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二合一】
上車之後, 溫南星将空調打開。
陸瓊玖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你怎麽來的這麽快？”
溫南星沒有直面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只是“嗯”
了一聲。
陸瓊玖：“？？？”
這什麽意思？
黝黑的眼珠骨碌碌地轉了一圈，溢出熟悉的狡黠, 朝他湊近, “溫老師，你該不會是一早就等在這裏了吧？”
溫南星面不改色地系好安全帶, 道：“坐好, 要走了。”
陸瓊玖撇了撇嘴，卻還是依言系好了安全帶, “是的，遵命。”
溫南星看了她一眼, 踩下油門。
窗外雨水淅淅瀝瀝, 室內昏暗暖意氤氲，陸瓊玖将後腦勺枕在她新買的頸枕上，舒服的讓她不由地纏産生出困頓之意, 不由自主地便打了好幾個哈欠。
“困了？”
溫南星突然問。
陸瓊玖閉着眼睛點點頭，“有點。”
“睡一會，到了我喊你。”
陸瓊玖應了一聲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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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南星側頭看了她一眼，微微歪着腦袋，眉目柔和, 呼吸平緩, 手掌交疊放在膝蓋上, 乖巧的不成樣子, 他無聲笑了下, 心口柔軟的不成樣子。
陸瓊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溫南星抱在懷裏，她睜着不太清醒的眼睛看了一圈，神思遲鈍了幾秒這才緩過來，他們現在是在電梯裏？
“醒了？”溫和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來。
陸瓊玖仰頭看過去，“我…你怎麽沒喊我？”
“喊了，你沒醒。”
陸瓊玖：“……”
“醒了就下來吧。”說着，溫南星作勢要将她放下來。
陸瓊玖立即圈緊他的脖子，扣的緊緊的，腦袋埋在他的脖頸上，“不要，不下去，頭有點疼……”
溫南星半垂着眼眸看向她，“喝了多少酒？”
陸瓊玖後背稍稍一僵，她騰出一只手，豎起一根手指，“一杯，就喝了一杯。”
“是嗎？”
陸瓊玖忙不疊地點頭，“你不相信？”
溫南星沒有說話。
陸瓊玖黝黑的眼珠骨碌碌轉了一圈，溫南星在她清亮的眼眸中看到了熟悉的狡黠，腦海警鈴大作，果不其然，他聽到她道：“不信的話就嘗嘗好了。”
幾乎是在她話音剛落下，女人便摁着他的肩膀，腦袋朝上湊了過去，一個溫熱的吻落在他的唇上，随後唇縫被濕潤的舌尖擠開，充斥着紅酒的香醇，柔軟的舌頭在裏面探了一圈很快撤離，她看着他深邃的眼睛，“信了嗎？”
溫南星：“……”
“叮——”電梯門打開，他抱着她出去。
進門之後，溫南星将她放在一旁的沙發上，起身離開。
陸瓊玖立即轉過身，問道：“你是哪兒？”
溫南星沒有回答她，不過她倒是看見他走向一旁的餐桌，倒了一杯溫水過來，“喝了。”
陸瓊玖乖乖接過水杯，正準備喝的時候又看見他拉開了茶幾櫃，從裏面拿出一板藥片，扳出兩粒給她。
陸瓊玖：“……”其實她真的不用吃藥，她就喝了一杯紅酒而已，但是瞧着他此時的臉色，她還是識時務為俊傑地将兩顆藥混着溫水一起吞了。
等她喝完水吃完藥，“上樓去洗澡。”
“……噢。”
陸瓊玖洗完澡就把自己塞進被子裏，在溫南星進了浴室，緩下來之後，腦海裏不由想到先前在包間裏的一些事，大概是她想的太過入神，就連溫南星什麽時候洗完澡出來的，她都沒有察覺到，直到床榻微微塌陷下去，她這才回過神來。
“在想些什麽？”溫南星問。
陸瓊玖朝他靠過去，将面頰貼在他的胸口，聲音有些悶，“沒什麽，外面的雨好像下的更大了。”打在玻璃窗上，噼啪作響。
溫南星環住她的腰，“嗯，明天多穿衣服。”
“……噢。”
“我熄燈了。”
“好。”
洗了唯一的夜燈，卧室昏暗下來。
或許是喝了些酒，酒精作祟，一些念頭不由有些蠢蠢欲動起來，陸瓊玖抱在他腰上的手掌有些不安分起來，先是上下摸了摸，見他沒有制止，又沒忍住掀開睡衣一角探進去，剛探進去還沒有來及作惡就被男人隔着衣服一把摁住。
“睡覺了。”聲音沉的不像話。
要是平時，陸瓊玖說不定還真的不鬧了，再一想到之前那些事，便有點不想罷休，她不相信，他倆每天晚上都躺一張床上，他就真的能做到柳下惠的地步，她也沒有抽出手，而是擡起頭，在他凸起的喉結上親了一下，親了還不夠，又舔了下，下一瞬喉結抵着她的嘴唇一個吞咽動作。
陸瓊玖擡起頭看向他，借着昏暗的光，她看到了他深邃熾熱的眼眸，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抽回手掌，隔着一層單薄的睡衣在他的胸口繞着圈，“溫老師～ ”
放在她腰上的手掌陡然加重力道，“好好說話。”
“我有好好說話呀～”
溫南星抿了抿嘴唇。
“溫老師，我們住一起已經好長時間了。”她隐晦提醒。
溫南星“嗯”了一聲。
陸瓊玖：“……”這就完了？嗯一聲就完了？
見他後面也不吭聲了，陸瓊玖不由生出幾分劣根性，手掌開始朝下，還沒有碰到，又被一只大手鉗制住，“陸瓊玖。”聲音沉的似乎是從牙縫擠出，陸瓊玖被這一聲吓了一跳，頓時愣在那裏。
莫名地僵持，莫名地沉默。
面頰一開始的薄紅緩緩退散，心口洶湧的情緒逐漸平息，陸瓊玖突然覺得有點累了，過了幾秒，低低地問了一聲，“我對你就這麽沒有吸引力嗎？”
溫南星感覺到她的情緒不太對勁。
陸瓊玖扭了下被他鉗制住的手腕，“松開。”
溫南星一時松了手。
陸瓊玖從他的胸口挪開，然後轉了一個身，背對向他。
“小玖。”
“睡了。”她平淡道。
溫南星知道她生氣了，手掌微微握成拳頭，他朝她靠過去，從後将她抱住，“生氣了嗎？”
陸瓊玖不怒反笑，“氣什麽？氣我自己不夠有魅力？吸引不了自己的男朋友？”
溫南星聽着她這一連串的話，心中一沉，“小玖，你別這樣。”
陸瓊玖是真的有點疲倦，她不知道他們是怎麽了，明明是情侶，明明她也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可是她不知道他在堅持一些什麽，有點委屈，也過于難堪，她沉了一口氣，“我累了，睡覺吧。”
陸瓊玖切斷了與他的交流，一夜無話。
***
因為這事，兩人正式陷入冷戰危。
陸瓊玖這段時間已經養成了喜歡在他懷裏睡覺的習慣，每次都喜歡面對着他，然後整個人縮在他的懷裏，但是經過那次之後，她上了床第一件事就是背向他，即便溫南星從後抱着她，她頭也不回一下，甚至可以一整夜都能維持這個背對他的姿勢一動不動。
作為溫南星的貼身助理，陳诏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自家老板的變化，可以說自從跟陸總編在一起之後，他的氣壓就沒有這麽低過，但是這兩天老板的氣壓低的不像話，搞得他也是戰戰兢兢的，話都不敢多說一句，就怕撞到他的槍口上，難道是誰跟陸總編吵架了？要不然還是分手了？
分手……這個應該也不太可能吧，要吵架的話…老板瞧着也不像是會跟陸總編吵架的人，但是不管怎麽說，能把捏着老板情緒的人，絕對是陸總編無疑了。
“陳诏。”溫南星突然喊他。
陳诏心口一跳，條件反射的站起身來，“我在。”
溫南星揉了下眉心，“問你一件事。”
“您問您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如果…我是說如果……”
“嗯，如果……”
溫南星停頓了下，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算了。”
陳诏：“？？？”不說了。
溫南星起身從一旁的衣服架上拿過外套。
“老板，你要出去？”陳诏問。
溫南星點點頭，說完套上外套頭也不回地便出了辦公室。
陳诏看着溫南星的背影，老板這是要去找陸總編了？
……
“嗡——”桌角的手機振動了下，手機屏幕亮起，陸瓊玖餘光看了一眼，是溫南星發過來的。
——中午一起吃午飯嗎？
陸瓊玖垂了垂眼眸：不了
那頭的消息回的很快：我已經到你工作室樓下了，一起吃午飯吧？
陸瓊玖看着屏幕上的這句話，捏着手機的手掌緊了緊。
溫南星此時正盯着手機，過了大概一分鐘，陸瓊玖這才回信息。
——知道了
看到這話，溫南星稍稍松了一口氣，他回了消息之後，順手将副駕駛座上的小雛菊花束抱起來。
林藝剛進門便看到陸瓊玖正拿上包，瞧她的樣子應該是要出去，她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這還沒有到午休的點，于是問道：“總編，要走了嗎？”
“嗯，有點事。”
“好。”
溫南星看到陸瓊玖從大廈出來，便開門下了車。
老遠處陸瓊玖便注意到他的手上似乎捧了什麽，走近之後她才發現是一束包裝精美的小雛菊，她抿了下嘴唇，眼眸裏閃過一道亮色，卻很快轉瞬即逝。
溫南星将手上的小雛菊遞給她，“剛路過花店看到的，你喜歡。”
她自然是喜歡的，家裏每個星期都會更換一次新鮮的小雛菊。
陸瓊玖面無表情地接了過來抱在懷裏。
溫南星幫她打開副駕駛座，“想吃什麽？”
“随意。”她道。
“那我們去吃之前吃的龍蝦怎麽樣？”
“嗯。”
一路上，陸瓊玖低頭看着手上的小雛菊，時不時伸手摸着雛菊的花瓣，倒也沒有跟他說幾句話，但是溫南星明顯感覺她的心情似乎好很多，這讓溫南星稍微放心了不少。
服務員接過單之後離開，沒等多長時間，服務員便傳菜上來。
陸瓊玖将花放在一旁。
溫南星戴上手套，然後開始一個個剝起來。
陸瓊玖見他将剝好的蝦放進自己的盤子裏，“我自己剝就好。”
“沒關系，我來。”
陸瓊玖擡頭看向他，他正微垂着腦袋，帶着塑料手套的雙手認真地剝着蝦，熟練的掐去蝦頭蝦尾，将完成的蝦肉剝離出來，溫南星剝完之後見她正看着自己，于是捏着蝦沾了醬汁，伸手遞到她的嘴唇邊。
陸瓊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距離自己嘴唇不過一寸的蝦肉，最終還是張嘴将他遞過來的蝦肉吃下去。
見狀，溫南星的眉目立即舒展開來，“好吃嗎？”
陸瓊玖“嗯”了一聲，“你自己也吃。”
“好。”話是這樣說着，但是溫南星剝了蝦還是放進她的餐盤裏。
……
陸瓊玖将手上的塑料袋脫下來，朝他擺擺手，“我飽了，你自己吃。”
溫南星見她是真的飽了，這才結束投喂。
陸瓊玖抱着飲料瓶，一邊小口小口抿着一邊看着他給自己剝蝦，過了一陣，她開口道：“哪件事你不打算跟我好好談談嗎？”
溫南星剝蝦的手微微頓了下，擡頭。
陸瓊玖見狀，“真不準備談？就這樣過去？”
溫南星見她的眉頭逐漸蹙起，張了張嘴唇。
陸瓊玖也不着急，就這樣耐心等着。
“我們就這樣不好嗎？”他開口問。
“所以，你現在的意思就是沒有什麽好談的是嗎？”陸瓊玖放下手中的飲料瓶，“你喜歡我嗎？”
“喜歡。”溫南星回答的肯定。
“既然喜歡那為什麽……”陸瓊玖一時又問不下去，她咬了咬牙關，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問。
包間裏的氣氛又凝固起來，萦繞着說不出來的尴尬。
陸瓊玖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氛圍，她嘆了一口氣，将後背緩緩朝後靠過去，“你先吃吧。”
溫南星放下還沒有剝完的蝦，像是在思考一些什麽，決定些什麽，半晌，他這才開口，“我們沒有結婚。”
陸瓊玖坐直了身子，“結婚？你就是因為沒有結婚所以才不碰我？”
溫南星沒有否認。
陸瓊玖心髒不規律狂跳起來，似乎有些什麽正在野蠻生長着，手掌不自覺捏緊，然而下一秒，她似乎想起了什麽，她看着他的棱角柔和的面頰，“我們會結婚嗎？”
溫南星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眸深沉。
陸瓊玖輕笑了下，“所以說阿，我們不會結婚，不結婚你就不打算跟我發生關系，那我們就這樣一直柏拉圖戀愛是嗎？”說到這裏，陸瓊玖突然又想到了前段時間那個沒有過去的坎，她跟他提分手，他詢問的那句“你是認真的嗎？”，她說分手是不認真的，但是現在想起來，她突然意識到，他當時問她的那句話是認真的，要是沒有她後面的那句話，他是不是真的會尊重她的意思，跟她分手？
“上次你問我，跟你提分手是不是認真的，我要是說是認真的，你是不是真的會同意？”她直接開口問道。
溫南星聽出她聲音裏的顫哽，“小玖…”
“你回答我。”她打斷他。
“是。”溫南星閉了閉眼睛。
陸瓊玖覺得眼眶酸疼的厲害，“可你不是說喜歡我嗎？”
“是喜歡。”
陸瓊玖點點頭，“是喜歡，但也不是非我不可。”又一個念頭隐隐約約從腦海裏冒出來，一旦生根，随即發芽，“所以這麽長時間以來，你寧願忍着也不碰我，是在給我留退路？你怕我後悔？”
周圍沉寂的可怕。
這頓飯最終吃的還是不歡而散，陸瓊玖走的時候連他送的那束小雛菊都沒有帶走，就落在一旁的位置上，孤零零的。
……
這次的坦誠布公不僅沒有讓冷戰緩和，反而越發的加劇了，下午依舊是溫南星過來接的她，但是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也可以說是陸瓊玖一句話也不願意跟他說。
隔天早上吃完早飯，臨出門的時候陸瓊玖，從抽屜裏取出自己的車鑰匙。
“不要我送你了嗎？”
陸瓊玖回他，“下午要出去談合同，沒車不方便。”
兩人一道出了門，出了電梯，陸瓊玖跟他說了一聲“再見”随即朝自己的車位走去，打開車門，倒車便直徑朝車庫出口開去。
溫南星看着她的車逐漸消失在車庫入口，有些無力，他有好幾次都想開口跟她解釋，可是話到嘴邊，他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因為他知道她說的那些話他根本就無法反駁，他不得不承認，她說的那些話句句都是真的，他是喜歡她，如果能一直這樣跟她在一起他也是願意的，但是他從來沒有問過她，是不是願意，而現在看來，她似乎不願意。
直到從後視鏡中徹底看不到溫南星的身影她這才收回視線，面上依舊波瀾不驚，但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掌卻隐隐能看見凸起的淡青色經絡，可見她握的有多用力。
從陸瓊玖踏進工作室之後，工作室的員工便感覺到了一陣強大的壓迫感，并且還是非常熟悉且久違的壓迫感，仿佛之前的陸總編又回來了一樣，在這樣強大的氣場鎮壓下，大家在外面處理工作的時候都盡量能放低聲就放低聲。
“柏拉圖戀愛？”那頭的姜來萊有些不可置信，但是隐約間又能聽出一些隐忍的笑意。
陸瓊玖将後背靠在後座上，“笑屁笑？”
“我沒笑。”姜來萊狡辯道。
在昨天說清楚之後，之前一些理不清的矛頭逐漸理清，好像那些都得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說到底就是溫南星壓根便不相信自己，他不相信自己真的想一直跟他在一起，哪怕是不結婚也想跟他在一起，其實他一直都做好了讓她随時離開的準備，這麽長時間以來，他都在給她留退路，可是她根本就不需要那樣的退路！
“話說你現在是怎麽考慮的？”姜來萊問她。
“什麽怎麽考慮？”
“就是…要分手嗎？”
陸瓊玖蹙眉，“姜來萊，我怎麽覺得你好像很希望我分手似的？”
姜來萊一哽，“有嗎？沒有吧？”
陸瓊玖揉了下眉心，“沒有想過分手。”是的，可以說直到現在，她都沒有想過想跟他分手。
姜來萊沉默了幾秒，“陸瓊玖，你這次是真的栽了。”
“早就栽了，碰上他的時候我他媽就栽了。”
陸瓊玖其實不怕柏拉圖戀愛，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算是柏拉圖也沒有什麽，跟他在一起的這近四個月，所有的甜頭她都已經嘗到了，一旦嘗到了甜頭，還這麽能輕易放手？
她今天自己開車出來，沒有讓他送，她今早跟他說下午要出去簽合同還真的不是在敷衍他，說的是實話，就是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淡了一點，冷了一點，這個她是故意的。
也就想着冷他一天，晚上回去的時候再好好的跟他談一談，不就是柏拉圖戀愛嗎？談就是了，誰怕誰？
因此下午簽完合同，她婉言拒絕了幾位老板的晚飯邀約，開車回去，經過超市的時候還去買了食材，因為他們這段時間冷戰，她也不願意陪他去超市，都是他自己去，依照他倆的口味，買好食材時候她這才回去。
到家的時候還不到五點，依照平時他一般都是六點下班，要是去接她的話，兩人得七點半才能到家，不過如果他今天直接回來，正常七點之前就能到。
她看了一眼自己買回來的食材，想了想，正好今天下班也早，不如給他做一頓晚餐？
沒跟他在一起之前，她就很少下廚，跟他在一起之後，她就壓根沒有下過廚，但是他每次做飯的時候，她都喜歡呆在廚房看着他做，看的多了，簡單的一下菜也是能下手的。
最後菜是做好了，廚房也亂的不成樣子，這個時候她就想到了他，他每次做完飯，廚房幹淨整潔的就跟沒有做過一樣，将飯菜端出去之後，她又趕緊收拾了下廚房。
看着餐桌上的三菜一湯，淡淡的滿足感從心口湧出來，擡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鐘，現在已經是六點四十了，應該是快到了，說不定現在已經在地下車庫了，陸瓊玖這樣想着。
然而直到七點，溫南星人也沒有回來，過了七點，依舊沒有回來，陸瓊玖不由有些慌張起來，難道是說路上堵車了？
就這樣有過了十分鐘，陸瓊玖有些坐不住了，她想了想，還是給溫南星發了一個，發出去之後便石沉大海，一直沒有回信，最終還是給他打了電話。
那頭傳來機械的女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