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蛋:校裙)
高考成績出來的那天方杳安在家收到一個包裹,郵寄過來的,他看了看寄件人的名字,并不認識。
打開盒子,是一件衣服,和那次季正則寒假穿的那件一模一樣,應該是季正則口中被他忘記的外套。
他有些疑惑,“這,誰寄的啊?”
季正則正在他家裏,等着幫他查成績,看了一眼他手裏的東西,又偏過頭去,聲音悶悶不樂,“一個女的。”
“你怎麽知道?”
季正則轉過來,盯着他的眼睛,眼眸稠黑,“你幹什麽我都知道。”
他被季正則盯得後脊發涼,不自然地扭過頭去看包裹,“胡說什麽?”
衣服下面還有東西,一疊照片,是他們班的畢業照,正式的,搞怪的,盛滿了大家的笑臉,他一張張抽看着,一頭霧水。直到最後一張——他看見照片上蘇蓓大大的笑臉,明媚美麗,笑出右頰的酒窩,後景的他茫然往前面瞧,似乎在看鏡頭的樣子。
其實是季正則叫了他。
這是一張兩個人的合照,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蘇蓓攝進關于青春尾聲的留影裏。
包裹裏還放着一個小玻璃瓶,澄明漂亮,裝着許多塑料雪花,上面貼了字,筆姿秀逸,“謝謝你。”後面跟着一個小小的笑臉。
他覺得手裏的照片突然熱了起來,像個燙手山芋,又是重的,載滿了少女不可說的心事。他僵在那裏,不知道怎麽反應,腦海裏嗆人又陳舊的記憶像潮水一樣湧過來,漫到他眼底。
福至心靈的那一刻,他忽然記起高二時的運動會,蘇蓓是他們班的舉牌手,穿着白裙子,袅娜嬌俏地走在方陣前面,下面有人調笑地吹起了口哨。
他中途去班主任辦公室搬水回過一次教學樓,下樓梯的時候,正好看見蘇蓓扭扭捏捏地從廁所出來,東張西望地,窘迫極了。蘇蓓一下看見了他,也不敢走了,滿臉羞紅的杵在那裏,兩個人面面相觑着像在對峙。
他轉頭搬着水下樓,蘇蓓從走廊上飛快跑過去,奔進了教室,他擡起頭一眼看到少女白裙子上尴尬的紅。
“诶,這個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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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理剛分班,大家都不太熟,他只記得這是他們班學習委員。
他把外套脫下來,遞給她。
蘇蓓埋着頭,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抿着嘴沒有接。
“弄髒了沒事,拿着吧,擋擋。”他看穿她的難堪,也沒有多說,留下衣服搬着水就走了。
這不是什麽大事,他的衣服又多,少了一件根本沒察覺,所以一直就忘了。
季正則從他身後探出頭來,陰測測地,“怎麽?想起來了?”一把将他手裏的照片抽走,譏诮道,“這麽幾張東西,我有的是!”
他把照片揚了揚,“我明天也把我拍的帶過來,有你穿裙子的,被我吸奶頭的,舔穴的,操逼的,高潮的,我都洗出來了,你要哪張?”
“你!”他一拳揍在季正則胸口,“再敢給我嘴髒?!”
季正則忽然笑了一聲,握住他的手按在心口,“這裏更髒。”
方杳安和他對視,突然有點頭皮發麻,眼神躲閃着想把手抽回來。
季正則改牽着他的手開始搖,軟着聲拖長腔,“小安,別看這些照片了,她根本沒有我好嘛。”他把瓶子拿起來,“你看,她字都沒我寫得好,還好意思給你寄東西呢。”說完随手就把瓶子一扔,正好丢在床上。
“喂!你別亂丢!”方杳安差點以為他把瓶子砸了,連忙去撿。被季正則順勢壓在床上,扒了褲子親起來,親昵的吻烙滿他的臉,“別看了別看了,我們來親親好不好?”
【章節彩蛋:】
拍畢業照的當天,季正則把他帶到圖書館四樓某間自習室,不知道哪裏找來的校裙硬要他穿上。
他穿着裙子,又羞又臊地對着季正則的鏡頭。他覺得季正則有些奇怪的惡趣味,一會兒叫他穿絲襪,一會兒叫他穿裙子。
“坐到桌子上去。”季正則支使他。
他坐了上去,季正則臉藏在鏡頭後邊,手來撕扯他校裙上衣的扣子。他有些退縮,用手擋住自己裸露的胸膛,像個被侵犯的良家婦女,“你幹什麽?”
季正則把他的手撥開,擰到身後去,冰冷的鏡頭對着悄悄挺立的小奶頭,他探出頭來,用舌頭來回撥弄着紅嫩的乳珠,吸進嘴裏慢慢咂着,快門鍵按得飛快。
季正則和他接吻,壓着他親,他倒在自習桌上,衣衫大敞,兩顆乳頭被吸得腫大,又紅又硬。季正則的大腿梗在他腿間,磨他濕意洶湧的女穴,他全身蒸騰起來,熱得泛粉,張着嘴被吻得丢盔棄甲。
季正則扣上他上衣的扣子,将他提起來反壓在窗臺,分開了他的腿,拿着相機蹲下去,鑽進他校裙裏,舔他開始流水的肉蚌。
火膩靈活的舌頭順着肉縫來回掃舔着,又熱又癢,像一條滑順的游魚,他被舔得兩腿直抖,手撐在窗臺上,皮膚表層像有金屬電流嘩嘩炸開,全身酥麻。
陰唇很嫩,騷紅飽滿,被季正則吸進嘴裏,舌頭來回撥動,嘬得又軟又濕。他的膝蓋像被抽了筋,都立不住了,幾乎坐在季正則臉上,被舔得簌簌發抖,“不要,哦,好舒服,嗯啊,慢點,吸。”
季正則的一只手伸到前頭去捏他的陰莖,舌頭咂了咂,騷味在舌面上散開來,調笑了一聲,“怎麽上下兩張嘴都這麽騷?”
他毫無意識,肥嫩的臀肉被扇打了兩下,啪啪直響。季正則把臉埋進他股溝裏,邊舔他的陰道口,邊開始拍照,問他,“下面有人嗎?”
方杳安的小逼快被火熱的口腔舔化了,被他提醒才低着頭往樓下看,眼裏霧氣氤氲,好久看不清東西,直到陰蒂被狠狠嘬了一口,他渾身一激靈,眼裏才漸漸清明。
他看見下面拍畢業照的人群,來來去去,小小的看不分明,像一群螞蟻,但這已經足夠讓他羞恥,他甚至還看見了吳醞,像花蝴蝶似的在不同的同學之間穿梭拍照。
陰道口被吮得有些疼了,吳醞忽然轉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看見了他,朝這邊招了招手。他吓得腿軟,咬着手指頭哭,矛盾地又抗拒又迎合,“不要,不要舔了,啊,有人看見了,好爽,唔......不。”
季正則充耳不聞,緊緊嘬着半點不松,一直吸一直吸,把兩片顫巍巍的軟肉全唆進嘴裏。方杳安張大了嘴,上面下面一齊流水,肉穴裏淫水潺潺,全被季正則喝進嘴裏,他狠狠嘬着,吸得滋滋作響。
整個肉逼都被吸麻了,他下腹抽搐起來,尿道口澀痛不已,穴口像尿失禁一樣淌水,陡然一松,全噴進季正則嘴裏。
他順着牆壁滑下來,眼淚流了滿臉,季正則把他架起來,怒發的肉龍在穴口磨蹭兩下,猛地插進他饑渴的騷穴。他被抱了起來,胯骨和臀肉拍在一起,瘋狂頂撞,空蕩裏自習室裏淫靡的操穴聲不絕于耳。
他熱得快要崩潰,肉戶被操得爛熟,又腫又騷,緊緊嘬着猙獰醜陋的粗陽不放,被幹得渾身亂顫,亂七八遭,使不上一點力氣。
他死死掐住季正則的肩膀,季正則胯間濃密紮刺的陰毛紮得他肉唇發癢,他被颠得快要窒息,陰部酸軟,炙熱,酥麻,腫脹到爆發。
漫天的白朝他壓過來,他全身僵硬着痙攣,被滾熱的陽精燙得大敞着腿噗噗噴水,他被季正則緊緊抱着——不可抑制地潮噴了。
他全身是汗,面頰潮紅,淚痕斑駁,高潮的快感讓他四肢發軟,不停抽搐,嘴唇張張合合哆嗦個不停,唾液從嘴角滑下來,像個吸食了毒品的瘾君子。那條滑稽的校裙皺巴巴地挂在他腰上,沾滿了兩個人的體液,髒得不能看了。他的腿張着,大腿內側的肌肉還在隐隐抽搐,穴口有濁白的陽精洩出來。
季正則單手攬住他,熾烈的吻落在他臉上,笑着哄他,“來,小安,我們拍畢業照。”
他從一片水霧裏朦胧地看清那個黑洞洞的鏡頭,明明沒開閃光燈,可快門按下的時候,他還是吓得閉了眼睛,受驚一樣地藏進季正則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