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三人痛飲

可是納蘭洺笙不給司徒九都思考的機會,再反身,劍光一掃。掃向司徒九都的*。司徒九都起身一躍,再次躲開了他的攻擊,扇子一擊。又是“哐當”的一聲。但是随聲而落的确實司徒九都的折扇,扇柄被震得彈開。可憐巴巴地躺在地上。

司徒九都已經沒有武器了。可是納蘭洺笙的攻擊卻沒有停下,招招攻向要害之處。司徒九都只有徒手抵擋他的攻擊,然而苦于沒有武器。最後只有到處躲避納蘭洺笙的攻擊。

“你小子,就是過招而已,你居然玩真的?”司徒九都不滿地沖納蘭洺笙叫嚣道。

“少廢話。認真打!”納蘭洺笙冷聲說道。說話之間,手下的動作也沒有減慢,幾句招招都想傷到司徒九都。于是司徒九都只有到處躲避。才能避免自己被對方傷到。最後躲來躲去的結果是。納蘭洺笙看準了司徒九都的逃跑路線,在他一個閃神的瞬間。将劍架在他的脖子上。

司徒九都看着架在你自己脖子上的劍,随即狠瞪了一眼納蘭洺笙。哇哇大叫道:“你小子,居然敢用劍駕着我脖子,臭小子。快給我拿開!”

納蘭洺笙冷笑,将手收回耍了一個帥氣的劍花,道:“技不如人,理應如此!”

說話後,納蘭洺笙轉身就向自己的院子走去。這時花無豔在閣樓上大聲地喚他,“香蕉男!”

納蘭洺笙一個激靈,呼的轉身,飛身跳向閣樓,來到她的身邊,在确定站在上面的人是她後,納蘭洺笙突然一把将花無豔抱在懷裏。司徒九都站在原地,看向閣樓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這件事,他要不要告訴宮中那位呢?

搖頭輕嘆了一聲,俯*子去撿起自己的折扇,扇柄上已經有了一個深深的印子。他看着那個印子,扯了扯嘴角,無奈地說道:“好家夥,這可是上好的玉石,堅硬無比。納蘭洺笙那小子,居然真的是在玩我?”

他剛說完,納蘭洺笙已經帶着花無豔飛身下來,來到他身邊。

納蘭洺笙的眼神依舊在花無豔的身上,她的頭發,她的臉,她的下巴,她的白衣……她的一切,他都想深深地印在腦海裏。花無豔轉頭回望着他,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道:“香蕉男,你怎麽黴得發毛了?”原來這段時間不見,他的下巴上留了很多胡渣,看起來真的很想是發黴的香蕉,大概是很久沒有修理的緣故。衣袍褶皺着,整個人狼狽不堪,和之前的香蕉美男子簡直是天壤之別。

他沒有說話,就一直望着她,生怕她消失了一般。許久後,司徒九都實在看不下去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拉回他的思緒。只聽司徒九都笑着說道:“你小子,瞞着我們練了多久啊?連我都快打不過你了!”

可是納蘭洺笙并沒有認同他的話,冷聲道:“你本來就不是我的對手,手下敗将罷了!”

“你——”

“我什麽我?誰叫你不好好練功?”

“唉,沒想到有一天居然輪到你來教育我了!”司徒九都苦嘆道。

可是納蘭洺笙已經不想和他說話了,繼續望着花無豔問道:“你怎麽來這裏了?”

“我想來看看你。”她聳聳肩,将自己的臉隐藏在月光的陰影下。很突然,她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去面對他,擱在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一根莫名的絲線在拉扯着,他們是不是再也回不到以前,極其自然相處的時光了?她嘻嘻稱呼他‘香蕉男’,他壞笑着叫她小大夫。

人的一生,從地點出發,即使兜兜轉轉,還是只能回到起點。

他眉頭一皺,似乎很不悅她的沉默。将視線轉向司徒九都,對方也只是聳聳肩,一副“你們随便,與我無關”的表情。納蘭洺笙拿起雪劍,劍刃一轉,白光一晃,劍已入削。然後對花無豔說:“你在宮中還好吧?”他裝作随意地問,盡可能地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十分平靜。

她回他一笑,道:“一切安好,無須擔心。”簡單的八個字,概括了她在宮中的情況。确實一切安好,除了她對那個人搖擺不定的一顆心。納蘭洺笙看着花無豔的臉,幾分落寞,幾分懊惱,他竟無言以對,傻女人!

少欽,納蘭洺笙不願意再打聽他的情況,邀請他們兩人上了閣樓,吩咐暗衛準備一些酒食。納蘭洺笙的閣樓裏,裝飾和他的衣衫異樣,是溫暖的暖黃色。一踏進去,就讓人感覺到渾身一震,所有的疲勞都會一掃而光。司徒九都贊嘆道:“好家夥,你居然把自己的閣樓裝飾得像女子的閨房一般,納蘭洺笙你不會有什麽特殊嗜好吧?”

如果換做以前,納蘭洺笙聽到他說這樣的話,一定會惡言相向,兩個人徒手厮打在一起。可是現在,納蘭洺笙卻是不言一語,自顧自地帶花無豔坐到桌前,待暗衛将酒食擺好後,他斟滿三杯,自己先飲了一杯。司徒九都看着自己眼前的酒,心裏閃過一絲異樣,這是納蘭洺笙的酒樓裏,出了名的“蘆花飄”,納蘭洺笙是不可能将酒放在自己家裏的,因為那酒,只有在酒樓的酒窖裏放着才能保持它的香醇。就是說,納蘭洺笙的侍衛,是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從這裏趕過去,将酒搬到這裏來的。納蘭洺笙的侍衛,功夫竟然如此了得!

不過他并沒有表現出一點異樣,這事要是讓鳳傾逸知道了,這兩人的關系一定會更加惡化,所以他不會去當這個“好人”!

“納蘭小子,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吧?”司徒九都仰頭将酒喝光,若有所思地問道。

“對啊,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納蘭洺笙思考了片刻,給了司徒九都一個确切的時間,他自己也沒想到這三年,事情怎麽會演變成這樣。

“對啊,沒想到時間已經過去這麽久了。”司徒九都喃喃道,想起了三人以前在一起喝酒的場景。那時候,鳳傾逸還不是皇帝,他們三人都沒有被自己所謂的家族使命所驅使,在一起喝酒打诨,無所不來。然而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在鳳傾逸當了皇帝的第二天,在各大臣的家中選了很多妃子進宮,其中,為首的就是納蘭洺笙的姐姐納蘭洺雁。從那以後,納蘭洺笙對鳳傾逸,就多了一股恨意,再也沒有踏進皇宮一步,時不時就到外面去游走,一去就是一年半載。他以為這次兩人同時回京後,他們的關系可以和緩一些,誰知道,中間又竄出來一個花無豔,讓兩人的關系再一次惡化。

“不談往事,今日就是你我兄弟二人的暢飲!”納蘭洺笙似乎也是回憶到了過去的事情,但是他現在不想回憶到這些不開心的事情,倒了一大碗酒,仰頭喝下。司徒九都不甘落後,也跟着他喝。

花無豔看着他們你一碗我一碗的大口飲酒,也被他們的豪氣給吸引過去了,端起自己的酒杯,敬向他們二人,說:“我們三個從來沒有在一喝過酒,今日,不如我們在此暢飲,不醉不歸!”說完後,仰頭又是一杯。那爽快勁兒,比起身為男子的兩人也不差半點半分。司徒九都看在眼裏,被她的舉動驚得無法再繼續喝酒。要知道上次在昭儀殿時,花無豔都沒有這麽爽快,是因為鳳傾逸在場嗎?他這樣想到,卻沒有流露出來,繼續和他們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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