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二天季正則果然又來了,周書柔不在家,帶着方晏晏去新開的水上樂園玩了,他被關在家裏強制複習。
家裏就他們兩個,本來是很好的機會,可惜昨天幹得太過火,方杳安下面被插腫了,火辣辣的,一抽一抽的疼,連走路都困難。
兩個人剛開了渾,難免被性愛的快感攪昏了頭腦,身體處在一種極度亢奮的、幾乎随時發情的狀态。總情不自禁地抱着親嘴舔乳,手順着腰線往下頭摸,方杳安疼得手在床單上胡撓,抓出一條條痕,咬着牙痛苦地呻吟。
季正則剮了他的褲子,叫他岔開腿躺在床上,自己躺在他腿根,盯着他腫大如桃的嫩逼看,有時小小地吹一口氣,“好小啊,小安,你這裏會給我生孩子對不對?”
大白天的下面被盯着看,他覺得季正則火熱的視線像轉成了實體,在他穴裏穴外揉磨着,臊得不行,随口答道,“我怎麽知道。”
“你為什麽不知道?”季正則無由來地激動起來,手打在他屁股,發出一陣清脆的響。
“你幹什麽?”被打屁股給他一種恥辱感,像大人在懲罰不聽話的孩子。
季正則坐起來,“小安你會懷孕是嗎?”他手撐在床上,一步步朝方杳安逼近,聲音清亮,不罷休地,“你會的是嗎?”
方杳安不知道怎麽回答他,頭扭過去避免和他對視,無奈地應一句,“嗯,會吧。”
季正則如願以償抱住他的腰,頭鑽進他衣服含他蕊紅的小奶珠,滋滋有味地嚼着,像在咀一顆紅豆,“真好,小安會做媽媽。”手掌伸到他臀後,大把大把地揪他肥嫩的屁股肉,中指插進他臀縫裏按在粉豔的肛口上,指腹打着圈地磨在褶皺上。
他沒有拒絕,不知道是沒力氣還是不想推開,左邊的奶頭被季正則用牙齒叼着磨,充血腫脹大了一圈,季正則像含着一個奶嘴,快樂又癡迷地吸吮着。
他在季正則出發前一天又去了季家,兩個人窩在他房間裏,偷偷摸摸地親嘴咂舌。季正則把他抱起來,粗糙的掌心在他全身游走愛撫,他攀在季正則的身上,顫抖着吮他遞出來的舌尖,兩張嘴貼在一起,漫長又快活地交換唾液。
他撅着屁股,趴在季正則的床上,季正則從他後面幹進來,鉗着他的腰,像狗一樣壓在他猛操。那根東西又粗又長,帶着一股胡來的蠻力,幹脆利落地往裏狠撞,他被插得不斷貼着床單往前聳動,被幹噴時已經被拱到了床頭。
季正則掰開他被插得淫水泛濫的嫩逼,他的女穴像個攤在陽光下的肉蚌,又嬌又騷,陰道口被撐得很大,還沒有阖上,一翕一合地像張在呼吸的嘴。季正則把他翻過來重新挺身埋進去,一下入得太深,濺出些混着陽精的淫液,随着他狠重的插頂,裏頭的騷水不斷溢出來,流了他一屁股,粘膩膩地,格外難耐。
他被插得頭暈眼花,張着嘴咿咿呀呀地叫,兩條嫩生生的腿被捉着吊起來,穴裏夾得死緊,季正則被他嘬得眼前一陣發黑,瘋了似的往裏撞。
做愛是會上瘾的,它和毒品一樣讓人發瘋,高潮有嚴重的致幻性,噴發的那一刻像有一萬只手托舉着把人狠狠抛起來,那樣一種騰空的,稍縱即逝的,無可名狀的快樂,從腳心到腋窩,飄飄欲仙,砸下去在痛也不會在乎了。
Advertisement
他們只在高潮的間隙中短暫地接吻休息,沒過多久又會抱在一起搞起來,他處在這種高強度的欲望旋渦裏,幾乎感覺不到時間流逝。
當察覺到屋裏空調停了,溫度飛速攀升時,他正被季正則擡起一條腿,按在窗邊上從後面插。他的穴口被撐得極大,季正則鼓脹的精囊和紮刺的陰毛不斷撞在上面,又癢又麻,兩個人在這個像蒸籠一樣悶熱的房間裏冒了一身的汗,兩具肉體水津津地抱在一起舍不得分開,胯下不斷貼合着兇狠撞擊,“熱,哦,好大,好滿。”
他的手趴在窗戶上,被頂得前傾,季正則從後面掐住他的下巴,強迫他回頭接吻,舌頭在他嘴裏肆意攪吸着,吮得他口水泛濫,意亂情迷地翹着屁股挨操。
他腰軟軟地後塌着,略微分開腿,迎接他粗橫的插頂,碩大的冠頭像杆堅不可摧的長槍,長驅直入,狠狠搗進他子宮,幼嫩的宮腔被頂得發酸發漲。他被撐壞了,含了一肚子精水,扭腰提臀,幾乎要在這種可怕的快感中窒息。
他前頭的陰莖被含射了一次,陰穴又噴了兩次,狂風暴雨般的操幹讓他膝骨發軟,含着季正則的舌頭淚意洶湧,語無倫次,“好深,死,死了,別搞了,我要死了。”
季正則像聽不見他的話,仍然繃着腰腹,一言不發地深夯到他騷心,他被撞得渾身發抖,流出來的淫水像成了燃料,下面熱得要燒起來。他喉嚨幹啞,哭得撕心裂肺,“死了,唔,幹死我......”
下腹抽搐,從陰蒂升起一波令人騰空的暖流,溢到他宮腔,瞬間襲遍全身,他不斷地痙攣,白眼上翻,有一波粘膩的熱潮從他體內迸射而出。他牙關打戰,指甲掐進季正則的手臂裏,夾着屁股往上逃躲,嘴巴張着開合數次卻一個字也發不出來,眼淚脹滿了眼眶,無聲無息地砸下來。
突然有人敲響了房門,他吓得一震,緊絞着那根粗肉棍全身脫力地卸下去,被季正則圈着腰重新抱起來,梗着聲接着往裏幹。
他像喪失了除了陰道外的一切知覺,耳道裏全是肉體撞擊的脆響,隐隐約約聽到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腦子毫無判斷力,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季正則的手掌攏在他下腹,粗糙的掌心貼着他微鼓的肚皮,含着他耳廓來回掃舔着。他在一片濕熱的水聲中,聽到季正則炸在他耳邊的喊聲,“不用,張嫂,我還好,不太熱。”
說完又來問他,舌頭舔他臉上混着淚水的汗,“停電了,你熱嗎小安?”
何止熱,他簡直快燒起來了,下身被撞得颠簸起伏,他咽了口唾液,“熱,好熱,我要喝水。”他剛一張嘴,那條舌頭就滑進他嘴裏,他聽見季正則唆着他下唇,口齒不清地哄弄着,“我嘴裏水多,你喝我嘴的水吧?”
他不自覺地咽了季正則渡過來的津液,含着他的舌頭一直吮他的口水,癡淫露骨像個蕩婦,被插得哭叫着搖頭求饒,“我不行了,要廢了,唔,拔,拔出來。”
季正則把他抱起來,腿纏在腰上,端抱着他的屁股,往浴室走。邊走邊回門外人的話,借着重力蠻狠地操幹他,不斷把他撞得頂抛起來,幹得他哭着痙攣,又含着耳垂哄他,“小安,我就要走了,你讓我多射幾次好不好?我會很想你的,啊?”
方杳安又熱又燥,發根都濕透了,肉唇也被搞得幾乎合不上了,他癱在季正則床上,大敞着腿,殘留的快感像亂竄的電流,貫徹全身,他縮成一團小小地抽搐,全身再沒有一點力氣。
季正則拿了個扇子在他身上扇着,帶來一些并不涼爽的熱風,幹枯的唇去吻他隆起的小腹。他笑起來,眼睛彎彎地,清爽陽光,看起來斯文又俊秀,“不想去集訓了,真想一直抱着小安插逼。”
我果然還是喜歡騷話攻,xo的時候不說騷話太浪費了
雖然季正則在xo的時候,經常悶頭耕地不說話...他一心想着播種 ̄へ ̄
當然事後說也挺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