眼神就心知不好，他急忙想從他身上跳下來卻被他掐着腰按進了自己的懷裏，一只手還不容分說地拉開他的褲腰慢慢地探了進去。
——和諧
李念的腰瞬間軟了下來，讷讷道：“還…還有人呢……”
“剛才勾`引我的時候怎麽不想到有人了？”
“才沒有勾`引你...”
談辛捏了捏手下的物什，那裏像是有意識似地，還沒碰幾下呢，就顫巍巍地翹起頭來，前面那裏還慢慢地溢出了一絲粘液。他把手拿出來，故意舉到那人面前，湊過去低聲問他：“那這是什麽？”
李念看到他指尖沾着的亮晶晶的東西，臉轟得一下炸了。偏偏那人還使壞故意當着他的面拿着那兩根手指上下磨蹭了一下，他就眼睜睜地看到那兩根手指之間拉出一條黏糊糊的細線，然後随着距離的拉開又慢慢地斷開。
他覺得仿佛自己的整根脊椎骨也跟着那條細線一起斷了，整個人軟得說不出一個字來。偏偏談辛今天還不肯放過他，那只手往他後腰那裏探了進去，摸到那個熟悉的穴｀口，手指還暧昧地往裏壓了壓，繞着那裏慢慢地打着圈。
“問你話呢。”談辛邊說邊慢慢地往裏探進了一個指節。
李念急忙往前挪了挪想擺脫那人作怪的手指，卻不想直接碰到了那裏，那裏顯然已經半硬了，撐得外面的西裝褲都顯現出了很大的一坨。
李念想起那個東西進出自己身體時帶來的極致快感，僵了一瞬便想逃開，卻被那人眼疾手快地按着他的身體往那裏重重地壓了下去。
耳邊傳來一聲滿足的低哼，就算是隔着西裝褲李念還是感受到了從那裏傳來的炙熱。
“…饒…饒了我……”
談辛壓着他的身體往上頂了兩下，低聲道：“行啊。”
結果還沒等李念回過神來，那人就湊過來貼着他的耳朵啞着嗓子說道：“不過你先跟我說說，我每天晚上都怎麽弄你的？”
這…這讓他怎麽說啊……李念簡直都快哭了。
偏偏那人今天像是鐵了心一樣一定要他回答這個問題，無論他怎麽讨好地親他蹭他都不管用，一根手指還不老實地慢慢地往裏探了進去。
李念沒了辦法，只好硬着頭皮趴在那人耳邊結結巴巴地說道：“……就、就你把那裏…放進、放進我的那裏……”
談辛被他說得整個人都亢奮得不行，內心那股施虐更是瞬間放大了無數倍。他往裏又加了一根手指，甚至惡意地戳了戳那一小塊凸起的地方，那人在他耳邊低低呻吟了一聲，談辛聽到那個聲音覺得自己下面硬得都快爆炸了。但是現在還不行。
談辛用牙齒把他的家居服最上面那兩顆扣子輕輕地咬開，細細地舔着他的鎖骨無賴道：“你得說清楚那裏是哪裏，不然我怎麽知道呢？”
李念哪裏又肯說，談辛只好又把人往前挪了挪，用自己的下面隔着褲子抵着那個穴｀口，暗示性地一下下重重地往上頂。
李念怕得整個人都緊緊繃了起來，見他沒有絲毫收斂的意思，反而愈發得得寸進尺，只好閉着眼睛本想一鼓作氣地說出來，但話出口依然結巴得不像樣：“就…就……就是那裏，你…你的.......那裏……我……我的那裏……”
談辛沿着鎖骨往下舔了一下他胸前那顆粉｀嫩的小肉粒，許是昨天玩得太狠了，那裏現在還不自然地泛着紅，只輕輕地舔了幾下就顫巍巍地立在空氣中。
李念被他舔得眼眶漸漸地濕了起來，委委屈屈地看着他：“你…你說了放過我的……”
談辛輕輕笑了一聲，慢條斯理地舔掉他眼角的液體：“怎麽說着說着還哭了呢…”
李念吸了吸鼻子，嘴硬道：“…才…才沒有……”
“那你跟我說說，我的那裏大不大？硬不硬？”
李念簡直被談辛的不要臉震驚到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眼眶裏盈着那一點淚水就順着臉頰慢慢地滑了下來，又被那人舔進了嘴裏。
他知道今天這人肯定跟往常一樣到最後都不會放過自己的，便索性豁出去乖乖趴在那人的耳邊糯聲道：“你……你還是進來吧……”
“這可是你說的。”談辛順手把西裝褲上的拉鏈解了開來，迫不及待地釋放出裏面的巨物。
李念急道：“不…不是在這裏……”
談辛這時候又哪兒聽得進他的話，只急切地找到了那個被他用手指擴張了許久的入口，便整根慢慢地頂了進去。
那裏又熱又緊，好在他耐心地擴張了許多，再加上昨天往裏面灌了很多東西，那裏現在還滑滑的，他就這麽一路暢通地捅到了底，忍不住舒服地喟嘆了一聲：“心肝兒，你裏面可真緊。”
李念雖然知道阿姨不會沒事就到客廳裏來，但第一次在除卧室以外的地方幹這種事，整個人依舊緊張得不行，被頂得舒服了也不敢叫出來只咬着下嘴唇低聲哼哼。
“不準咬自己的嘴巴。”說完談辛就強勢地把舌頭伸了進去，把他的嗚咽都盡數吞進自己的嘴裏。
李念垂下眼睛就能看到那人只拉下了拉鏈，身上還是西裝筆挺的，而自己的上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大半的皮膚都裸露在了空氣中，下面還露出了大半個屁股，那根粗長的物什在自己身體裏重重進出着，李念發現那人西裝褲那裏顏色都深了一大塊。
李念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舒服得快炸了，但還殘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不能在這裏繼續這樣下去，否則萬一沙發滴上不明液體，李念覺得以後在阿姨面前都會擡不起頭來。
“…去……去房間……”
“依你。”談辛抱着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但下面還緊緊地連在一起。
“不要……不要這樣……”李念在他身上扭了幾下，這個姿勢太深了，讓他有種那個東西都快頂到喉嚨裏的錯覺。
談辛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鬧什麽。”但說完還是從沙發上拿了一塊毯子，嚴嚴實實地圍在那人的腰側。
他一路走走停停，那東西時不時往他裏面頂一頂，李念這時候早已舒服得說不出話來，整個人昏昏沉沉地，只記得不能喊出來，便只能輕咬着那人的肩膀，低低嗚咽着。
好不容易走到樓梯那裏，談辛索性把他抵到牆上重重地頂了起來。
李念終于被他就這麽頂得射了出來，噴在他潔白的襯衫上，形成了一道暧昧的濕跡。偏偏那人還不肯放過他，反而抵着他那處重重地研磨。
生理性的淚水止不住地從他眼角落下來，李念不住地小聲讨饒，毫無章法地親他蹭他，談辛被他弄得舒服了，便移到他耳邊低聲問道：“大不大？嗯？”
李念這時候哪兒還顧得上什麽，止不住地乖乖點頭。談辛讓他說出來，他就老老實實地說道：“大…大……”
“舒不舒服？”
“…舒……舒服……”
談辛繼續得寸進尺地問道：“那還要不要我每天弄你？”
李念淚眼汪汪地搖搖頭。
“嗯？”談辛碾着那裏重重地頂了一下，李念終于忍不住低聲叫了出來。
“要……要……”李念只好迷蒙着淚眼不住地點頭：“要...要你每天都弄弄我…”
談辛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這才心滿意足地抱着人上了樓，壓着人在床上整整弄了半宿才終于盡數射了出來。
李念昏睡過去之前總感覺自己忘記了什麽事情。
哦對，桃核，他本來想着今天好好問問他這件事的，被他這麽一弄早就忘到了十萬八千裏。
談辛幫着人洗完澡摟在懷裏，也想着自己好像忘了什麽事情。
哦對，都忘了問他今天為什麽高興了，算了，明天把那樣東西給他的時候順便問問他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