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想換個地方?
第52章:想換個地方?
今夏捅了捅身邊的安在暖,面色怪異,“小暖,看着好像你二哥。”
安在暖沒應聲,低頭将包裏的鈔票塞到今夏手裏,抱歉地沖着身邊的宋非一笑,“抱歉宋同學,我還有事,要臨時走了。你和今夏好好玩兒,當然也可以邀請別的同學一起,費用算我的。”
說完不等今夏抗議,推開車門下了車,快步走到前頭去。
剛站定,副駕駛座的車門打開,安在暖不等他開口,就彎腰鑽進了車子裏。
下一秒,車子絕塵而去。
後車,宋非一頭霧水看向今夏,“那真是在暖的二哥?”
今夏張張嘴巴,好久才吶吶地回了句,“是啊......”
宋非輕輕地“哦”了一聲,嘴裏還在呢喃一般說着,“那他二哥對她的家教,還是挺嚴的......”
今夏:“......”
車子行到一般,霍屹行忽然擡腳,猛地踩了剎車,車子發出刺耳的聲音,安在暖猝不及防,朝着前方的中控臺,狠狠地撞了過去。
一陣耳鳴。
“什麽人?”身側的男人臉色駭人,手指放在方向盤上無意識地打着節拍,聲音冷的能結冰。
安在暖捂着腦袋,有些沒反應過來,“什麽?”
“今晚那個男孩,是你的什麽人?”
安在暖的雙手無意識放在身前的包包上,小聲回答,“是我的一個同學,之前做設計作業的時候,他幫過我。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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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冷不丁伸了過來,拎着安在暖手裏的包包朝下一倒,裏頭的東西瞬間“嘩啦啦”落了一地。
安在暖目瞪口呆,“二哥......”
男人已經打開車窗,将空了的包包擡手扔了出去。
安在暖:“......”
她還在愣神,車子已經重新發動,一切發生的太快,安在暖好半晌才緩過神來。
他在生氣。
大概是覺得自己的所有物,哪怕一絲一毫被人觊觎或者窺視的權利都沒有。
她白天之所以和紀允歌打賭,無非就是在賭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獨占欲和身體的新鮮感。事實證明,霍少爺對她身體的興趣果真還很濃厚。
不然,也不會放着自己的女友,一路追出來了。
她應該高興的。
可這會兒,安在暖面度無法預知的後果和代價,卻有些恐慌。
一路上男人都沒有說話,窗外的燈光打落在他的臉上,男人緊繃的下颌,和英俊五官上,一片不寒而栗。
車子開到華府時,安在暖才驚覺手心裏一片汗濕。
男人停了車子,打開門下車,安在暖亦步亦趨,不敢有絲毫怠慢。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過庭院,長廊,泳池,最後開了門進了大廳。
安在暖手裏抱着一堆從包包裏掉出來的東西,剛放在玄關上,彎腰連鞋子都沒換,身後那堵高大的肉牆就緊緊地壓了過來。
“二哥......”
人被壓在大門上,安在暖一聲驚喘,男人已經擡腿,輕易地踢掉了她腳上的鞋子,雙手扣在她的腰上,微微用力一提,她整個人就被結實地壓在了門板上,雙腿呈現打開的姿勢,無力地盤在男人結實的腰上。
他的臉色冷的吓人,眼中勢在必得的氣勢幾乎一下一下灼燙着安在暖的靈魂。裙子被推高,他一把扯下她下身唯一的遮蔽物,下一秒,安在暖當即一身慘叫。
“二哥,別......”
又澀又疼,安在暖的聲音幾乎都帶着顫意。
可他沒有消停的意思,隐忍了一晚上的欲望,頃刻間開了閘。像是猛獸一般,執意要把她侵吞。
安在暖被他粗魯又直接的動作弄得難以忍受,忍不住伸手去推他,他卻直接低頭吻了下來。
“唔......”
就在客廳,就在玄關處,男人西裝革履,女孩米白色的針織裙還套在身上,只有兩條雪白的長腿纏在男人的腰上。
男人收回手,沒有任何前戲,空氣裏一聲解開皮帶的脆響。
緊接着,女孩近喘的聲音陡然響了起來,“啊——”
安在暖咬着牙,身體疼痛的厲害,但更多的似乎是習慣。不過片刻,便喘息着讓自己放松下來,努力配合着男人的節奏,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生怕刺激到身下的男人。
記不清楚已經是第幾次被這樣對待了。
疼痛和愉悅像是兩條缰繩,不斷地拉扯她的身體和理智。
放肆,糾纏,抗拒,進犯,等一切慢慢變成無止境的摩挲之後,安在暖像是一條被馴服的魚兒一般,整個身體耷拉在男人的身上,咬着唇,默默承受着身下男人的一切。
很久很久之後,眼前一道白光,她的身體一抖,男人終于喘息着停了所有動作。
他離開她的身體,手一松,女孩的身體頃刻間軟綿綿地沿着門板滑了下去。
男人眸光一閃,伸出去的手到了一半,又硬生生地收了回去,兀自将皮帶扣好,一瞬間,又是那個衣冠整齊,氣質卓然的霍家二少。
反觀,安在暖狼狽的厲害。
她癱在冰涼的地板上,身體忍不住一陣哆嗦,前一刻男人留在身體裏的東西,變成一股暖流,沿着雙腿慢慢流了出來。她覺得狼狽不堪,慌慌張張伸手拉扯着自己的裙子,想要去遮掩。
一擡頭,男人已經轉身走了。
她咬着牙,一直看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盡頭,轉個彎不見了,她才扶着牆壁,狼狽地站了起來。
隐約間,似乎聽到樓上傳來電話鈴聲,接着就是霍屹行事後特有的沙啞嗓音,“喂,允歌,怎麽了?”
她靜靜站在客廳裏,腦子千回百轉。
她想起自己和紀允歌的打賭,一頭沖進了一樓的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清理幹淨,又轉身進了廚房。
霍屹行洗完澡,一手拿着電話下樓的時候,空氣裏一陣四溢的香氣。
他扭頭看向餐廳,餐桌上不知何時放了幾道小菜,徐徐冒着熱氣。
聽到動靜的安在暖,從廚房探出頭來,臉上沒了被壓在門上時那種凄然的表情,反帶着一種清甜之氣,開口笑笑,“西餐廳裏總是吃不飽。二哥,我做了三鮮面和幾個小菜,都是你愛吃的,很快就好。”
霍屹行擰眉,女孩已經轉身進了廚房。
手裏握住的電話裏,紀允歌的聲音還在斷斷續續傳來,“屹行,屹行你到了嗎?你在聽嗎?”
男人的眸光,靜靜落在廚房。聽着那些傳來的鍋碗瓢盆的聲音,一顆躁動的心,沒來由地居然安靜了下來。
母親死後,這樣的感覺,多久沒有了?
半晌,他将手機貼在耳邊,淡淡說道,“我會通知司機,十五分鐘之後,他會過去接你們。”
安在暖端着最後一道菜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霍屹行擰着眉頭,聲色不悅地說道,“聽話,很晚了。只是送你們回家,誰都可以。”
“......”
“允歌,你知道的,我不喜歡胡攪蠻纏的女人。”
安在暖像是沒聽到似的,從霍屹行身邊經過,将菜放上桌,将兩個碟子和碗挨着放在一起,輕聲說,“二哥,吃飯了。”
她像是所有賢良淑德的家庭婦女一般,安安靜靜吃飯,一邊給身邊的霍屹行夾菜,時不時還天真地問他好不好吃,聽到回答,也會開心地笑一笑。
而對面的男人,依然是一副寡言少語的冷淡模樣,但面上依然沒了風雨,安靜的只剩下人間煙火。
吃了飯,安在暖起身收拾碗筷,進了廚房。
客廳裏有電話響起,只是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她打開水龍頭,一邊洗碗,一邊看着水流發呆。
她以前聽今夏說過,每個女人都是天生的計謀家。以前她不信,現在信了。
如果她要霍屹行這個男人,而男人剛好對她的身體新鮮度不減,她相信,只要她乖乖做一個霍屹行喜歡的不會胡攪蠻纏的女人,稍加用些心思,這個男人就會是她的。
雖然她不确定,時間是多久。
可她不是。
也做不到。
如果不是因為外婆,她不至于做到這種地步。
正在發呆,身後一只有力的大手忽然伸了過來,及時關了水,臉帶不悅地看向她失神的臉,“想什麽呢?水漫金山了。”
安在暖吓了一跳,反應過來急忙去收拾,“對不起,對不起......”冷不丁想起他剛才說的話,又想起他在床上下流時也說過,不由得耳根子一紅。
老流氓。
身後的男人眸色更深,似乎僅僅只是看着,反應就來了。
說話間就貼了上來,盯着女孩發紅的耳根,啞聲問,“我說廚房裏水漫金山了,你想的是什麽?嗯?”性感的尾音揚長,震得安在暖心髒上驟然一抖。
“二......二哥......”
她慌慌張張伸手,想要奪過還沒洗幹淨的瓷碗,卻被男人手一揚,順勢扔進了水槽裏,“嘩啦”飛濺起一片水花。
她來不及抗議,就被男人一把打橫抱起,流氓的話語響在耳邊。
“當然,如果安安想換個地方,我更樂意幫你。”
安在暖下意識就要掙紮,“我沒有!”
他抱着她上樓,踢開門,又反腳踢上,将懷裏臉色微變的女孩壓在柔軟的床鋪間,探手伸向她棉質睡裙的裙擺,“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