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季正則抱着他得寸進尺地撒嬌,“你可以打我,也可以罵我,但我傷心生氣的時候你為什麽不親親我?那天我的臉腫了好幾天,今天又這樣,小安你不愛我。”
方杳安被他纏得無可奈何,捧着他的臉,親了一下,又在他額頭上一陣猛戳,罵他,“還不是你自己欠揍,好意思說,鬧這麽久的脾氣,我手斷了也不見你的人,就知道花言巧語。”
季正則從他身後環着他輕輕搖晃,委屈地喃呢,“我當然有去看你,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好想你,想抱你,想親你,想舔你,想操你,晚上想你睡不着,我就想殺人,殺掉那些女人。我想去找你的,但我怕自己發瘋,我忍了好久好久,才給你打電話,還是發瘋了,對不起小安,對不起。”
他又感覺到季正則的眼淚落在他肩上,和呼吸一起,熱燙的,很灼人,“小安,你不知道,我很壞,真的很壞很壞。”
方杳安握住他的手,捏了捏,狀似無意地,“有多壞啊?”又回頭看他一眼,睡鳳眼裏神采流轉,縱容又鐘溺地,抿着嘴笑,輕輕錘他一下,“大壞蛋。”
季正則足足頓了半分鐘,一把箍住他,不停地蹭他的臉頰,“好可愛好可愛,小安好可愛。”
方杳安臉都被擠歪了,忍無可忍地重重拍了一下季正則的腦袋,“走開啊,話說在前面,下次你再這樣,就算你從你家三跪九叩來求我,我也一眼都不會看你了。”
季正則悶聲不吭地點頭,“我不敢了嘛,再這樣你就打我,狠狠打我,打廢都沒關系,但是打完以後你親親我好不好?”
方杳安心說,我哪打得過你啊?
季正則把他的手捧起來親了親,“還疼嗎小安?”他的眼裏含着水霧,璀亮多情盛滿了愧疚,“對不起。”
“又不是你打的,對不起什麽?”
季正則把頭埋在他後頸,磨他的頸肉,話說地含糊不清,“就是對不起。”
他家裏沒有人,他們有一個絕妙的機會,開始一場荒淫性愛。
季正則翻到周書柔一條未拆開的絲襪,迫不及待給他換上了,方杳安的腿很漂亮,筆直,細長,勻稱,難得精瘦的線條感,被黑色的滌綸包裹住,若隐若現的細白嫩肉,鮮活而充滿誘惑的年輕肉體,色欲氣息呼之欲出。
他的臉羞得滴血,難堪地把腿抱住,頭埋進臂彎裏,露出整個白瘦的脊背,明明不矮,看上去卻只有小小一團,性感又青純的色情。
季正則心跳重得像打鼓,咚咚作響,幾乎要把胸膛擊潰,他兩眼發直,一把将眼前細瘦的腳踝攥住,方杳安縮了一下,卻沒有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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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感十足的大掌充滿色情意味地撫撩上來,貼着嫩肉,時輕時重,流連地愛撫着,一直摸到腿心。粗繭硌在皮膚上,酥麻又刺癢,身上細絨的汗毛都微微炸起來。
季正則跪在床尾,粗暴地攏住兩條腿,頭埋進他腳心,臉貼着足底的絲襪摩擦,像個獻祭者,沉醉又癡迷,深深地吸氣。伸長了舌頭,從他足跟一直舔到後臀,火熱粘膩的舌頭觸到水滑的皮肉,暧昧又靈活地舐舔着,一路點火。
方杳安壓抑着羞恥的淫叫,像砧板上魚一樣來回彈動,下腹熱漲,陰莖和女穴同時情熱,他第一次知道,舔腿都會叫人高潮。
季正則把他腿心的絲襪撕出一個洞,畸形的性器全露出來,把他抱到懷裏,一直從他腳尖揉撫到腿心,粗粝的手掌包裹着翻腫的女穴,裏裏外外來回摩挲,摸個透。方杳安夾着腿呻吟細細,臉腮潮紅,意亂情迷地,後仰着頭和他交換一個甜膩的濕吻。
他身體疲軟,站起來做飯十分勉強,但是季正則喜歡讓他穿着黑絲,再系着圍裙,裝模作樣地在廚房忙碌。
“小安在做什麽菜?”季正則貼在他背後,含着他敏感的耳垂煞有其事地問道,大腿和臀部被幹硬的掌心摸得起火。季正則跪到他兩腿之間,邊指奸着後洞,邊把他前邊的陰穴吸得不停噴水。
他們在這個家裏的任何地方做愛,沙發,陽臺,廁所,浴室,甚至是堆滿了衣服的壁櫥,狹小的空間格外禁忌,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親摸奸吟。方杳安被填得滿滿的,滿肚子都是兩個人稠膩的淫液,他被幹得欲仙欲死,熱得快要蒸發。
他被逼着穿着內衣,跪在床上,季正則摟着他的腰,一次次解開他滑稽的胸衣,鄭重得像在揭開新娘的紅蓋頭,露出被吸得充血挺立的乳尖,嬌俏俏的紅嫩可愛。
季正則用鼻尖抵着瑟縮的小奶頭,輕輕摩擦,粗熱地鼻息噴在上面,燒得他快燃起來,滑膩的舌面把胸膛舔得一片濕熱,再連着乳暈一齊吸進嘴裏,狠狠地咂吮着,吸得啧啧有聲。
他抱着季正則的頭,像魂都被吸走了,挺着腰,口水側流,痛苦又快樂地顫栗着。
家裏沒人做飯,季正則點了外賣,最膩歪的時候硬要自己嚼碎了渡到他嘴裏,他嫌髒卻抗拒不能,邊吃邊被吻得滿臉是淚。
他像失去了自我意識,昏沉渙散,後穴裏的火物硬骨骨地挺動。他是痛苦的,下身麻木,火燙的刺痛讓他痙攣。但他又是快樂的,交媾的肉體深深結合,像皮膚饑渴症一樣,瘋狂渴望季正則身上灼人的溫度。
“唔。”膨脹的性器像一根粗硬的肉鞭,從他菊穴裏抽離出來,緩緩抵進他騷淫泛濫的嫩逼裏,再次将他塞滿。
他鼻酸得厲害,水紅的嘴唇隐隐哆嗦,前頭的陰莖漲得發疼,季正則狠狠咬在他頸側,攢着勁生猛地将他貫穿。
季正則喜歡舔他,把冰箱裏的果醬和蜂蜜抹在他身上,嘴唇,臉頰,耳垂,喉結,奶頭,肚臍,然後是陰莖,腿心,和後穴,他被舔得渾身發紅,細軟的嫩肉不時被吸進嘴裏咀吮,十指都被含進嘴裏挨個吸舔幹淨。
他看見季正則黑得發亮的眼睛,亢奮得像頭發情的雄獸,身上肌肉偾結,精壯高大,幾乎可以把他整個遮住。
他把頭埋進季正則懷裏,貼着胸膛,聽見皮膚下穩健的心跳,熱汗蒸騰,他閉着眼,被他身上的味道整個包裹住,暖洋洋地快要融化。
他挺起下腹迎合那根給予他極樂的肉具,收縮着,顫抖着,颠簸着,被幹到尖叫噴尿。可憐的陰莖迅速縮成一團,馬眼澀痛,長時間的哭泣讓眼眶幹漲,他頹然地倒在季正則懷裏,哭顫不止,被一條帶着腥氣的舌頭舐潤眼角。
他爸媽原定好是初六午飯後啓程回家,但老家親戚一定要他們再留一天,又遇見下雪,怕路滑出事,只好打電話回來告訴他第二天早上回來。
他握着手機被季正則肏得跪在地上,膝蓋都快磨破了,屈辱又舒爽地,哭得幾乎脫水。季正則攏住他鼓脹的小腹,含着他的耳朵,邊低聲喃語着,邊細細咬噬耳廓的軟骨,說出來的話色情又潮濕,“好緊,小逼真嫩。”
性愛時的誇贊格外令他羞恥,渾身像過電一樣抽搐,從頭皮酥到後背,他情難自禁地嘤咛出聲,“唔......”
“怎麽了?鼻音這麽重?”他媽在那邊問。
他張着嘴卻說不出一句話,水紅的嘴哆嗦不止,偷情一樣的禁忌感讓他刺激又難過,“我,感冒......”
季正則的手掌捂住他的嘴,胯下入得更深更猛,肥嫩的臀肉被撞得一波波發浪,他快被頂穿了,灌滿精漿的穴眼裏發出噗呲噗呲的羞人水響,他被操得欲罷不能,口水和眼淚一起在淌。
周書柔在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麽,他壓抑着哭腔,嗯嗯啊啊地答了幾聲,飛快挂了電話,被架起來插得幾乎靈魂出竅。
第二天早上,拖着虛軟的身子,送季正則出門,連續三天淫亂的性交讓他眉目含春,嘴唇紅腫,連帶着嗓音都變得細弱嬌柔,騷透了。
季正則被勾得不行,把他壓在門口吻得快要窒息了,口水側流,又撩起下身把被插得豐滿爛熟的肉唇舔得再噴了一次,充血的小陰唇被吸進嘴裏狠狠咀咂,他爽得意識全無,差點在門口噴尿。
“我下午就來,你等着我。”幹燥的吻接連落在他額頭,季正則戀戀不舍地走了。
他喜歡季正則,喜歡被抱,被親吻,被撫摸私處,被甜言蜜語。
在這個說愛尤還顯得可笑的年紀裏,他愛他。
提前嘗嘗同居paly,季正則解鎖絲襪控屬性
漫長地啰唧叭嗦後,終于走回我的肉文正途了(T ^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