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任務世界1-1(威遠将軍的世界)

蘇生到了遂安城,遂安城是威遠将軍鎮守的中原的鐵防線,也是西南方到中原的必經要塞,遂安城往南是綿延幾百公裏的絶鷹嶺,往西北十幾公裏的地方流淌着橫貫中原的母親河,重要性不言而喻。

蠻子攻打過這座城市不下百次,但是這座城市依舊繁華。

蘇生進了城,然後去了一趟當鋪,出來之後腰間的玉佩沒了,但是他手中掂着一只沉甸甸的荷包。

對于做生意,蘇生還真沒吃過虧,但是遂安城到底是邊陲地方比較亂,蘇生僅僅走了不到幾十米,就有好幾個小孩‘一不小心’地撲進了蘇生的懷裏,還有一個婦女‘哎呀’一聲踩到了衣裙,不偏不倚地倒向了蘇生的懷抱。

當然,那些人什麽都沒有得到,蘇生一早兒把荷包揣進了背包裏,他們找得到才怪了。

蘇生找了城裏最好的一家酒樓,砸了大塊的銀子找了二樓的一個靠窗的包廂,對于有錢人所有的生意人都是一個模樣,不管那個有錢人是不是個殘廢,蘇生被兩個店小二擡上了二樓,蘇生座位上的椅子已經被貼心地搬了出去。

蘇生叫了一壺清茶好幾盤點心,揮退了店小二,就端起面前的瓷杯,垂下了眼睑,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過了沒一會,蘇生的刻印就亮了起來,蘇生想了想,從背包裏扯出一卷的繃帶,把自己的左手的刻印包了起來,這才聯通了刻印。

“死老狐貍,你跑什麽跑!我一會沒盯着地圖你就跑那麽遠了?你跑遂安城幹啥?攜款潛逃?”

烏鴉憋着一肚子的火,他是按照蘇生的囑咐去跟着一輛馬車,還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身形,誰知道等那一輛馬車被一隊的兵士半恭敬半強迫地趕走之後,他去聯系蘇生,卻看到代表蘇生的圓點出現在了代表城市的小圖案上!

烏鴉差點沒氣瘋了,老狐貍怎麽說的他都忘了麽?原地原地,原地就是山腳下的城市裏?

他現在離那個馬車有一段距離,馬車被士兵們保護在最裏面,他就往山上稍微走了走,隐藏在林子裏,能夠稍微看到那隊人的一個角,不過這就夠了,他才給蘇生聯絡報告。

蘇生不緊不慢,毫無愧疚心:“老板啊,我一背包的高級道具,壓根就沒有買糧食,您還要好久才能到我那裏,然後我們好久之後才能吃到飯,那麽久我一定就餓死了,你可憐可憐我吧。”

烏鴉一梗,反應了一秒才怒道:“不是你叫我跟着馬車的嗎?我本來騎摩托幾個鐘頭就能到你那裏了,是你非叫我過來跟着什麽鬼馬車,這會兒喊餓了,早幹嘛去了?”

“老板,我可是為了你的任務鞠躬盡瘁啊,你不能這麽污蔑我的清白,反正你這會兒也沒法在森林裏騎摩托,幹脆就跟着那一輛馬車來遂安城吧,以老板鬼突三十米的能力,一定也會很快的。”

老子本來中午就能帶着你到遂安城吃飯,這回他媽的得晚上才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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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鴉怒挂通訊,然後看了一眼地圖,再次決定等他看見蘇生一定要揍他一頓讓他知道誰是老大。

‘滴滴~’,突然烏鴉的刻印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蘇生給他寄來了大半袋子的銀兩,寄這麽多東西,估計得花一個金幣。

烏鴉有點疑惑,這老狐貍給他銀兩幹啥,等他到遂安城了不就彙合了嗎?

蘇生:呵呵。

跟着馬車到了遂安的烏鴉生生地捏碎了一兩白銀,這死老狐貍,怎麽又跑到遂安城旁邊的絶鷹嶺上去了!

烏鴉黑着臉,再怎麽一肚子火也只能暫時先找個旅店入住,饒是有的賊再怎麽膽大包天,看了烏鴉兇惡的臉和力量,饒是烏鴉把錢袋子挂在腰間,也沒有一個不長眼睛的敢于去觸烏鴉黴頭。

烏鴉吃了一整桌子的好酒好菜,還是一肚子的氣,拉着臉,去休息了。

他今天也沒法給蘇生發加急信息了,蘇生刻印一關,他就半點辦法也沒有了。

而在絶鷹嶺上的蘇生,被好吃好喝伺候着,享受着最高級的待遇,半點也沒有被自家大佬記恨的坐立不安。

蘇生在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就等到了他的大魚,馮賜帶着一個心腹進了遂安城,像是在找着什麽人,被一個擺攤子的老婦人一指,就看到了朝着他微笑的蘇生。

蘇生表情十分平靜,在馮賜的眼中十足的高深莫測,蘇生朝着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馮賜提起氣用了輕功,躍上了蘇生的窗戶。

蘇生面前的桌子上擺着兩杯清茶,其中一杯還冒着熱氣,另一杯卻已經涼了。

蘇生大大方方朝着馮賜一擡手:“在下行動不便,怕是要閣下親自換茶了。”

馮賜一撩袍子,坐在了蘇生的對面,端起那一杯涼茶一飲而盡。

“是我來晚了,沒能趕上最好的時候,先生親自請的茶,怎麽能随意倒掉?”

蘇生的笑容看起來真誠了一些:“閣下風塵仆仆,不是只為了喝我這一盞涼茶的吧?”

馮賜卻不答,依舊恭敬地一拱手:“在下确實有事相求,只是之前要先給先生道個歉,今天先生有心提點,手下的人卻不怎麽懂事,浪費了先生的一番心意,實在是讓我心中過意不去。”

馮賜往袖子中一摸,摸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朝着蘇生推了過去:“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蘇生卻沒有接,而是又喝了一口茶,垂下了一對羽睫:“這一只東海出的紫珍珠名貴無比,我什麽也沒有為閣下做,閣下這點敬意,我卻是不敢接了。”

他剛才用道具查詢過了,這一只紫珍珠帶回空間裏可以賣54個金幣!

這個寨主還真是舍得。

馮賜深吸了一口氣,半秒鐘後,将那一只盒子又收了回去,他的盒子裏确實是一只紫珍珠,他本是病急亂投醫,沒想到卻真的碰上了一個貴人了。

馮賜沉默了一會兒,蘇生悠悠地喝着茶,半晌之後,蘇生的茶水盡了,還沒等蘇生費力地去勾那只茶壺,馮賜就刷的站了起來,提過茶壺為蘇生倒上了一杯:

“敢問先生尊姓大名?師承何方?先生從西邊來,莫不是…………”

蘇生接下了那一杯茶,打斷了馮賜的話:“敝姓萬,不過卻不是那個老東西教出來的學生,江湖這麽大,不是只有那一個老東西才能教出一個成材的。”

同行相輕嘛,馮賜很了解蘇生的這種傲氣,也不以為意。

蘇生則表示,他壓根就是一個裝的神棍,哪裏有老師?江湖上有名氣的算師他能知道才有鬼了,馮賜嘴裏的那個西邊的家夥他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不過統稱‘老東西’總是沒有錯的。

馮賜給蘇生添了茶,卻沒有坐下,而是一拱手:“在下确實有事相求,但這裏卻不是說話的地兒,先生可否移駕去我那邊?”

蘇生笑了笑:“要請我的價格可是很貴的。”

馮賜笑容不變,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蘇生轉動着自己的輪椅,最後說了一句:

“絶鷹嶺上寒風凜冽,鴻禮寨主可要給我最裏面的房間啊。”

馮賜頓了一下,伸手去推蘇生的輪椅:

“那是當然,先生請放心。”

鴻禮是他十八歲病榻上的母親給自己取的字,至今只有他知道,也不知道這位是怎麽知道的。

馮賜推着蘇生的輪椅,看着輪椅上蘇生萎縮的雙腿,卻是再也不敢小看他了。

蘇生刻印上泛着幽幽的亮光,可惜馮賜是看不到了。

要說蘇生是怎麽知道那麽多的,空間出品,100金幣一張的顯影符他買了5張,一張可以顯示25人的詳細信息,貴的要死要活,但是要多方便有多方便。

被恭敬請上山的蘇生壓根沒有委屈自己的生活品質,住的房間被細細裝飾了一番,在這座山上可以說是最好的了。

吃了一頓足夠精細的晚餐之後,蘇生被馮賜請到了大堂裏,馮賜坐在了一張虎皮上,整個大堂除了兩個人外空無一人。

推着蘇生來的兩個喽啰已經貼心的關上了大門,空氣一瞬間凝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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