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05

莫桑朝莫練暧昧的一笑,而莫練也是迅速的領略了莫桑的意思,于是就想要掙開。莫桑自然不會讓他跑出去,于是就把莫練拉到了床上。

本來莫桑是想把莫練壓在身下的,這也是莫桑一貫的作風,只是看到另一只手裏還拿着的那本《吹簫的最好方式》,卻稍微犯了愁。

如果莫桑手裏拿着是《瑜伽訓練》、《論人體繪畫藝術》、這種書的話,那麽主動者是莫桑,受者是莫練,這個姿勢當然很正确,可惜莫桑拿着的這本書,是要莫練在上方被莫桑動作的。

問題就在這。莫練肯乖乖在上方被動作麽?雖然莫桑已經施展了“鬼畜一笑”,并且從莫練只是輕微無力的反抗中,得出了一種語文手法,欲揚先抑,但是也難免莫練要意思意思掙紮一下的。

莫桑懶得想太多,于是就先用了第一天清晨的姿勢,然後就把莫練硬按在自己身上。只是莫練實在不是一種合作的态度,雖然沒有怎麽掙紮,卻只是扭着頭不去看莫桑。

莫桑突然覺得手不夠用的。兩只手都用在按着莫練的腰上,但是莫桑還想騰出來一只手來看那書書,挑着句子念給莫練聽,好教莫練具體怎麽做。

“叮,系統智能提醒,玩家是否需要購買道具?”

對了,還有這茬!

“有什麽道具?”

“系統智能計算後,根據玩家積分,只能購買的是特殊繩子與特質口塞各一,購買之後本關卡無積分可購買其他物品,請問玩家慎重決定購買。”

繩子和口塞?莫桑看着背挺着很直的莫練,又想起了上次他毫無技巧,結果弄的自己很痛的經歷,突然很感嘆,不愧是高科技啊,就是能選擇出最好的!至于沒有積分,莫桑倒是沒有感覺,積分總是會有用完的時候。

确認購買之後,繩子和口塞就出現在了莫桑的背包。莫桑騰出一只手,假裝到背後拿東西,于是就把這兩樣道具拿了出來。繩子是黑色的麻繩,卻經過了特殊處理似的,摸起來很滑膩,莫桑于是就一道一道纏在了莫練的身上,而莫練仍然是那副不看莫桑的樣子,只是任憑繩子一道一道的纏在他的皮膚上。

莫桑沒有學過專門的繩縛技巧,但是一般人也是都會捆綁的,雖然莫桑綁的毫無美感,只是将莫練的手腳綁在一起,固定了莫練跪在自己身上的姿勢,然後又憑着腦海裏看字母V的記憶,又在莫練身上捆了幾道其實毫無必要的的圈,最後随便打了一個結,就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初綁作品。

總覺的有些不對勁?莫桑上上下下的看着,然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忘記把莫練的衣服脫下來了,怪不得不和諧呢。那些字母V裏,可是也有一個很重要的步驟,就是剪刀手啊!

那麽現在缺一個剪刀。莫練是已經跪坐在莫桑身上,且被莫桑用繩子固定的動彈不得的,可是莫桑強迫症上來,就很想找一把剪刀先把莫練身上的衣服剪下來,又不好中途離開,不敬業的去找剪刀,但是系統都說了,自己的積分不夠買別的道具了。

好挫敗!就是因為老是這種莫名其妙的偏執莫桑才是游戲廢材的!老是會因為各種原因去放棄任務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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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桑的強迫症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想不起來還好,一想起來,沒有剪刀,真的就有一種沒法接下去的感覺。這種焦躁都帶到了臉上,直到莫練一直扭着頭,都扭酸了都沒等到莫桑的下一步,才轉過來正視莫桑,問:

“壞哥哥,你又怎麽了?”

莫桑的眼睛還在無意識的亂撇,可是一個弱受的房間,明面上哪會擺上一把剪刀呢,此時莫桑就無意識的回答:

“找剪刀呢。”

莫練嘆息了一聲,然後就說着:

“笨蛋哥哥,剪刀就在床頭櫃裏呢。”

床頭櫃在莫桑伸手就能夠到的位置,因此當莫桑馬上就急切的摸到剪刀,并感覺到了剪刀柄上的冰冷,才鎮定下來。

……Orz,強迫症一起來就會丢人!我就知道!

這個時候的莫桑才注意到,居然是莫練告訴自己剪刀在哪的。

雖然覺得這是一個好弱受的表現,但還是覺得哪裏有錯誤的感覺。

咳,莫桑決定重振自己的鬼畜威風,不管它是否存在過。

于是莫桑就拿起手裏的剪刀,開始從自己捆的亂七八糟的繩子圈繞裏,剪起莫練的衣服來,還故意把動作放慢,讓刀鋒總是擦着莫練的皮膚經過。

莫練的神色果然變了,只是緊咬着自己的下唇,看着自己的校服碎片從莫桑的剪刀下掉落。

等等!是校服!莫練趕緊說話:

“這是我的校服!昨天洗的還沒幹,我沒有第三套啊!笨蛋哥哥你讓我明天怎麽去學校!”

莫桑手下的動作沒停,只是故意又将手裏的剪刀在剪落一片前襟的時候,稍稍用了些力,劃出一道小血痕,沒有流血,只是顏色紅豔豔的,沁出一點血絲,是在前胸的位置,莫桑把頭低了下去,舔在了那個位置,舌尖又往傷口的位置往裏探了一下,滿意的感覺到了莫練身體的瑟縮和控制不住的小聲呼痛。

讓你有空想別的事情,哼!

“什麽笨蛋哥哥啊,練練這樣叫着,讓哥哥不開心呢。叫哥哥大人怎麽樣?”

莫練撇了撇嘴,沒回話。

莫練的上衣已經被剪得零零散散了,所以莫桑只需要把碎了的布條抽出來就行了,然後就把剪刀移到莫練的褲子上,想起來什麽的問莫練:

“練練,這麽主動的告訴哥哥剪刀在哪裏,你是怎麽想的,嗯?”

莫桑拿剪刀,在莫練的褲子處上空繞了一個圈,就好像猶豫不定要從哪裏開始似的。

莫練擡起了頭不去看那把剪刀,然後就小聲說着:

“笨蛋哥哥,你給我的書你自己都不看麽,那個《瑜伽訓練》裏就有啊。”

莫桑的剪刀已經選定了位置,于是在莫練分開的腿的,褲子的連接點,順着那個輪廓,剪掉了一塊圓形的布,露出了白色的小內褲。

“哦,原來練練有認真的看書呀,那真的是哥哥誤會你了。”

莫桑把剪刀扔到一邊,滿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景色。

少年在醜陋繩子的包圍下,上身已經赤着被繩子勒出一道一道的痕跡,雖然因為手藝不過關,并沒有什麽好看的花樣,也不像字母V上的什麽織出網面并且勒在兩點上什麽的樣子,但是因為面無表情反而像是柔順樣子的表情,雖然不會惡俗的激起莫桑的所謂淩虐欲,但是也會讓莫桑把繩子勒的更緊,好讓少年的眉頭簇起,牙把嘴唇咬出血。

下面的褲子看起來是完整的,只是在一條褲子最需要遮擋的地方卻缺着一塊布,雖然裏面還留着一層白色的遮擋,卻也失去了身份純粹衣物的意義,變成一種道具了。

看起來很美好的畫面,只是莫桑卻有些不滿。

弱受弟弟是這樣的麽?難道不是應該一直在繩子的包裹下和莫桑探視的目光下瑟瑟發抖,同時雙目含淚如同小鹿般惹人憐惜麽?那種似語非語,似淚非淚,同時可憐的,求救的,微不足道的掙紮着,才是弱受的标準姿态麽?

總之,發現自己的鬼畜仍然不合格的?僞鬼畜?莫桑,感到了一種游戲尊嚴遭到了挑釁。喂喂!不管我有沒有這種東西,你都要當我有啊!

表面上看仍然堅持鬼畜理念的莫桑,于是拿起了那本書,随手翻着頁,然後就問莫練:

“我親愛的弟弟,既然你書都看了,那麽肯定很清楚這本書裏講的事吧。”

莫桑把《吹簫的最好方式》的封面正面對着莫練展現着,那曾經古色古香的簫的地方,現在黑乎乎一片的粗腫塗鴉圖案,好像讓莫練記起了什麽東西,于是再也保持不住那種面無表情的神态,臉慢慢的紅了起來。

“我才不會記得這麽奇怪的東西呢。”

莫桑玩味的笑了笑,于是拿起和繩子一起從系統購買的道具之一的口塞。很粉嫩的顏色,上面還畫着一個Q版的小鴨子,仔細一看內側還标着字:弱受專用。

這個口塞和莫桑以前看到過的不一樣。就好像是牙套一樣,有安放牙齒的凹糟,卻不會影響口腔的伸張和閉合。莫桑把玩了一會,确定這個是為了防止莫練就像上次一樣磕磕絆絆把自己咬的生疼而用的,于是拿起了就給莫練戴上了。

莫練沉默的張開嘴,把這玩意納了進去。

這個口塞很是小巧玲珑,莫練帶上之後,不仔細瞧,根本就看不出莫練的嘴微張好像在吃東西一樣的,腮稍微鼓着,其實只是因為口裏另有玄機。看來這個口塞,是實用性大于觀賞性啊。

莫桑伸了兩根手指到莫練的口腔去想試試手感,只覺得在本是少年鋒利的小虎牙處,卻柔軟滑膩的觸感,而內裏莫練的上下颚,都是觸之溫暖的。莫桑攪拌的弧度并不大,也沒有撐開莫練的口腔,饒是如此,因為還是在青春期所以水滋滋的少年口腔,還是溢出了些水漬,纏繞在莫桑的手指上。

莫桑不禁想着,這樣的觸感,當莫練開始實戰的應用這本書裏的方法時,又會是怎樣的口口。(喂,才不是想出了用什麽詞合适才加的口口呢!)

作者有話要說:養個岳父幹什麽(正式版本) 換情人換得迅速但就是沒娶媳婦的不是純正的渣,于是莫桑就在大好年華裏娶了個媳婦,媳婦人貌美,家裏也有錢,知道莫桑男女不忌,還對莫桑小心奉承,莫桑就是這樣的成了已婚人士,而且莫桑一人無牽無挂,從來沒有什麽親友團,所以幹脆和媳婦住在岳父家裏。 岳父是個老男人,可是老得妙啊。一定得是保養良好,什麽四五十仍然面若年輕人啦等一系列大叔魅力專用詞,而且岳父還老在莫桑前面晃。晃就晃吧,自己家裏總不能讓岳父帶着不動吧,可是還偏偏只穿睡衣,還是睡衣裏誰都沒穿,尼瑪還是真絲半透明睡衣啊。莫桑就覺出味了。怪不得聽說岳父和媳婦不怎麽親,自己的狼藉聲名也廣為人知,還非讓莫桑住在自己家裏。 你說,莫桑饒有趣味(我終于用上這個詞了)的笑了,岳父大人,小婿怎能辜負你這翻好意呢。 岳父大人天天咬牙切齒。我都出賣我女兒了,我都不上公司只在家裏辦公了,我都天天練瑜伽了練柔韌了,我一把年紀還得讓秘書去買情趣內衣了我,我天天跟做賊似的研究視頻還自己學了,我還勉強自己對那個漂亮溫柔還會懷孕的女兒笑了我,真是,你還真打算結婚就從良啊你,那你還上隔三差五上酒吧徹夜不歸啊!現在你裝好人講尊老啊,啊啊啊,岳父表示極委屈傲嬌不解釋。 于是渣婿莫桑閑着沒事就在大廳裏看岳父大人小眼神盯着自己。媳婦懷孕了,偏偏全市各大酒吧都開始禁嚴,居然出了個好男人政策叫媳婦懷孕不許進的,莫桑就只順着在家裏看岳父5分鐘在自己眼前晃一次。今天天氣良好,媳婦被岳父逼着去醫院觀察住院了,莫桑看着又一次晃出來的岳父,突然想玩玩新玩意。 “岳父大人”,莫桑突然出聲,絕對要配以渣都會的鼻音缭繞技能,于是岳父愣住,莫桑:“岳父大人該晃暈了吧,到我旁邊坐坐,我們來探讨一下翁婿相處之道?”岳父于是跟喝醉了似的晃到莫桑身前,還沒坐下,就有一只手順着睡衣下擺摸進去,岳父剛做完瑜伽的身體還帶着淋漓舒展身體的酥麻,于是接着就站不住的倒在了莫桑身上。“岳父還好吧?”莫桑攬住老男人,手倒是沒拿出來,仍然在裏面游動。“是不是身體上了年紀就不行了?” 呲,萬箭穿心啊老男人表示我還沒老好不,不,不能炸毛,要不就辜負了我這練習了半個月的“一倒下就坐在某人那上面”的絕技啊。鎮定啊我要為老男人争光! “沒事,我只是有些累,一時站不起來,你給我揉一下吧。”“哦,揉一下啊”。于是莫桑的兩只手都伸進去了。“這裏?還是這裏?岳父大人,您這個睡袍有點妨礙我的動作啊,我給你摘下來吧?”莫桑不等那句肯定不會說出來的反對,慢騰騰從下往上把睡衣往上寽起,真絲睡衣既薄又沒有體積,莫桑寽到岳父頭頂時就順手在眼睛處打了個結。 莫桑把岳父放在沙發上,沙發極寬大,足躺一個成年男人。莫桑看着岳父臉上極力表現的“這就是正常的揉揉其實什麽也沒發生”的樣子,手就到了三點中的上一點,使勁一掐,成功使某人表情破功。“是這裏疼嗎?”莫桑掐完之後就安慰的輕輕撫摸,“顏色都不對了呢,岳父大人莫非做運動的時候給碰的淤青?”莫桑低頭咬住,邊含糊不清的說“聽說唾液可以療傷,我舔一舔就好了哦。” 老男人蒙住的眼睛禁不住想翻白眼,你以為是誰弄痛的啊。 “你以為你翻白眼我不知道?”另一只手就接着往下握住了那硬起來的一團。“硬的這麽快,難道是腫了?那得快點消腫才行啊。”于是莫桑的一只手手輕輕撥弄,另一只則上下滑動,不消片刻就洩了出來。“到是配合。”莫桑将蒙在岳父眼睛上的睡衣徹底摘下,老男人的眼睛到是很勇敢的睜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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