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一個小皮腰包綁在腿上。彎腰還是讓他覺得有些困難,他将将能穿進去這條裙子,胸下面的一條橫帶子勒得他很不舒服。
不過也多虧有這條帶子,豚鼠塞拉可以穩穩橫在他胸前冒充胸`部。
“我們會順利嗎?”羅萬小聲問。他很驚嘆,眼前這個男性法師的模樣确實非常像他的妻子,雖然只有臉特別像。
“當然,等到了之後你不要說話,一切交給我。”麥卡回答完,他的“胸`部”還蠕動了幾下。
17,不道德的法術
如果是真的希爾娃在這裏,羅萬當然寧可是自己面對伊裏肯。不過畢竟這位希爾娃是假的。羅萬很擔心,萬一伊裏肯糾纏自己而不是“希爾娃”可該怎麽辦。
羅萬相當佩服麥卡,同時又很好奇今晚伊裏肯究竟會遇到什麽。作為年輕男性,羅萬相當好奇粉袍法師的手段,但又不敢表現出來。他被送進客房,門外有衛兵把守,走廊的另一頭就是今晚新領主要使用的房間。
伊裏肯故意讓兩個房間相隔不遠,如果萬籁俱寂,可能雙方互相能聽到屋裏的動靜。
其實麥卡現在很煩惱。
眼前,年輕英俊但品德堪憂的領主正在舉着杯紅酒喋喋不休,麥卡大多數都聽不進去,反正也不重要。
麥卡倒是發現了這年輕人的最惡毒之處:現在距伊裏肯曾追求希爾娃已經過了很多年,年輕的領主有意無意地表示,自己已經對她無所謂了。之所以他要先把“希爾娃”先帶到卧室,是為了折磨另一房間中的羅萬。
這麽一來也有好處,那就是——麥卡因準備向他施法而産生的罪惡感減輕了不少。
現在麥卡最煩惱、最悔恨的是不該把豚鼠放在胸前。
不得不說,一團毛絨絨的東西在這裏的感覺真是……太猥瑣了。
盡管還隔着一層襯袍,麥卡還是能感覺到豚鼠熱乎乎的體溫,以及偶爾細小的動作。有時他覺得很癢,很想用力捏一下豚鼠,提醒塞拉別亂動,可是……伸手捏自己的胸也太奇怪了。
終于,伊裏肯結束了他悲情的獨白,向“希爾娃”走來并擡起“她”的下巴。麥卡順其自然地裝下去,只要表現出厭惡而又無法逃脫就好。他假意躲開,卻被伊裏肯抓住雙臂推搡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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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卡暗暗慶幸沒叫塞拉變成蛇藏在胳膊上,不然剛才一定會被發現。現在發生的事情就如詩人們在酒館裏說的下流故事一樣:一個貴族衣冠禽獸走向無助的姑娘,還慢慢摘掉手套、松脫領結,月光透過窗子映出他的一臉獰笑。
就在伊裏肯靠近麥卡時,麥卡伸手摸上了他的脖子。
這動作讓年輕領主吃驚不已,幾乎産生細小的顫抖。在他眼裏,希爾娃伸手摸他本來就不可思議,更不可思議的是,“希爾娃”接下來說了句很奇怪的話,他一時沒聽清是什麽。
接下來領主伊裏肯的世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其實并不黑暗,說是一片粉紅也不為過。
他像觸電一樣跳起來,卻又站不穩腳步,跪倒在地,希爾娃就在他眼前,他卻沒力氣再去靠近。
劇烈而甜美的愉悅感占據了他的身心,他體驗過類似的感覺——在他一個人偷偷躲在屋裏自渎的時候。可是那時的感覺遠沒有現在強烈……
麥卡站起來,慢慢退到牆邊,很放松地坐在椅子上。
“這又是個不道德的法術。我竟然一次就成功了……它保證讓你滿足。”麥卡暗暗想着。
他胸前的豚鼠好奇地蠕動了起來,麥卡覺得很癢,咬牙忍住了。豚鼠從衣服內側伸出一只小爪,挑開了禮服胸前的兩個搭扣,從衣縫裏向外看。
伊裏肯滾倒在地,渾身顫抖,目光已經失去焦距,無助地微張着嘴、任憑唾液沿嘴角滴下。他的金發散在地毯上,雙手伸向下`身但卻不得要領,腰部不停扭動,雙腿幾乎痙攣。
他時而氣喘、時而難以自控地嗚咽着。這聲音讓另一間房內的羅萬驚恐萬分,同時也驚動了走廊裏的守衛。不過,守衛們都聽得出這是什麽聲音,所以他們不敢貿然打擾。
如麥卡自己所認為的,這就是個很不道德的法術。它讓這位年輕領主在特定時間內經歷一次又一次的巅峰……對他的身體而言,這些不是幻覺,是真真實實的,以至于他的褲子現在已經濡濕。
無法中斷的感受讓他的某個部位不間斷地……行使它的功能、産生一些東西,那感覺甚至比生活裏真實的床笫之歡更劇烈。
其實這一切時間不長,但與真實情況不同的是,法術效果不給人任何準備時間或間歇機會,時間不長、但刺激強烈,連續不斷。
麥卡覺得時間快差不多了,就輕手輕腳地走過去,裝作關切狀蹲下,又補了個同樣的法術。
法術繼續折磨着伊裏肯,他聲音發抖,沙啞而哽咽,手指連抓緊地毯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最後,在法術要再次消失前,麥卡把一小撮藥粉灑在伊裏肯頭部附近,輕聲念了段咒語。此時伊裏肯的眼睛被淚水模糊,還在帶着哭腔呻吟,所以根本沒注意到他念咒。
随着疲勞和魔法的功效,伊裏肯輕輕哼了幾聲,立刻沉沉睡着了。
走廊裏,守衛們互相交換着驚詫不解的眼神。他們眼看着領主把別人的新娘帶回房,而且他們還被要求守在新郎門前,必要時把新郎押過來……他們第一次聽到領主發出那種聲音,而且似乎那姑娘一聲不吭。
他們互相眨眼、聳肩——誰知道領主在裏面玩什麽游戲呢。
羅萬在另一間屋裏也聽到了這些。他不喜歡伊裏肯,但不得不承認剛才的叫聲也太香豔了。同樣身為男性,他幾乎覺得可怕,到底是怎麽樣的經歷能讓人叫成那樣?或者是伊裏肯這人本身太糟糕的緣故?
本來今晚羅萬只要放心睡覺就好,可此時他卻輾轉難眠。他踱步到窗前,試圖看着月光思念希爾娃的笑容、驅趕走腦內對另一房間的想象。
而就在這時,他發現庭院的灌木叢裏有什麽動了一下。
夜晚安然無風,樹叢之間一團碩大的黑影沖到牆邊,又貼着牆壁爬行向城堡另一側。
羅萬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他覺得剛才看到的東西像是一頭熊。
仔細想想,也許是領主的園子裏養了大狗?羅萬貼在窗前,無法再看到那東西的身形。
“你出來吧,他睡得像死貓一樣,不會被吵醒的,”麥卡伸手掏出豚鼠,“天亮後要回去時你再變成別的好了。”
不得不說,白皮毛棕黑斑點的豚鼠真的很乖巧。麥卡抓着他舉在眼前,那對圓溜溜的眼睛和粉色小鼻子非常可愛,這麽純潔綿軟的東西怎麽竟然是德魯伊變的呢……
麥卡把豚鼠放在另一張椅子上,塞拉随即恢複本來面目。胸前一團毛絨的肉球終于拿出去了,麥卡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我的變身法術就快結束了,不過沒關系,等早上再補一個。安全起見,我今晚不能睡得太深,等回莓樹村再補眠吧。幸好我準備得很……”
他正嘀咕着,擡眼一看塞拉——果不其然,又是那個含情脈脈羞澀臉紅的模樣,而且還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許讨論假裝胸`部的事。”麥卡說。
塞拉點點頭:“……你的胸肌很薄。”
“我都說了不許讨論!”要不是想着走廊裏還有守衛,麥卡差點就不自覺地擡高了聲音。
“我沒有讨論假胸`部呀,我是說你的胸肌很薄,我都快摸到骨頭了,我……”
“不許讨論有‘胸’這個詞的句子!”
塞拉噗地一下笑了出來:“好。不過我還是得說,剛才很抱歉,似乎碰到過你的……”
“不許說出來!”麥卡的手攥得都快摳壞禮服了。
麥卡避開目光,開始清點偷藏的皮腰包裏的東西。幸好現在室內光線很暗,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微微發熱。
這次德魯伊很聽話地沉默了下來,不過麥卡猜他一定在繼續盯着自己。
“麥卡,你讨厭我說實話嗎?”過了一小會,塞拉說,“其實我剛才在想,你是個很喜歡自然萬物的人,喜歡各種形态可愛、聰明伶俐的小動物。”
話題轉換之快令麥卡摸不着頭腦,不過只要別說胸的事他就安心了。
“什麽?我沒明白你的意思。”
“我覺得,你比較喜歡我變成動物時的樣子。”
麥卡更不解了,這結論是從哪裏來的?
“我感覺到,以自然變身形态接近你,你會比較不容易害羞,”塞拉說,“你會撫摸小灰鼠,還會允許豚鼠鑽進你……衣服裏,”他避免了出現“胸”這個字,“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