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黑曼巴的萬千手段
瞧人家的高頭大馬,棕黑色的毛發,矯健的四肢,揚起修長的脖頸嘶鳴一聲,多麽高貴!
再回過頭來看看自己的大黃牛,瞪着銅鈴般的大眼睛,看起來就兇神惡煞的,渾身上下都是土黃色的皮毛,就知道傻乎乎的啃野草。
陳希輕哼一聲,一把把大黃牛嘴裏還沒有咀嚼完的野草給拽了出來,‘啪叽’一聲扔掉到了地上,擡起小腳丫狠狠地多了兩腳,吃吃吃,就知道吃,看你丫的還吃不吃!
那老黃牛原本吃得正香,結果嘴裏的美味就這麽被人給奪走了,疑惑的擡起腦袋,大黃牛鼻子裏噴出了鼻息,張大嘴巴,無辜的發出一聲吼叫:“哞?”
哞你個大頭鬼啊!陳希伸出小爪子去,洩憤似的揪了揪大黃牛的耳朵,随後轉過身去,朝着馬車的方向騰騰騰的迎了過去。
那馬車停在了一處平地上,首先跳下馬車的是坐在邊沿上趕車的大弟。
沈睿看見陳希前來迎接,友好的報之一笑,随後掀開了馬車的卷簾,把謝衣從裏面迎接了出來。
謝衣壓根就沒有走幾步路,在把素手交付到自家爺手中之後,便被一個用力的打橫抱起,随後謝衣的雙手自覺的勾上了沈睿的脖頸,這動作做的再熟悉不過,俨然已經成了習慣。
沈睿扭過頭去,略帶不好意思的請求道:“哥夫,阿衣還沒有睡醒,還要麻煩你牽一下馬車了!”
聽到這話,陳希的小腦袋點的就跟攪蒜似的,自然是滿口應承下來,就憑這那一聲哥夫,別說牽着馬走了,就算讓他扛着馬走都沒問題。
“那就多謝哥夫了,不知大哥找的山洞在哪裏?可否前方帶路?”
聽到這話,陳希連忙用小手去拉過紅馬的缰繩,随後快走幾步,在前方帶起路來,他雖然路癡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但是那個山洞離着自家的山洞并不遠,再加上爺給他布置了任務,要他把新找到的山洞清理幹淨,所以他來來回回倒置了好幾趟,還真就把路線給死記硬背了下來陳希看似一本正經的走在前面,但神魂早就不知道飛到那裏去了,看到大弟對弟媳那麽溫柔,他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羨慕的。
雷澈是個糙爺們,脾氣火爆,陳希就不記得自家爺打橫抱過自己?每次不會抗在肩上,就是夾在腋窩下,使得他的小腦袋晃晃悠悠的倒挂着,等着被放下來之後都要頭暈腦脹好一會兒但羨慕歸羨慕,陳希還是最喜歡自家爺了,爺雖然性格大大咧咧的,但卻是最疼他的了,陳希已經很知足了。
牽着馬車來到了那處山洞,陳希自覺的把馬的缰繩捆綁到一棵大樹上,随後開始和大弟一起,把馬車裏的貨物搬運到山洞裏。
謝衣雖然金貴慣了,但看着哥夫那嬌小的身板都抱着一大包袱的東西前前後後的忙活着,他也就不好意思再袖手旁觀下去,走到馬車前,看看有沒有自己能提的動的東西,結果謝衣羞什麽活計都要指望着自家爺來做,他一點忙都幫不上。
謝大手順着衣袍的下擺探了進去,摸索上那溫涼如同美玉般的滑嫩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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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衣,給我吧,我想要你!”沈睿壓低了聲音在謝衣的耳畔低語道,那充滿磁性的蠱惑聲音,讓謝衣壓根無法拒絕,他甚至一直都弄不明白,爺為什麽從最開始的莽漢蛻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危險又帶着的致命的吸引力,讓他甘願沉淪。
“令,不要了吧?昨夜剛要過,還……還有些腫痛。”謝衣這綿軟無力的回答堪比蚊子叫,實在是他一個受過教育的哥兒說不出太露骨的話,可偏偏自家爺平日裏還算正經,一旦上了經金貴到雙腳都不能沾地的黑鍋。
“乖,把腿分開,爺就要一次,會很溫柔的,好不好?”沈睿聽到這話,一雙幽邃的眸子也越發暗沉,身上的欲火随之升騰了起來,不發洩一次根本就無法平息下去。
聽到這話,謝衣便知道自己這次誓躲不過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開口哀求道:“爺,那不要再綁住我了好不好?阿衣的手腕和腳腕還有些疼。”
謝衣也不知道為什麽,沈睿要他的時候總是喜歡綁住他的手腳,昨晚就綁了整整一夜,他的手腕和腳腕上已經留有一圈青白的印記了,若是今天還來得話,肯定會弄出淤青來不可。
沈睿聽到這話,卻是嘴角勾起了邪笑,沒有立馬回答,反而是大手一路直下,握住了謝衣的致命之處,随後聲音危險的開了口: “綁是要綁的,若是阿衣不喜歡綁住手腕和腳腕,那綁住這裏如何?”
在察覺到沈睿的動作之後,謝衣渾身繃緊,下意識地驚呼一聲,可是在聽到沈睿後面所言,卻是一張小臉退去了血色,拼命地搖着頭,随後乖乖的送上了自己的手腕,然後眼睜睜的看着自家爺拆下了他的發帶,将他的手腕綁了一圈又一圈。
兩相比較,他寧願被綁住手腕,若是被綁住那裏的話,肯定會讓他生不如死,謝衣也只經歷過一次,而且從那之後,便對此恐懼異常,不管遇到了什麽事,爺只要以此作威脅,他便會乖乖聽話。
其實那一次經歷謝衣是不想回想起來的,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去回想,那件事發生在他剛與爺确定心意的時候,那一段時間裏,爺對他特別好,什麽都依着他,難免讓他變得無法無天起來。
哥兒伺候好自家的漢子,那原本是他身為夫郎的職責,但是他卻總是擺冷臉搖頭拒絕,倒不是多讨厭,只不過就是享受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罷了。
爺一開始雖然不快,但還是依着他耍脾氣,直到積攢了幾次之後,爺的怒火徹底的爆發了不顧他的反抗,爺用強硬的手段毫不留情的将他的那裏綁了起來,然後粗暴的要了他一次又一次,最後爺解決完了,便提上褲子直接走人,反而把他吊在了床頭上,渾身上下一絲不挂,只有腳尖堪堪着地,那個姿勢異常難受,更何況身前那處還高高翹着,又得不到發洩,那滋味,想要爆炸一樣,謝衣從沒吃過這種苦頭,俨然快要被逼瘋了。
他苦撐了不到三秒鐘,便徹底受不住了,也顧不得什麽驕傲了,沒骨氣的向爺哭着認錯,求饒,那眼淚順着眼角滴滴滑落,謝衣敢說,無論面對誰,他都從來不曾把自己的姿态放得那麽低過,可是即便如此,爺卻只是斜睨了他一眼,随後便摔上門,狠心的獨自離去了。
那扇門是虛掩着的,而他的床正對着門口的方向,若是有人無意間闖了進來,看到了他狼狽的模樣,那他以後就沒法做人了。
他提心吊膽的挨了一天,直到晚上,爺才踏進門來把他放了下來,他那時候整個人已經虛脫了,後背上一層冷汗,散落下來的發絲一縷一縷的黏在脖頸上,意識也有些混沌不清。
他甚至絕望的以為自己那處已經被爺給廢掉了,疼的麻木且沒有知覺,他半阖着眸子,連爺什麽時候為他解開了身前的束縛,帶他去清理幹淨都模模糊糊的記不清了。
他只知道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敢對自家爺不敬了,爺向他讨歡,他除非情況特別都會答應下來,若是實在不想給的話,肯定也會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原因,絕對不會再像以前那般,無緣無故的擺冷臉,使臉色。
可以說,他和爺走到今天這一步,自家爺的各種手段,溫柔的,暴虐的,謝衣都一一領教過,而且每一種,都讓他刻骨銘心,莫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