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想營業X10
“看前兩天的熱搜了嗎,蔣詩和傅易笙的事兒。”
“看見了,蔣詩這姑娘可被罵得夠慘。今天還和傅影帝拍照,看來兩人那事......”
“噓,誰知道呢。你沒看剛才蔣詩那眼神兒,就扒在傅影帝身上不下來了,一個勁兒地往人家身上擠。你看她那臉也是真僵,我都想問問她在哪個醫院做的、你眼睛怎麽了?”
兩個女工作人員聚在衛生間裏八卦,另一個正說得起勁兒,看見對面的同事猛向自己眨眼還納悶兒,直到身後響起一個好聽的女聲,女聲溫溫柔柔卻讓她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可以給你介紹個看眼睛都醫院,眼睛不需要的話可以捐給有用的人。”
好死不死,背後說人碰上了正主。女生僵硬回身,迅速鞠躬道歉,“蔣、蔣老師,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蔣詩将手裏的紙巾扔回垃圾桶,又走了回來,懶散地靠在洗手臺上,雙手環胸看着低頭的那個女生,“別在公共場合背後說人,尤其是衛生間你不知道嗎,從小到大看了這麽多電視劇還沒長記性麽,我以為這個梗快被用爛了。”
女孩都還是低着,胸前的工作牌子上映着女孩精致的證件照片,還有名字,蔣詩默默看了一眼,就發現女生眼淚撲撲簌簌地往下掉。
蔣詩嘆了口氣,覺得今天這“前輩”就裝到這吧,拍了拍女生的肩說:“這個圈子還沒教會你閉嘴麽,看來你真得是缺少社會的毒打。今天讓我當面抓住你也算你倒黴、做事不嚴謹。要麽就說人壞話不被發現,要麽就老老實實閉好嘴。不過,你們家要是有礦就當我沒說。”
女生猛地擡頭,眼裏還氤氲着淚,可卻沒有了害怕,雙眼裏都是不可思議。
蔣詩唇角輕挑,吐了口氣,接着拍了拍女生的肩膀擦肩走了出去。
等到蔣詩走出衛生間,女生還怔愣在原地,臉上淚痕早就幹涸,混着粉底留下了兩道印子,眼妝也有些花。
她那個同事目睹了全過程,來到她面前對她說:“好了好了,看樣子她沒計較,還提醒你了。我都要吓死了,還好她沒傳說中那麽脾氣差。趕緊收拾收拾,一會兒找不到你小路姐又該生氣了。”
這邊蔣詩哼着歌出了衛生間,卻在剛出衛生間的拐角處遇見了傅易笙。
傅易笙這個人好像是随時随地在散發着荷爾蒙,舉手投足都透着高貴冷峻,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
難怪死忠粉那麽多,剛剛衛生間裏那個女孩子好像也是他的粉。蔣詩只敢在心裏撇撇嘴,這樣随時凹造型也不嫌累,真是天生吃這碗飯的人。
傅易笙穿着白色衛衣,筆直站着,雙手插進口袋,看見蔣詩來了又轉過身面向她,嘴角勾笑,“你什麽時候改行當人生導師了?”
不再是西裝革履的穩重模樣,穿着衛衣牛仔褲的傅易笙遠遠看上去還是個少年模樣。
顧不上欣賞不一樣的傅易笙,此時蔣詩被驚得眼睛睜得老大,“你這都聽得到?你不會是......”變.态吧,專門去女衛生間聽牆根兒?
傅易笙眉頭一皺,“嘶”了一聲,緩緩開口,聽上去還有點兒咬牙切齒,“你們聲音沒那麽小,你再大點聲全樓的人都聽到了。”
“哪有那麽誇張。”蔣詩撇撇嘴,嘀咕了一句,“我也沒說你是變.态啊。”
你滿臉都寫着“你是變.态”四個字,他又不是瞎子。
還好傅易笙沒接着深究,要麽也會被這丫頭氣得夠嗆,“自己就不點兒大,還教育別人,以後也別這麽任性了。”
沒背景沒資源脾氣直,傅易笙也嘆氣,你放過了別人,自己還是水深火熱。
蔣詩沒想到,在衛生間裏剛剛“育人”結束,轉角就被別人教育了。
可能是和傅易笙有些熟悉了,蔣詩抱着肩想靠在牆上裝一回潇灑,只她還沒靠上去就被傅易笙拽着手臂挪到一邊,“牆上髒。”
蔣詩低頭看了看自己和傅易笙身上一樣的白色衛衣,又想起了傅影帝那聲明在外的“潔癖”稱號,剛想調侃他的心思也偃旗息鼓了。
蔣詩讪讪低頭笑笑,作為一個香噴噴地女孩子,面子還是要的,“傅老師,咱們是不是該去工作了?”
蔣詩背後是一扇窗,拍攝接近尾聲,已到落日時分,暖橘色的餘晖從窗外照進,給蔣詩鍍上了一層融融的光暈,照得傅易笙眼微微眯起。他雙手還握着蔣詩的手臂,低頭看她;蔣詩則是一臉純真樣子仰頭看着傅易笙。
兩人的又是情侶裝,這個畫面又太美讓人動心,若是有心人拍下又是“詩笙戀”的實錘了。
回到棚裏,蔣詩和傅易笙又被拉着拍新一組的照片。
剛才插曲讓蔣詩放松了不少,和傅易笙的接觸也沒那麽緊張了。
“蔣老師,你得貼得再近一點兒,對,腰陷下去,笑出來,傅老師不要笑。”
傅易笙倚在欄杆上,左手向外側伸開撐着欄杆,右手拿着那款男士香水,幾乎要坐在欄杆上,右腿斜斜向外擺出。
而蔣詩則身體朝向傅易笙,貼着傅易笙的左側,臉則向左微微轉,看向傅易笙的臉,手上舉着同款的女士香水。
這個姿勢暧昧,讓蔣詩又重新緊張了些。可萦繞在鼻尖的話梅香隐隐約約,分散了些她的注意力。
她又想起了前一陣在片場聞到的他身上酸澀的話梅香味,帶着暖暖地焚香味道,不覺得有點兒出身,吸着鼻子又聞了聞。
“張嘴。”
蔣詩還在出神,就有個黑乎乎的東西遞到嘴邊,她就條件反射般地張嘴,一顆話梅糖被喂了進來。
傅易笙低低笑了聲,悄悄轉頭對她說:“聽見你在我耳邊的吸氣頻率我就知道你聞到了,又想吃了。”
兩人此時離得近,已經突破了所謂的安全距離,拍得又是情侶款香水。近到兩人的鼻尖都快碰上了。
蔣詩睜着盈盈雙眸,懵懂認真,纖長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樣撲簌了幾下,含着那塊話梅糖輕生問他:“你上完廁所洗手了嗎?”
她好像記得他是用手直接喂她的。
作者有話要說: “嬌軟”直女蔣詩:誰還不是個愛幹淨的小公主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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